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1 / 1)
不好意思,随即因为工作繁忙所有更新的时间比较长,但是一有时间我就在努力完成文章.我不知道这样的转变大家能否接受的了,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他们可以在一起,可他们始终都还是兄妹,我也想过,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让他们做没有血缘的'兄妹',可是固执的我却偏偏让他们险入亲兄妹中无可自拔!
新年到了,祝新春愉快!猪年大吉!
我一定会完成文章,绝不弃坑,请大家放心!‘要走了吗?’她小声轻问着一脸沉重,面色难看的‘父亲’!
‘明天……’
‘明天?’她重复着。良久的沉默换来的不过是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和深深的无可奈何。‘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她嘴唇微颤的凝问着康熙。
康熙默默的摇了摇头,却十分肯定的告诉她:‘很快,很快就可以再见面。’
她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串漂亮的玉珠,举到她的父亲面前淡淡的说道:‘这个留下吧!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它了,留给他……留给他做个念想儿吧,好歹……好歹别叫他忘了我这么个……‘妹妹’……’
“哎,听说最近又出了出新戏,怎么样有兴趣吗?一会儿我带你去听听?”十三阿哥府的静怡阁内,他拉着正愣神的她扯着闲话,想着还有什么好玩好去的地方。
“不要,我不想去,我们去溜马吧?好久都没溜它了,我怕它呆懒了,以后就该不爱跑了。”她跟他提着不同的意见。
“傻瓜!好吧,依你,依你,全依你。”他宠溺的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同意了她的提议。
“呵呵……呵呵……”宁静的御花园里,不时传来她和他爽朗的笑声。在这个本该隐讳,本该肃静的深宫大院内,他们怎么敢这么放肆的大笑?怎么敢这么不要命的张扬自己?无视存在于这座宫殿每个角落里的阴谋!谁的白眼?谁的唾弃?谁的厌恶?谁的指点……管他是谁?就算是康熙到来,她也一样‘大胆’!
御花园的凉亭里,他为她尽情弹奏,而她则为他尽情翩舞。那朗朗的笑声,那如线条般柔美的舞姿,让一直在远处观望的他觉得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
“哈哈哈……恩,跳的不错……哈哈……”康熙大笑着走进凉亭,走到他们的面前。
“皇阿玛……”停止了琴音,停止了脚下的舞步,他们双双跪下给康熙请安,起身给康熙后面的八阿哥问礼。
“听说……你们刚才去了南苑?”康熙缓缓的问道。
“回皇阿玛,我是看我那马好久都没出去溜达了,所以就想带它去溜溜。”她答着康熙的问题。
“恩,今儿晚上……”康熙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听见她抢着问道:“皇阿玛,今儿德娘娘过寿,我给娘娘跳段儿刚才跳的舞,好吗?”
停了一下,康熙深深的看了一眼哪个虽笑却满心忧伤的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无语。
难道真的就象烟花那样乍放,璀璨的瞬间足够让你把一切都忘掉,但是那荒凉的余味也足够把你的任何期望都埋葬。太灿烂,就会显得短暂,就象花朵,太鲜艳而因此显得血腥!灯火通明的宫殿里,暧昧的烛火总是选择在一个恰当的时间里,燃烧出一段‘传奇’的火焰,然后再戛然而止。可之后的岁月呢……?
扬州,西北郊瘦西湖旁愕然立起一坐豪宅大院,黛瓦粉墙,气势恢宏。半年了,没有人知道这座宅子的真正主人是谁?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主人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大生意’,会置下这么大的大家业?
扬州城里,一时间大家都对这个宅子议论纷纷。‘隐宅’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姓‘隐’吗?还是它想隐藏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个‘隐’字的背后到底隐讳了些什么?它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是我刚熬好的参汤,来,快趁热喝了……”静谧的屋子里,一个面色惨白,身体虚弱的女子正躺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她,一个如水般纯净的女子!她是隐宅的真正主人,而她的另一重身份——当今康熙帝的女儿,和硕敦静公主,静怡格格!
