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28赵雨森武东晟深谈段雨霖收到U盘（1 / 1）
两人在楼梯的一角找到了手机后盖和电池，刚装上手机就响了，是赵雨森。段雨霖接通电话：“喂？”
“你在哪？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赵雨森将车停在段雨霖住的小区前。
“我没事。我现在和朋友在一起，刚才……手机没电关机了。”段雨霖简单解释。
“别在外面晃了，早点回家。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赵雨森启动车子返程。
段雨霖刚放下电话，武东晟的电话就响了，还是赵雨森。武东晟刚接通，里面就传来赵雨森不悦的声音：“有时间一起谈谈。”还未等自己说话，电话那头就直接挂断了。
“你跟他有联系？”段雨霖问。她觉得武东晟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疑点，他有太多的事都在瞒着自己。
“我打电话让他去球馆找你。没想到你跟着来了。他找不到你，自然会联系我。”武东晟解释道。
是吗？段雨霖总觉得一连串的蹊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肯定有一些私事瞒着自己，他不是说回不到过去吗？不会是结了什么仇，所以不能回去吧。但是现在仇人追到身边来了，他——段雨霖有些想不下去。想到那句“不管以后，你听到我说什么、看到我做什么，你始终要记住：我，是你的朋友，最真诚的朋友”，她才渐渐收起满腹疑惑。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跟过来。”武东晟对眼前疑惑的人语，“保护自己，安全第一。”他知道说什么都消除不了她心中的疑虑，那就只告诉她最重要的吧。那些事情解释起来，太复杂，太让人不可思议。
夜已深，两人看了手机拍下的视频。通过声音和身形，武东晟辨认出画面中的阿丁就是之前跟着九狐的阿丁，阿松应该是他们组织的另外一爪牙。果然，这次想要杀自己的还是那帮毒贩。看来他们始终不放心自己，想要灭口。如果是这样，那今后，可能会麻烦不断。
段雨霖提议将视频交给警方处理。武东晟对警方的不重视早已失望，但是为了消除段雨霖对自己的疑虑，武东晟还是答应和段雨霖一起去报案。从公安局回来的路上，段雨霖坐在摩托上依然有些恍惚、心神不宁。一只手扶在摩托后备箱上，一只手抓住摩托一侧，始终与前面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那戴着头盔的背影，她内心在问：他到底是谁？他可靠吗？
凉飕飕的晚风穿过厚厚的头盔，侵袭她的发丝，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渐渐的，倦怠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前面的人，慢慢将头靠在他的背上，感受些许的温暖与一种久违的安全……
回到住处楼下，段雨霖忽然回想起羽毛球拍等都还在球馆。正要下意识的伸手碰一下身前的武东晟，不想武东晟已经推着摩托往楼梯处走，她的手扑了个空。看着只能单手推车的他，显得大不如以前敏捷。段雨霖也才想到他的手腕受伤一事。算了，这么晚了，不叫他了。从四楼摔下来，一定很痛吧，万幸只是摔伤手。
“我来吧。”段雨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上前直接拦过武东晟，两只手架着摩托进了楼梯角，和以前一样的不由分说，任性又霸道。
望着她小心翼翼推着摩托的背影，武东晟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他想，这情义、这氛围、这感觉，真的太美好，再没有比这眼前的变化更让他动容了。
……
贝海珠宝公司营销部里，余天正在给助理安排工作事项。末了他递给助理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吩咐道：“帮我安排一份国际快递，让对方寄到这里。”
待助理出门后，他亲自小心的关上门，然后拨打了电话。电话一通他没好气地道：“不要跟我提钱，事情没办好，你们还有脸提钱……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一定要不能让这个武东晟和段雨霖走太近，怎么处理，这是你们的事。”说罢，他郁闷地挂了电话。眼角瞟到一旁报纸上的“段亦风”三个字，他迅速又想起一件事，再次拨打对方的电话，他补充道：“提醒你们一下：不要惹段雨霖，她身份特殊，会引起关注的。”
