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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恶鬼浮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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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算着日子,觉得师兄也快回来了,壁流花要是死了,丧事也办完了,没死救也该救活了,墨云就怕是那个妖人缠着师兄,师兄又听他的话,要是他们来个私奔那就不得了,墨云头都要大了。

“师兄,救命!”墨云躺在床上想着,“他再不回来,我就发疯跑掉,谁也找不着我。”

就在墨云打着算盘时,有人敲了他的房门,墨云开心的从床上跳起来,深更半夜的,那几个坏家伙恐怕没功夫理会他,莫非是师兄回来了。

墨云赶紧跑过去,可是那人的人影在门前,却没有进来。

墨云后退,不对,师兄不会从正门进来,不是师兄,墨云赶紧跑回去拿兵器,就在此时,门被人一掌打开,展鹤那张冷漠的脸出现在门前,墨云只差大叫一声,展鹤形如鬼魅,片刻便近了墨云的身,墨云赶紧躲他。

“你你……你进来做什么!展鹤!你胆敢闯教主的房间,你这是大逆不道。”墨云指着展鹤骂。

展鹤的剑一出手,墨云就满屋子跳起来,最后眼看自己打不过展鹤,墨云跳窗往外逃,展鹤也跟着追去,院外守门的弟子听见声音追进靳秋意房里,大喊道:“有人行刺教主,快传令下去,让人来帮忙。”

说罢,那群人跟着跳窗追去。

墨云提着剑在山野狂奔,展鹤步步紧逼,墨云回头杀向他,展鹤挡住墨云的攻势,顺道给予墨云重击。

墨云狼狈的躲开,问道:“展鹤,你疯了!你敢杀我?”

展鹤冷笑一声,“什么人不该死,墨云,你只是死的比你师兄早一步。”

墨云睁大眼睛,呵斥道:“展鹤!你敢造反!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你!”

展鹤大笑起来,剑光一闪,“今日玄冥教在劫难逃,谁人挡我,都是死路一条。”

只是剑势展开,墨云就被展鹤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展鹤一掌下去,墨云吐血倒地,展鹤提着剑想要送墨云最后一程。

人影由远及近,不过片刻,就到了展鹤面前,展鹤丝毫不顾忌来者的武功有多高,剑招不减,仍然霸气,仍然狂傲!

慕容棠拔出剑与展鹤过招,展鹤冷冷的说道:“慕容棠,你不该管这趟闲事。”

慕容棠皱眉,出剑无情,展鹤毫不畏惧,精妙的剑法丝毫不落后于慕容棠,这般身手笑傲当今武林不是难事,纵然慕容棠是一代宗师,面对展鹤的天地剑法,依旧不占便宜。

正在慕容棠和展鹤杀的双目通红时,叶风、凡苇已经赶来,趁机杀入战局,慕容棠回身保护墨云,沉声道:“原来是你们三个策谋,看来是老夫引狼入室。”

叶风抱臂,恭敬的说道:“慕容护法,我们打心中敬畏你,要是你不管教主一事,我们也不必出此下策,实在是因为你管的太多,区区一个靳秋意,却要驱离我们三人,你太偏心。”

墨云从地上起身,朝慕容棠道:“师父,他们简直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徒,这种人都该杀了痛快。”

慕容棠看墨云的伤势无大碍,脸色也缓了下来。

转身,慕容棠朝展鹤他们说道:“即便是今日你们杀了我,玄冥教依旧不是你们的天下,玄冥教不会奉承忘恩负义之徒。”

叶风冷笑,“不到这一步,谁又能肯定,大护法,你别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坐上巫教教主的位子,你不也是叛变,杀了君亭山,我们只是效仿大护法你当年的作为。”

展鹤举剑面对慕容棠,“大护法,我不愿杀你,我只要你昭告天下,玄冥教易主,就够了。”

慕容棠毫不领情,“我并非教主,无权废掉意儿,纵然我有这个权力,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们三个还没有资格取代意儿。”

“哈哈哈哈。好!果然是师徒情深,慕容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们不客气。”说罢,凡苇和叶风双剑合璧,夹击慕容棠。

展鹤近墨云的身,只是在他拔剑时,树林里一把大刀横空飞出,将展鹤逼退,紧接着有两人轻功如燕,片刻就落到了墨云面前,来人正是靳秋意与壁流花。

墨云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大喊道:“师兄!你回来了?”

