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谢谢你的回眸 > 2 天空很美,恰好你也在

2 天空很美,恰好你也在(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爱情原来很简单 我理想中的爱情 你好,狐仙大大 二少追妻誓不休 [旋风少女+左耳]K.O 岁月静好 竹马的错误姿势 [西游]大圣食用指南 开阴门 公子不胜衣

气氛融融的屋子里,被两位帅哥邀请,还不如说是被迫而留下吃晚餐的寒言,正大方地喝着橙汁。要不是自己不认路,要不是可以省一笔饭钱,要不是这里风景这么美,怎么可能跟他们俩待在一起浪费时间。

“哎,这别墅位置太到位了,哪个网上订的?”寒言大口灌着橙汁,像一个此生都没尝过鲜的山顶洞人。

安枫亦斜了斜眼,慢慢凑近她的耳朵,“这是我家。”

然后,一口橙汁“噗”的一声,全飞去了韩页溪俊俏的脸上。

这一刻,everything都静止了,只有海浪在无情地骇笑。安枫亦拿着果汁杯悬在空中,寒言不动声色地把嘴里的残汁咽进了肚子。怜悯地望着手指停在屏幕上、手机上沾着橙汁还可以滴到他脸上的韩页溪。

“我去外面透透气!”身为肇事者的寒言直接脱逃出了僵局。留得依旧淡定的安枫亦,和满身疮痍的韩页溪。

一个人,光着脚丫,沿着海与沙的交界面,一直聆听,一直回忆,一直幻想。她想向世界证明,就算只有她一个人,她也能过得很好!很好。天色越来越暗,最后一抹黄昏太过于让人窒息,心情却莫名的奇怪。在海边静静的坐了会儿,没了阳光的济州岛,海风确实能让人瑟瑟发抖。在起身转头的那一刻,却刚好看到了二楼阳台的安枫亦,似乎从自己坐在沙滩的那一刻起,他也一直在那,没有离开。跟他对视,结果意外的不好意思,低下头直接往里冲。

晚餐是济州岛著名的黑猪烤肉,对于寒言这个肉食动物来说简直比什么都到位。听着浪声,伴着海风,烤着肉,多么类似的画面。只不过,早已物是人非。

对于吃东西,从来就没有尴尬或放不开的羁绊,即使现在面前坐着的是两位跟明星偶吧有的一拼的帅哥。

韩页溪依旧没能释怀,第一次被人喷了全身的橙汁,是耻辱!他恶狠地盯着寒言,“艾小姐,你的嘴巴是大象鼻子做得么,两米远的地方都能喷到!”

寒言咬着筷头,无辜地闪着黑珍珠般的眼睛,“韩先生,你看肉快熟了,我们先吃肉,好么?”

韩页溪:“……”

安枫亦被逗得嘴角忍不住勾起,温柔地夹了块肉放进了跟寒言一样在闹腾垂涎的碗里。

“好好吃。”寒言的表情足以把烤盘上的肉都给陶醉熟了。随之,她顺手加了块肉塞到了韩页溪的碗中,“来,韩先生,多吃点,千万别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伤了身子。”

“你……”韩页溪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地说不出话吧。

深蓝的天空上已经冒出了点点繁星,晚餐也接近了尾声。这一顿饭估计是寒言从生下来吃过最浪漫,最有情调的吧!不仅有美景,勉强还顺带了两个美男。不过,景再怎么美,人再怎么帅,都没法和曾日相媲美。

趁着他俩扫尾,寒言跑了出去,以消化为借口,闪着星光望向大海,泪滴滚烫地划过脸颊,渗进了砂砾。

安枫亦娴熟地架着跑车,寒言傻傻地瘫坐着;一个像是恪尽职守的司机,一个像是吃饱喝足正昏昏欲睡的客人。车内没有交集,只有传入人耳那跑车与马路上的摩擦声。

一分一秒过后,车还是稳稳地停在了酒店门口。寒言缓缓直起身,侧过脸望了望正同样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安枫亦。眼里眉间竟隐约着几分不舍,可艾寒言毕竟是艾寒言,脑袋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不然误入歧途连根都拔不起来。“那个,谢谢了!我先走了,后悔无期!拜拜!”像是在跟瘟神告别,打开车门,下车,不回头,直接望酒店里蹦。而没出半点声的安枫亦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剑眉去不自主地舒了舒。

