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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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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属下般若花。”门外,余唯一用般若花的声音禀报。

“进来,”杀阡陌头也不抬,手下依旧仔细的描绘着:“过来给我研墨。”

余唯一低头毕恭毕敬地走到杀阡陌身边,就看见杀阡陌趴在书桌上,小心地画好最后一笔,画面上,赫然是自己的样子。余唯一的眼神微闪,抬手拿起墨条,细细地研磨着。

杀阡陌侧头,看见余唯一拿着墨条,白皙修长的手指和一个个饱满圆润的指甲,要不是般若花修炼毒功,指甲颜色偏紫黑,他想,那指甲的颜色肯定粉嫩诱人。杀阡陌皱皱眉,为自己的开小差而感到恼怒,他拿笔掭掭墨,在画卷上提上字: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杀阡陌放下笔,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做梦,脸上露出几丝痴迷与怀念。

余唯一双手放在两侧,恭敬地站在一边,看着杀阡陌此时的做派,两手紧紧捏着衣服下摆,表情挣扎而又悲凉,杀阡陌,你现在表现的如此深情,又是要闹那般,当初那般对我,现在又何必呢?

杀阡陌小心地把画像挂起来,看着画像满意地点点头:“怎么样?她漂亮吗?”

余唯一看着画中女子嫩黄色的衣裙:“长相……”她顿了顿:“气质不错,笑容很温暖,”她的眼睛扫了扫其他的画像:“但是,这些画像上的女子长的都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杀阡陌得意地笑笑:“无双怎么可能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呢,”他指着一张黑衣劲装的画像:“她穿黑色时,邪魅妖娆,”然后,指着红衣铠甲的一张:“穿这身时,张扬英气,”而这张,他的手指着刚刚画好的画像:“这张嫩黄衣裙的,你看,她笑的多温暖娴静,”然后,他转头看了看身边一声不吭的余唯一:“你觉得,哪张最像她?”

余唯一微微低着头,让杀阡陌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然后伸手指着一张画:“这张。”

“这张?”杀阡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张无双青衫襦裙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这是我和无双在姑苏,她的样子,那是她的嘴角常常勾着一个微笑的弧度,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但是却让我感觉她很开心、很满足,”他看着余唯一低头顺目的样子:“这张她看上去清丽脱俗、宁静祥和,一点没有七杀护法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平凡而又美丽的女子,”他点点头,满脸地认同:“确实最像她,也许,那时候,她才是最真实的她,不带一点伪装和隐忍的她,舒心满足的她。”

余唯一静静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听杀阡陌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地感叹和怀念自己,不知道心里此时是什么滋味,她感觉体内的煞气有些不稳,默默运功纾解,心里更是难受了几分。

杀阡陌此时周身的气氛,很安静,丝毫没有身为妖魔两界圣君的气势,半饷,他才开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要禀报?”他自己怀念了半天,才想起来般若花是有事进来的。

“禀圣君,属下接到回报,说是天山派可能出现了绝无双姑娘的身影,说是有一个灰眸女子出现过。”

“你怎么不早说,”杀阡陌一听到余唯一的话,立马睁大了眼睛,一甩衣袖,掌风就把唯一扇倒在地上,然后,他几个大步跨到门前。他的脚在跨过门栏的时候,顿了顿,侧头看了看倒在地上咳嗽的余唯一:“快点,跟上。”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余唯一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杀阡陌的背影眼神隐晦不明,她努力勾了勾嘴角,可是脸上却满是苦涩,她微微垂下眸子,抬脚小跑跟了上去。

杀阡陌火急火燎地赶到天山,可是却没有发现丝毫绝无双的身影,只是大闹了天山派一番,搞得天山派掌门尹洪渊很是头疼万分,他看着杀阡陌骑着火凤飞驰而去,跺跺脚,赶到长留找白子画去了,这也不是个事啊,杀阡陌成天在六界找什么绝无双,闹得几大派人心惶惶的,他到底是真找人还是在探听他们六大派的消息啊。

余唯一坐在杀阡陌身前,看着身/下的火凤,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圣君,这次没找到绝无双姑娘,下次一定可以的。只是,圣君,你留给手下的消息太少,只有灰眸这一条,很难找到人的。”

“你懂什么,”杀阡陌的语气不善:“要是把无双的样貌公布出来,她有危险怎么办,还是说……”他眼神眯了眯,杀气慢慢溢了出来。

余唯一感觉到那股冲着自己的杀气,把头沉了下去,再也没做声。

杀阡陌看着身前余唯一低下头,露出的白皙脖颈,眼神闪了闪,杀气不自觉地收了起来,然后,他的怒火更甚了,对于自己这种表现很不满意。这个般若花,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每次想要杀了她,心底都会流露出一丝不舍和淡淡的心疼。

