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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水仙花(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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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暗藏黑暗的夜。

月,是如弯刀般的月。

忘尘楼,却还是那个觥筹交错、脂粉四溢的销金窟。

拍摄完毕,与那西斯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沈宴宴就回到公寓保存进度,切换到了古代。

原以为一出客栈门就会看到景遇风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堂里,向她要个解释,不想客栈内一片祥和,再召小二来问,却说忘尘楼根本未曾发生过命案,林雨莺蝉联花魁之座。

种种情况都透着古怪,她不得不亲自暗访忘尘楼。

找准林雨莺卧房,里面果然散发出烛火的点点荧光。

要不是她亲自确认过林雨莺的死亡,怕是也会被唬了过去。

算来这天下,有能力又愿意做到串通忘尘楼的妈妈云姨,对花魁之死秘不发丧的,恐怕也只有那位了。

不过这样做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这么快又找了个欣赏品?

沈宴宴想不通便不想,直接提气便上了二楼的窗台,轻轻推开窗,翻身钻了进去。

烛火随着她进来的气流闪了闪,勾勒出卧房深处一个妖娆的背影。

那人身着大红色滚黑边的金丝水仙花纹外袍,长长拖到脚畔。外袍开口极大,露出一双香肩,大红更衬得肤白如雪,发黑如墨。头上梳了个复杂的元宝髻,斜斜插着一支红玛瑙簪子和一支银簪,在昏黄的烛火下,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肉体诱惑。

如果说林雨莺是善解人心的解语花,那这人一定是吞人下腹的霸王花。

那人侧身坐在床上,以沈宴宴的角度只能看清小半脸庞。目若点漆,唇若朱丹,眉目含情,妆容妖冶,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王爷怎么总是这么有美人缘呢。

说起来,雨莺姐尸骨未寒,王爷也未免太迫不及待……

咦?话说这美人侧脸和王爷有几分相像啊。对着一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下手,这也太自恋了吧。这么说王爷终于能嫁……不对,娶人了?

沈宴宴打了个寒颤,脚下却不停,大步接近坐在床上的美人,伸手就去拍那人的肩膀,一边还摆出纨绔子弟的样子,嘴里啧啧感叹:“哟,美人,接客——啊!!”

她话没说到一半,就转成了一声哑在喉咙里的惊恐叫声,就连看到林雨莺死在面前,她也没这么叫过。

她连退几步,袖中寒光一闪,直指美人,垂死挣扎,“你你你……是王爷的孪生妹妹,对吧?”

美人转坐为躺,对她调笑般勾了勾手指。顺着这一姿势,胸前更加春光大泄。

沈宴宴吓得手都开始抖了,“王爷,您这是吃错药了?”

“呵,你倒还知道我是王爷嘛,沈宴宴。”景遇风坐了起来,顺手拆了两根簪子,如瀑般的黑发挡住了他胸口的春光,“过来。”

沈宴宴挥手收回武器,在安全距离之外猛盯景遇风,“哇,王爷,我觉着你以后要是没钱了,直接来当花魁就好,保准有人为你一掷千金。”

“不用你假惺惺地夸本王,过来。”景遇风虽然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不用你夸我也知道自己很美的表情。

沈宴宴眨了眨眼,还是屈服地走了过去,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王爷身旁,“唉,可惜你就是没胸——王爷我错了!”

景遇风一下子把一支银簪举到了沈宴宴眼前,簪尖发黑,“见血封喉——嗯?”

“啊哈哈哈。”沈宴宴干笑一声,“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想王爷现在也清楚了,我沈家是从不用毒的,独门武器是这个……”

她又是一甩手,寒光从袖子里闪出。

那是一把散着寒气的袖里剑,两面开刃,十分锋利,不知饮过多少对手的鲜血。

“所以是‘藏锋’沈家吗。”景遇风喃喃自语。

“对。”沈宴宴小心翼翼的躲开银簪,收回自己的袖里剑,“就算世上有比王爷更美貌的女子,我沈家也绝不会用毒。”

“姑且信你一回。”景遇风看她艰难的向后仰,顿了一下就收回了银簪。

沈宴宴长出一口气,随即就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扑倒景遇风,放下床帘,把景遇风挤到了里面,自己守在外侧。

“怎……”

“嘘。”沈宴宴竖起食指摁在景遇风的唇上,也顾不得其他,侧耳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窗边传来了吱嘎之声。

——有人进来了。

以呼吸频率来看,武功大概比她略高。若不是对方没有刻意隐藏,她也不可能在对方刚刚翻到窗外就察觉到。从步伐来看是个二十到三十的男子,身高有一米八以上,不急不缓,很镇定,也许来过这里不止一次?