一天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逝了去,比自尊还昂贵的时间竟然被自己睡了一大半。寒言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那些累的细胞在懒散中作祟着磨灭。从凌晨看日出到晚上看完繁星回来,说漫长不漫长,说短暂也不短暂,但是好像从看日出开始到刚才回来,这一天二分之一的时间都和这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是美妙还是痛苦……

清晨总是没有太多的城府,睡到了人类该有的那几个小时,毅然扒开眼去感受那一份陌生中的欣然。

虽然马路上行人也是形形□□,但那车水马龙中依旧有一份安宁。曾经在某网页上刷到这样一句话,“旅行,不过是从一个自己待腻了的地方到一个别人呆腻了的地方”,或许还是跟人心有关吧。虽然在中国也是这样的房屋马路拥有同样肤色的亚洲人,但在不同经纬度的地方依旧是犯贱般的喜欢。

阳光几乎可以和地面配合到90度,寒言也毫无忌惮地演绎着本地人的风情。

过于对称的水泥房,永远比不上不规则却毫不逊色的各色小屋。弯曲了一个接一个的转角,别一般的视野,别一般的情致。从一个人生活开始,便喜欢上了用相机来记录生活。或许,等到一些人的不经意离开;或许,等到某年某月,人走茶凉,那一张张照片便是最奢侈的温馨。

眼睛撇来撇去,驻在路边,拿起相机,瞄准了对面英伦风的咖啡屋。没有特别,只因看着顺眼。

拍完一张照片习惯性地缩放欣赏是否到位,当然这次也不例外。咔擦一下之后返回去欣赏,感觉上很不错,还能看到一个人格外应景地摆了个剪刀手。然后,然后,再定睛一看,嘴巴都歪成了闪电状。

四只眼睛泛滥着难以置信,直刷刷地盯着艾寒言,当然她根本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翘着二郎腿随心所欲地吃着桌上不属于她的甜点。

安枫亦和韩页溪打量着这个女人的姿势与吃相,本以为可以捉弄捉弄,谁知道,愚蠢终究还是被聪明误了前途。

“两个帅哥这样看着你,作为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该装点害羞让我们有点存在感啊?”安枫亦先恨女不成钢的表情奢求着。

寒言瞥了一眼,“我的害羞是你肉眼看不到的。”说完还故意嗲嗲地比了个剪刀手贴着自己的脸摇摆着头对着他嘚瑟。一不小心,便成功地把正在喝咖啡的安枫亦呛了个正着。

“其实人家也会害羞的啦。”韩页溪人妖附体,同样做了个剪刀手贴着脸跟寒言神同步的眨着眼睛看着安枫亦。

“滚!”安枫亦恨不得让他的脸也尝尝咖啡的滋味。

“枫枫,你对人家温柔点啦,我说的对吗?言言。”韩页溪真是玩上瘾了。

寒言见风使陀,配合地天衣无缝,“对的呢,枫枫,快跟我们一起伸出你的剪刀手来么。”

安枫亦用手捂着脸自己也痛苦又后悔的笑着,表情演绎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理。

循环演绎着美好的时光,黄昏又降临在了济州岛的上空。

寒言为了报答他俩昨晚的款待,今日的晚餐她毅然决定盛情做东,以肉食动物的高标准再次选择了烤肉。只不过被韩剧侵蚀的太深,桌上默默地多了一瓶烧酒。

韩页溪邪恶地凑近寒言,“我说小言言,你跟两个才认识了不到48个小时的大男人喝酒,危险指数在直线上升哎。”挑着他那双□□的浓眉。

寒言淡定地含了口烧酒,在嘴里漱口般的作响,气定神凝地对准了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韩页溪蹭地缩回了不安分的脖子,“行,算你厉害!”安枫亦看着对面的女孩,愈发地感兴趣。竟然能让韩页溪这位少爷三番五次地委曲求全成这副模样。