挂了电话，余天陷入一连串焦虑当中。对于武东晟握有白峰贩毒照片一事，他很是担心。尤其是武东晟与段雨霖的关系，更让他如坐针毡。不管段雨霖是否知晓白峰的情况，至少现在，他们二人还没怀疑到这事与他余天有什么干系。一旦他们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段雨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武东晟有胆一个人闯白峰的地盘，替段雨霖出头，还拍摄现场交易照片，这个人一定不容小觑。他回想着段雨霖那天的眼神，不由得自语：“段雨霖，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既然你千方百计想要再飞起来，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那就撕了你的翅膀，让你死了这条心。”
……
又是一天，武东晟派完单，就骑摩托来到一咖啡吧前。隔着透明的玻璃，他看到里面的人似乎等候已久。他走过去，落座。面对眼前面无表情又不言语的人，片刻后，他先开口：“赵总你好，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误会你了。”
赵雨森当然记得第一次见面就被对方抓领口的事，也正因此，他对眼前人的粗暴行为颇为不满。加上这次的插曲，让他对他又多了份疑惑。他撇开话题，问：“你，叫武东晟？”
武东晟回：“是。段雨霖也告诉了我，你们之间的关系。”
赵雨森听得不免眉头一皱，第一次被外人知道自己掩藏多年的身世，多少让他之前大哥姿态的自信瞬间瓦解不少。他稍稍坐正身子，语气也变得稍平和，语：“我很好奇，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武东晟好不思索地回：“朋友。”
“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会成为朋友？普通朋友？”显然，赵雨森不满意武东晟简短的回答。
武东晟想了想，语：“赵总不用担心，我和她之间是很纯粹的友谊。作为朋友，我会好好保护她。”
“为什么要保护她？你知道她的过去吗？”赵雨森不太信任。
“知道一点，但那些都不重要。”武东晟无惧赵雨森的怀疑。
“那重要的是什么？”赵雨森不依不饶。
看着面前人的眼神，武东晟读得出，赵雨森是铁了心要查自己，如果自己不说实话，恐怕是逃不过赵雨森这双眼。片刻，武东晟终于简单地回答：“她对我有恩。”
“有恩？她一个不知油盐柴米的纨绔子弟，你一个埋头苦干的独立上进青年，她能跟你有什么交集”赵雨森抓住问题最关键的点。
武东晟无言以对。
赵雨森见此便继续道：“我看不是有恩，是有利。星海的人，无商不奸，无利不往——”
“那是你的星海。”武东晟淡淡地否顶到，他道，“现在的段雨霖，早就不是过去的段雨霖，她身上无利可图。更何况，在我的世界里，义大于利。”
赵雨森不再说话了。他听着眼前人的话，等着一些保证的声音出来，他倒真希望武东晟能说服自己。
“我说她对我有恩，必定是有你不知道的故事。具体是什么恩什么故事，现在我还不方便告诉你。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对于身边朋友的选择、环境的选择，这个判断和权利，你要留给段雨霖，不要过多去干预她的私生活。”武东晟道。
“哼，好一个干预，好一个私生活。”赵雨森不悦道，“既然你这么信誓旦旦你的情义，那请你回答，上周五为什么让我去球馆？那情形很明显，是你招惹了事，影响到她。”
武东晟陷入真正的困扰中。那的确是自己惹的事，以至把段雨霖拖到了危险的境地。或许这件事情不彻底解决，段雨霖还会不断被牵扯其中，这对她非常不利。该怎么办？
“你不说话就算是你默认了。”赵雨森今天约武东晟，正是因为此事。“我知道你性格很鲁莽，所以难免会在外面惹事。但是如果这些事情影响到段雨霖，我还能坐视不管吗？你所谓的保护我姑且不求，但是你带来的危险，恐怕我不能由着你靠近她。”
武东晟皱着眉头无言以对。他是真的无法回应这些话，他发自内心的感到自己当初有些事情做错了，不该用自己曾经世界的思维、行为，来衡量应对这个世界的事情。这个世界的人心、情况，都复杂太多太多。
“我打算让段雨霖搬离她现在的住处，这样至少可以远离一些危险的事情。”赵雨森道，“你也知道，我和她是家人，要保护她，就放心的让她和家人住在一起。”赵雨森喝了口面前的咖啡，说完重要的事，他打算就谈到这里了。招来服务员，买了两杯咖啡的单，在离开之际，他稍客气地道：“谢谢你把她当朋友，也谢谢你的保护。”说罢，他起身先行离开。
留在咖啡吧的武东晟，依然陷在众多的忧虑当中……
……
越瑶文化在开周一下班之前的例会会议。宋越彬在会议上表扬了段雨霖等人的广告创意：“这次forever love系列产品的广告创意非常好，两个方案，各有千秋。阿飞的方案考虑很周全，产品卖点把握很精准，品牌差异化也宣传到位，非常专业。段雨霖的创意，也值得大家学习。新人就是要敢想，敢于挑战传统，革新千篇一律的广告思维。不过段雨霖，有一点你需要注意，在构想的你创意时，一定要多跟技术部沟通画面后期处理的可行性，不要给技术部增加太多难题。总之，这周四的提案，我很有信心，大家继续辛苦一下，看看能不能够再完善。今天会议就到这里吧。”
段雨霖在下班的路上，回想着中午赵雨森来公司，和自己的对话。还是像曾经一样，劝自己跟他“回家”。虽然很感慨这层关系，也很稀罕这份温情，可是段雨霖心中，始终有种说不出的顾虑。疑惑、担心、倔强……还是别的什么呢？人心太复杂，她自己也无法分清。
