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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朦胧的恋 (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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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和锦形影不离的只有一个人,叫妮,晓妮的妮。锦和妮是很好的朋友,是多年的同学。然而妮的班级在三楼由此见得较之我们她更显优等。至于妮为什么会与锦分隔,可能与锦是在期中才来上课有关。

此妮行为彪悍,说话更为彪悍,全无“妮”字的温婉,且从不给我好脸色,我对此人表现的类似于封建时期小人物对于地主的万分畏惧。而小明和阿雄两人都很没义气的表现出爱莫能助的样子,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能避开此人尽量要避开。

但是避开这一事几乎像是岛国日本想称霸世界一样的不可能,因为妮始终都是和锦在一起的。

冷蓝色的天空里不知名的鸟尽情的飞着,空气里飘荡着白蒙蒙的雾气,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能让人感到暖意。

整个城市也在漫长地沉睡中苏醒,让人由衷的从骨子里感受到它的冷寂。

学校的操场显得很宽阔,这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人,能在这个时候来到学校的,多数是爱学的好学生,一两个是仅仅觉得应该早点来学校的,至于为什么估计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而我、小明和阿雄是约好早点来学校打羽毛球的。由此显示出我们对国家体育事业大力支持的积极态度。

“你个傻逼你怎么发的球,那么大力,要杀人喔!”

“没控制好,会注意……”

“三比一……”小明的声音拉的很长,笑出一副贱样。

活跃的声音打破校园原本的清静,阿雄站在我的前面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他打的球就像是他的身板,一样的刚猛,实际上却很简单。

“打好点,就打五颗不用这样……”我说,球抛的很高,然后发球。

无论我多说了什么打过去的球依旧会以高速折回,然后飞出边界,根本不需要我再费力,这就是威名远扬九巷十街的雄式自杀球。

“五比一结……束……”小明还是把声音拉的很长,始终不改一副贱样。

“至于么?”

“嘿嘿……”

阳光又照到更宽的地面,树影被挤压的更短。空气中的寒冷早就被汗水冲淡,呼吸声渐粗。羽毛球飞起人生的轨迹,大起大落。

“诶!锦来了!”小明惊奇似地说。

“还早呢,怎么来了?”我不信的探出头朝校门口看去,端正的老旧校门口陆陆续续地有学生们走来,人群中穿着一身雪白校服的锦缓步走来,她和妮两个人结伴而来。虽然穿的是统一的校服,但还是让她更显的出彩,果然是她来了!

“怎么样,是她吧!”

“这么反常?来的真早……”我仰起头,阳光明媚,亮瞎人眼。

校门口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时候也不算早了。

锦走近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脸色很不好,疲惫的像是可以在下一刻睡着,妮在一旁浑不在意的说笑着,是毫无办法而已。

“早啊,锦。”

“早!”低沉地回应。

“你看起来不怎么好呀!身体不舒服?”我紧盯着她关切地说。

“没,没什么的。”

“没有么?”

“今天怎么来的早了?”我又问。

“噢!用你管?哼。”这是妮一如以往凶巴巴的语气,偏偏要横插一嘴。

锦皱了一下清秀的眉,拉动了一下妮的衣角,下妮的衣角,不好意思的说:“也没什么,店没开,所以就早来了。你们打球?”

“是啊!打得不好,要不要一起玩?”我期待的问,或者问的很期待。

“不……”锦的话已经说出了一半,但是又不得不为妮那出奇的高兴而咽下,妮听了我的话表现的好比古时的妃子在得知皇帝的临幸后的喜悦,叫嚷地像是撒欢的兔子,笑声分外的逼人:“好喔!很久没玩了。哈~你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锦坐在升旗台的边缘,神情平静的看着操场上打羽毛球的我们。身后是一根笔直的旗杆,火红的旗在高处咧咧作响。

总有一些人习惯于孤独,习惯隐藏内心的所有,包括忧愁、痛苦与无奈……甚至于绝望……。隐藏在暗处的情感就像是一枚深埋地底的种子,不等它冒出芽来你永远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妮和阿雄对打的时候是最激烈的,这种激烈并不体现在对打的本身,而在于妮的满嘴粗话和阿雄不好意思的表情里。