“来,听叶娘的话,把这碗参汤喝了啊!”一个慈蔼的中年女人端着那碗参汤不停的劝慰着,希望她可以喝进一口。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微微的动了下嘴唇,发出悲痛的哭腔声。
“孩子……”哪个女人,低下了头,停了一下,缓缓的继续说道:“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明儿个就……”
“……”动了动胳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在黑暗中可以勇敢的,肆意的大声哭泣。
半年前,她走了,就在为德娘娘办寿宴的当夜离开了那座总想逃走却仍还恋恋不舍的宫殿……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一点让他反映,回味的时间……
她走了,她不是一个人走的,她还带走了两个月的身孕,她带走了她和他孕育的一个小生命!可是就是这个可怜的小生命,在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时,在还没来的及睁眼看看他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之时,还没有足月就已死于她的腹中……
康熙四十七年
“紫芝……主子来信了……主子来信了……”叶娘高兴的跑到她的面前,兴奋的告诉着哪个在院子里正闭目养神悠闲晒着太阳的她。叶娘,一个被康熙所信赖的奴才,老成,稳重,懂规矩,知道什么是自己该说该做的。三年来,她一直尽心的照料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无微不至,更重要的是,她还肩负着替康熙监视着这扬州城里的官员,了解百姓生计的一举一动。“……主子本来打算今年南巡到扬州来,可是偏又去了北边,主子打算从北边回来绕道来扬州,主子还问了您最近过的怎么样?主子担心奴才照顾不好您还特别吩咐奴才……”
“他……还好吗?”她仍旧闭着眼睛,却突然打断了叶娘那极度兴奋的语调。
“……”一个极大跨度的转变,叶娘的脸上一下收敛了刚才所有的喜气。只轻叹了口气,她缓缓的说道:“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按时上朝,按时当差,除了按时进宫请安就是……”
一抬手,止住了叶娘后面的话语,挥了挥手,示意让叶娘先下去。‘三年了,十三哥你……过的还好吗?’
莹莹的目光总是死死的盯着远方,然而却再也看不到任何了,眼前总是漆黑一片,那明媚的阳光,那艳丽的花朵,那湛蓝的天空与湖泊,甚至就连自己那娇美的容颜都早已无法看见……
三年前的离别,六个月的孕育,本以为自己不是孤单的,本想把哪个可怜的小生命孕育成人,只可惜……这个美梦,在刚开始之时就已被上苍扼杀在了伊始。种种的种种,让这个本就没什么经历,弱不禁风及至绝望的孩子哭瞎了自己的双眼,瞎了好!瞎了好啊!如果不睁开眼睛,这个世界就不会醒来!那她……愿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做个睁眼的瞎子!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穿棱啊。小宝宝,睡梦中,她微微露出笑容啊……”她轻轻的哼着这首几乎在满人中脍炙人口,世代相传,家喻户晓的小调儿。歌声是那样的悠扬,动听,仿佛眼前若有个小宝宝就真的能在听了她的‘催眠曲’下进入甜甜的梦乡……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
“外面风凉,咱们还是快进屋吧?一会儿受了寒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让主子知道了又该训斥奴才不会照顾您了……”院子里,只想出来透透气儿的她还要听叶娘唠唠叨叨的嘱咐个没完没了。呆在屋子里不出去吧,叶娘就叨唠着说:‘要经常出去走走,透透气儿对身体好。’出来了呢,呆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叶娘又说:‘凉了,还是快进屋吧?’哎,这话全都让她说了,弄的她有时也是无可奈何。
“都十一月了,他们……”回屋的路上,她不禁有点疑惑的问着叶娘。
“是啊,这都十一月了,按说主子他们从北边也该过来了,就算再怎么着也该来个信儿不是?”叶娘也有些纳闷的说着。她也很久都没有收到康熙的来信了,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今年还能不能赶来江南接这个‘小公主’?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或是……”什么事她总是不往好的一方面想,她总觉得好象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康熙他们才会到现在都不给自己来个信儿什么的。
“又瞎想了不是,听叶娘的话,在等等,等等,没准主子他们现在正在路上,没准过两天主子他们就到了,主子还想给您一个惊喜那不是?”叶娘的心里也隐隐的有种不祥的感觉,但怕她察觉到了又该胡思乱想,所以话里还是透着无事和喜气。
“但愿吧!”轻声的叹息了一下,换了个语气侧头向叶娘问道:“还有二,三个月就该过大节了,你给那些人家送……”
