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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人,那事 (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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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刚起的时候,冷蓝蓝的天空看起来像湖面般干净。南方的天空很少会有这么干净过,隔几天就是一场大雨,乌云密布,或者就是飘上几朵城市废弃的云朵。树木四季常绿,春嫩,夏苍,秋深,冬冷……

来到中学校园之后,仿佛就像是《格列佛游记》里的主人公来到一个个奇异地域般的新奇。

初一三班,我的班级。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从教室外走进来一个白胖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此君鼻上架着一副眼镜,面相憨厚,颇有儒者风范。

一进来透过厚的恨不得能当千层饼的镜片,扫视全班,憨态可掬,引来底下学生一阵好笑。

“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我叫白周强,希望能和你们在之后的日子里相处愉快。”言下之意是要和我们学生打成一片,说着就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白周强”三个字,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是教语文的,所以可以通过解释自己的名字以此显出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于是“说文解字”,说:“白是齐白石的白,周是周作人的周,至于强嘛!”想了很久硬是没想出个像样的人,台下又有几十号学生盯着,顿时头斗大如牛像女人十月怀胎一样辛苦的要命,强行催产最后终于生出个怪胎,迫于无奈脱口而出:“唐国强的强。”

底下的学生迟钝,并没有听出其中的不妥,前排的同学纷纷鼓掌表示欢迎,后排的同学却没有鼓掌的义务,全都各做各的事。

当时《上海滩》这部片子还没能家喻户晓,要不然“强哥”也是个不错的例子。

要是此君才学再高些,这么解释:“白”是“白云还自散,明月落谁家。”中的白;“周”是“周官统六卿,丽春应最胜”中的周;“强”是明朝诗人张鈇的《岁杪思亲》“强对青灯酒,遥瞻白发亲。”中的强。肯定能让学生折服,高呼,周强甫。

但所幸的是学生们的语文功底更差,能把齐白石当成是石材的一种,因为小学学过鲁迅的文章所以能把周树人和周作人混为一谈当做是一个人。若是让这两位老人家知道,肯定能气得变成石材、植物。

我坐在座位上,正在心里叫这位高才的班主任为“小白”的时候,已经有人把我内心的想法化为外在表现,果然思想的火花爆发的激烈,快人一步。

小白老师一听这称呼顿时气急,原本这称呼就是此君在领导面前的自称,现在自己的学生也这么称呼,按照孔子的思想确实有该生气的理由。

“你站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反应很快,顿时说:“嘉应!”,原来是个大学校名,此人年纪恐怕以逾百年,足以称得上是人瑞了。

小白老师刚好是嘉应大学毕业的,一听顿时不信,连自己刚才问了什么也忘了,就去查花名册,一看确有此人,顿感巧合,心里的火气因此降了不少。

“黎嘉应!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黎嘉应的脸皮也不是寻常的厚,而是厚的不寻常。很礼貌的回答小白老师说:“不知道,老师没教。”

“没教过?……”后面的话他本是想说:我教你,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并没有孔子的才学很难感化这学生。经过这二度生气,小白顿感疲惫。决定不鸟此人,就让他站着。

只是他明显小看了黎嘉应,此人即使站着也不安分,左看右看左转右转,与四周的人说话说的热火朝天,快活的堪比办公室里坐着的领导。

很快的半节课就这么过去了,四周的这些家伙渐渐熟识起来,话也像长江大坝开了闸一样水流不断,耳朵几乎生了茧子。

坐我旁边的人,带着的一副眼镜能比上小白老师的,开始的时候很安静,给人的第一感观是,书呆子。最后才发现我错了,原来此人属于慢热型的,话一点也不少,一连串的问题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攻打斯大林格勒所用的子弹,多的不像话。

“我叫黎海洋,海洋的海,海洋的洋,你呢?”说着手在我眼前挥过,好像前面就是一片气势磅礴的海洋。

“陈路。”

“噢!你是东洲的?”

