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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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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白玉”,别人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百里屠苏听到这个名字,很明显的就愣了一下,他歪歪头,看着书生打扮的男子,把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一边有些坏笑的余唯一:“姐姐,这是……”

“白玉啊,”唯一一脸轻松地看着百里屠苏:“你不是认识吗?装什么不熟啊!”

“可是,可是……”百里屠苏天生嘴笨加面瘫,现在一时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它原来骑在阿翔身上,你不是还说它欺负阿翔吗?现在,只不过是它变成了他而已,”唯一摊摊手:“不要大惊小怪的好吗?傻小子。”

站在一旁的人可听不出他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一个个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话题中心的三人。

欧阳少恭作为最是善解人意的男人,在这种时刻当然是调节一下气氛,于是,他温和地开口:“唯一,这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呵斥:“拿来的妖怪,看剑。”然后,一道剑影就直直冲向白玉。

白玉的眼睛微睁,瞬步窜到大堂的另一头,那柄飞剑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变着方向向他飞去。

唯一看着白玉和飞剑愉快的‘追逐’,挑挑眉,淡定地抬起右手,一把潘多拉双星从袖中滑落,她就对着快速飞行中的飞剑一枪,飞剑马上就因为受到了强烈的攻击而被弹飞了出去,紧接着踏入大堂的陵越就一招手把被弹飞出去的飞剑抓在了手里,身后,跟着懵懵懂懂的方兰生。

陵越皱眉看着手握奇怪物件的唯一,开口:“唯一,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唯一淡定的收回潘多拉双星,一脸的不以为然:“当然是阻止你伤了我新收的小弟啊。”

“小弟?”陵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唯一,那是妖,我是在除妖。”

“我可不管什么妖不妖的,”唯一转头对站在身后的白玉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只知道,这次下山有危险,我需要武力高强的手下保护我。”

“可是,他是妖,他是妖啊,”陵越还没来得及反驳唯一的话,站在他身后的方兰生却先开了口:“妖会吃人的,你怎么能帮妖呢?”

唯一白了方兰生一眼,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陵越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们不认识,好吗?她定定地看着陵越:“你知道,我要百分之百地确定我的安全,这对大家都有好处。”一句暗示性极强的话,瞬间就让陵越闭上了嘴。

最后,陵越只能无奈地表示:“只要,你可以确保他不随意伤人就行了。”

“当然。”

屠苏看到唯一盈满了白玉的身份,想着在天墉城,白玉的身份也就只有他和阿翔知道,再看看唯一隐晦地瞟了自己一眼,只好乖乖地闭了嘴,打算事后在抽时间,去向唯一问清楚情况。

风晴雪因为在翻云寨被唯一说哭了一次,回去了路上,一声不吭地跟在屠苏身后,只是时不时盯着被唯一背在背上的焚寂剑,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欧阳少恭看着走在身边的余唯一,脸上挂着温和到温暖的笑意,当看着唯一身边那个少年,总是叽叽喳喳地对着唯一聊东聊西时,眼神中不时有暗光闪过。

走在欧阳少恭另一边的方兰生则不干了,本来,这里有屠苏,再加上天墉城的大弟子陵越,大家又共患难过一场,正是他拉关系的好时机,但是少恭总是不时地看着旁边那个女人,少恭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这可不行,要是这样,二姐怎么办啊。

于是,他大咧咧地挤到欧阳少恭和余唯一的中间,一手挽着欧阳少恭:“少恭啊,我们这次这么惊险,回去以后还是不要和二姐说了吧,”他得意地瞟了唯一一眼,又有些撒娇地对着欧阳少恭说:“二姐那么关心你,要是知道你遇到了这么危险的情况,肯定是会担心死的。”

一句话,就把欧阳少恭和方家二姐不寻常的关系点了出来。让你勾引少恭,他得意的想,二姐,做弟弟的一定会为了你的幸福而努力的。

余唯一听到方兰生这种自以为隐蔽的话,暗笑,这个方家小少爷,还真是单纯,可能也就屠苏会被他的话骗过去了,看来这方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兰生不知一句话,就在唯一的心中表上了人傻钱多的标签,得意洋洋之际,还不忘回头看看走在身后的陵越,一定要把少恭留在二姐身边,这样,他就可以到天墉城去修仙了。啊,他的未来真是一片光明啊。

至于在那里不断训诫屠苏的陵越,已经没有人管他的想法是什么了。

几个人,就这样各怀各的心思,一起到了琴川方家。

琴川方家,在琴川是大户人家,方家二姐方如沁,更是个外柔内刚的好女子。

屠苏几人一起救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弟弟,她也不管几人又来回了两个借助的人,立马大大方方地让下人收拾出厢房,更是亲自备下谢礼,当面道谢。

方家后院,唯一看着满院的百花盛开,对于方家这个二姐的评价更是高了一层,不仅把方家外面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就连方家的内宅也是打理得很好,这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