叶娘知道她不放心,惦记着她施舍的那些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所以赶忙接道:“送了送了,早早的我就准备好了,什么毯子了,被子,锅,碗的,还有些个其他常用品,我也都分好了一起送了出去,还有银子……”停了一下,她有继续说道:“别看这江南咱来的晚,但咱起来的快啊,那些酒楼,茶馆,店铺到都还算赚钱,您平时的用度本就节俭,原先府里那些侍侯您的,您都遣了出去,有的进了店帮忙,有的您给了钱后做了买卖的也都还过的去,对您都总是千恩万谢的……”
“呵,他们又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要谢也都是再谢你啊,如果不是你,这三年我到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来,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在江南做起买卖,这些全是靠你叶娘,是你撑起了这个宅子,撑起了我……”她感激的说着。如果不是有叶娘这样一位会照顾人,里里外外都能上的了手的人在她的身边,也许此时的她绝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吧。
“您这是骂奴才了,奴才何德何能撑起这么一座大宅子啊,还不都是主子暗处吩咐下来多多关照的,如果不是那些惟利是图的贪官,或没有本事只想花钱买官的人们,咱们也不会起来的这么快……”
“是啊,我们赚了他们的钱,可是一个好下场的都没有!”她好笑的达趣着。她随不支声,但好多事她心里全明白。
“那咱们的钱也都没留住啊,还不都叫您去发了善心,天天的不是舍粥就是舍馒头,换季了,过年了,您还总是给他们送银子,送家常用品,您是菩萨心肠了,可有时还竟落不着好,人还以为您假人假义,就会买好,长不了……”
“叶娘……”她拉长了音叫了她一声,摇了摇头,却平淡的说道:“我什么都不求,只想为他多做点善事,多积点德,让老天好好保佑他,保佑他身体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
“你啊……”叶娘微微的摇篮了摇头,长者般的又开始了她无私的劝说:“……都三年了,你还没想明白吗?你们可是兄妹啊?这永远都是个不挣的事实,就算你们再相爱,再相知,那又能怎么样呢?也还是兄妹,永远永远都跳不过这个圈子,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了,也许等主子来接咱们的时候,十三阿哥早已在您之前就想通了呢……”叶娘一直在不停的说着,不停的劝着,这些话她早已不知说了几百遍,几千遍,可就是不知听的人到底又曾听进去了几句?
不知是醒是醉,醉似醒多情,情多醉似醒!此时的他与她,不知是醉是醒?亦或是早已醉的一塌糊涂……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康熙南巡,目的地,扬州。
灵云寺
“哎,小心……来,还是让叶娘帮你□□去吧!”叶娘想从她的手里拿过那几只香烛,替她插在香炉里。
“呵,您不是总说这烧香拜佛一定要心诚则灵的吗?我这大老远的跑来,香钱也舍了,愿也许了,头也磕了,就差这最后一个起身上香了,这可是在佛祖的眼皮底下,别的都好说,这眼皮底下的活儿您总得让我自己来吧?不然佛祖可就不保佑我喽!”她轻笑的说着,愉悦的心情易于言表。
“哈……你啊!就会欺负叶娘这嘴笨心实的老实人!”叶娘也笑着回了她一句,就赶忙扶起还跪在佛祖面前的她,搀着她到香炉前上香。
“呵呵,哥哥,我要吃哪个……我要吃糖葫芦……”刚走出庙门就听一个脆亮亮的的女童声响起。
“好,不过你一定要乖乖的在这儿等我回来知道吗?”一个男声响起,话语中带着万分的宠溺,又带着些许的担忧。
“恩。”哪个女童声肯定的答着。随后就听到哪个小男孩渐远的跑步声,还有他最后叮咛的余音……
‘一定要乖乖的坐在这儿等着我回来,无论谁来跟你说什么都不要去理他们,也不许和陌生人走掉知道吗?’他仔细的叮咛着她,起身后,他还不忘跟那卖混沌的大叔交代着:‘大叔,我就去那边买两串糖葫芦,我妹妹会在这边等我,这是五两银子,请您帮我照看她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十三哥……
‘腾腾腾……’几乎只有片刻的工夫,哪个跑去的小男孩便‘呼哧带喘’的跑了回来。“喝……喝……给,呼……快吃吧……”
她虽然看不到他们此时的表情都是什么,但她却可以肯定的知道哪个跑的满头大汗的男孩该是怎样的表情……
“紫芝……”叶娘见她定定的站在原地,隔过面纱看去面容却是一副淡定的微笑,就有些不明所以的轻换了她一声。
回过神儿的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到真的把这个叶娘又弄的更不明了所以。“我想吃糖葫芦,叶娘,你去给我买糖葫芦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你回来,好不好,恩?”
“这……这……”叶娘愣愣的站在她身旁,面部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瞬息万遍来形容,但最后还是停留在了尴尬后的无可奈何。“好,叶娘去给你买,不过你可一定要站在这儿等我,万不可……”
“恩,我知道我知道。”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又笑着应着哪个还是‘不放心’的叶娘。
她乖乖的站在原地,站在那棵长芽却还没开花的梨树下,没有了那如雪的花瓣,梨花树看起来是那么的悲凄,可是它还是刚劲的毅力在那里,等待着不久时那花开的日子!一阵清风拂来,那么的清凉却又那么的让人清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呼了出去,更加觉得心旷神怡!