是和雨莺姐有什么关系吗……

景遇风假装林雨莺没死,就是为了顺藤摸瓜,找出杀她的凶手吧。若是确定已死的人没传出死讯,就算再担心是陷阱,也会义无反顾走一趟的。毕竟都闹到要杀人,肯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林雨莺手上了。

此时连景遇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但他却是干脆,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沈宴宴。

“王爷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啊。”沈宴宴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

“闭嘴。本王还没说你占了我便宜。”景遇风就算穿着女装,气势也是不弱,“都要装在欢爱了,这么安静算什么?我们是在青楼,盖棉被纯睡觉吗?”

“你可以放开我,自己演活春宫吗。”

“闭嘴。本王需要找找感觉。”

然后,沈宴宴就眼睁睁看着景遇风闭上眼睛,表演起了口技。

他表情艳丽,唇角眉梢都含着春意,黑色的长发低垂,拂过位于下位的沈宴宴的脸庞,有淡淡的水仙香气萦绕在鼻畔。

沈宴宴看呆了一瞬,随即下意识地侧过了头,避开诱惑。

外面潜入的男子也是一顿。

但男子心理素质上佳,只是停顿了一霎那,很快又调整好步伐,抽出寒光凛冽的佩剑,对着帷幔遮挡住的床上春光劈砍而下。

耳边传来破空之声,沈宴宴抱着景遇风的手用力一收,借着腰部的力量朝着床榻的内侧翻滚,饶是已经有了准备,但对方出剑又快又狠,剑锋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砍下,耳侧的一缕发丝被斩下落到床板之上。

沈宴宴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体位压在景遇风身上。

为了躲刚才那一剑,她作出了大幅度的翻滚,此刻,她的嘴唇印在他的唇角,两个人近到可以感受对方呼吸的频率,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景遇风的脸,眼珠子微微一晃就能对上他的视线。

青丝纠缠,肢体相碰,两人的呼吸都不免有些凌乱。

景遇风老脸一红。

在这个男人普遍十六岁就当爹的年代,已经二十又五却为婚娶的王爷足以算得上年纪大,所以当他脸上浮出连女装的脂粉都掩不住的红晕之后,沈宴宴的脸也红了——憋笑憋红的。

然而大敌当前,她收起调笑的心思,对还浑身僵硬的景遇风抛下一句待着别动之后,一个干净利落的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起身,袖剑落入掌中,手腕轻盈一翻,中空的剑柄立刻弹出寒光闪现的剑身。

一剑砍开碍事的帷幔,沈宴宴对着男子的脖子发动攻击。

两剑交锋,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响。

一下子从轻功跑跑跳跳变成了真人PK,沈宴宴觉得压力巨大。能享受一下会武功的感觉是挺爽的,但是真刀真枪的对打还是别来太多次了。

袖剑一横,堪堪挡住直劈脸颊的一剑。

她脑门直冒汗。

既然景遇风敢在这里女扮男装就肯定安排了埋伏的暗卫啊,怎么还不出来!不会真要等她撑不住了才现身抢人头吧。

她踩住椅子,一个踮脚往后空翻极闪,对方像是早就料到她的动作,剑尖直指她的胸口。

糟糕!沈宴宴眼瞳一紧,极力控制身体想躲开要害。

电光石火之间,另一柄三尺剑挑开剑锋。沈宴宴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被一股冲力击倒在地上。

袖剑抵住地面,她捂住被剑刺中的部位,鲜红色的血液从指缝中一滴滴滑落,坠成一朵红色的血迹。

刚才那一剑,如果不是被景遇风挑开一些,刺中的就是她的心脏。

她的实战经验还是太少,在这个男人手里都没走过多少招。

沈宴宴担忧地看着替她迎战的景遇风,连她都防不了多久,武功不如她的景遇风就更不用说了。她忍痛靠着门背一点点地站起来。

又是一阵破空之声,景遇风双眸一眯,执剑举过头顶,烛光的倒影在他眼中起伏流转,似明似灭。

这不是把浑身的破绽都留给对手了吗!简直是活靶子一样的招数,他是不要命了吗?

“景遇风!”沈宴宴不由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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