靳秋意回头朝墨云笑道:“师弟,多谢你帮我。”

墨云赶紧摇头,“师兄,你快替我收拾他们,他们竟然想杀了我和师父,夺你教主的位子。”

靳秋意面对展鹤,不解道:“竟然是你,我一直以为你和叶风他们不是一路人。”

展鹤歪着头冷笑道:“哦,为何?难道曾经是正道弟子,一生都要惩恶扬善?那壁流花岂不是一生都是恶鬼。”

靳秋意摇头,叹息道:“我只是很可惜,你不该这么做,如果你不是这么心急,我有意把教主的位子留给你。”

展鹤轻笑着,靠近靳秋意,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稀罕。就算我当上教主,凡苇和叶风也不会甘心,既然三个和尚没水吃,干脆就都别做了,毁了才干净。”

靳秋意慢慢的推开展鹤,“你疯了。”

展鹤大笑起来,“我很清醒,什么江湖名门,魔教教主,我要你们都毁于一旦。”

靳秋意拔起地上的流霜刀,挥刀斩剑,展鹤从容挡下靳秋意的刀锋。

墨云着急的看着,问壁流花,“你怎么不上去帮他们。”

壁流花道:“我也是拖油瓶,一身都是伤,去了给秋意找麻烦。”

墨云心想我武功不行,可我会骂人啊。于是墨云跳起来喊道:“展鹤,你个死王八蛋,你一定有报应!”

壁流花听着墨云骂人,笑的别提有多开怀,他看着靳秋意和展鹤的招式,提点道:“秋意,小心他的剑式。”

靳秋意挡住展鹤的偷袭,“看来你藏的比我想的还要深。”

展鹤冷笑起来,“我只是不屑于和他们争的你死我活。”

靳秋意推开展鹤,两人一边杀一边消失在夜色中,这边慕容棠受制于叶风和凡苇,壁流花拔起墨云的剑,冲上去帮慕容棠。

两人的剑法合招,壁流花给予慕容棠支援,没一会壁流花就伤了叶风,凡苇不悦的说道:“果然留你是个祸害。”

壁流花笑的开怀,“多谢夸奖。”

叶风用剑的手受伤,步伐后滞,慕容棠片刻就把叶风收拾掉,只见叶风躺在地上痛苦不堪,此时展鹤与靳秋意杀了回来,叶风要展鹤救他,展鹤以内力打退靳秋意,他蹲下身扶起叶风,壁流花扶住靳秋意,怕靳秋意受伤,还好他无大碍。

在所有人措手不及时,展鹤一剑刺穿了叶风的心口,叶风睁大眼睛看展鹤。

展鹤冷漠的说道:“你用剑的手已经废了,活着是生不如死,还不如送你一程。”

然后展鹤拔出剑,叶风口中鲜血淋漓,不断的吐出来,染红他的衣襟。

凡苇正与慕容棠打斗,见状悲烈的喊道:“展鹤!你疯了!”

毫不恋战,凡苇回头直奔叶风,他弃剑从地上抱起叶风,展鹤站起来冷漠的看着他们,凡苇抬头看展鹤,展鹤道:“只是相互利用的盟友,何必假装难过。”

“滚!”凡苇摸着叶风满是鲜血的胸膛,竟是难过的哭出了声音,“叶风,叶风!!”

墨云不可思议的看着展鹤,颤声道:“师兄,展鹤是不是入魔了?”

