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逝去的已不再（1 / 1）
心儿坐在轿子里，一个吹喇叭的人说：“将军，将军，轿子里流血了。”所有人都很惊慌，将军急忙下马，看轿子里的人，打开帘子，心儿已经割腕自杀了，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这时，十二阿哥正好赶到，十二阿哥亮出腰牌，把心儿抱出来说：“你怎么这么傻？怎么会这么傻？”
心儿喘着粗气说：“是十二爷吗？我没做梦吧？十二爷来了真好。”
十二阿哥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儿说：“小姐待我如姐妹，我不能让她有危险，我只喜欢十二爷，不想做别人的女人。”
十二阿哥说：“你别说话，我带你去医治。”
心儿摇摇头说：“没用了，就这样挺好的，十二爷谢谢你来寻我，我很满足了，这样死在你的怀里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替我告诉小姐，我没按照她说的做，对不起，请不要她难过，她……她要好好的，我一个丫头不值得她对我这么好，别让她……她难……”
十二阿哥大叫：“心儿，心儿，你醒醒，心儿。”
我在车里突然惊醒，九阿哥问：“怎么了？做恶梦了？”
我说：“不知道，就是一下子醒过来了。”
他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晚上咱们找个客栈吃顿饭，再上路。”我点点头，趴在他的怀里，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花轿还没走出麝月国新娘就死在了路上，沙群国的将军带着已死的新娘送回了麝月国，当老头听到我死的消息时惊的差点晕了过去，当看到死的人是心儿不是我的时候，大发雷霆，这时皇帝身边的太监也赶到，一看不是我，就报告给了皇帝，皇帝派隆品王爷下令全国抓我和九爷，如有反抗，格杀勿论，我们快到兹象国的边境的时候，听说皇帝下令抓捕我们，我和九爷就藏起来，躲过了他们的追查，可是就在我国的边境，他们把我们围了起来，隆品王爷说：“老九，跟我回去吧”
九阿哥看了我一眼说：“不，我不要回去，皇叔，你放我们一马，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隆品王爷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说：“不是我不放你，是你皇阿玛不放你，跟我回去。”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支箭向我射来，九阿哥看到，急忙用身体挡住了那把箭，正好射中他的心脏，隆品王爷大呼：“谁放的箭？”他急忙下马，我抱着九阿哥，哭着说：“你傻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伸手摸摸我的脸说：“你不是说过吗，为女人死的男人是值得女人真心爱你的，秋儿，我是真心的，你看到了吗？”
我哭着说：“看到了，看到了，求求你别死求求你别死好吗？”
他无力说：“秋儿，你要幸福知道吗？真希望给你幸福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我又怕你幸福之后会把我忘掉。”
我哭着说：“你不会死的，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忘掉，我不允许你死”
他笑笑说：“呵呵，还是个犟丫头，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还是强求的要你和我一起走，也许这就是代价吧。”
我说：“什么狗屁代价，你要好好活着，对我好，才行。”
他咳了一口血说：“对不起，以后不能照顾你了，再见了，秋儿。”我抱着他大哭，想起我们一起斗嘴，一起喝酒，想起我骂他，想起他骂我，想起我们接吻，想起我们的一切一切，我大哭的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丢下我？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啊。”我抱着他就这样呆坐了一夜，隆品王爷请了附近的医生，说刚好那只箭插到了心脏的大血管，已经没治了，第二天，隆品王爷说：“立秋，走吧，在这样下去皇上大怒的”
我还是抱着九阿哥的尸体，自言自语的说：“九爷，你等等我，别走的太快，走快了我跟不上，你等会我啊，我会来找你的。”
我在现代的生活中，只有经历过生的喜悦，没有经历过死的痛苦，原来是这么的痛，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过后我又回到了原点，我抱着九爷的尸体来到九爷殿前，皇上赶到，说：“把沈立秋给我押入大牢，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看她。”
九阿哥的额娘抱着他大哭，说：“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要额娘怎么办？”
皇上说：“把娘娘拉走，好生照顾”
几个宫女把九爷的额娘拉走，她说：“我不要走，我要陪着我的孩子，他一个人太孤单了。”
我跪下来说：“皇上，请赐民女死罪，民女愿意为九阿哥陪葬”
皇上哼了一声说：“你？陪葬？你也配？”又吩咐说：“给我看好她，不能让她死”
又对我说：“你就这么死了岂不便宜你了？短短几天，你害了两条人命，岂能就这么容易让你死了？”两条人命？他什么意思？
我说：“还请皇上明示。”