欧阳少恭从院外走进来,就看见余唯一一脸神色愉悦地观赏百花,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几步走到唯一身边:“你心情很好。”

“不是很好,只是很平静罢了,”唯一转过头,就看见欧阳少恭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样子,眼中看似有情意闪过,稍顺即逝:“你,”她的嘴角同样挂上愉悦的孤独:“少恭,三年未见,可否为我弹奏一曲。”

“好。”欧阳少恭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拿出琴,信手抚上琴弦,悠扬的琴音顷刻而出。

唯一从容地坐在欧阳少恭的身边,听着那如仙乐的琴音,仿佛看到了高山流水、繁花似锦的美景,她闭着眼睛,脸上挂着极淡却温润的笑意,享受的随着琴音的节奏轻轻打着拍子。

繁花美景中,男子一袭杏袍、温润如玉,女子一身青衣、柔美端庄,配上仙乐渺渺,端是一副美好画卷。

可是,偏偏有人,要在这时打破这如画美景。

方兰生来到后院,看着这般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心下就起了无名之火。好你个余唯一,我一不在,你就在这里勾引少恭,看我怎么对付你。他几步上前,拉住欧阳少恭的胳膊,撒起娇来:“少恭,少恭,你在弹琴啊,真好听,”他摸摸琴上的琴弦:“这就是二姐拼死为你找来的千年冰蚕丝,用作琴弦,真是太配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余唯一。

余唯一看着一边在卖傻的方兰生,脸上挂着笑意,特别是看着欧阳少恭也在方兰生的耍赖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也不知道,此时在外面到处闲逛的白玉,会问出点什么来。

白玉?跟在唯一的身边虽不算长,但是对于应付一些常见之事,还是可以的。

他今天,就依着唯一的嘱咐,去茶小乖的茶寮里打听状况,毕竟唯一在这个世界一醒来,就已身在天墉,而且十几年都未曾下山,即便经常会从那些天墉弟子口中得知一些六界之事,但是却不如原来当七杀护法是掌握的多,她需要知道,现在这个看似和原来相似的世界,两者间有什么不同。

白玉去找茶小乖聊天,了解六界资料,其中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等到完成了任务,他就变出一把折扇,一边扇风装文艺,一边好好逛逛琴川。

“咦,”他惊异地看着路边一个一身金黄衣裙的娇俏女子:“妖气,”他的嘴角了裂开一个弧度,眼中有些兴味,几步走到坐在河边托腮的女子身后:“看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忧愁呢,不如说给哥哥我听一听,让哥哥帮你。”语气一听,就是以前从话本上看来的,标准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桥段。

襄铃原本还在为进不去方宅而烦恼,一听身后调戏自己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身,叉腰看着身后的白玉:“你眼睛往哪看呢,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谁,就敢调戏我。”说着,就举起拳头,她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柔弱的书生。

白玉折扇一挡,就挡住了襄铃的拳头,另一手往前一捞,就把娇小的襄铃捞在了怀里,这下,襄铃更是炸毛了,使劲地挣扎,却被白玉一只手紧紧地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

死书生,襄铃口中默念咒语,想要让这个轻薄她的书生吃到苦头,却被书生下一句深深地阻止了。

“嗯,看来是半妖啊,”他往前凑了凑,闻了闻襄铃的头顶:“还是个狐妖啊。”

襄铃一听,立马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你怎么知道,”随即,她想起了一种可能,脸上又几分惊慌,还有着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你不要抓襄铃,也,也不要吃襄铃,襄铃不好吃。”

直说的白玉哈哈大笑,松手放开惊慌的襄铃:“你这个狐妖,真是太有意思了,要是我真的要抓你,早就出手了。”

“真的,”襄铃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确定地开口:“你真的不会欺负襄铃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白玉:“那你,你是什么人?”

“人?”白玉不怀好意地把脸凑近襄铃,一双瞳孔立马就变成了蛇的竖瞳,吓得襄铃往后一跳。

襄铃手抖啊抖地指着他,好半天才开口:“你,你也是妖,”然后,她眨巴眨巴眼睛,绕着白玉走了一圈,又凑上去闻了闻:“我怎么没闻到你的妖味。”

“当然是收起来了,”白玉拿着折扇,敲了一下襄铃的头:“浑身妖气的满大街走,这不是明白着让别人抓吗?我才没那么笨呢?”丝毫没有把在翻云寨一下就被陵越识出妖气的事说出来,那不是我一时大意,没收了妖气嘛,这种事,本公子再也不会犯了。

襄铃一听,再想想他刚才轻易就制服了自己的东西,眼珠转了转,立马亲昵地挽住白玉的手臂,撒娇道:“看在我们同为妖族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

“妖?”白玉听到这个称呼,脸上挂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啊,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想进方宅,你有没有法子。”

方宅啊,这可真是……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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