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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他很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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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是肯定不行了,他只能跟着莫扶柳一起坐马车。

马车颠簸,颠得初一身上的伤口疼,初一疼得趴在窗户上,眉头紧紧地皱着,不知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担心,一会儿一会儿地掀开帘子往外看。

“初一,”莫扶柳握住他的手,“你很担心王爷?”

初一回头看他,脸色似乎更苍白了,点头。

“傻瓜,鸢鸢不是说他不会死吗?”

初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手局促地扯着帘子,满脸的担忧,苍白的唇轻启,“很疼,他很疼。”

莫扶柳心头一颤,“你见过他发病时候的样子?”

初一又是一点头。

“初一会心疼他吗?”莫扶柳盯着他的眼睛问。

“心疼?”初一显然不是很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莫扶柳顿了顿,开口解释,眼睛仍认真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心疼就是,他难受,你也难受,看他痛苦,你也不会开心,甚至,想哭。”

初一低下头认真地想了想,想了好一会儿,他又重新抬起头来,坚定地点了下头,“他生病,初一也难受,这里,难受。”初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莫扶柳没有再开口,只是随意搭在身侧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

莫扶柳跟初一到王府的时候,鸢鸢正在安亦琛的房里为他诊治,二管家焦急地等在门外转来转去,手心都急得出汗了。

“管家。”

管家一看到他二人,忙着上前来。

“参见扶柳公子。”他们家王爷见天往人家府邸跑,他身为管家自然是认得他的。

然而管家对莫扶柳只是问候行礼之后,便一把握住了初一的手,仿佛初一才是他的救命稻草。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虽然初一心智不全,平时也总是只顾玩闹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但是只要一有任何状况,他总会突然出现,只要有他在,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初一,怎么办?小老爷这次病发得格外严重!”即使他走了,但是他留下的习惯还在,大家还是习惯称呼安亦琛为“小老爷”。

其实他问初一也是白问,初一除了跟着他干着急,什么也不会做。

然而二管家这细微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名动天下的扶柳公子,他不动声色,并未有过多反应。

“他每月弦月之期都会病发,何以这次会格外严重?”莫扶柳问。

二管家这才向他解释:“以前小老爷在病发的前几天,都会提前做好准备,好好休养用药,可这个月他天天往莫府跑,早把这事给忘了,我们做下人的提醒他也总是抛诸脑后,这才……”二管家无奈地叹气,“他今早病发,请的寻常大夫来也没用,鸢鸢是快午时才来的,那时候小老爷已经病发好一会儿了,这才格外严重。”

二管家话音刚落,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声嘶力竭的痛呼声,随即而来是鸢鸢的痛声。

初一二话不说,忙着一脚踹开门冲进去,莫扶柳和二管家随之跟上。

只见安亦琛倒在床上,手用力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至极,嘴唇却是紫红的,不是中毒得紫红,而是痛极了被他咬出来的,在他苍白的脸上,却可以看到他面上的条条青筋血脉,在脸上形成鬼魅的图案,吓人之极。

痛呼一声声从安亦琛的嘴里溢出,他揪着胸口甚至在床上打滚起来,而鸢鸢盘腿坐在他身后,嘴角流出点点血迹,似乎是刚为他运功疗伤,但是显然没有起到作用。

初一忙着要上前,却被莫扶柳拽住胳膊不能动弹。

“鸢魅,他怎么样了?”莫扶柳问。

鸢鸢扶着床栏从床上走下来,气息有些不平,“我喂他吃过药,施了针,可他这次发病实在太严重了,我本想用内力为他推开气血,可是他的心脉阻塞得厉害,我推不开反噬了自己,剩下的,只能靠他生忍了。”

说着,鸢鸢回头看了眼在床上痛得甚至打滚的安亦琛。

“痛,痛……”安亦琛揪着胸口,衣领都被他扯开了些,甚至在胸口上留下了些许抓痕,他几乎痛得神志不清,眼睛紧紧闭着在床上打滚挣扎,意识混沌,只知道喊痛。

莫扶柳看着安亦琛如此痛苦的模样,忍不住皱眉担忧。

初一的胳膊仍然被莫扶柳攥着,只能干看着床上的安亦琛,初一竟然红了眼圈。

“哎,既没有法子,只能靠他强忍着了,只是可怜亦琛,竟受这等苦头。”莫扶柳的眉头,从进门起就没松开过。

初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等莫扶柳明白他这一眼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大力把胳膊拽了出来,大步走到床前。