“什么?”我本想说不是,但又想到也差不多是了,“我家在东洲!”

“也就是东洲!那挺好的。”一副神秘的模样,让人直以为他有什么企图。

“我性取向很正常。”我玩笑着说。

“切!这老师很不错,以后我们会很自由。”他神秘地说。

“自由?”我嘀咕了一句,然后头就朝不远的窗外看去,现在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

海洋见我像个死水,顿感无趣,然后对着身后的一个女孩继续介绍海洋。

窗外的阳光很灿烂,许许多多的自行车停在校门口右侧的大棚停车场里,有些车只能暴露在阳光下,接受阳光的热情洗礼,光合作用充足的让利用太阳能生产的商家直流口水。在天上飞着的云以太阳作为背景仿佛带着一种憧憬。

人一直在憧憬着未来,然而当有一天发现这未来也就是那么回事的时候,心里会不会觉得空落落的?或者是无所谓罢。

就像很多人一直渴望上大学,读完大学之后却发现还要给当时没上大学的同学打工,于是大学也就成了那么回事了。

从这堂课上我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但始终觉察不到什么!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能出现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奇怪。就像是你认为了解梁祝间的爱情一样,但是你又怎么能说了解?你又不是梁祝中的一个,你又能说什么?

下午不上课,而是要举行惯有的开学典礼。印象中这典礼好比专家的研究报告,不仅在时间上漫长,且在内容上无聊拖沓,而且惊奇的有安眠药的功能,坐在底下的“众生”只能听又不能说话,睡意像钱塘江大潮一样一拍接着一拍。

四周的众生个个困倦无比,“睡着”的姿势也层出不穷。

陈海平操着一大叠的话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大抵是说:“同学们已经告别了小学,成为了一名中学生,作为一名中学生就必须具备应有的形象,不能再像小学生那样不懂事……为此就必须以《中学生手则》和《中学生行为规范》规范自己……”

远远的一看陈海平手中的稿子还有厚厚的一层,直令我辈闲人对这些做领导的叹服不已,果然嘴上功夫如孔子,却丝毫没有孔子的实干。

此时身旁的海洋,心潮澎湃,心中的话积压的像是乌龟,不伸头则已,一伸头就让陈海平也成了乌龟,他怒道:“这王八,还要说多久?”

我一听,正好前几天看过鲁迅先生的《孔乙己》,忙回答他说:“不久不久!久乎哉?不久也。”

我本以为以他的书呆子形象是看过《孔乙己》的,没想到他竟然奇怪的看着我,说:“你没病吧?怎么念起古诗,大文学家。”

我本想说些什么,但此人不给我机会,突然的惊叫起来,叫出声之后才发现现在还是开学典礼呢!四周众生看向他,我坐在他旁座顿感如芒在背,如芒在背的更大原因是陈海平竟然被他“路见不平一声吼”惊到了,陈海平看向小白,小白马上意会,对着我这里喊:“你们两个不许说话。”

我也被无辜株连,顿觉无奈,对此人幽怨无比。

海洋一看自己吼声惊起这一大滩的“鸥鹭”,连忙把头低下,表示无辜,因为此人形象的问题,所以让他的无辜可信三分,于是在我头上像是装了导航仪一样,许多目光都向我导来。

“专心听校长讲,对你们有好处,怎么说话?”小白的眉毛皱起能把苍蝇夹死的弧度,紧绷一张脸,话几乎完全是对着我说的。

我实在不知道校长此时说的那些话能有什么好处,但直接摇头否决小白的认为是不智的,即使他的认为原本就是错的,但以“先哲”汉奸们的见解: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立马点头表示明白。

四周的那些目光好比是二战时期日本袭击美国珍珠港的飞机,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心里顿时一松,海洋在一旁早看的偷笑不止,只恨没有一个空旷的地方能给他“贻笑四方”。

“你叫什么?作死?”我双眉一扬略带生气的说。

“你看那!真漂亮,绝对校花。”他说,眼睛直的能在下一刻凸出来,让人吃惊。嘴巴动着向着右下角的地方示意。

右下角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什么,穿过这一个个像是要抹黑人的脑袋,一个确实很漂亮的女孩正和身旁的人说着话。

“甄鸣!”我说,声音里带着的喜悦,“一听无余”。

“你认识她?”

