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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Hash Beat Step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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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夫人,她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连湘往前走了一步,米涅卢提瓦太太则相应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看着女仆长的脸色迅速地灰败下去。连湘的这个问题打开了她一直封闭在心中的晦暗的回忆,是她心中痛苦与不甘的源头。她的嘴角诡异地抽搐着,眼泪还在无声地流。恍惚间还能够听到来自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窗外风雨的肆虐声。

再说些什么,就能够加深对这老姑婆的刺激了。

可连湘就在这时感觉到了几分古怪。周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那般安静,原本她还能够听到从窗外传来的鸟鸣,而这些声音在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米涅卢提瓦太太就站在她的正前方,她的嘴一开一合的,可是连湘却什么都听不到。

“切……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她眼前的米涅卢提瓦开始变成一副被水渍晕染的油画,画面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如同油彩般从画布上淌了下来,变成一团乱糊。不单是这位女仆长,就连她周围的环境都开始扭曲。连湘四下环顾,看着华美的床帐,精巧的梳妆台从扭曲被一股墨色的油漆所笼罩。湛蓝的天空消失不见,天顶被一块漆黑的帷幕所彻底笼罩。

“你是有多缺乏耐心,”连湘低声讥笑,嘲弄着她那个看不见的对手,“你还真的怕我把我知道的真相告诉米涅卢提瓦太太?也是,不管是哪一种说辞,怕她都是会疯掉的吧……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距离疯癫也不远了。”

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脸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连湘须臾之间就被这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她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却发现视野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明朗几分。

就在这时,天空炸过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的银色裂痕,硬是将昏暗的世界照亮了半刻。借着电光,隐约能看见她脚下的那排石阶延伸的方向。连湘又抬手擦去眼前的水渍,而后一手搭在额前防止雨水遮挡视线。石阶一路蜿蜒,直至伸入悬崖之下的天然海湾。

“难道……”连湘自语着,回头瞥了眼身后。

她暂住了一段时间的豪华府邸立于悬崖高处。从窗中透出几点灯火模模糊糊,几乎快要被黑暗完全吞没。

“是那个夜晚吗?”连湘明白了什么,她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想邀请我看这出戏吗?”她抬步走下石阶,朝着为她安排的剧场的方向走去。

连湘一直知道在德奥特姆家宅子的附近有这样一个天然港口,并且历代某位极有闲情逸致的家主在这片湾岸处修建了一所木屋,便于哪天兴趣来了就能够随时驾着小艇出海游玩。

可是对于连湘而言,这座木屋仅仅存在于他人的口耳传说中。自从玛利亚夫人出事之后,凡瑟姆就将这块区域列为禁区。他封存起一切,不允许任何人再踏上这一块土地。

连湘在刚到此处后就以调查的名义来这边望过一眼,当时一无所获。再加上让人感到不得安宁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连湘就暂且将这里抛之脑后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之后,她竟会被主动“请”到这里。

走上台阶,连湘停在了海滨小屋的木门前。从一旁的窗户中隐隐透出的火焰颜色的光芒,此外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可惜大雨瓢泼,雨水砸在地面上啪啪作响,再加上不时的电闪雷鸣,将来自屋内的交谈声彻底掩盖过去。

连湘拨了拨已经湿透的,正碍事地黏在她身上的长发,接着伸手就要去推门。

就在此时,她身后一道银白色的闪电撕裂了半边天际。片刻之后,雷声轰鸣,轻松地就将木屋内的一声枪响彻底地掩了过去。

听到这不寻常的声音后,连湘猛得将门推开。大步走进屋内,她第一眼就看见一个金发的男人正痛苦地蜷缩在地面,壁炉中燃烧的火焰将他的影子拉长后投射在地板上,一把还冒着硝烟的□□正被丢在他身旁。

“凡瑟姆……”借着黯淡的火光,连湘很快认出了昏迷在地上的男人。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不由得心生一份恻隐。连湘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托起了男人的头部,“凡瑟姆,你……”细细一看,发现他只是单纯地陷入昏迷而已。在确定他无恙后,连湘松了口气,接着又想起了什么,朝着男人原本视线朝向的位置望去。

电光恰到好处地再次划过阴沉的天空。惨白的光芒透过玻璃窗户照亮了一张血色全无的脸。

一个穿着华丽长裙的女人,正歪斜地靠在沙发中。她乌黑而浓密的长发散乱地铺在皮质沙发暗红色的靠垫上,本是一张精致动人的面庞,被脸上一抹怪异的笑容彻底破坏了美感。

眼前惊悚的画面让连湘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小心翼翼地松开男人,连湘站起身,走到那具已经能被称为是“尸体”的女人的前方站定。

窗外的雨点大肆敲击着地面,雷电仍未止歇。明明灭灭的光芒落在女人的的尸身上,将胸口那一滩凝结成深色的红特别地凸显。就光源而言,此刻壁炉的那些几乎快要熄灭的火苗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凶器应该就是在她脚边不远处的那把□□。凡瑟姆的手很稳,一枪就毙命了。

连湘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的尸体。忽的,她对着彻底失去生气的女人,露出嘲讽的笑容,“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吗,玛利亚夫人?”

