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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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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一看着红漆牌匾上的几个大字,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她实在是不明白,杀阡陌为什么会带她到这里来。

一旁的杀阡陌好像是明白唯一疑惑,好心情地开口解释:“青玉坛,现任掌门是原来的丹芷长老欧阳少恭,擅长炼丹制药,医术高明,我们找他,有些事情要办,”说完,他转头死死地盯着余唯一,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一样,待只看到唯一脸上疑惑不解的笑容后,他又突然不高兴地一甩衣袖,抬步上前,命令道:“跟上。”

“七杀圣君杀阡陌屈尊前来,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青玉坛正厅内,欧阳少恭听到弟子禀报后,已恭候在此,待看到杀阡陌的绝美容颜时,心下也忍不住赞道:好一个六界第一美人。可是欧阳少恭毕竟是欧阳少恭,不论心里如何赞美,面上还是表现的不卑不亢、温和有理:“不知圣君阁下怎么有空到在下这名不见经传的青玉坛来,要知道,青玉坛亦正亦邪,只是一个小门派,应当没有什么让圣君感兴趣的地方。”

杀阡陌听了欧阳少恭看似恭敬,实则不给面子的话,也不生气,一个旋身做到椅子上,抬手指着站在一边的余唯一,开门见山:“本座要你看看,她是否服用过某些药物而改变了容貌。”

余唯一听到杀阡陌的话,本来微垂的头下意识地抬起,对上杀阡陌那双探究的眼睛,心里微叹:他果然怀疑我了。然后,她转头,就看到欧阳少恭温和有礼地看着自己,眼中却无半分温润之色。

唯一再次低下头,避开对面两人的目光,心底千回百转,她是实在没有想到,杀阡陌会带她来见欧阳少恭,她之前还在思索,临安过后,他会带自己去哪里,毕竟当年,他们那短暂的七天,也是在临安就结束的,她之后好多的计划都因为花千骨而夭折,她的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他会带她去桃花村,或者其他她想去的地方,没想到……看来,他也察觉到,除了易容和法术,药物也可以改变容貌,而前世的自己,正是精通此道的,他像是在努力地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么做,有什么用呢?若我是绝无双,他证明了,只会给我一个离开的借口;若我不是绝无双,证明不证明,根本就没有必要。

就在余唯一为了杀阡陌这突如其来的一招而摸不着头脑时,一旁的欧阳少恭在听了杀阡陌的要求和看到余唯一的表现后,心里倒是有了几分计较,他的眼睛转了转,温和地一笑:“检查倒是可以,”他几步走到余唯一的面前,抬手揭下唯一脸上的白纱,仔细观察唯一这张陌生的面孔,他微微抬起唯一的下巴,把脸凑上去,在唯一的眼睛、鼻子、嘴唇上观察,半饷后,才放下手,一脸悠闲地转身面对着杀阡陌,就看到杀阡陌放在膝上,紧紧握着的双手,他顿了顿,才开口:“让人变换容貌的丹药有很多,而且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秘药和南疆的蛊毒,都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光靠肉眼看,是不够的,不如,请圣君稍等,让在下带着这位姑娘去药庐详细检查一下。”

“好,”杀阡陌点点头,跟着站起来,脸上有些隐隐的期待:“我和你一起去。”

“这,”欧阳少恭为难的憋了余唯一一眼:“圣君息怒,只是,这药庐藏有我青玉坛独有的秘笈秘药,实在不方便圣君移驾进去。”

“什么,难道本座还会贪图你那些什么破药破书,”杀阡陌瞪大了眼睛,满脸怒火:“欧阳少恭,本座找你帮忙,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欧阳少恭连忙作揖直道不敢,眼中却有暗光闪过,他安抚性的笑了笑:“圣君莫气,只是各派都有各派立于世间的资本,在下不才,作为青玉坛代任掌门,也要保住青玉坛的一点微薄根基,”他侧头看了看身后一声不吭的余唯一:“再说,在下让这位姑娘进去,已经是破例为之了,实在不能在破门规,若是圣君不能同意,那在下也只好请圣君另请高明了。”