壁流花和靳秋意并肩作战,慕容棠却先一步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他怜悯的看着展鹤,“展鹤,这不是一个江湖人该有的作风,你太狠辣了。”

展鹤没有表情的看凡苇抱着叶风的尸首哭,“无亲无故的人,有什么好哭的。”然后他又看慕容棠,“世间没人为我落泪,我又为何为别人落泪,都说了三个和尚没水吃,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杀我。”

靳秋意道:“展鹤,天极峰的人已经救赎了他们的罪孽,你还要偏执到何时。”

展鹤病态的嗅着剑上的血腥,他把剑竖在凡苇的头顶,毫不留情的直刺下去,壁流花麻利的甩出墨云的剑,展鹤躲开壁流花的剑,转身欲削下凡苇的人头,凡苇弯腰躲过,捡起剑挡住了展鹤的偷袭。

墨云看傻了,展鹤眼看凡苇杀气暴涨,放弃了杀他的念头,冷漠的攻向靳秋意他们,慕容棠挡在靳秋意面前制约住展鹤,“你们快走,他偷练了天罡地煞,现在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已经泯灭人性,你们快走!!”

墨云不愿意留下慕容棠一人,大哭起来,“师父!!我不走,我不走!”

壁流花闻言震惊的看展鹤满脸杀,靳秋意一手拉着墨云,一手牵着壁流花,急促的逃往玄冥教。

他们三人边逃,后面的展鹤边追,慕容棠追上来阻拦展鹤,展鹤的头发被风吹起,他剑下已经多了一个冤魂,但是他丝毫不动容。

“慕容棠,你我这一战,将是你最后一战。”

只是,一瞬,慕容棠还来不及拔剑,展鹤已经偷袭到他身后,慕容棠倒地,腹部的伤口鲜血不断。

展鹤边走边说道:“多谢你的天罡地煞,我会好好把你的武功发扬光大。”

慕容棠半跪在地上,红衣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凡苇不再理会叶风的尸首,赶紧上前来扶住慕容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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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命令玄冥教弟子关闭大门,忽然,大门外有玄冥教的人反叛,他们高呼展鹤的名字,不准别人关门,靳秋意没想到展鹤已经收买了一部分弟子,壁流花道:“秋意,别管他们,你赶紧藏起来,展鹤来了就糟糕了。”

墨云出主意道:“我有个地方,谁也找不到,师兄走。”

再不理会那些内斗的弟子,他们三人一路去了慕容棠所居住的小院子里,墨云掀开慕容棠床铺上的被子,打开暗道,和壁流花、靳秋意一同躲了进去。

沿着密道往前走了约半柱香就看到了许多光亮的斑点,墨云轻声道:“外面是玄冥教大殿。”

“你师父就是靠这个来监视玄冥教的。”壁流花说笑道,墨云摇头,笑道:“才不是,这是我师父让我用的。”

“为何要你偷看别人。”壁流花好笑的问道,靳秋意道:“是为了让他多看看江湖事。”

“真奇怪。”壁流花道:“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啊。”

靳秋意来回渡步,正在想办法。

墨云还在担心慕容棠的安危,靳秋意道:“他练了天地剑法,又学了天罡地煞,恐怕是毕方来了也不行。”

“你师父武功那么高,都受制于展鹤,恐怕我们要好好想想怎么出去。”壁流花说完,靳秋意便是叹息。

墨云道:“我记得展鹤对谁手下留情过,他肯定有破绽。我想起来了,那个天极峰主。”

壁流花听墨云这么一说,也觉得轲戎也许能制服展鹤,可是……“轲戎远在天极峰,赶来也晚了。”

靳秋意摇头,“轲戎不在天极峰,我拿鲜琳草时,天极峰空无一人。”

壁流花想起来那次在梨花镇和轲戎喝酒,轲戎说过自己一直在寻找展鹤,壁流花道:“这就要看天意了,秋意,我们下山去。”

靳秋意不解壁流花的意思。

壁流花道:“轲戎也许就在梨花镇。”

墨云开心的问道:“真的吗。我们去梨花镇找他吧。”

靳秋意和壁流花异口同声道:“不行!”

