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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 岁岁年年人不同(修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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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玉做了个很长的乱梦。

梦里他一次次地撕开那侍卫的□□,一个名字惊雷般地跳出来——左康!

没错,这就是那个当年和玉公子、和楚桓做三人行的南海剑客,就是幻境中那背着小小阿箐的少年。温良玉看到幻境中那少年的脸飞速长大,最终定格成左康模样,一双明亮的眼充满期待和忐忑。

呼吸几乎凝滞。伴随这张脸一同浮现的,还有狂风暴雨般呼啸而来的记忆。温良玉看到自己和左康一块纵马奔驰在原野上;看到情殇剑和另一柄剑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溅起的水花沁湿了彼此的笑颜;看到衣衫滑落,一枚精致的羽纹在怀中人肩头显现,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又吻上那人想要避开的脸——而最后,这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亮得刺眼的银光。

叮!

绵绵密密仿佛细雨,却冷入人的心里。

只觉像是有大锤在胸口重重敲了一记,温良玉瞬间似乎变回了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玉公子——有一个人对自己非常重要,而左康就是与之几乎重合的人。可当他想要再深究时,记忆却突然变得混沌。

血腥味涌上咽喉,有关左康的记忆被谁强行封住了,稍一触碰就会引发身体的崩溃。那眼前的左康,是否就是记忆中的那个很重要的人呢?

心跳骤然加速,他记得那人肩上有一枚精致的羽纹。于是他颤抖着赶紧翻看左康的身体——如同突然发现遗失的珍宝,他遗失那个很重要的人已经很久了。

但扯开左康的衣襟后,他知道自己错了。肩膀上并没有羽纹。几乎同时到来的希望与失望让他的身体不堪打击,他立即就昏迷了。

在昏迷中他听到了水似的人声,听到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阳气暴脱……凶险之极……"

是说的自己么?他在心中皱了皱眉,脱就脱吧。最好不要再用什么人参之类的东西来吊着我,千万千万。

但没有什么人参,只有一双手一下下按压在他的胸口上。平复他心脏的痉挛,助他艰难的呼吸。随着这双手的动作,有什么东西被压回心里去了,而他本以为那东西会把他的心都咬破。

是谁,谁在救我?我并不想让你救……

玉公子的意识仿佛沉入了水底,温良玉看到一个身体与自己纠缠在一起,似乎是楚桓,似乎是左康,又似乎谁也不是。而胸口那双手还在一下一下地压着,他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终于唔的一声睁开眼睛。

"公子。"立即有人从身后扶起他,轻轻为他抚着胸口。意识渐渐清醒后,温良玉发现原来扶着自己的人是侍琴。

他和自己一道躺在锦被里,腰部以上显然是光着的,因为温良玉能感觉他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侍琴的头发垂在肩上,肌肤如牛乳一样细嫩。温良玉忽然发现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侍童,竟长着一双极其动人的眼睛。仿佛蕴含秋水,让那尚未长成的面貌都变得动人起来。

紧紧搂着温良玉,侍琴眼中一片柔情。温良玉顿感问题严重了。

不会吧……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也想攻了老子?

温良玉嘴角一个抽抽,侍琴立即捕捉到他目光中的闪烁,低声说:"公子放心,侍琴只是为公子暖暖身子。"

随着这声话语,侍琴从被中爬出,穿上衣物。温良玉这才发现自己衣衫还是完整的,这孩子并没像楚桓那样恶趣味地把自己扒个精光,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重紫的天光在窗外弥散,曦光未至,一颗星子灼灼在天边闪耀,流溢出金色的光。温良玉的目光从窗外收回,吃力地想坐起身子:"现在是什么时辰?"这样平躺他只觉呼吸格外困难。

"不过寅时。"侍琴扶他半躺起来,又用枕头将他的头垫高。端来一盏液体,侍琴小心地喂温良玉一口口喝下去。温良玉尝那味道与平常所服的药不同,又想到从时间判断自己昏迷过去的时间比平常都短得多,摇摇头不肯再喝了。

"公子放心,侍琴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敢对公子不利。"

