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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恨—蟑—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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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啦,最近要走亲戚什么的可能不能更得那么及时啦,请亲们原谅~大家新年快乐!瓦卡卡的半个腰被垫在洛繁羽的背下,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整个人呈“一”字形横横的躺在沙发上,而洛繁羽则是压在她身上的。

顾不上倒在沙发上的冲击,洛繁羽马上反应过来,站起来就想逃跑。瓦卡卡看出了他的意图,眼疾手快,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又把他给“扯”了回来。但是她扯他的力气好像有点太大了,洛繁羽直接被她拉倒,再次脸朝下倒向了沙发,啊不,是倒向了她。

毫无准备的瓦卡卡眼睁睁地看着一脸诧异的洛繁羽第三次以同样一种对她来说危险的姿势倒向自己,一时间大脑竟然空白一片,忘了自己该怎么做。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洛繁羽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渐渐变大的精致的面孔,一分心,就只能在最后零点几秒暗暗祈祷了。

最后,一个小小的悲剧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不过,这只是相比他们脑海中所恐惧的画面很小很小的一个悲剧。

真实的画面是这样的:洛繁羽只是压在瓦卡卡身上,然后亲到了她的脸而已。离嘴还有“很远很远”的一段距离。

呆了几秒之后,瓦卡卡从洛繁羽的眼睛里回过神来,然后下意识地一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到了沙发下。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随即传来的就是洛繁羽的惨叫声。

“啊……你干什么把我推下来?有话好好说呀。再说了,不是你把我拉过来才会有这个后果的吗?”

前一秒还在惊讶和欣喜嘴唇上传来的软软的、细腻的感觉,后一秒就直接背朝下摔在了硬邦邦的木质地板上,这种严重的不平衡的感觉就像是小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妈妈藏在柜橱里的糖,结果发现那是干燥剂的心情一样。

瓦卡卡愤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狠狠地用手擦着刚才被他“侵犯”过的脸,对着躺在地板上□□不已的洛繁羽振振有词地说道:“可是如果你能够掌握平衡,就不会倒下来了呀!所以——你是故意的!鉴定完毕!”

地板上的那一位一边扶着自己被摔伤的“老腰”,一边用怀疑和惊讶的目光向她表示心里的不平。有没有搞错?!这货脑袋秀逗了吗?!要真追究起来,还不是全怪她那个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到自己身上来?到底是谁一直在吵?!我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瓦卡卡又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脸,面对他的目光显得有些不自然:“反……反正就是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该死的!我的脸怎么这么烫啊?!她用手尽量地捂住自己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红得和那种最辣的红辣椒有得一拼!她目光匆匆忙忙地躲过他惊讶的眼神,飞快地跳下沙发,跑上了楼……

洛繁羽坐在地板上呆了好久,直到听见楼上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关门声时,才回过神,然后用手重重地擦了擦自己的嘴……

瓦卡卡房间——

卡西优优雅地坐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冲进房间,然后关上门,再然后一头扑到了床上,用她刚刚为她叠好的被子厚厚地缠在身上,严严实实地把全身都捂了起来,连脸部表情都看不见,真像一个巨型的虫茧。

“喂,发生什么事了?你昨天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卡西优走到床边,伸出手推了推“虫茧”。不会是又抽疯了吧?

过了一会儿,瓦卡卡从“虫茧”里钻出半个头,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在做什么准备。随后,她用简洁明了的语言解释道:“事情很复杂,非常复杂,复杂到你不敢想象。我……我……我和那个姓洛的被困在了话剧院!”

说完,她又把头缩回了“虫茧”里。

“不复杂啊!你不是一句话就说清了嘛!”

卡西优不解地看着她像个粽子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继续问道:“好吧,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钻在被子里干什么?”

又过了许久,瓦卡卡还是露出了一双眼睛,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因为我抽疯了!”

“去死!”