她低低的声音落在这个空荡荡的小木屋中,无人回应,愈发诡异非常。

“您邀请我来看这样一场戏,现在戏我看完了,该是到了演员谢幕的时候了吧?”连湘对气氛的微妙浑然未觉,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沙发上的尸体仍是一动不动。

连湘低声叹了口气。她之前就被暴雨淋地湿透,现在走进这间小屋后发现温度骤然升高,可衣服和头发依然黏答答地贴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再加上还记着在米涅卢提瓦太太那儿受的那些气,好容易被雨水浇灭的那些火气,又丝丝地冒了上来。

“还是真的要我把话说得明白了您才能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连湘背过身去,她走到那快要熄灭的火炉边,抬手拾起一块潮湿的木柴,丢入火炉之中。那火本就不大,被这块木头这么一压,竟彻底熄灭了。然而连湘见火熄灭后也不着急,她徒手在木柴上画了个莫名的图纹,接着退后两步,口中默念咒文。在她发出最后一个他人不可闻的音节之后,那原本熄灭的火焰竟再度燃烧起来,且更为旺盛。

“别再和我玩这一套障眼法了,玛利亚夫人。”

“不,也许应该称您为‘恶魔’,不,是‘魔女’小姐才对。”

橙黄色的火光映在连湘眸中,流动的光辉在瞳仁深处摇曳出几分昏淡的光影。

在“魔女”一词脱口而出的时点,沙发上那副“尸体”睁开了细长的眼睛。

连湘回过头,重新望向沙发上的女人时,发现那副狼狈的尸身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穿着打扮极为考究的贵妇人,她以手肘撑着下巴,姿态撩人地斜靠在沙发上。

“无礼放肆之人,妾身名为魔女N。”玛利亚夫人,不,或许应该称她为魔女N,高傲地扬起下颚,“区区一颗无名卒子,竟有胆量闯入妾身的游戏,还妄图打乱棋局。”她红唇微启,声音柔美宛若黄鹂娇啼,

连湘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我想不是‘妄图’打乱,而是,”她得意地笑起来,“‘已经’打乱了吧?”

魔女眯起眼,盯着连湘时的眼神充满趣味,“妾身不知你的身份,不过你能这么快发现我,看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承蒙您的夸奖,”连湘淡笑着说,“虽说会卷入您的游戏是一场意外。但,若不是您太过轻敌,总是犯一些幼稚的失误……我恐怕不会这么快觉察到,这是恶魔操控的一局游戏。”说着,她目光移向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凡瑟姆。至少在这个时候,他的额间并没有盘踞着什么古怪的灰黑色雾气。

在“某种特殊力量确实存在”的这个条件下,又没有找到任何灵魂的活动痕迹,那么和恶魔有关的可能性就不小了。虽然她看不清楚,但或许凡瑟姆眉间那团无法驱散的黑雾就是身为恶魔的棋子的证明。

魔女N仿造《蝴蝶梦》的剧本,自身代入玛利亚的角色。首先按照原著剧情故意被凡瑟姆杀死,让他背上心理重担之后又制造出前代夫人灵魂返回的假象,再加上米涅卢提瓦这个老痴女在一旁煽风点火,彻底扰乱凡瑟姆的正常生活,让他一直负担着痛苦与绝望,最终在其崩溃之后收割他的灵魂饱餐一顿……这么一想,这个做法的确是挺符合恶魔的作风。

可惜,没有想到凡瑟姆将她卷了进来,逐渐打破了魔女N的计划。

收回思绪后连湘再次望向沙发的方向,眼角却瞥见本坐在沙发上的美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危机感油然而生,连湘在魔女闪现至她身前时条件反射般往右边跨了一大步,恰好避开了魔女N伸向她的手臂。