“你说的是她?”我用手一指甄鸣的位置,很自然的使出传说中的不世武学“仙人指路”。

“不是,她旁边的那个,美!”

我又仔细地看去,但也只能窥得那女孩的“半壁江山”,另一半掩在甄鸣的漂亮马尾里。仅是一半就不难看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那扎马尾的女生真碍事,她叫甄鸣?虽然也漂亮,但比她旁边那个差了几分。”海洋称道,仿佛已经阅女无数,像他那模样恐怕让女厌无数。

“真漂亮,那里是一班!很好。”

“一班!人家漂亮,关你什么事?”我说,此时终于窥得伊庐山面目,美不胜收,爽心悦目,脑海里能想到的赞扬人好的心情的词语像是老板们的好脸色,平时万难见到,此时纷纷像是讨债一样的砸开脑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美是一种艺术境界,可以怡情。”海洋说,此时俨然出口成“文学家”,仿佛女人的美都像是古玩收藏爱好者眼中的古玩,同样也是可以怡情。

“怡情!呵。”

足以见得美女的力量是强大的,难怪“秦皇汉武”此等英雄尽折腰。

我似乎越发的喜欢秋天,不像那帮早已作古千百年的文人眼中的秋愁。天空很蓝,不知名的鸟飞起的弧线与光线交织了千万遍,很小的风带着沉重难言的意味飞的不远,就压在眼前的天空。落叶也只能抛起很小的弧度。远处的山岭在金黄色的阳光下,灿烂的像是梦幻空花,也就是这样的秋,以后并不多见。

校长的讲话声漫长的几乎可以令蝉从生至死,红色的旗帜在广播声里昏昏欲睡,一副疲相,仿佛能与古时享有美誉的善睡的能人比肩。

一波波的人从教学楼里阴暗的楼道口涌出,黑白的不厚的秋衣,掀起一阵风。脚步声混杂在嬉嬉闹闹的人群里像是飘起来一样,无处不在。夕阳照到远处的窗镜上反射出的红光不偏不倚的照到脸上,一片金黄的世界,移开视线的时候金色的“漩涡”在前面缓缓旋转着,吞噬四周的一切。高年级的学生已经放学了。

漫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领导们给开的会就是给耳朵和精神的修行,按修行者的话,修行从来都是苦的,受不了迟早成神经。

时间比预算的晚了不少,按照领导的话说就是,太高兴了。这一高兴可不得了,足足将开学典礼延长了长城那么长,众生经历了临近散会时的欣喜,又在校长的高兴下痛苦增加了半个小时,足以见得这些安坐高台的家伙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今天的典礼就此结束,希望让我们师生一起共创一个美丽和谐的校园……”话音延续的很长,典礼落幕,陈海平就不见了踪影,我想,这些人果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此典一散四周就变得热闹,宽阔的广场满是人影,摇头晃脑能比吃了□□。金属构成的座椅在众生的手中摩擦的铿锵,听得神经脆弱的人非要产生自戕的念头不可。

小白老师费力的组织人群有序的离开操场,不可否认他绝对是低估了中国人的素质,尤其是中国学生,此时的状况堪比迈克杰克逊在美国开的演唱会现场,激情四射。到现在还没有人被踩死可真是万幸。

我匆匆的看了一眼甄鸣,那里或许就是全中国最有序的地方,一帮子雄性有意无意的维持那地方的秩序。我不得不感叹,美女的力量不仅可以让君子变成痞子,也可以让痞子超凡成君子,所以说君子从某方面来说是等同于痞子的。

慌乱中她似乎也看到了我,带着是一如以前的笑,活泼、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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