“你……”杀阡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杀气四溢,他的紫色锦袍无风自动。

可是欧阳少恭在这如风般的杀气中,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脸上一派温和却带着坚定之色,硬是让杀阡陌慢慢收了自己的杀气。

“好,”杀阡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本座就在药庐门口守着。”

“自然可以。”欧阳少恭笑得越发温润,他微微侧头,看了看在刚才那般杀气中都淡定自立的女子,眼中暗光闪过,看来这个女子,不仅对杀阡陌来说意义重大,本身,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欧阳少恭带着杀阡陌和余唯一来到药庐,杀阡陌如约在门口守着,让欧阳少恭和余唯一直接进去。

欧阳少恭转头,看了看余唯一的脸,发现她就算看到自己的药庐,也是神情淡漠地打量了一番就收回了视线,心下更是觉得有趣。他走到一边放丹药的架子边,取下一个黑玉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白玉般晶莹的药丸,拿给余唯一:“把这个药丸吃下去,不论你是因药物还是因蛊毒改了容貌,都可以查的出来。”

唯一静静地接过那个药丸,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抬头看着欧阳少恭似笑非笑的脸,半点没有吃下去的意思。

欧阳少恭挑眉,有意思,看来这个姑娘也很谨慎,他并不担心她会识破这个药丸的功效,毕竟这颗药丸可是他精心研制的,专门用来控制人心的摄魂丹,除非医术毒术及其高明,不然是看不穿的,而从刚才杀阡陌的行为来看,这个姑娘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虽然他不明白杀阡陌为什么来找自己,还做那般的要求,但是,在七杀圣君的身边放一个自己的探子,对他来说有备无患,于是,他的笑容不自觉地又加深了几分,蛊惑道:“放心,这颗药丸我用了上好的药材炼制,不会对你有什么损伤的。”

“确实,放了不少上好的药材在里面,看成色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能掩盖,在那些好药下,它是摄魂丹的本质,”余唯一淡淡地开口,用着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地说道:“好久不见,欧阳少恭。”

“唯一,”欧阳少恭低声惊呼了一下,皱皱眉,抬手就给房间布了一个隔音的结界,这才开口:“你怎么在,在杀阡陌身边,”他上下打量余唯一另一番,脸上挂着几分担忧:“你知道你突然消失不见,我有多着急,我派了很多青玉坛的弟子去找你,但是都一无所获,没想到,你竟然变了容貌藏在七杀。”

“没什么,”余唯一低头把那颗摄魂丹放起来:“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她停下言语,不再诉说缘由,颇有种不愿再开口的样子。

“你不想见我,”欧阳少恭定定地看着余唯一,眼神深邃:“所以藏在七杀,确实,你在七杀,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我觉得你第一次下山,回天墉城的可能会高,后来发现你没回去,又派人到其他几大派和凡间找寻,却独独没想到,你会为了避开我,变装躲在七杀,”他看着唯一转过头,不愿再与自己交谈的样子,有些生气地开口:“就算你要避开我,也要照顾自己啊,七杀是什么地方,那是魔教,最是奉行弱肉强食的地方,而且戾气那么重,难道你想要被煞气彻底吞噬、失去自我吗?”

“你不用担心,”余唯一的态度还是淡淡的,但是却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袖:“我这容貌的主人在七杀派里不受重用,本身却是练毒功出身,轻易不会有人找她麻烦,用来隐藏身份再好不过了,只是,只是没想到,杀阡陌他……”她顿了顿,咬着下唇:“你不用管我,我也没想到杀阡陌会带我来这里,而你,竟然要给我用摄魂丹。”

“什么叫不用管你,”欧阳少恭握住唯一的双肩,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知道我不会不管你,要是知道你是唯一,我也不会给你用那药,”他皱着眉头,仔细地打量了唯一一番:“你说你假扮的这人修习毒功,为什么你身上半点没有痕迹。”

“被杀阡陌一碗散功散散掉了,”余唯一无所谓地开口:“本来就是假装的,没关系的。”