墨云拉着靳秋意撒娇起来,“师兄,我要去。”

“墨云乖,不准去。

墨云眨眨眼,甩开靳秋意的手,生气的走了。

壁流花和靳秋意从地道离开时,墨云叮嘱道:“从后山走,他们暂时不会想到你们敢下山,师兄……你保重。”

靳秋意摸摸墨云的头发,笑道:“墨云你乖,藏好,师兄一定回来救你。”

墨云道:“帮我找到师父。”

“好。”靳秋意应允后放下床铺,他和壁流花照着墨云指的路走,路上虽然遇到了玄冥教弟子,但那些人见到靳秋意纷纷向他禀告展鹤疯了的事实,说展鹤对不服他的人统统杀掉,完全是想毁掉玄冥教。

靳秋意闻言让他们小心,他带着壁流花一路轻功下山,壁流花路上伤口有些刺痛,靳秋意赶紧要背起他,壁流花看着他,轻声道:“这种时候,我不仅不能帮你,还给你惹麻烦。”

靳秋意道:“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帮助。”说罢,靳秋意一把背起壁流花。

壁流花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想起了五年前玄冥教后山,他和靳秋意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他紧紧搂住靳秋意,笑道:“又是你背着我,你说这是不是宿命。”

靳秋意道:“花花,这几年,多谢你的信任。”

壁流花在他耳边轻笑着,“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要我别相信你,我却愿意把命都送到你手上。”

靳秋意真的不明白,壁流花为何会这么信任他,这种信任没有包袱,完全的交付于靳秋意。

“还记得那天我中了无色花香,你给我解毒,结果全身痒的要命,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把我敲晕了。”

靳秋意记得,那天壁流花还把他气的不轻。

“我醒过来的时候,在寒潭里,我还活着。当时我就想着,你肯定不坏,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对你好,让你再也不要轻生,我们两个算是一样的命,干脆就一起作伴好了。”

靳秋意释然,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壁流花才对他动心的,一切姻缘都是有始有终,有因有果。

靳秋意道:“谢谢你,花花。”

靳秋意背着壁流花一步步向前,他每一步都下的平稳,仿佛肩上背的不是普通的人,而是他的整个天下。

来到梨花镇,壁流花从靳秋意的背下来,他们二人沿着街上的酒坊寻找,一家家问,到处都没有轲戎的消息。

天已经亮了,他们在空旷的街上游走,壁流花走上那座小桥,回望流水船舫,靳秋意跟在他身后,壁流花道:“找不到轲戎,以我现在的伤势,恐怕对付不了展鹤,玄冥教恐怕将毁于一旦。”

靳秋意满面愁容,他黯然的向前走,壁流花回头跟上。

靳秋意的步子越走越快,壁流花赶紧拉住他,“秋意,你冷静下来,我们还得想法子。”

“昨日展鹤没有暴毙,他和我一样,没有被天罡地煞吞噬,花花,天下不会有他的对手了,可玄冥教是我的血汗,更是我爹留下来,我不能看它毁在展鹤手中,我要和玄冥教共存亡。”靳秋意看着壁流花,死毫不逃避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玄冥教比他的命还重要。

壁流花了解,就和昆仑之与他,性命所托,不可辜负。

“好,我陪你,秋意,我们共进退。”壁流花说罢扣住靳秋意的手,“反正这条命早就和你绑在一起,你去哪我都陪着。”

靳秋意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壁流花觉得,为了他的笑容,就是让他死,他都甘之若饴。

这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展鹤是入了心魔,而壁流花的心又何尝不是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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