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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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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难平,一夜未睡,清晨起来全身乏力,脑袋昏昏沉沉的,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感伤消沉,整个人一点活力都没有,意识也混沌不清,甚至有种不想活的感觉。这种感觉彻底把我吓坏了,不管遭遇过多么难的事情我都没有过这种想法,而我现在居然就因为意识到周宴道同我没有半分关系就消沉至此,实在是让我自己也非常震惊。我给那个医生打了电话,他刚好回来了,我简单说了下我的症状,他让我去医院复查,又给我拿了一些药,他说我的反应是正常,完全恢复前是会有一点反复,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心里松了口气。

回来的路上,在小区门口碰见了周宴道,我假装没有看见,侧身走过,鼻子却一酸,差点没掉下眼泪来。

我走过时,他叫住了我,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埋首往前走。

他却快步赶上,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怔怔盯了他几秒,按下心头的伤感,问道,“怎么了?”

“我……我叫你,你怎么没应?”我皱起的眉头让他稍有迟疑。

“没听到。找我有事?”

“最近都没有看见你,你还好吗?”

“挺好。”

“你是不是?”他欲言又止。

“是不是什么?”

“我看你精神好像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他继续问道。

“有一点累而已。”

全是没有内容的一堆废话,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的脑子里全被这句话占领了,所以一开口说话就难受,简直一秒都不能再多看他,他却反常得紧,一直说个不停。我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熟悉感纷沓而至,我明明对他有这么多的熟悉不舍,为什么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情绪坏到了极点,没等他絮絮叨叨说完,我就甩开他,“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急急逃开,他却又再一次追来,他的双手像火热的钳子一样,紧紧抓着我,温度透过单薄的秋衫直入肌理,情绪忍不住全面崩溃,在他面前哑然痛哭。

人就是这样,没人搭理的时候可以一个人挺很久,一旦有人搭理了,却会瞬间溃奔。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他着急问道。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一句,他揽我我入怀,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没事的。”

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稳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失态至此。

“对……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了?”他望着我,眼里全是担忧。就是那样的眼神分外让我受不了,明明与我毫无半分关系,却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忍不住又要落泪,硬生生咽回去。

“也没什么,最近有点神经质。”

“哦。”他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再追问了。

我要走的时候,他又突然问我,“周末我要去爬山,你要不要一起?”

“爬山?”

“对,多参加户外运动有利于舒缓精神。”

“好。”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就算眼前的这个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像飞蛾看见火一样,出于本能的就想扑过去。我渴望接近他的心强烈到无法控制。

“周六早上六点这里见。”

周五晚上一切收拾妥当,准备早早上床睡觉,却接到杨云的电话。

“周渔,你过来一趟。”她的语气有点怪。

“怎么了?”

“就是那个老太太,上次来店里闹的那个老太太,她现在就在店里。”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她又跑去店里闹吗?”我拔高声音。

“不是,不是,你别担心。她说要见你,有一些话要跟你说来着。我帮你推过,但她不听,说是不见到你就不走,可能真有什么事吧,要不你还是过来一趟。”

“好吧。有情况随时打电话,我怕她又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重新换下睡衣,正装出门,想早点睡的计划也只能泡汤了。

在去咖啡店的路上,必然是要经过周宴道的店的。他正在门口给一辆东风修保险杠,我望着他的时候,他仿佛有感应一样,也突然转了过来看着我。我们互相对看着,我慢慢走向他,他也放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

“要去店里?”他问。

“嗯。”

“这么晚了还过去?”

“有点事。”

“明天早上去爬山不要忘了。”

“嗯,我知道。那……你忙。”

我觉得我们俩之间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情绪,如同笼中之兽,平静温驯下气势翻腾狂野,一旦挣笼而出,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小心翼翼说着话,小心翼翼试探着接触。

我进到咖啡店的时候,杨云正在前台结算,店里没有客人,唯有周老太太坐在中间的一张桌子上,面前有一杯温牛奶,已消去大半,大概等了不少时间。

“你想要见我?”我问道,面色沉静,我不想对她发火也不想给她好脸色,毕竟她那样子伤害过我也伤害过我的家人,但总归也是个可怜之人,夫死、儿死、唯一的孙子也失踪了,他们家算是绝后了,老人家一时没法接受却也是正常的。