但是韩页溪能这么无声无息地算了,可就真的太小看他了。他竟然挑衅着寒言,两人拼酒拼个你死我活。所以,结果就是安枫亦精神抖擞地欣赏着他俩的斗酒比赛,直到老板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们“要打烊了”,才万般无奈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把他俩拎出了店铺。

韩页溪一手撑着墙,一手撑着腰,“这小丫头的酒量够行的啊!”

被安枫亦牢牢扶着的艾寒言趔趄着走向韩页溪所支撑的墙壁,两手掌顺带滚烫的脸颊“pia”地贴到了硬凉的水泥壁上,如果现在把一只蟾蜍一同贴在她隔壁,这姿势比起来估计她会被蟾蜍秒杀。倘若视力够好的话估计还能瞧见墙壁被烤出的一丝青烟。她松懈着眼皮嘟起樱桃般的红唇晾出两颗大门牙,露着风得意地回着:“谢谢夸奖!”韩页溪直接被逗得笑趴下了身子,安枫亦故意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让气流刺激着她的耳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听到这句话寒言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懒洋洋地问着,“真的吗?”

只见安枫亦佝偻着背脊,双手捂着肚子,表情胜似女生痛经时的死去活来。寒言带着酒劲迅猛一拳,打在安枫亦身疼在韩页溪心,自己更是恬不知耻地把手搭到了安枫亦肩上,“呵呵呵呵”地嘚瑟在刀光剑影下。

这臭丫头还真够狠的!

不过,人生最大的痛苦并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而是做了孽得到报应之后还得背着仇人踉踉跄跄回家。艾寒言把脸贴在安枫亦结实的肩膀上,嘴上不停嘀咕着非人类的语言。然而有两个字,让安枫亦听得无比清晰。

“哥哥……”

夜深,人静;异国,之梦。

她梦见自己闭着眼紧紧地缩在哥哥瘦小的肩膀上,哥哥背着自己踩踏着雨滴的步伐,一把小小的伞撑起两个弱小的背影,任凭电闪雷鸣,肆意风吹雨打……

酒后,一切都很踏实。

朦胧着,被未知的光刺出了惺忪。

正处于身体已醒脑未醒的寒言,大方的用手搓醒了整个头。几股带了刺的光,密密麻麻地钻进瞳孔,强睁开眼的那一刻,还以为是梦中梦,这是哪儿?

猛地一起身,更是让世界都转了一圈。跟膝跳反射一样,常有的惯性,莫名的处于一个未知的地方,赶紧的先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再脑抽般地翻翻自己的包,血汗钱有没有少。一切都幸好之后,才慢慢缓过神来。

捧着头走向窗户,当她顺着中间的罅隙拉开窗帘的那一刹那,出现的竟然是那一片熟悉的海。带着光的海更能刺激人的视觉细胞。为了让自己更确信,低头瞧了瞧下面的院子,我的亲娘呀!脑海里隐隐约约飘过昨晚的几个画面,只能捡起满地的后悔来反省。

寒言顺着楼梯往下走,一切都很静。搞得跟做贼似得脚步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刚走到连接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结果撞到个人好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穿着凉拖加灰色运动裤加白色T恤,湿哒哒的头发上挂着一块白色毛巾,白皙的脸衬着渗进来的光显得格外有魔力。她被时间定格了两秒后,果断酷溜一转身打算往回走。

