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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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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工作上必有风浪,遭人羞辱也是可以预料的挫折,但我还是控制不住那深深的挫败感,回家路上垂头丧气,进屋之后倒床不起。

唉,早就应该认识到我是个草包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自暴自弃地想到。

可是福娃那小子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这么说我,实在让我难堪。草包二字,在我脑袋里回荡不去。

所以当我接到苟盟的电话时,心情也没有变得多愉悦。

“喂——”我拖长着音调,任谁都觉得我满心惆怅。

“在忙吗?”苟盟对我反常的回应没有多加关注,有些着急地打开话题。

“没有——啦,有什么事吗?”我明知这种态度太过懒散,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但依然控制不住心中郁闷的小鹿。

“没什么。”苟盟似乎是憋着气等待我说话,此时在那头松了口气,语速也慢下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要在平常,我听到这句主动示好的话,一定会高兴得一蹦三尺,而此时,我实在没有从床上一跃而起的心情,只是淡淡地回他:“嗯,我也想和你说话。”

“小天,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他到此时才察觉我的不对劲。

“唉,”被他一勾,我忍不住打开话匣,“今天公司开会,福天沃当众给我难堪,说我做的材料糟得一塌糊涂,根本不配做‘福鹰’的老总。我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我觉得我已经做到最好了,可是别人根本不认可,还耻笑我,我真的又气又难过。还有我的叔叔伯伯,他们越为我讲话,我反而越难为情。”

我一股脑儿地把苦水都倒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反倒显得我没气量,还被人认为是草包,可是话都说出口了,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巧语去挽回修饰,只能重重呼出口气,坐等苟盟回复。

那头静了很久,才传来苟盟放柔了语调的声音:“小天,每个人都有不足,要学会正视它们,克服它们,你才会变得强大啊。”

我听到他给我灌鸡汤,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沮丧依旧:“我知道。可是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孬,这‘福鹰’,我怕是带不了了。”

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猜想是苟盟躺到了床上。

“小天,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做。沮丧、痛苦、失落,都是虚无缥缈的感觉,只有把它们化为思考,动力,成长,才是你能永久珍藏的财富。”

我闭上双眼,无数片段在我脑内风驰电掣地掠过,一路走来我依靠的似乎都是父母与叔伯,真真正正是我自己挣来的财富,寥寥无几。

我的骄傲,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懂了。我会好好努力的,谢谢你的鼓励。”我尽量用轻快的语句回应苟盟,但仍然掩饰不来排山倒海而来的失败感。

“对了,你说你想和我说什么来着?”

那头静了一会儿:“没事了小天,啊,我现在突然有别的事,下回再找你吧。”

“哦。”我知道他也许有话要对我说,也知道他说临时有事兴许是骗我的,但我现在不想管那么多了,和他说了再见便结束通话。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甚至能感受到灯光闪动的频率。我的心跟着眼神一块儿失焦了,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啪。”纸张被甩到桌面上的声音。

福天沃双手抱臂,今天他兴许是为了羞辱我,特意穿得正经了些,摘去了那些叮当作响的装饰品,黑色西装一上身,街头混混也变得人模人样。

“如何?”他冷冷地开口,整个会议室针落有声。

我看着手中的材料,背后似乎有千万条令人发毛的软体虫类肆无忌惮地爬走。我的冷汗不知不觉地冒出来了,脸颊上散发出的热气令视线模糊。

不得不承认,我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堂弟,比我优秀太多了,手上的这份报告虽算不上顶尖,却足以羞辱我这个科班出身的“高材生”。

我不知哪来的毅力,强逼着自己的脸挤出笑容:“天沃这份提案确实不错,大家看看还有什么其他想法?”

