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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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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杀阡陌一把将余唯一扔在床上,他是真的生气,在回来的路上,他无数次想就这样把她从火凤身/上扔下来,反正般若花如今功力全无,从那么高的地方扔下来,必死无疑,也省的他不高兴,可是当他低头,看见那一双伤痕累累的脚时,他的心里又泛起了丝丝心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更生气,却又不得不把她带回来,所以,他一回来,就发了彪:“我说过,没我的命令,不许揭下面纱,不许说话,不许,不许……反正,谁准你去走三生池的。”

余唯一侧卧在床上,感觉到杀阡陌的火气,对于刚才被扔下的疼痛和此时双脚的蚀骨之感,半点没有反应,她静静地卧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只等着杀阡陌发完脾气。

杀阡陌看到余唯一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转身一扫,就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下,这还不过瘾,他拿起房里摆放了古董玉器,狠狠地摔在地上,像是要发泄,可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发泄些什么,他只是不停地砸、不停地摔,直到房内能摔得都摔完了,他才转身,坐在梳妆台前,一一抚摸过梳妆台上整齐摆放的瓶瓶罐罐,慢慢平息心里的火气。

“坐起来,”杀阡陌走到床边,看着余唯一还是那幅侧卧的姿势,命令道。然后,他抬手整了整唯一离乱的黑发,又拿出一块面纱为她带好,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才低头看向那双惨不忍睹的脚。

他微微叹了口气,努力压下此时心里的疼痛,半跪在唯一面前,把她的一只脚握在自己的手心,小心地为她涂上花千骨给的药膏。

余唯一缩了缩脚,却被他握的更紧,本来就因为上药疼痛的脚,此时更是疼痛难忍。余唯一死死地咬着下唇,努力把口中的呻/吟压下,眼神悲伤而又倔强地看着杀阡陌的头顶,额头布满了点点汗珠。

“别动,”杀阡陌死死地握住那只试图逃脱的脚:“要是再动,我就把它砍下来。”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上药的力度却又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

两人之间,一时间竟和谐了起来。

“好了,”杀阡陌拍拍手,看着已经上好药、包扎好的双脚,舒了口气,他抬眼,看着唯一额头上的汗珠和眼中的泪光,不自觉地软下声音:“好好在床上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余唯一点点头,看着杀阡陌出门的背影和一地的狼藉,内心一片沉默,这到底要我,怎么办?她低头,看着自己包的像猪蹄一样的双脚,下意识地笑出了声,然后,有很是懊恼自己这份表现,她拍拍自己的脸,你清醒一点,不要忘了自己来七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活下去,他要是真的对现在的你好了,真的对现在的你动心了,那才是你最大的悲哀。这般想着,她的思绪又沉淀了下来,想好要放弃了,想好只为自己活着的,不要再想其他了,余唯一。

杀阡陌身为七杀圣君,凡事自然有人料理,按理说,熬药这种事,也不需要他亲自来做,可是不知怎么的,一想到那双伤痕累累的脚和那双隐隐泛着泪光的灰眸,他就下意识地心疼不已,以至于,他竟然亲自去厨房,熬了三生池水的伤药。

“喝吧。”杀阡陌面无表情地递过药碗。

余唯一乖顺地接过药碗,瞟了一眼杀阡陌手上的烫伤,眨眨眼,把药一口喝尽。

“你都不嫌苦吗?”杀阡陌看着余唯一这般干脆的动作,下意识地皱皱眉,他刚才偷偷尝了一口,那味道,真的喝完舌头都麻了。

“不会,”余唯一摇摇头:“喝惯了。”

“喝惯了?”杀阡陌的眉头皱的更紧,接过空碗摆在桌上,坐在床边,严肃地开口:“说吧,为什么去三生池那里?又为什么受那么重的伤?”

余唯一低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乖乖地,却一声不吭。

杀阡陌看着那露出的一段脖颈,眼中暗光闪过,他掐住余唯一的脖子,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自己覆/在她的身上,靠近她的脸,死死地盯着她,阴森森地开口:“说,为什么?”