卡西优对她的回答很是不满,随手从床边拿起了一个抱枕,狠狠地朝瓦卡卡砸过去。瓦卡卡立刻又往被子里一缩,躲过了她的攻击。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联想到了“乌龟”这种动物。

卡西优见她还穿了厚厚的“防弹服”,便灵机一动,一边转身重新做回她的书桌边,一边用冷静的口吻轻轻地说:“瓦卡卡,我刚刚看到一只蟑螂从你被子里爬进去了……”

话没说完,就听见“哇”的一声,瓦卡卡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慌忙地从身上扯下被子,然后一边“手舞足蹈”地大喊一些谁都听不清楚的话,一边用力抖着被子,仿佛是想把里面所谓的“蟑螂”抖出来。

卡西优受不住这超大的“噪音污染”,皱着眉掏了掏耳朵,然后从容不迫地从她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不可抗定律》翻了起来……

洛繁羽房间——

洛繁羽坐在电脑桌前,隐约听到从楼上传来的大叫声,停下敲击键盘,好奇地侧耳倾听着。在一连串模糊不清的音节中,他终于听出了一句人话:“我——恨——蟑——螂——”……

……

中午——

凉爽的午后,瓦卡卡小心翼翼地接过卡西优为她泡的红茶,然后一口把茶杯里的水喝得精光光。

“喝慢点!”

卡西优轻声责备着,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

“卡西优……”

瓦卡卡坐在床边,接过她的第二杯红茶,欲言又止。

“怎么了?”

卡西优转身收拾起自己最喜欢的杯具,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阵沉默后,瓦卡卡鼓足了勇气,终于把话给说了出来:“你……被人吻过……或者吻过别人……吗?”

她警惕地说着,小心地打量着卡西优的背影。只见她拿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颤,差点把茶杯都摔倒了地上。瓦卡卡连忙把腿缩起来,然后用手抱着头,赶紧“承认错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猥琐!我以后一定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了!不然我就五雷轰顶、头上长草、再也没有番茄吃、整天和蟑螂生活在一起……”

“没有。”

卡西优平静到似乎有点不正常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打断了她对自己的诅咒。她把手移到眼前,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从这条小缝中往外看:卡西优还是背对着自己,手上也没拿任何刀和叉子之类的“杀人工具”,便也放心了下来。

卡西优动作熟练地倒着红茶,眼睛盯着茶杯中液体的流动,却心不在焉。在瓦卡卡问出这个问题的第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艾维斯完美的脸庞。那双深不可测的暗紫色的眼睛和他仿佛带着魔力的微笑已然深深地印在……不,应该说是刻在她的心上更准确些。手上突然传来滚烫的感觉,她这才反应过来茶水已经溢出了茶杯,连忙收回思绪,用纸巾擦干了落在桌子上的水。

“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她轻轻抿了一口香甜的红茶,让清新的茶香在口中萦绕。

瓦卡卡抱起了床边的一个猫咪型的抱枕,转了转眼珠,回答得很随便:“没什么,好奇心而已。”

说实话,到底为什么问这种平时她想都不会去想的问题,其实她自己也真的不知道。不过最有可能的就是受洛繁羽的刺激太大了,导致她的神经异常抽疯,把刺激点从三叉神经转到了中枢神经,又从单一性转化为了双性,最后才会让她一时热血冲顶,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问出来的。

“其实从真正的意义上而言,每个人都被吻过和吻过别的东西。”

卡西优努力不去想艾维斯,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显得不是很刻意也不是很自然。

“为什么?”

瓦卡卡很快又条件反射地问了出来。

卡西优再次优雅地抿了一口清澈的红茶,睁开眼睛,解释道:“你敢确定和保证你的嘴唇不会碰到任何一样东西吗?比如被子、枕头、茶杯、纸巾等等好多,你都碰到过。而且——你一定也不敢反抗你小时候被好多怪阿姨亲过的事实吧?”

瓦卡卡先是白了她一眼。真是的,都小时候的事了,说出来干什么?人家小时候不过就是长得比较“婴儿肥”嘛!每次去街上买一些晶石什么的,都被那些怪阿姨抢着抱来抱去,还在我的灵魂上留下了她们永恒的猥琐的唇印!她从一肚子的腹诽中反应过来她的前一句话。是啊!本姑娘的初吻早就被一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占去了呀!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无伤大雅的!她转念又一想:我的初吻竟然是被一些没有生命的东西给占去的,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吗?

卡西优一边细细品着自己泡的茶,一边打量着瓦卡卡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忽然不满、忽然开心、忽然疑惑的表情,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淡淡地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我泡的茶更好喝的了。”

瓦卡卡虽然之前一直处于想象状态,这时却正好回过神来,对于卡西优自顾自的欣赏,不满地吐了下舌头,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空的茶杯,放到她身后的桌子上:“我喝完了!”

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外走去,把门重重地关上。她的嘴角划出了一道戏谑的弧度,灵机一动,反锁上了门。她知道卡西优是不会受这道门的限制的,但是……偶尔欺骗自己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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