他说：“你的丫头因为冒充你去沙群国畏罪自杀了。”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心儿死了？心儿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噗，我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虽然没有晕过去，但是动不了，心儿死了？为了我死了？怎么可能？我不是让十二爷娶她吗？皇上说：“传太医，把她关进牢里。”
我平静的说：“皇上，能让我送送九爷和心儿吗？”
皇上说：“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我要你一辈子都要记得你欠老九的，你欠你的丫头的。”皇上心真狠，这样的人才适合做皇帝，他要惩罚我，还不要我死。
在皇上的书房里，十二阿哥跪在地上说：“皇阿玛，求您放了立秋，求您饶了她吧。”
三阿哥也跪下说：“皇阿玛，立秋他也是无心的，求您看在沈国公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沈玉石跪下说：“老臣无颜面对皇上，求皇上将老臣一并打入死牢。”
其他的阿哥都跪下说：“求皇阿玛开恩。”这时元欣公主哭着跑过来说：“皇阿玛，您平时最疼儿臣了，求您看在儿臣的面子上饶了立秋姐姐吧，九皇哥死了，我们都很伤心，可是立秋姐姐她也不愿意九皇哥死啊。”
皇上哄着元欣说：“朕的小公主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快回去吧，皇阿玛自有安排，回吧”元欣恋恋不舍的走了。
皇上站起来说：“都起来，下去吧，朕累了，想一个人静静。”十二阿哥还想说什么，却被八阿哥拦了下来。
静夜，皇上一个人坐在九阿哥的尸体前，他说：“老九啊，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你就狠心叫白发人送黑发人？朕知道你不是最出色的，但是朕知道你是最孝顺的，可你现在却……，身在皇家，朕不能给你应有的温暖，你是不是在恨朕？朕知道你喜欢那个孩子，可是那个孩子她是不属于任何人的，朕看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子，老九你也和朕真的很像，可是为什么这么执着？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聊天了，如果以这种方式换来我们心平气和的聊天，朕不愿意啊，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查出害你的真凶，皇阿玛并不是只会管理朝政，也会心疼儿子的。”
“万岁爷，别太伤心了，您要节哀啊。”身边的太监低头说。
皇上说：“立秋怎么样了？”
“回皇上，她现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牢里。”
皇上站起来说：“让太医给她看看，不能让她死了”
“是”
第二天早朝，太监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爱九子因赴邻国访问，途中不慎染病，于昨日殇，特封为祥晟王，赐其母妃为娴贵妃，钦此。”
朝野中一下子像砸开了锅一样，乱哄哄的，九阿哥怎么会死呢？也没听过九阿哥去邻国访问？皇上说：“就这样吧，朕累了，你们下去吧。”
所有的人跪下说：“皇上节哀。”这个老人一下子老了许多。
“德福，那丫头怎么样了？”
“回皇上话，沈小姐还是那样，不吃不喝，在这么下去恐怕……”
“你把三阿哥叫来。”
“是”
“老三，你跟立秋最好，你去劝劝她吧。”
三阿哥跪下说：“皇阿玛原谅立秋了？”
皇上说：“不让她死，并不是原谅她了，你去看看吧。”
“是，儿臣遵旨”
“立秋，你怎么样了？快打开牢门”三阿哥进来又说：“立秋，你还好吗？”
我睁开眼看着他说：“三爷来了？三爷还好吗？”
他拨了我遮住脸的头发说：“傻丫头，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说：“对不起，把你的弟弟弄丢了，对不起。”
他说：“没人怪你，没人会怪你的，快起来，吃点东西。”
我眼睛里流出泪说：“他是为我死的，别人不怪我，我也会自己怪自己的，三爷，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除了害人就是害人。”
三阿哥说：“别这样，立秋，九弟就是为了要你好好活着，可你却这样，你对得起九弟吗？你这样，九弟会心安吗？”
我看了一眼三阿哥说：“可是……可是我……我难受啊。”我大哭了起来，三阿哥把我抱在怀里说：“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皇阿玛要你代替九弟在他身边伺候，你怎么想？”
我想也好，九爷不能完成的事，我替他完成吧，我说：“三爷，我饿了。”三阿哥笑笑把饭菜递给我。
皇上的书房里，皇上说：“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伺候着，再也不是什么三小姐了，现在你的名字叫思君。”
我跪下说：“谢皇上赐名。”思君，思君，是思念九爷吗？我看着这个老人，失去儿子的痛让他一下子让他老了好多，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用冰块把心封了起来，他只能冷漠再冷漠，等到没人的时候鲜血淋漓的拿出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抬头看看我说：“还不退下？去收拾收拾以后就在宫里住下吧。”