“什么叫没关系,”欧阳少恭瞪大了眼睛,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以为,他执起唯一的手腕,搭在脉上:“散功散可是用来散去内力的,你体内本来就只有一些天墉城的粗浅功法,这一碗下去,”他顿了顿:“功力也散得七七八八了,唯一,”他放下余唯一的手腕:“就算要躲着我,你也不该这般不爱惜自己,你要知道,你身负煞气,这样对你很危险。”

余唯一后退几步,抬眼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蒙蒙地开口:“欧阳少恭,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你,”欧阳少恭一时语塞,他看着唯一的头顶,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语气却愤怒中带着几分无奈:“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用的那药是天墉的秘药吧,杀阡陌现在明显是怀疑你,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他看着余唯一不为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就算不是为了我,那怕是为了屠苏,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不用和我提屠苏,”余唯一猛地抬起头,满脸愤怒:“因为你,我已经对不起屠苏了,我哪有脸见他。”

“唯一,”欧阳少恭握住余唯一的双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盛满愤怒与痛苦的双眸:“我和屠苏之间,你还是选择了我,不是吗?不是吗?”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余唯一剧烈地摇着头:“我不想听,我不要听,你滚,你滚。”

“唯一,”欧阳少恭叹息一声,一把把余唯一拥入怀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他不顾唯一的挣扎,死死地保住他,口里吐出同样伤悲的语调:“谢谢你,谢谢你。”

等到感觉怀里的人慢慢不再挣扎,情绪也平稳了下来,他才松开手臂,低头注视着唯一的眼睛:“告诉我,杀阡陌为什么要留你在身边。”

余唯一静静地看了欧阳少恭半饷,才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开口:“我不知道,他一见到我,就把我困在身边,给我穿衣裙、让我带面纱,平时没他的命令不可轻易开口说话,还把我的眸色变成了灰色,他常常看着我发呆,叫我,叫我绝无双。”

“绝无双,”欧阳少恭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六界有传闻,杀阡陌在找一个名叫绝无双的灰眸女子,看来,他把你当成替身了,”他重新把她拥在怀里:“唯一,他怀疑你了,你很危险,”他略略思索了一下:“不行,我就告诉他,你有易容,但是本来面部尚不可知,需要时间做恢复容颜的药,让他把你留下来。”

余唯一埋在欧阳少恭的怀里,蒙蒙地回答:“没用的,你要是那般说了,他会留下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你我的。”

“是吗?”欧阳少恭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让杀阡陌留在身边确实不是好事,只是,让这余唯一在逃开自己掌心……他微微思量了一下,又忧心忡忡地开口:“可是,要是说你没有易容,他还会困着你的。”

余唯一靠在欧阳少恭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神情冷漠,语气却有些不安:“但是那样,至少现在我是安全的,等到他对我的看管稍有疏忽,我就变回容貌逃出来,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这样也好,”欧阳少恭点点头,下巴摩挲着唯一的头顶:“你要小心,等你逃出来了,第一时间回来找我。”

余唯一听到欧阳少恭这话,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地退出欧阳少恭的怀抱,她看着欧阳少恭,眼中有挣扎、也有不舍:“少恭,答应我,不要伤害屠苏,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欧阳少恭的表情有些慎重,良久,才挂起自己招牌的温和笑容:“你都用这种方式提出抗议了,我当然也只有听命的份了,”他看到唯一的脸上挂出欣喜的笑容,心底冷笑,表情却又几丝担忧:“你这般,事事都为了屠苏好,丝毫不顾忌自己安全,值得吗?万一屠苏以后伤了你的心,你又该怎么办呢?”

“没事的,”余唯一脸上的笑容更深:“那是屠苏,那个傻小子,脾气倔,心眼却很好,你多虑了。”

欧阳少恭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要你好就行,要是有一天,屠苏伤了你,唯一,答应我,到我身边来。”

余唯一半饷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少恭,去和杀阡陌说我没有易容吧。”

“好,”欧阳少恭从善如流:“但是,让我再抱抱你。”

两人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表情却和语调一点都不搭,慢慢都是冷漠,他们依偎着,相拥的影子印在地上,远远看去,就好像他们,真的,相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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