余唯一咬着牙,感觉自己脖颈受到的力度,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眼睛却也死死地盯着杀阡陌,还是不发一声。

“很好,非常好,”杀阡陌的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你不要忘了,当时,可是还有小不点在那里的。”他松开手,把头埋进她的脖颈,慢慢地闭上眼睛。

余唯一感受着重新可以呼吸的感觉,轻轻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他死死地压住了,心下叹了口气,杀阡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她微微地侧过头,看着房中悬挂的画像,一种悲哀又漫上心头,杀阡陌,我们是错过了,还是不应该。

余唯一为什么会去三生池?这个问题,在杀阡陌又一次找到花千骨后,得到了答案,而这个答案,却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他眯了眯眼,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余唯一,杀气一闪而过。你喜欢上我了,谁准你喜欢我的,而最可恶的是,我竟然不舍得下手杀了你。他抬起手,慢慢地卡向她的脖颈,只要卡住它,稍稍用力一掐,你就死定了,你如今被我费了毒功,没有自保之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我只要用一点点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可是,他收回手,把手放在自己面前,可是,为什么下不去手,为什么,除了无双,我应该可以对任何人都下得去手。

他伸手,撩开自己的衣袖,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块狰狞的伤口。他死死地盯着这块伤口,像是要把它给看穿一样,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因为她而对绝情池水有反应。

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花千骨的话。

“姐姐,现在不是前世,无双姐姐到底在不在,我们都不肯定,一切都在变化,你看看,就连般若花,也没有和单春秋在一起,而是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待在你的身边,你可知道,般若花之所以要去走三生池,就是为了验证她有没有对你动心。”

“姐姐,我们现在所在的世间,真的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前世吗?蓬莱沉默,六派里出现了天墉城,世间多了个守护凶剑的幽都,那个我们熟悉的、深爱着你的无双姐姐,真的存在吗?”

“姐姐,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若是这个般若花真的对你动了心,她真的甘愿像一个玩偶一样,也要待在你身边,那她和当初的无双姐姐,又有什么差别呢?你已经负了一个绝无双,还要负一个般若花吗?”

“姐姐,你张开眼睛看清楚,绝情池水,你自己也对绝情池水有这般强烈的反应,你扪心自问,刚才,绝情池水浇上来的时候,你到底在想谁?是绝无双?还是般若花?”

绝无双,般若花,绝无双,般若花,我能想谁,我能爱谁。没错,浇绝情池水的时候,我为了验证,想的确实是般若花,可是,我心里清楚,我只爱无双,我也只要无双,我的身边,不需要别的任何人。

杀阡陌转头,看着余唯一恬静的睡脸,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臂上的伤疤。绝情池水的伤痕,只能认证,我对你动了情,可是,我不应该对你动情的,般若花,我应该杀了你,永绝后患。可是,我下不去手,我真的下不去手。他的目光,透过床帐,看向屋内悬挂的画像,无双,我该怎么办?要是,她就是你,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起来,杀阡陌就压也压不住,他死死地盯着余唯一的睡颜,抬起手,一道幽光从手中闪过,慢慢地覆在余唯一的脸上,来回闪烁了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不是易容,也没有变形的痕迹。杀阡陌对于这个结果很不甘心,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了,我已经散了她的功力,要是有变形,也早就变回来了。

然后,他又沮丧了起来,他努力回想平时两人相处时的样子。她总是不动也不说话,像一座雕像一般无喜无悲;她没有无双的小动作,也没有无双的喜好;她熬的汤一点都不像无双做出来的味道;她逆来顺受的样子半点没有无双的聪慧坚韧。她这般不像无双,为何自己看见她受伤就会心疼,为何自己下不去手杀她。

杀阡陌移开目光,抬眼盯着手臂上的伤痕,事情又绕回来了,无双,我到底还怎么般?

等到杀阡陌怀着对自己的怀疑和对无双的思念睡过去的时候,余唯一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抬抬手指,无色的粉末飘荡于空气中,然后,她转过头,抓过杀阡陌的手臂,撩开衣袖,这是,绝情池水的伤痕,她转过头,此时,杀阡陌沉沉地睡着,余唯一抬手抚摸着那张睡梦中也不安的美颜,心下悲凉,杀阡陌,你的伤,又是为了谁,是否,是为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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