我退下了，站在殿外，太阳刺得我的眼睛很疼，我用手遮住太阳，今后我就在宫里生活了，九爷你还好吗？走的别太急，等等我，等我做完了该做的事，我会去找你的。
路上遇见十二阿哥，他说：“立秋，我听说了，皇阿玛叫你在他身边伺候，你以后万事要小心”
我说：“十二爷，对不起，是我害了心儿。”
十二爷叹了口气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答应你的事没办到”
我说：“十二爷别自责，心儿是个好丫头，她到了另一个世界会幸福的。”
十二阿哥说：“是啊，希望如此”
我说：“十二爷我先退下了”他点点头。我是对心儿食言了，我没带她走，可是我也不要心儿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啊，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喜欢看穿越剧，我也曾幻想过自己是穿越的女主角，可真的身临其境的时候，多少无奈，多少辛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大步朝前走着，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在等着我，我知道为了九爷我要努力的走下去，即使前面是龙潭虎穴我也绝不退缩，这就是我，和以前不一样的我。心儿、九爷为我祝福吧，有一天我会找到你们的，一定要等等我啊。
自我搬进宫里后，一直都没见过皇上，我只是负责在九爷额娘的殿里打扫垃圾，每天天不亮就被叫起来，还叫我洗所有人的衣服，我问和我一样的小乐，我说：“小乐，为什么祥晟殿的衣服不拿去洗衣局里，非要我们洗？”
小乐笑笑不回答，我湿湿的手拉着正在洗衣的小乐说：“小乐，你别光对我笑啊？你说句话成么？”她还是笑笑，低下头洗衣服，我拖着下巴叹了口气说：“为什么要把我分配和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在一起，我会疯的。”我仰天长啸‘天呐’
“怎么了？”我和小乐急忙站起来行礼说：“十爷吉祥”
十爷笑笑说：“起来吧，来这边大半个月了，怎么还不习惯？”小乐退下，我和他一起走向小亭子里说：“不是不习惯，大半个月了我谁都没见过，每天不是对着没有生气的衣服就是对着不会说话的小乐，在这么下去，我就要疯了。还好十爷经常来陪我，不像那些家伙，没义气，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们。”
十阿哥说：“你说的那些没义气的家伙现在都很忙，之前沙群国的皇上因为婚约的问题，经常挑起事端，皇上头痛该怎么解决呢。”
我皱皱眉说：“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嫁过去？这样不就免了祸乱？”
他说：“傻丫头，真要是这样就好了，毁约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其实周边的国家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想吞并我们的国家？”我心想要想个办法帮皇上度过这个难关，可是《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说说还可以，要是真的用起来也是不可能的，况且现在没到那个份上，我这点小聪明用在战场上可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敲了我一下说：“傻丫头，想什么呢？”
我笑笑说：“十爷有什么法子可以帮皇上？”
他看了我一眼说：“如今你也是朝不保夕，还向我讨教法子帮皇阿玛？”
我苦笑的说：“我是在帮九爷，他是为了我，我不能看不见就不管”
他叹了口气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放下吗？走的人就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活下去。”
我说：“不可能忘记的，这与时间没有关系，九爷说过，他希望我幸福，可是真正希望的是他给我幸福，有一天或许我们还会再见的。”
十爷说：“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为了九弟你也要好好的活着，行，出来的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我福了个身，说：“送十阿哥。”他摆了摆手没说话。
我坐在椅子上想，要怎么才能见到皇上，让他知道我的想法呢，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帮皇上呢？我坐在亭子里，两只手抱着脑袋，用力的敲着。
“再这么敲下去你的脑袋就要废掉了。”我回头一看，是皇上，他一身素衣，站在亭子旁边，我急忙站起来，跪下说：“皇上万岁”
他说：“我是悄悄出来的，不用行礼，起来吧”他没用朕，而是用的我，看来沙群国的事情让他很头痛。
我站起来说：“皇上坐，皇上怎么有时间来这边？”
他叹了口气说：“走着走着就到这边了，看到你坐在那里，就过来看看，最近宫里不太平，你怎么看？”
我疑惑的说：“你指的是沙群国的事？”他点点头。
我说：“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就是为这事心烦呢，容皇上在给思君几日想想。”
他说：“你现在要称自己为奴婢，现在的你不是沈三小姐，不是筠善郡主，也不是老九的人，你现在是个待罪之人”
我跪下说：“奴婢知道，奴婢知错”如今我也像真的古人一样，动不动就下跪，动不动就把自尊给别人践踏。
皇上说：“以后你的性子要改改，别再像以前一样没规没矩，这里不及家里。”