“坐吧。”杀阡陌一脸沮丧地坐在七杀大殿后的一片荒芜之地上,看到余唯一已经把酒坛拿了过来,随意地开口,伸手接过酒坛。

余唯一看着杀阡陌此时的样子,没做声,默默跪坐在杀阡陌的不远处。

杀阡陌一把掀开酒坛的盖子,抬起手就灌下了一大口,满身的落寞:“为什么?为什么?无双,你到底在哪里啊?你可以生我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躲着我,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啊,”他的语气高亢,眼中带着点点泪光,半笑半颠,又灌下一口酒:“为什么?我就错过了一次,错过了一次,就在临安错过了一次,为什么,就要我次次都错过,次次都错过。啊……”

余唯一跪坐在不远处,看着杀阡陌癫狂的样子,听着他不甘的言语,咬咬唇,默默把头转向一边,努力压下眼中快要流出来的泪水,苦笑一下。是啊,错过了一次,杀阡陌,我们真的只是错过一次吗?姑苏的乞巧节,我们就错过了两次,我在人群中看到你,可是挤过去时,你却转眼就没了踪影,我慌张地环顾四周,生怕错过你,洁白的面具戴在脸上,可是你知道我的表情有多么期待和无助吗?你为了花千骨让我上长留,不顾我是否安全;你为了花千骨向我讨悯生剑,不管我是否会受伤;你为了花千骨去蛮荒,不顾我……杀阡陌啊,我们错过的,何止一次,是无数次啊,你错过了我,我同样也放弃了你,如今,不要再动摇我下定的决心,不要让我再一次对你心软,那样,也许,我就真的消失了,就真的死了。

“般若花,你知道吗?”杀阡陌在癫狂发疯了一番后,情绪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我曾经和无双约定过:三年后,同饮梨花酿,共看桃花开。可是,我一个人实现了那个约定,她却失言了,她嫁了白子画,她和白子画一起生活在她布置好的小院里,她与白子画同进同出、举案齐眉,她嫌我碍事,她把花千骨推到了我身边,”杀阡陌低头,看着酒坛里微微摇晃的酒,露出一丝苦笑:“是我自作孽对不对,是我非要花千骨,伤了她,可是当她离开时,我又不甘心,我要的不是花千骨,我要的是她,是她。”杀阡陌闭闭眼,抬起酒坛,猛的灌了几口,然后因为喝得太急,呛得咳了起来,他咳得很剧烈,好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样。

余唯一跪坐在那,看着杀阡陌的动作,咽下心头的苦涩,她闭了闭眼,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开口:“圣君兴许喝酒喝糊涂了,长留掌门白子画并没有成亲。”

“你懂什么,”杀阡陌一掌就打了过来,只把余唯一打倒在地,看着余唯一嘴角溢出的血丝,杀阡陌抿抿唇,心下有些微痛和懊恼:“要是再找不到无双,她又和白子画成亲怎么办?”

“又?”唯一把这个字咬得很响,仿佛是要让杀阡陌重视一般:“圣君,您喝多了。”

杀阡陌看着余唯一那怀疑的眼神,心头火气,抬起右掌,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把手又默默的放了下来:“你懂什么?前世,无双就是嫁给白子画的,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余唯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圣君,若花听不明白,何来前世,我们魔族只有一世,哪有前世今生?”

“怎么没有,怎么没有?要不是我和小不点当年……”杀阡陌突然停了下来,他眼睛微眯,脸色不善地盯着余唯一半饷,才幽幽地开口:“般若花,你在打听什么?不管你想要知道什么,都给我乖乖的不要妄想。”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酒坛摔在地上,面色冷淡,这才有了魔界圣君的气势。

余唯一赶忙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低下头请罪:“请圣君饶命,般若花再也不敢了。”

“哼。”杀阡陌一甩衣袖,绝尘而去,他心里也很是恼怒,按理说,般若花这般打听有关无双的消息,自己应该杀了她永绝后患的,可是,已经是第几次了,他总是下不了手,他为自己的举动而生气,更为自己的心慈手软而疑惑,心中对般若花的防备更甚几分。

余唯一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到杀阡陌完全离开,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看着眼前一片荒芜的景象,抿抿唇,这里曾经是她为他建的后花海,如今,不过如七杀其他地方一样,戾气弥漫、寸草不生,杀阡陌又来这里喝什么酒、怡什么情,是不是在他的眼里,这里还是当年一片花海的摸样。

余唯一眯眯眼,想了想刚才杀阡陌嘴里的话,看来,这次莫名其妙的转世轮回,不只有杀阡陌的功劳,更有花千骨的作用。花千骨,余唯一狠狠地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你插一手,是不是,你也和杀阡陌一样,没有失去记忆,那你这一次最想要的、最想守护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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