呼……一直被某只恶魔吃豆腐吃出心理阴影了,就连逃跑的动作都变得灵活了起来。

连湘有些想笑,但她看到眼前魔女那阴晴不定的神色时硬是把这股不合时宜的笑意给压回了心底,换上另一副面具,“怎么了,魔女N小姐,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对比上文所提那个家伙,眼前的女人性子急躁,手段也不高明,否则她不会这么快就觉察到这一切异象发生的原委。

连湘不免有些怀疑眼前这位用着古语自称妾身的“魔女N”的小姐是否只是“新手上任”。毕竟对比过去恶魔君为她所做的一切,这位魔女小姐的行为反而不够看了。

魔女N僵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改为一个整理袖口褶皱的动作。但是其间,她那双细长的眼尾上挑的眸子一直深深地注视着连湘。

连湘毫不在意地回望过去。只是看着看着,她忽然发现,在魔女左眼的眼瞳深处,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尽管感觉到有些古怪,她却好像从中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固执地想要看清楚那个东西原本的模样。

就在她即将看清藏在魔女眼底的图腾的具体形状时,身子一个激灵,意志强迫她将视线收了回来。连湘猛得转过头去,口中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你想要对我做什么?”一种可能性出现在她脑中,“莫非想让我和凡瑟姆一样,成为你游戏中的棋子?”

“呵,反应到不慢……敢对妾身出言不逊,还能成为妾身的棋子,该是你的荣幸才对。”自己的计划被人看破,魔女N依旧高扬着下巴,维持着自己身为恶魔的那分骄傲。

对方的说辞让连湘怔了片刻,“您不知道吗?”她难以置信地问,“我已经是其他某个恶魔的棋子,是无法为您所用的。”

记得她与恶魔君的第一次见面,对方就从话语中透露出了这个讯息。之后她经历的与恶魔的趣味相关那些游戏,虽然结局都是惨败,但从身份上而言,她都并非“棋子”,而是对弈的“棋手”。这点连湘还是明白的。因为无论在能力上处于多么不利的状态,只要能够抓住细节上的疏漏,她都是有赢的可能的。只是可惜,那时的她还是太天真了。

“所以,在您这局游戏中,我并非一颗棋子,就只能是,与您对决的,棋手。”

连湘的话语让魔女N苍白的面容霎时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她不甘地紧咬住艳红的下唇,“这是妾身的游戏,他人的棋子擅入其中本就是僭越了……怎么,莫非是觉得妾身没有处理一颗卒子的资格?”

“当然有,”连湘摊开双手,“只是,要看你是否有处理的能力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魔女N没有想到,这颗不知从何处来的卒子竟有在她的棋盘上挑衅她的胆量。“好,很好,你很有胆量,敢将身为恶魔的妾身视为对手。那我们不如就将这局游戏进行到底。”对方的不自量力让她觉得极为可笑,魔女挑起嘴角,红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现在妾身更想知道,在输得一败涂地之后,你脸上的表情……”

在恶魔的游戏规则中,输的一方,自然会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魔女的威胁对连湘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效果。面对披着德奥特姆家前任夫人美艳外壳的魔女N,连湘只回了个礼貌的笑容,“承您吉言。”

将连湘的意识逼出自己制造的幻境空间,魔女N一抚裙摆,重新坐回了沙发中。

壁炉中的柴火燃得正旺。半个小时前将自己“击毙”的男人仍用这种狼狈的姿势趴在地面。他因精神极度重压而陷入昏迷之中,要清醒许是还要过些时候。

魔女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左手在空气中做了一个“取”的动作。白嫩的手掌中瞬间多了个玻璃高脚杯,其中盛着半杯酒红色的液体。她将杯子送到眼前,先是晃了晃其中的酒液,而后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

这是她成为魔女后的第一局游戏,没想到就遇上了这么棘手的状况。

生前追求极致的快乐,没想到在死后还有这样的机会,看着这些男人匍匐在她的裙下。这本是她开创的游戏,没想到却遇上了这么个麻烦的对手。

她将对方拖入自己制造的这个空间,就是想趁对方了解到真相而心神脆弱的那一刹那打压其成为自己棋盘上的一局棋子,没想到竟然会……

回想起片刻前的交锋,魔女N眉心紧蹙。

“若是普通人,没有谁能抵抗‘恶魔之眼’的力量。除非,”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杯中酒红色的液体,“她已经通过了‘黄昏的洗礼’,得到了‘午夜的入场券’……”

魔女N神色阴狠,葱白的手指忽然用力,“在还没有彻底沦陷时就有了这样的能力,”玻璃杯在她手中彻底碎裂,暗红色的液体流淌在她纤长的指尖,“如果多了这样一个家伙……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将她扼杀在摇篮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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