我低着头说：“谨遵皇上教诲，奴婢记住了。”
他站起来说：“近几日收拾收拾搬到朝圣殿吧。”然后他就走了。
他说近几日，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传我搬到朝圣殿，就在我百般无聊的时候，一个太监过来说：“思君姑娘，皇上叫你收拾收拾去朝圣殿”我心想，天哪我还以为不叫我去了呢，我刚把收拾好的东西给放回原处，看来现在又要重新收拾了。
我跟在这个小太监后面，路上遇见了太子，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低着头，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的脸，他走过来，对着那个小太监说了什么，然后把我拉到一个假山后面，他看着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变得胆小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还是那么帅，他的笑还是一如既往的阳光，是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好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不自觉的两行泪滑了下来。
他看我哭了，着急的说：“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打断他，摇摇头说：“没事，看到太子很亲切，感觉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对了，听闻二姐已有身孕？看来我要做小姨了”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你二姐很想念你，有空去瞧瞧她吧。”
我抹去泪，笑笑说：“好啊，到时太子不要看到我关大门才是。”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好像怕我是一缕青烟，会慢慢消散一样，我说：“太子，皇上那边等着呢”他让开了路，我走了两步，他在我背后说：“立秋，你还爱我吗？”
我怔住，开口说：“爱怎样？不爱又怎样？太子如今的我有选择的余地吗？为何我们不坦然的面对对方？现如今我们都有各自的选择，纵使强求得来的也已经变了样子。”
他说：“我只要你的一个回答”
我闭上眼睛，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回头对他说：“我的承若给了九爷，太子这个回答可满意？”
他说：“九弟已经没了，那么那个承若就作废了”
我笑笑说：“我还在啊，他为我死，我确不能为他做什么，他走之前说怕我忘掉他，我会记得他的，我不能让他失望，我要一辈子都记着他”
太子说：“你这是何苦？人都不在了，守着空空的承若给谁看？”
我笑笑说：“太子爷，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如果真的喜欢我我想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知道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好好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可再后悔。”太子愣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的书房里，皇上说：“来了？”
我跪下说：“奴婢给皇上请安”
他抬抬头说：“起来吧，德福带她下去，收拾收拾，一会来见朕。”
福公公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里，有点潮湿，不过还算干净，也算是一个栖身之所了。福公公说：“小姐就在这住下吧，改明我会找个宽敞点的房间，眼下秀女刚选完，房间都给各宫的主子了”
我急忙福了个身说：“福公公客气了，这个地方挺不错的，现下我只是个奴婢，公公不必叫我小姐，直接叫我思君吧”
福公公笑笑说：“小姐不必自哀，眼下小姐的处境虽不好，但看得出万岁爷是喜欢小姐的，几位阿哥也特别交代让咱家照顾着小姐，虽说万事皆小心，但咱们万岁爷也是个宅心仁厚的主子，只要平时不出岔子，待几年皇上自会给小姐寻个好人家。”
我说：“谢谢公公，奴婢只想一心一意的替九爷报恩，到是没想这么多。”
福公公说：“小姐莫伤，万岁爷还等着呢，咱家先回去了”
我福了个身子说：“恭送福公公”
我换了一身丫头的衣服，来到皇上跟前，他说：“给我磨墨”我轻脚走过去，挽起袖子磨了起来，他批阅这奏文，头也没抬的说：“沙群国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我说：“没想好，只是觉得不应该起战争，毕竟苦的是老百姓”
他叹了口气说：“这仗迟早是要打的，躲过了一时躲不过一世，我不能给我的后代留下任何不利的隐患。”
我说：“那为何不了解一下沙群国的想法？或许他们也不想打仗？”
他放下手中的笔说：“沈立秋，你是真傻还是在装的？他们不想打仗为何要挑起这场纷争？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低下头说：“奴婢叫思君，奴婢愚昧”
他又说：“朕知道你叫思君，你还当朕糊涂了？不过了解一下也不为过，那边的探子这几天就要来信了，到时候再说吧，这仗一时也打不起来。”
我点点头没说话，他又问：“没嫁给太子可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