六叔原本是一脸愤愤要替我说话,看到我不仅不反击,还孬得不行,十分失望:“你看着办吧,我是没什么想法。”

睡眠缺失使得我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我强打精神:“那这样,我们不如先按这份提案实行一段时间看看。”

……

待其他人都走后,六叔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痛心疾首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视线有些模糊。我抓了抓额前的碎发,今早它们还被牢牢固定在头顶,如今因为汗水,惆怅地垂落,几根还粘在了额头上。我拨了两下没拨上去,心烦意乱起来,心想今天回去必须把这不听话的毛都给剪了。

在空旷安静的会议室坐了五分钟,我觉得自己苍老了五十岁。

福天沃的文案还在我手里,此时已经皱巴得惨不忍睹。我把它们随手塞进包里,舒展了一下筋骨,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

很多时候,我因为某些消极的思想,急于逃避外界的看法和自己的内心,于是我会选择过度的睡眠,甚至强迫自己不要醒来。温暖的棉被和紧闭的家门能给我巨大的安全感,我喜欢他们。

可是当我躺回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依赖过他们了。

那个带领我脱离消极依靠的男人,并没有成为我新的依靠。

时间过得很快,我看着天空一点一点暗下来,心里空荡荡的。在这期间我没有下床吃饭,甚至不去上厕所,被窝成了我的安全堡垒,我把自己深埋其中,期许着能获得一点安慰。

我迷糊了一会儿,醒来时感到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我之前经常熬夜,有时候也会偏头痛,家里常备芬必得。我又躺了片刻,实在头疼难耐,钻出被窝,半走半爬地来到客厅的小药箱旁。头疼使得我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我烦躁地翻开药箱,药箱旁边的一个小饰品被我扫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刺得我又是一阵嗡嗡的耳鸣。

两层推拉式的药箱空荡荡的,之前塞得满满当当的常备药不知道去了哪儿,几片创口贴“捉襟见肘”地藏在底层的角落里。

我迟钝地看着药箱好一会儿,才恍然忆起苟盟离开这里时,曾经帮我做了一次大扫除,把那些过期变质的食物和药品都丢了。后来我懒得收拾,也请过几次钟点工,可他们哪会贴心地帮我准备生活必需品。

疼痛感如同海中的浪潮,一波一波地席卷而来,而且一波更胜一波,我被汹涌的海浪冲击得体无完肤,却又没难受到昏厥的程度,所以我只能忍着巨大的不适感,给助理打电话:“带点止痛药和吃的来我家。”

“boss你咋啦?”助理似乎完全没被早上会议的气氛影响,光听嘈杂的背景音我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市中心的那个购物商场血拼。

“我有点不舒服。”我身体受着折磨,脾气也好不到哪去,“你快点过来。”

“哦……好吧。”对突如其来的工作她的语气尽露不满。

我跪坐在地上,瓷砖的凉意顺着睡裤爬上我的脚踝,接着是大腿,腹部……然后我感觉,心也是冰凉的。

我肯定自己并没有脆弱到要哭鼻子的地步,可是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鼻子堵了,打了几个喷嚏后眼前迅速起了水雾,泪水堆积在眼眶,随时准备夺眶而出。

助理打开我家门,恰好看到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我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穿着印着二次元卡通图案的短款睡衣,跪坐在客厅,泪眼朦胧地看向她。

她立刻就心软了,母爱大发挥,到嘴的抱怨立刻变成了安慰:“哎哟我的老板啊,快回床上,哦~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我被她半掺着躺回床上,她让我再睡会儿。她不知道我生病了,以为我只是饿了懒得出门,于是只顺路买了些洋快餐,现在她不得不下楼重新买些清淡的食物,还要感冒药。

我是很想睡觉,可是根本疼得睡不着,头疼的感觉就是有十个超级赛亚人轮流抡大锤砸我!而且一开始疼痛是有间歇期的,可能隔一两分钟才痛一下,可是渐渐地,疼得越来越密集,我几乎无法思考,就想快点晕死过去算了,甚至希望有个医生过来把我的脑门给开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已经搅成了一团糊。

左右翻身了近百下,我发现这只是空耗体力,根本对消解疼痛没有半点帮助,我只能强迫自己安静下来,试图思考一些别的什么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啊……我记得之前有一回我是因为着凉了,第二天起床只是隐隐不适,到了晚上已经疼痛难耐了。我抱着头在大床上哼哼唧唧,苟盟坐在一边儿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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