段雨霖心思重重的回到住处。舒心一边对着镜子贴面膜一边哼着歌曲，热恋的甜蜜溢于言表。好久没有和她一起聊聊了。段雨霖走近舒心，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舒心早看出这朋友的欲言又止。
段雨霖一个深呼吸后，道：“舒心，这个季度的房租……”
“上个月刚交了。”舒心检查着面膜的边边角角。“你也交了，你忘了？！”
段雨霖道：“我知道。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搬走……”
“你要搬走？”舒心猛的一个转身，刚服帖的面膜惊得掉一下大一片，“为什么？”见朋友不说话，她又问，“哦，你是想问能不能退房租？”
“不是。”段雨霖否定道，语，“我搬走你一个人行吗？”她大姐大似的问完这话就后悔了，自己没来之前，舒心不一直是一个人又怎么会住不来？她真是在内心嘲笑自己这么久还没有改的大人物脾性。
“可是你为什么要搬走啊？这里距离你上班的地方不远啊。你不喜欢这里吗？还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让你有负担了？”舒心一连串的发问。
“没有。”段雨霖道，“我还没有决定呢。”
“那就别搬了。”舒心请求道，“房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我和你一起住惯了，你要是突然走了，我会孤单无聊的。”想了想她继续问，“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没事，那……换工作了？……不会是谈恋爱了吧？……都不是，那到底是什么啊？好好的就别搬了，搬家多累多伤神啊。”
的确，段雨霖还没有决定，她只是想多听听朋友的意见。眼下舒心的言语，让她感觉到被需要，心中不免多了一份暖意。
“对了，雨霖。”舒心说起重要的事情来：“后天就到一个月了。”
“什么一个月？”段雨霖不太明白。
“你忘了，你上次去医院检查，医生让你一个月后复查。”舒心提醒道。
“哦，是，我真忘了。”
“我陪你一起去。”舒心道。
“没事，我自己去就好了。”段雨霖不希望一点小事就麻烦朋友，随之婉拒。
“后天我调休，向君又要上班。就当我是出门陪你走走吧。”舒心执意想跟去。
心事还未完全解开的段雨霖，还在搬不搬走的事情踟蹰。想起一句话，“总之你记住，有什么需要，一定来找我”。段雨霖敲着邻居的门，开门的是武东晟。
武东晟正在厨房做着晚餐。边忙活边问：“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我吃过了。”看着他熟练地洗菜切菜，段雨霖有些羡慕。
“哎，没办法。”武东晟道，“方程这家伙，好吃懒做，这会儿，正在网游里厮杀呢。”
“哦。”段雨霖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把话题切入正轨，“跟你说个事。”
“你说。”
她想着自认为最适合的表达方式：“那个……赵总，就是赵雨森。”
“你哥？！”武东晟边洗菜边回应道。
哥？这个称呼让段雨霖心里略微一震，还从没称呼过赵雨森为哥，连叫的想法都没有。见对方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措辞，她迅速掩饰自己眼神中那一丝慌乱，继而语：“他……他想让我跟他一起住。”
“可以啊。”武东晟脱口而出。他的菜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在找厨具的过程中，段雨霖一度成为小小厨房里的阻拦者甚至障碍物。
段雨霖也是瞬间被对方毫不思索的回答惊讶到。对方找厨具的动作，让她几次忽左忽右地避让，最后，她干脆退出厨房，才让他拿到想要的东西。站在门口，看着那依然漫不经心的身影，她有些疑惑。
武东晟回头看了门口的人一眼，笑道：“怎么说，你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正是患难与共的时候，他那么为你着想，你也应该视他为家人。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手足情深的大哥是很难得的。”
听到这话，段雨霖皱起了眉毛。他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她心里很难受。对比舒心的再三请求，这回答令她失落无比。她站在门口发着呆，什么也说不出。
武东晟继续道：“看得出，你现在很犹豫。这就对了，因为这说明，你已经视他为家人了，至少你愿意去认真考虑这件事。”
他说的对，她想着。自己已经开始从心底默默承认赵雨森的家人关系，连自己都没察觉到。不过，他的这些说教的话，真让自己不开心。
“我看，你哥也是为你好。”武东晟背对着门口的人，继续说，“你搬过去，以后就不用再——”
“你别说了。”曾经的段雨霖瞬间“附体”，她恢复成那个不可一世不容他人质疑的面孔，强行打断他的话，她冷冷地说：“我自己会考虑。”扔下这么一句，她转身就往出走，内心更是一阵阵不悦。你是我什么人？要你来教育我了？我也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的，自己的事，还要问别人意见。Shit!