又一次被识破心思,温良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穿过来后一个个男人都对他如狼似虎,倒让他养成个草木皆兵的习惯。而侍琴,其实一直对他是很小心照顾得很好的。

"我不是怕你对我不利,我是真的喝不下去。"他说的也算实话,这碗药汤又腥又苦,不知是用什么稀奇古怪东西熬成的。就算常人闻着都要吐,何况是他。

"喝不下去,也勉强要喝。公子如今病症极重,只能靠这个勉强维持着,待到了桃花坞再做打算。"侍琴叹了一声,像是知道就这么逼温良玉喝下去终究太过勉强,自己先满满噙了一口,捧着温良玉的面颊慢慢地就喂了进去。

侍琴小心地弓着身子不让自己碰到他,温良玉更是尴尬了。

这样的细致周到,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主仆呀……难道玉公子之前与这孩子还有其他故事?

如果是楚桓那样的上下其手,温良玉还可以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如果是像左康那样的不声不响地窥望,温良玉还可以伺机给他一筒梨花针。但如侍琴这样的小心屈意地服侍,温米虫反倒不好给他冷脸了。况且不知侍琴先在嘴里含了什么,将那又腥又苦的药气化解了,倒透出一股淡淡的清凉味道来。

就这样慢慢将一整碗药都服下去,温良玉只觉胸口没那么憋闷,一股倦意涌上来。强打着精神,他问侍琴:"侍琴,我究竟是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

这孩子对这个身体的状况如此熟悉,说他只是寻常侍童,温良玉打死也不相信。想了想他又说:"好多事我忘记了,包括和你的……你一五一十地好好告诉我,我也好做打算。"

神情瞬间有些失落,侍琴低声说着:"侍琴是公子救下来的。"

"侍琴从小就被卖在后/庭花。一年前有个很厉害的客人看中了侍琴想挑了去,正好被公子撞着。公子说侍琴太小不堪折辱,就把这事拦了下来。"

明白了,原来是一桩龟馆里的英雄救美。想不到那个玉公子自己都是过江的泥菩萨,居然还出手救了个比自己更弱小的,果然周身闪耀着昔日大侠的光辉。

侍琴接下来又说道:"鸨娘生意被阻又不敢发作,又把侍琴好一番捶楚,哪想又被公子撞到。公子干脆就把侍琴要了过来做侍童,当时人人都说公子的脾气极坏,但公子其实是很好很温柔的……"

囧……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撞到也巧合得太过分了吧?瞧这孩子痴迷兮兮的神情,难道老子居然穿到了一个恋童癖身上?

"后来熟识了,公子也就对侍琴放下戒心,只说自己被故人陷害,中了一种很厉害的蛊毒,三年之约未到,也只能这样地熬着。"

故人陷害?温良玉皱了皱眉:"什么故人?"

侍琴目光闪烁:"公子昔日对此事根本不愿多谈,侍琴也并不知详细。"

这孩子显然是有保留的。温良玉想到自己这破身体受不得半点刺激的现状,也就不再追问,只闭着眼睛养神。侍琴看他乏了,小心地给他拢了拢被子,安慰地劝道:"好在如今已近桃花坞,这里的越人是对各种蛊物最精熟的,不管是什么厉害的蛊毒,公子都可以放心。"

带着点童音的声调软软的,温良玉不由一笑:"多的是人替我操心这个身子,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还要再语出讥讽,侍琴已一颗颗泪珠滚下来:"公子不要这样说话,侍琴听着心里难受……"

估计是温良玉的话听着不详,这孩子哭了。温良玉想想也是,不管自己怎么表现出忘却前缘的样子,但对之前熟悉玉公子的人来说,自己实实在在就是他。自己怎能给这些真心盼自己好的人凌空泼上一桶冷水?更何况侍琴在温良玉看来还是个小孩子,自己虽千真万确是没有恋童癖,但往个孩子的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温良玉还是不会做的。

于是摸了摸侍琴的头,温良玉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侍琴乖觉地收了眼泪,小声说着:"总之我们不日就到桃花坞去--那里越人云集,公子昔日也给侍琴提过当地风物。既然公子把好多事忘记了,侍琴到时自然会一一提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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