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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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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筠在医院蹲了半个月。因为他一句“离婚的事等你身体恢复一些再说”,她天天自我催眠“我还没好我还没好我还没好”,在医院能蹭一天是一天,像是只要她留在这里,就再也不用面对那些烦心事。

也不知是即将分手好聚好散还是怎的,她隐约觉得,这段时间黎深对她特别好。他每天来看她两次,每次不会逗留太久,大多数时候也只是沉默地看看书或给她削个水果什么的。然而就是这种静静的、平和的氛围,却仿佛是回到了当初他们相处时最愉快的时期,美好得令她不敢置信。

经过这些事,她本来已不指望还能跟他好好说上几句话,而他此时这种沉默中异样的温柔,让她有种错觉,似乎无论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答应。

于是她更不想出院了,每天懒懒散散的,装作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可惜外表能装,身体指标却作假不得。

虽然是早产,但她分娩的经过不算特别困难,修养一段时间后,不但是医生,连护士们都几次笑着跟她说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父母长辈们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总跟她说医院不是好地方多呆也没用,直催她回家。

等到小黎悦都已经情况稳定可以出院了,她便也只好不情不愿地,抱着儿子回了自己的窝。

月子期间,不仅黎家多请了位专业的保姆,林夫人也亲自过来,乐呵呵地照顾宝贝女儿和外孙。看到母亲住在家里天天逗小婴儿玩,林筠其实心里很是惴惴不安。她并不想让黎深经常见到这孩子。

——天天看着妻子跟别人生的种,还要装不知道、当自己的儿子来养,想想也知道一定很糟心。

可母亲刚得了外孙,还是好不容易保住的,兴奋激动之情难以言喻,小婴儿笑一笑要抱来给他们看看,咿呀几声要抱来给他们听听……这让林筠很是愁苦。

她愁苦地在床上又躺了一个月,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白白嫩嫩,肉都长了好几斤,终于手痒脚痒,再也躺不下去了。

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正巧母亲带小黎悦去他外公家过夜,而黎深又加班,佣人们也都休息的休息回家的回家,林筠一个微信召唤出了郑静。

肖玉泽作为一名副其实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难得来趟A市,当然要逛逛远近闻名的Fascinating Stories。没想到第一次来,遇到的熟人还挺多。

第一个就是黎家大公子。

黎赫他打过几次照面,并且从坊间传闻来看,撇开事业不谈,这人的性格作风是跟他有几分相似的。只是他肖玉泽一向秉承翩翩君子的绅士作风,即使女孩子们投怀送抱,也要先跟人家从诗词歌赋一直谈到人生理想地罗曼蒂克一番,等双方你情我愿了,再考虑下一步事宜。

黎赫就不这样了。虽然是个地道二世祖,但外貌家世皆属上乘,当然也不缺人投怀送抱。不过只要是他看得过去的,从来都是来一个放倒一个,毫无节操可言。

这一点据说在女人当中竟也很受好评,认为这是相当男人的体现。但肖玉泽对此很不苟同,因而不怎么与他为伍。

不过今天他倒是发现,这家伙在某些方面的取向,跟自己还是有点迥异的。

黎赫翘着个二郎腿,看似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紧身皮衣包裹的身材非常有料。修长有力的两指取出口中的烟,在黑色发亮的烟灰缸上抖了抖,吐出一口烟雾。

圆桌对面的小男生被呛得轻咳两声。

或许他也不小,只是在这纸醉金迷的地方,唇红齿白又正襟危坐的样子,实在显得有些青涩。

经过的舞女或客人看到他,都忍不住回头戏谑地多看几眼。在遇到黎赫有些危险的目光后,又不禁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在他们两人不远处,有个供人表演的舞台,黎赫的位置正是观赏表演视角最佳的席位。舞台上男子的穿着十分引人遐思,而他卖力的表演,又让台下大部分为雄性的观众血脉偾张。

黎赫朝舞台方向努了努下巴,问对面的人:“觉得怎样?”

那男生身体僵硬地转头看了一眼,又飞快别回来,敷衍地说:“挺……挺好。”

“用心点看。”黎赫悠悠道,“等那男孩子下来了,你上去,照着表演一段。”

男生霎时震惊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什么?!”