武东晟停下手中的事，望着窗口，他好一阵沉默。赵雨森说的对，如果自己太靠近段雨霖，难保不会威胁到她的安全。她去和家人住，才是最安全的。如果自己真想保护她，那么现在，就应该让她远离自己……他叹了口气……
……
接下来的一连两天，段雨霖彻底回到了从前。上下班的路上，楼梯口，家门口，小区出入口，遇见谁她都不正眼看，更不用说打招呼。馄饨店的阿姨老板无辜惨遭几次白眼，舒心也被冷脸相对，对门的武东晟和方程，那简直就是几辈子修来的敌人。
只有在公司，段雨霖勉强能跟同事平静地对上几句话。
宋越彬将段雨霖叫到办公室，告诉她：“这周四的提案，我，阿飞，还有你，小瑶，我们四个一起去。到时候，你的方案，就由你来主讲。没问题吧？”
段雨霖点点头：“没问题。”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而且你的方案不错，我对你有信心。预祝你成功。”宋越彬道。
“谢谢宋总。”
停了片刻，宋越彬道：“听说……你哥已经回到星露上班了。”
“我哥？”段雨霖心湖再次犹如微波一动，她很惊讶宋总如此的说法。
宋越彬道：“赵总已经把你们的关系告诉我了。”
他不是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段雨霖思索着。
“这是个好消息。”宋越彬语，“他帮过越瑶很多次，有空请代我转达谢意。”
段雨霖想了想，道：“宋总，你可以直接和赵总多聊聊。不过，我不希望越瑶因此对我有什么特殊优待，包括这次的提案，如果我的方案并不好，我是不想去提案的。”
“你误会了。”宋越彬道，“这是两码事。就算从头到尾越瑶都没有接触过赵总，这次你的方案我还是会肯定的。好了我说的就是这些，你去工作吧。”
回到座位的段雨霖，还在那里思考着，赵雨森，我哥……要不要搬走和赵雨森一起住？……为什么要和他一起住？现在住的不好吗？现在……现在那个武东晟好像不太喜欢自己住这里，可是舒心很在意，那就不关武东晟什么事……不对，一开始不就是武东晟让舒心想方设法留自己住这里的吗？为什么现在又……哎……赵雨森，他对我的确很好，和他一起住，爸爸应该很期望也会很安心吧……
……
周四很快就到了，客户安排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比较晚。
下午三点，公司门口来了一快递员，喊着段雨霖的名字。段雨霖很是纳闷，自己没买什么东西，哪来的快递。接过快递，她小心打开：一个U盘。这是什么意思？谁给自己的U盘，U盘里装着什么？她万分疑惑。刚把U盘插上电脑，就听见小瑶喊自己，该出发去提案了。时间紧急，段雨霖来不及看内容，拔了U盘直接塞进衣兜，准备和大家一起出发。
宋越彬等四人驱车从公司出发，奔赴客户公司大楼。到地点后，四人被安排在会议室等候。没坐一会儿，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又一拨人进来了，来的不是客户负责人，却足够让段雨霖意外万分。
真是冤家路窄，来的是联众文化的那群人，没错，为首的还是那位工作雷厉风行的女强人Carina。Carina也一眼认出了段雨霖，一阵惊讶后，她恢复了自信甚至得意的神色。
宋越彬注重的是，怎么提案的公司聚到一起了？难道客户要公开进行提案？
段雨霖瞥了一眼那群昔日的同事，她可没忘记曾经这群人是怎么八卦自己、嘲笑自己，甚至利用自己。哼，今天居然还能正面交锋地碰上。
Carina读得出段雨霖眼里的记恨，她露出狐媚的一笑：“段雨霖，好久不见。真是抱歉，以前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就是段亦风的女儿。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家族的人多少应该都挺能耐的。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知道就好。”段雨霖昂着头，淡淡地回着，“不用急着道歉，什么得罪的，一会儿都还给你们。”
宋越彬一听就明白了，来的竞争对手，是联众文化。他也早从网上知道联众文化当初是如何利用他人炮制了吸人眼球的新闻。
“口气不小啊。”Carina无所谓对方的傲慢。她转向宋越彬，“这位，一定是贵公司的领导吧？能招到段雨霖，你们可真是如虎添翼了。”
宋越彬懒理这女人的口舌之快，他能做的就是看都不看一眼这嚣张的竞争对手。
宋小瑶坐不住了，反讽道：“哎哎哎，有什么话，先跟我说。跟我们宋总讲话，你还不够格。”
“哦！”Carina怪着语调地回应着，把那女人当成小孩，也完全没有把竞争对手放在眼里。
哼！段雨霖盯着Carina，傲慢的人，一会儿提案，你们可别哭。越瑶的方案绝对优胜，客户负责人之前就透露过非常喜欢。等着吧。段雨霖把手□□兜里，摸到了之前收到的U盘，心中不免又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又等了十分钟，客户方还是没来人，段雨霖提着笔记本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