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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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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四下一片混沌。

头脑向来清醒的阙一凤少有的失了警惕之心,迷迷糊糊地向周围张望,却什么也看不到,眼皮像是粘在一起了,又好像是睁着眼的。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只记得执行任务时被自认为最亲密的人设计中枪坠入大海,冰凉的海水浸入五脏六腑,封闭了所有的感官。随之又逐渐感到温暖,像是回到母体一般令人安心,紧接着又是刺骨的寒冷,似针扎在骨头深处。

一冷一热间,阙一凤感知到身体在不受控制的抽搐。突然间,一缕泛白的光线刺入眼眸,所有的意识像是魂魄归体一般。

“一凤,抓住我的手。”

“一凤,嫁给他,我才能安心。”

“一凤,我没想要你死,我是爱你的。”

一凤,一凤,一凤。

……

小小的屋子内,一个女人蜷缩着躺在床上,一截白皙的藕臂露在被子外面。只见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双唇干燥,像是死了一般的安睡着。

阳光从窗户缝隙照进来,洒在美人的脸上。床上那位本没了呼吸的佳人忽然抽搐起来,双手痛苦的拽着身下的碎花床单,喉头上下涌动,像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一滴清泪从佳人眼角滑落,一双厉眸忽然睁开,透着杀气。

醒来的瞬间,阙一凤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脑袋里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两个同样名字的人,两个截然不同的命运。

她环视四周,还算得上干净的屋子,由于女主人的不善整理显得有些凌乱,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进来,窗户上还贴着艳红的喜字,想来是才有过一场婚事。

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凑起来,阙一凤无奈的苦笑。

没想到自己坠一次海反倒是重生了,这前身的记忆模模糊糊,并不完整。只有些陌生人的面孔在脑海里浮现,应该是前身所认识的人。

前世的记忆与如今这具身体的记忆在脑袋里互相排斥着,头痛欲裂。

那个人悲伤焦急的神情浮现在阙一凤的脑海,挥之不去。

呵,果然爱这样的字眼并不属于她这样的人。阙一凤苦笑。

尽管身心俱疲,腹中的饥饿感还是迫使得阙一凤拖着疼痛的身子挣扎着起床,心口的枪伤隐隐作痛,即便是换了一具身体,她还是能感知到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没办法,这具身子急需补充能量。

阙一凤起身,步出屋子,外面景色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涨得肺部生疼,四周都是农田,郁郁葱葱的青山,不远处还有几间茅草堆的房子,完全不同大都市的繁华。

只有伫立在田坎上那根摇摇欲坠的电线杆提醒她,这还是现代社会。

要是搁以前,阙一凤绝对不会相信好手好脚的人会被饿死,不过,这前身的记忆告诉她,这位大小姐双手不沾阳春水,自从照顾自己的老妈子去世之后,这位高傲的大小姐不肯接受周围人的救助,自己又不会做家务,活生生饿死在床上。

再看自己所在的房子,由粗糙的石料砌的三间屋子,一间厨房,厨房边上用黄泥简单的糊了一间类似茅房的小地方。

阙一凤无心打探周围的景色,肚子的饥饿使得她眼里只有厨房。阙一凤迈着虚弱的步子跨入厨房,没有冰箱,没有微波炉,没有任何电器,饶是野外生存能力极佳的阙一凤也不由目瞪口呆。灶台上的木盆子里盛着泡烂了的大米,显然已经不能食用,角落里堆着发臭的猪肉。

阙一凤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在水缸角落找到一个快发芽的红薯,就着水缸里的水洗洗嚼吧嚼吧吃得香甜。末了,阙一凤顺手拿过边上的瓢舀了一大瓢水咕咚咕咚吞咽下去,一边回味着红薯的香甜,一边开始盘算下面的路。

在农村,住得起石头砌的房子的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但是对于在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地狱。从前身的记忆中,阙一凤唯一能获得的信息就是这位大小姐对周围事物的各种抱怨,憎恨,还有对那位已经逝世的老妈子埋怨,因为老妈子把她嫁给了一个寒酸的乡下人。