“哎哎哎。”只怪旁边太空旷没东西遮掩,还是被安枫亦抓了个正着。

“呵呵呵。”寒言慢慢直起佝偻着的身子,尴尬地地瞟了瞟正用手擦着头发的安枫亦。

“下来!”安枫亦其实还是挺温柔的。

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亏心事,蓬头垢面低着头摇摇晃晃地下楼。

“呵呵,这个……那个,昨天……”寒言不敢直视他,甚至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安枫亦把毛巾挂到脖颈上,视线固定在寒言脸上,眉宇间藏着一种明知故问的挑衅,朝着寒言步步逼近,步步惊心。

清晨沐浴过后的清香被阳光洗礼地四处乱窜。

寒言被他的味道逼得直后退,“等等等等等等……大哥,你有话真的快说吧。”

不知觉的用手去挡,却天时地利人和般地碰巧抵在他的胸前,心跳穿过手掌毫无防备地碰撞到了另一颗心脏。寒言惊悚地抬起头,正好对视上嘴角微斜眼里充满邪恶的安枫亦。

他毫无顾忌地顶着寒言炽热的手掌把身体往前倾,轻轻一声:“刷牙吃饭了。”零点几毫米的牙膏清香更是把寒言怔地一动不敢动,完全忘却自己是个武功盖世的汉子。

又是大清早地受这般惊吓,这让心脏怎么受得了!

“Hi, baby,快过来吃饭了。”韩页溪一副生龙活虎欠揍的嘴脸。

他们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外的寒言,笑眯眯地盯着,就差把视线盯成一道三路十八弯的曲线。

“要不要来点白酒提提神。”

就知道逃不过昨晚那一劫。

“要不要在你脸上喷点牛奶。”

“啧,还是喝醉酒的时候比较可爱。”

寒言给了他一个白眼,“谁跟你说我喝醉了。”

“哇,到位啊,那你昨天怎么睡这了?”

寒言:“……”

结果又莫名地跟安枫亦对上了视线。

“我吃完了。”寒言一口闷完了整杯牛奶。

“喂,晚餐吃那么多,早餐是不是吃的太少了。”韩页溪不得个话唠诺贝尔奖真是可惜了。

“切,你多吃点就行。”她恨不得马上消失。“我回酒店了,再见!”

“站住!”当然事事都没那么顺利,安枫亦啃着面包走向寒言,“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啊。”

仅凭那模糊地记忆,鬼才记得还要负什么责任呢?“呵呵,我……应该……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怎么我的地方多着了。”

“For example……”心虚布满眼眶。

“For example, for example……你应该还没吃饱。”

“呀……”只见安枫亦把啃过的面包硬生生地塞进了寒言的嘴里,随即走向楼梯。

“安枫亦,你怎么不去死啊……”寒言痛苦的吐出面包站在原地咆哮。

“我死了你怎么回去啊。”楼梯上传来他的嘚瑟声。

一旁的韩页溪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

敞篷车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去纠结车窗开多大才能满足自己被风凌虐的需求。

艾寒言同志死都没想到,在济州岛的剩余几天里,她竟然天天都能戏剧性地跟他们俩撞在一起。一起吵闹,一起游玩,一起吃饭,每天被跑车载着疯癫,穿越整座济州岛。不用担心会没人给自己拍照,不用担心一个人会迷失了方向,更重要的是,揣了那么多的血汗钱,竟然都还纹丝不动地躺在□□里。看来这二十几年来的人品都砸在了这场旅行里!

旅行,不在乎走过的路有多精彩,就像人生,只在乎这条路上,有多少步伐是和自己所一致的。倘若没有,一个人又何尝不可?但是,现在……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别于来时的心情,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像是被这种东西堵住了胸口,又像是被这种东西夺去了该有的平静……

目 录
新书推荐: 堂哥带我去淘金 征信与诚信 嫌我不孕?另嫁京圈首富一胎又一胎 假千金摆摊卖药,成全国首富了? 都帝国第一纨绔了,还要被诬陷? 文娱:你们的皇帝回来了 人在现实,我能进入镜中世界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