“你爷爷的,你会不会打的?不会就别乱来,那么大力,会自杀你以为很了不起啊?”妮愤怒无比,表情凶狠,让人望而生畏。

“二比零”小明一脸的贱笑的喊,表情猥琐至极让我产生要好好践踏他一脸的冲动。

“不好意思,我会注意……”阿雄说的连自己都没有信心,无论怎么控制,他打的球不是太轻就是太重,而且无论轻重都会遭到妮的劈头谩骂。阿雄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伴“妮”如伴虎。

在认识妮以后,我突然发现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说话柔和。

校园里已经变得仿佛已经沸腾,地底下好像正燃烧着炙烈的火。这种沸腾并不被我所在意的,而锦也不在意这种沸腾,因为只要能在一片浮躁里守住内心的安静就已经足够了。

“铃~铃~”上课的预备铃打响,声音嘶哑。

“上课了!我们先上去了。”

锦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和妮一起消失在楼梯尽头。我看着她的背影,看到了一丝即来的苦涩。

书上说:“让人深刻的东西只有两个,一个是美好的,另一个则是痛苦的。”那时我从不深究这句话,只是现在我想: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深刻而美好呢?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深刻而痛苦呢?

锦很反常的早来的那天,我记得她的神情疲惫,憔悴装点了满脸像奶茶一样浓到化不开。

下午的放学铃声依旧嘶哑的像生了病,准时的响起。各种各样的学生全然变作了一样,像是潮流一样的从走廊涌向楼梯口,从楼梯口涌向校门口,每栋教学楼都有同样的潮流,最后都会万流归宗,消失在像个血盆大口的校门里。

“诶!你到底走不走?”小明的声音在班级里响起,剩下不多人的教室仿佛被惊醒了一下。锦也被惊了一下,她就坐在座位上,抬眼看向小明,然后又低下。

“你们先走我有事!可能会很晚。”我说。

“有事?那我们先走了!”小明突然的看了锦一眼。

两个人隐没在朦胧之中。

留下来值日的同学也结伴的走了,校园里的人渐渐离去。教室里只剩下我和锦。

“我想在学校里走走,一起吗?”我鼓起万分勇气,这句话像是耗尽了我一身的力气。

我的声音出现在寂静的班级里显得突兀,锦从发呆里醒来,看着我。

“嗯!”这一声隔着很久才传进我的耳朵里。

“妮怎么没来找你!不要你啦?”我玩笑的说了这句,意为挑起她的笑容,以缓解自己的紧张,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她还只是小声地说:“她有事先走了。”

我拿出钥匙锁好门。

两个人走在二楼的走廊上,渐行渐远,之后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不知不觉的,这里起了晚间的雾,这样让校园更加的寂静了,仿佛为我情爱的懵懂而做些无谓的遮羞。

校园的体育场并不大,体育设施更是少的让人感到可怜。但是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依然能玩的很开心,这种开心是以后的校园生活里体会不到的,这是真的。

跑道是两百米的,由颗颗粒粒的灰黑色沙土铺成,只要摔在上面,恐怕跳进长白山天池都洗不清。

我尽量保持跟锦并肩水平的位置,距离是安全距离。走在跑道上,一圈一圈的,谁也没有说话,我是不想打扰这种难得的安静,对样我已知足,而她怎么想,誰又知道呢?

锦的长发很美丽,而以黄昏的天空为背景的她,更是美丽。这个我只能用这种简单然而相对契合的词语来这么形容,虽然这样会显得我词穷。

冬,虽然风里带着冷意,但是却并不至于感到冷。

走的累了,于是坐在一颗枝桠很密的大树下一个有森白底边的圆上。

目光与暮光里寂静着说不出话的栋栋不算老旧的教学楼。风吹过的时候,树叶发出一声声未名的声音,仿佛它们看到了即来的所有,那算不得空虚,算不得美好……

“很晚了喔!”她说。

天边最后的红光随着她的话隐没在厚实的从不能打垮的建筑物里,暮光更盛,黑夜即将来临。

“我……”

“怎么了?”

“我……”

“唔。”

在一个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皱起的眉。

“我送你回去吧?”声音急促的像是子弹穿过木板,带着一种期待,或者期待着一种……

“不用了!我的家离学校很近!”

四周的空气似乎留多了一份失落。但仿佛又体会出一种知足。

暮色里,两道身影离开体育场,然后离开校园。整个校园真正的死寂了,空空的只有点滴痕迹和那一栋栋冰冷的建筑,成为人去之后的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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