看着床上痛苦不已的安亦琛,初一使劲吸了吸鼻子,将安亦琛扶起来盘腿坐好,自己却顾不得也盘腿坐上床,直接站在床前提气运功。

初一身上还有伤,这么一提气,瞬间扯动伤口,本就苍白的脸色几乎是透明了,大力咳嗽了起来。

初一咳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可他完全都不管不顾自己,运功将双手抵到安亦琛的后背上,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推进他的身体里。

安亦琛盘腿坐在床上,除了紧闭双眼死死地揪着胸口,痛得身子颤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正如鸢鸢所说,他的心脉的确阻塞得厉害,那股反噬力量甚至把初一才弹了开。

初一被弹出去老远,整个人摔在地上,吐出大口鲜血。

初一揉了揉屁股,眼泪啪嗒啪嗒的,也不知道疼的是屁股还是内伤。

“初一,你收手吧,反正没有性命之忧……”鸢鸢话还没说完,初一已经又爬起来冲过去,重新提气运功为安亦琛疗伤。

莫扶柳甚至来不及阻止他。

反噬之力历来都是你使出多大力量,便会自伤多大力量,初一为了这次不再弹开,几乎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立时被反噬得再次吐出大口鲜血,初一疼得哇哇地哭了出来,却咬牙强忍着不再被弹开,他哭得声音太大了,哭得在场每人都撕心裂肺的。

当然,除了神志不清的安亦琛。

初一一边使劲哭着,一边在每一次反噬中都一再地加大内力。

安亦琛痛得全身颤抖得不停,下唇甚至被他咬破,初一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看起来惨兮兮的,他使劲吸了吸鼻涕,猛地将全部功力用一只手推送进安亦琛的身体里,同时用另一只手掰开安亦琛的嘴,迅速地把手腕送进安亦琛的嘴里,不让他咬伤自己。

这一举动让初一又吐出了大口鲜血,鲜血几乎也是瞬间地从手腕流了下来。

可是这回,初一却没嚎哭出声,只是眼泪还是啪嗒啪嗒不断地流着。

安亦琛思绪混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莫扶柳后背狠狠一僵。

初一心智不全,日常起居都总是出错,经常衣服都穿不好,衣带都系错,凭他的心智,怎么会知道为了不让他咬伤嘴唇和舌头,把自己手腕给他咬呢。

他也应该注意不到这些细节才对。

还有,他对安亦琛,明显有些异样心思。

他来洛城不过四月,即便安亦琛对他再好,让他动心依赖,可也不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对他,似乎在意过头了。

日久生情这种东西,在别人身上或许有可能,可初一不过是个心智缺失的傻子,这种事在他身上绝不可能发生。

那么……

安亦琛每回发病都觉得跟脱了层皮一样,但这回不一样,他觉得这次就好像是敲碎了骨头,火钳烫骨髓得疼,疼得他几乎觉得自己直接去见阎王去了,但是,他又一次从鬼门关爬了回来。

他自从伤了身体之后,身子大虚,每回发病之后,身子也难受得厉害,得休养个一两天才能缓过来,可这回不是。

安亦琛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自己屋自己床上,屋子里只有贴身侍女在边上候着,见他醒来,侍女忙着扶他坐起来,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端过来。

安亦琛觉得精神头还不错,手腕也有劲,主动接过药碗,不用她喂自己喝。

药碗送到嘴边,安亦琛一愣,低头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

以往他发过病之后,身子极虚,动都动不了,喘气都厉害,这回是发病发得最严重的一回,怎么病发之后他不但能自己坐起来,还能端得动药碗了?

他吧嗒了下嘴,怎的嘴里有血腥味?

安亦琛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个干净,然后把碗交给侍女,同时吩咐道:“去给我把铜镜拿来。”

“是。”侍女接过药碗放回桌上,然后将铜镜拿了过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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