这要求很荒谬,但他知道黎赫并不是在开玩笑。上次因为拒绝了他的强吻,这人差点当众剥光了他衣服羞辱他,最后不得已哀求着主动吻上去,才勉强被放过。

又看了几眼台上贴着钢管柔若无骨的妖艳男子。如果直接拒绝,不知道会被怎么修理,只得说:“……我不会。”

黎赫勾起嘴角轻笑一下,“所以叫你用心看了呀。”

男生脸色青白不定,死死地盯着面前恶劣的男子,嘴唇咬得快出血也浑然不觉得疼。

“别咬了。”黎赫有些不悦地说。接着冷笑一声,“要是咬出了血,当心回去以后让你其他地方也流血。”

不顾男生气得快喷火的眼神,意有所指地朝他下面看了看。

与此同时,肖玉泽看到了第二个熟人。

黎赫身后隔了几个位子,两个姑娘跪坐在椅子上,手臂抱着椅背,下巴搁在手上,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什么。

“那不是……阿深那难搞定的老婆么。”眯着眼睛喃喃出这句话,他下意识拿出手机,给某人发了个消息。

起初,林筠的心情是复杂的。

她没有想到,再次踏进Fascinating,又会遇到这家伙。

不过很快,黎赫和她家被辞的那小司机间“奇妙”的互动,让她大脑深处某根弦,“啪”地断了。

郑静把林筠拉到这个角落,可以说是专门来埋伏蹲点的。黎赫是老熟客了,她本来没注意过。但自从她明目张胆在这里做起gay吧生意,就好几次看到他带那小男生过来,而且还一副你情我不愿的样子,拉拉扯扯,甚至强吻还差点强扒衣服——十分有看头。

听到这里,她们飞速交换了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兴奋而充满恶意的光——这玩的是什么重口play?

却见那男生霍的一下站起,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我怎样?折磨我很有意思么?!”

黎赫悠然仰头看他,神情淡淡的,眼底却有森冷的光,“别人倒不一定,折磨你,确实很有意思。”

“你……!我爸做的事你抓我干什么!而且看你也不是真心喜欢那女孩,没过多久不就又跟别人好了?”

“父债子偿。我喜不喜欢是一回事,抢不抢我的人,是另一回事。”

“……”

“你爸要是能立马站到我面前,我当然会找他算账,不会找你。”

晋逸洋僵硬的身躯微微一颤,垂落在身侧的手掌不知不觉地握紧。

“坐下。”命令的语气。

不知为何,看他这样子,黎赫莫名有些烦躁。

“再违抗我,明天你爸就会因没钱续费而停药。”

又迟疑几秒,晋逸洋终于还是垂头坐下。略长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

黎赫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正巧这时,台上的表演告一段落,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口哨声里,妖冶的舞男扭着纤腰下了台。

黎赫朝台上看一眼,随意道:“上去吧。”

对面的男生仍垂着头。握着酒杯的手逐渐颤抖得肉眼都清晰可见,以至黎赫不由地想,杯里晃动的酒液会不会洒出来。

“实在不想跳也可以。”黎大公子终于大发慈悲,“求我。”

“求求我,也许我就会放过你。”

“喂喂,”林筠看得视线一瞬不瞬,却感觉有哪里不对劲,“黎赫这是不是……在威胁我们家那小司机啊?”

“你们家前任司机。”郑静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就是要这样才带感。”她邪魅一笑,“我看黎深他哥是个好苗子,酷炫狂霸拽!小攻就该这样……”

偷偷聚焦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伴随着种种或惊异或贪婪或艳羡的窃窃私语。

黎赫换了个姿势,交叠的两条长腿换了顺序。从牛仔裤包裹的大腿到小腿到裤管的褶皱及下面的短靴,线条修长优美,简直零瑕疵。无数暗处投来的视线在这么细细扫过一遍之后,视线主人基本都哈喇子流一地。

黎赫其实对周围这些叽叽喳喳的讨论和关注很不耐烦,也不喜欢这些太过热辣的眼光盯着他……和对面的人。然而看到这种环境下,对面那位比往常独处时更为羞愤、惊惧、绝望而颤抖的样子,却让他从心底生出某种,伴随着轻微触动,又想要把他欺负到更为崩溃无助的境地的冲动。

人群的骚动却在这时转了方向。

一个穿着火辣的基佬正看着黎赫这边,兴奋而又纠结,“带着伴还来什么夜店,还看得贼紧,害老子上去搭个讪都不敢……”却被边上的同伴撞了撞手肘。

同伴示意他看向门口,眉飞色舞眼冒金光地说:“这个正!我看全场没有比这个更正的了!还是一个人来的~你不去我可就上了啊!……也不知他是在上还是在下……”说着,摩拳擦掌整整衣服,就准备冲上去。

没等他被边上的人拦住,已有两个眼尖的妹子抢先走过去。

这两个妹子能于数百个流连于夜店的饥渴男女中,第一时间发现异于寻常的猎物并迅速下手,必然也是身经百战成熟老练了。

然而真的靠近那男人,却让她们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久违的怦然心动之感。甚至因他干净脱俗的气质,令她们有些羞赧和拘束起来,像是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会亵渎了他似的。

而在她们身后,更多男男女女若有似无地偷觑着这“新猎物”,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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