前身对之前的记忆并不清楚,好像是之前脑袋受过伤,所以忘记了以往的事,这骄纵的性格倒是保留下来了。

要说起前身的婚事,也是那位乡下人倒霉。在回乡的路上遇到这位大小姐被一群隔壁村的流氓围着,那些种田的汉子那里见过这样白净的姑娘,一个二个跟狼似的扑上去,好在这位乡下人会些拳脚功夫,打跑了那群人,一打听,这姑娘原来还是自己村里的人,于是好心好意顺便将这姑娘带回去。

怎奈却因此被那老妈子缠上,说是玷污了她家小姐,非要他负责,那位老实人也是个要脸面的,无奈之下只好应下这桩婚事。

可是结婚没几天,这位老妈子就跳河自尽了,原来她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也没钱治病,不想拖累小姐就选择了这条死路。

阙一凤不知道前身这样的娇养大小姐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而她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样的讯息,不过,既然上天安排她再活一次,她自然会珍惜这样的机会。

上辈子活得太累,这一世她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

稍稍休息片刻,阙一凤决定先打理打理这幅狼狈不堪的身子。她就着水缸里的冷水冲洗了身子,接着回屋子里翻出干净衣服。

满衣柜的蕾丝粉红看得阙一凤直皱眉,好不容易在角落翻出干净的白衬衣,随意套上一条牛仔裤,将白衬衣扎进裤子里。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姣好的身姿显露无疑。

冷水浸湿的头发还滴着水,阙一凤又找了条毛巾把头发抱起来,挽起袖子准备收拾屋子。

三间屋子,一间前身的闺房,一间逝去的老妈子的房间,还有一间男人的屋子,里面就是些男人的衣服。

从前身的记忆中,阙一凤得知她有一个丈夫,不过不常在家,长年在外打工。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村子里大多数都是些老弱病残。

这间屋子并没有上锁,整个屋子整洁严谨。一个男人的品行很容易从他的房间格局透露出来,看得出前身名义上的丈夫是个严谨认真的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名义上的丈夫,那是因为结婚到现在这位“老实人”还没有碰过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新婚当晚就从主屋搬进这间侧房。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前身一直是心存不满的,一个乡巴佬怎么配得上她,故此前身一直没给丈夫好脸色。好在这位老实人也不计较,出去打工之前还给了她不少生活费。

阙一凤找了件棉布衣服,用剪刀将其剪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找了个盆子,将布块浸湿,擦拭布满灰尘的柜子。

接着她又铺上干净床单,给被子换上干净被套,将旧的用大袋子装起来堆在角落。

等到她将屋子收拾干净的时候,头发也就干得差不多了。阙一凤将一头披散着的秀发找了根绳子扎起来,从墙角拿了扫把打扫起院子,院子不大,四周用篱笆围起来,由于无人打理长齐了杂草。

想要打扫院子,就要先把这些杂草拔干净。

没多久,阙一凤就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前身实在太过娇弱,根本没怎么运动,这具身体就已经在抗议了。

就在她准备坐下休息的时候,她发现不远处有几个像是刚放学的孩子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脸上带着顽劣的笑容。

阙一凤暗叫不好,莫不是这前身招惹了这群熊孩子?

果不其然,这间几人中带头的一个率先叫起来:“陈家哑巴取了个恶婆娘,恶婆娘长得凶神恶煞,直叫这黑白无常见了都害怕。”

旁边的小孩一听这话也跟着叫起来,吵吵嚷嚷的。陈家哑巴取了个恶婆娘,恶婆娘长得凶神恶煞,直叫这黑白无常见了都害怕。

阙一凤向来是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更何况他们还在这里闹腾,阙一凤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唰唰唰几下眼刀子甩过去就有小孩子受不了的哭起来。

阙一凤刚从枪林弹雨中出来,眼神不自觉就带上了杀气。很快就有小孩子受不住哭了起来,大点的虽然害怕,但是自尊心很强,一看自己的小弟被人欺负,脾气一上来就捡起路边的石头就向阙一凤砸过去。

阙一凤看着石头过来,本能的就要躲开,怎奈这身体不争气,关键时候犯晕,竟生生的挨了一下。本就虚弱的身子,再结结实实的挨这么一下,阙一凤感觉眼前一黑,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几个村里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见到这恶婆娘脑袋流血晕倒了吓得脸色苍白,撒丫子的哭着往回跑。

小孩子的哭声钻入阙一凤的耳膜,刺激得她的脑袋生疼,老娘还没死了,嚎什么嚎!

不过在她彻底晕过去之前,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夹杂着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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