“哈哈……哈哈……人家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三月的扬州果然跟往月的不同,别有一番情趣,别有一番情趣啊……”
“又混说了,那去年儿老爷子让你到扬州来办差你怎么死活都不肯来啊?”
“那是……因为……因为……”
“哼,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舍不得八哥九哥一个人来跑到扬州享清福儿呗!”
“哼,你说的到好听,我看你到是因为……”
“好啦……这一路上你俩都没消停,这佛门是清净之地,你俩就不能给我消停会儿!”一个温和的声音打断了那两个男子的谈话。
是他……是他们!突然,她的心脏猛的狂跳不止,一种说不出的憋闷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侵蚀着她的全身,是他们,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不是,不是说五月才到的吗?皇阿玛的信上不是说五月才会到扬州吗?怎么这么快,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那十三哥呢?他到了吗?他们是一起来的吗?皇阿玛也到了吗?他们……他们都到了吗?她的脑子瞬间变的混乱不清,刚刚所有的好心情早已不知跑到了哪儿去,剩下的只有烦乱,只有期待,还有那抑制不住对他的思念……
“紫……呜……”就在叶娘买完东西回来刚要开口唤她时,就被她用手死死的捂住。“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好象听见八阿哥他们的说话声了。”‘邦……’糖葫芦掉地的声音响起,很轻,但对于她们却很重。叶娘四下巡视了一下,她再宫里呆了一辈子,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几位‘大爷’的容貌,到是他们,能认出她的却寥寥无几。“这灵云寺本就小,上山,下山就这一条路,就算咱们想躲也躲不开呀,原本就是因为它偏僻,人少才敢带您出来到这儿上香的,没想到,没想到竟……竟遇到这几位爷了……”叶娘也着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已经到这儿了,应着头皮也要往下走了,如果突然掉头回去这不是更让他们起疑吗?他们不认识您,我又遮着盖头,他们就是再多想也不会想到我就是哪个死了三年,又跑到这儿上香的静怡格格吧?”她内心狂乱,却仍还能镇定的安慰着叶娘,安慰着自己,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时的手已颤抖的攥湿了衣角儿。
她们继续缓步前行着,表面装做无事状,但面纱下她却死死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生怕一个微小的呼吸声都被他们听出了破绽。“啊……”也许是太紧张,也许是她无形的压力全部都无处释放的传道了叶娘的身上,脚底一个盘算,叶娘身子一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叶娘……”她惊呼了出来,赶忙弯下身,想去‘查看’叶娘的情况。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来上山……哈哈……”一个粗狂,肆虐的讥讽声不客气的响气,其中的嚣张可想而知。
“老十……”哪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轻跃的脚步声和担忧的询问:“老人家,你没事吧?”
“没,没……没事……”叶娘哆哆唆唆的应着声,忙不跌的就直起了身,不顾脚疼的厉害就要拉着她的手往下走。
“等一下!”就在她们刚走没两步时,哪个温和的声音八阿哥突然叫住了她们。
看着哪个没有转过身的背影,他忽然觉得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停顿了一下,叶娘回过了身,不自然的笑着说道:“有……有事吗?八……这位爷?”
“哦……”愣神儿的八阿哥,举起了手中被微风轻吹起的丝帕。在那见过?在那儿闻过那抹清香?好熟悉?却陌生的快被人遗忘?
“谢……谢谢这位爷!”叶娘‘客气’的接过八阿哥手中的丝帕,转身搀着她逃也似的远去。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出现?主子不是说要五月才来的吗?他们怎么会……”马车里,刚回过点神儿的叶娘万分不解的嘀咕着。
“哼,他是皇上,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能让我在众目睽睽葬身于火海,他能不着痕迹的把我藏在扬州将近四年,他是皇上,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更何况是……”
“不会的,主子不会……”叶娘打断了她的话,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什么不会,他已经做了,明明说是五月才到,而现在才三月,好,就算是提前到了,那到了也该知会我一声吧,可他哪,他来了却不肯告诉我,我是他的女儿,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他来了,难道他就不想见到我,不想……”她越说越激动,她是在埋怨,怨她的阿玛来了却不肯及时通知她,就算明知道他们会来,可还是没有做好见到阿玛见到他的一切准备,在怨的同时她又是高兴的,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父亲,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朝思慕想的爱人……
等待,焦急的等待,不安的等待,默默的等待,五天,十天,十五天,二十五天……直至满院花开之时,她要等的人才终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