她看着我眼神还是充满恨意的,但比起之前已经有所克制了。

“我看你也不是很愿意见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省得各自闹心。”

“我……我来是想跟你道歉的……”她犹豫着说道。

“道歉?”她是来跟我道歉的,这倒真是出乎我意料。

“你不觉得是我杀了你儿子又害你孙子失踪了?”我问道。

“那个警官来找我了,说是……说是还没有证据,所以我不能那样子对你,也不该去你家……”

原来是周亦捕找过她!

她断断续续说着,大概只是出于周亦捕的某种命令她才走这一遭的,半点真心都没有,其实不听也罢。

杨云过来往她杯里填了一些牛奶,也给我端来了一杯。

“谢谢……”她微微颔首道谢。

“不客气,你年纪都比我们长,吃过的盐想必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所以理应更明理才对。但愿你是真心道歉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周渔的麻烦了。”杨云说道。

“我知道了。”她咽了口牛奶说道。

“既然这样,喝完牛奶就回去吧,天也这么晚了。”我说道。

“周小姐,我……”

“我明白,你的歉意我收到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正说着,杨云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过来,“周渔,我妈妈突然病重,我得去医院一趟,你等下帮我关好店门。”

“好!情况严重吗?”我到门口送她。

“还不知道,我兄嫂就那样……我得去了才知道。”

“那你赶紧去吧,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回到桌子前,周老太太仍然坐着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趁这个机会就把一些事说开吧。

天气很凉了,我一路过来确实也有点冷了,端起牛奶连着喝了好几口。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是怎么听说你儿子是我杀的,孙子是我害失踪的,警方应该不会告诉你这些事的吧。”

“的确,不是警察告诉我们的。”

“那你们是……”

“但也不能说不是,消息还是来自警局的,我一个老姐妹的儿子在警局工作。”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今天找来了,我们的气氛也还算可以,那我就再跟你强调一遍,你儿子的死还有孙子失踪的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周小姐,牛奶好喝吗?”她突然打断了我。

“牛奶?”

“对,牛奶。”

我的头突然晕了起来,站立不得,抬眼看她,她的表情里有说不出的狰狞阴狠。

“你……你在我的牛奶里下了药!”

她冷笑着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我跌跌撞撞走了没两步就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也挪不动,我就看着她拿着刀,亮出锋利的刀锋,一步步走了过来,想大声喊叫也发不出声音,恐惧闷头盖下。

她不是来道歉的,她是想杀了我!

我挣扎着,几乎都要爬起来了,可晕眩感却加重,一头栽了过去,随后不省人事。

等我醒来的时候,咖啡店的灯光依旧凄惨惨地亮着,店内空无一人,静寂得可怕,周老太太却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扶着旁边的椅子企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另一只手上竟然握着周老太太的那把水果刀,刀上全是血!心下大骇,我惊叫一声便把刀子仍在了一旁,发生了什么事?周老太太去哪里了?

我小心往前走了两步,不禁瞪大了双眼,周老太太就躺在墙角,腹部有一个血窟窿,鲜血淌了一地,已无生命的迹象了……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的胃里一阵翻腾,不停干呕了起来。

她怎么死了?明明是她要杀死我的?可为什么我好好的,反而死的是她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回忆着晕倒时候的情景,却偏偏什么也想不起来,头疼欲裂。

会不会又是?我想起了小花,我曾经把小花给杀了,我自己却不知道,难道我又犯病了?杜寒秋的人格又跑了出来把周老太太给杀了?

这个想法让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能变成这样?以前我至少没有杀过人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极度恐惧不安的时候,一个声音,同样带着恐惧不安的声音叫住了我。

“小秋!”

我呆呆转过身去看着叫住我的人,是周宴道。

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在这之前我还有过毁尸灭迹的念头呢。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任谁看见这样的情景都会认为人是我杀的,事实上连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把她杀了……”我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腿间囔囔道。

“住口!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周宴道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小声呵斥,他的心跳得很快,声音也比平日低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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