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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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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雅毫不忌讳裴天凌野兽般的目光,施施然起身,也不顾身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穿戴整齐后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书房里,裴天凌冷冷地瞪着跪在地上陈述错误的管家,以及找管家出馊主意的几个手下,而作为被牵连的受害者流雅,则悠然地坐在一边饮茶,好似事不关己。

裴天凌生气的原因有二。其一,昨晚本该是他与清颂难得的鱼水之欢,他是尽兴了,醒来却发现人睡错了,这人还不是别人,是一国公主,他的皇兄陛下一定会借题发挥,让他下聘娶人;其二,清颂不见了,是的,人不见啦!!第二条比第一条更要命!

本来睡错了人,裴天凌很恼怒,总觉得有点不敢面对清颂,但是早膳的时候,派去请人的下人说公子不在房內,于是王府全体出动找人,把王府翻了几番连影都没瞧见,一个时辰后,有人报告说杜鹃也不见了,裴天凌心下咯噔,有些明了,看来是杜鹃将人劫走了。杜鹃一直都想把清颂带走,自己一直派人监视,到底还是被钻了空子,裴天凌瞟了一眼泰然饮茶的流雅,不知,达雅公主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裴天凌不耐地将人都遣了出去,独留仍在饮茶的流雅。

“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流雅掀起盖子,拨了拨浮叶。

“他在哪里?”

“呵?王爷问谁?清颂公子还是杜鹃?”

“明知故问。”

“这个流雅实在爱莫能助,莫非王爷怀疑流雅掳了他二人?”

“哼。”裴天凌很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唉”流雅叹气,似有些委屈,“昨夜流雅可是一直和王爷在一起的,现在王爷倒只关心清颂了。”

“少装蒜,即使不是你动手,便也是给了方便的,凭杜鹃一人如何带清颂出府。”

“呵,王爷好思量啊,那为何要帮她,还赔上我的清白?”

“为了凌王妃,为了尚流王位。”

“听着很有道理,可是王爷有什么证据?莫不只是猜测?”

“是与不是,很快就见分晓了,公主先休息,稍后请公主看一出戏,来人!”说罢遣人强行将流雅送回去,还派人在门外守着,再明显不过的软禁。

约莫傍晚,有人来请。流雅在屋里急了一天,不能出去,得不到消息也传不出信,之前裴天凌说的话一直盘旋在脑海里,不安,很不安。

流雅进门看到的就是趴伏在地上的杜鹃,抬头便看到裴天凌怀中的清颂,双眼紧闭,似昏迷。

“公主来了,快请坐。”裴天凌见流雅来了似乎很高兴,笑着请她坐下,目光却令人生寒。

听到声响,杜鹃抬起头,白皙秀丽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五指掌印,脸颊已高高肿起,嘴角残留着血丝,她见到流雅,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慌与担忧,又归于沉寂。

“虽然支持你的人功力不俗,居然让你跑了半日,但是我凌王府从不养废物,你没有弄清楚本王的兵力就贸然救人,计划很仓促啊。”裴天凌轻柔地抚摸着清颂的头发,心情颇好地向杜鹃说道。

杜鹃只是倔强地看着他怀中的清颂,目光担忧,神情绝望。她好无用,有了流雅公主的帮忙,居然还是不能将公子救出去,转眼又给这个恶魔抓住了,怎么办?

“我不介意再重申一遍”裴天凌动作温柔,却笑得冷酷,“他,是我的!清颂永永远远都是我的,任何妄图染指他的人都该死!你说,你想怎么死?”

“我怎么死任你处置,但是,你放开他!清颂公子他是个男人,他是个很优秀很好的男人,你不应该如此折辱他,让他成为你的禁脔!”

“不!要我放他不可能!”裴天凌紧搂着清颂,渐渐红了眼睛。

“你……不可以这么自私!”杜鹃怒视。

“哼,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达雅公主么?她也只能暗中支持你,更何况她根本无法与我比。”裴天凌不屑地哼道,达雅带的那几个还不够他塞牙缝。

虽然被人当众蔑视,但流雅依然脸色平静,如果忽略端着茶盏的发白的指节的话。的确是她大意了,裴天凌的暗影军队,她低估了。成王败寇,但是她不能这么认输,清颂和杜鹃被擒,裴天凌已经怀疑她了,裴天凌应该不会太为难清颂,但杜鹃……该怎么办呢?

裴天凌扫了一眼流雅脸上快要维持不住的淡然,眸色更深,杀气外溢,出声打断流雅欲开口的求情,直接下令:“拖下去,一天一夜,不要弄死了。”

流雅一抖,茶水烫红了手背,顾不得处理,在侍卫拖走杜鹃时站起来,“王……”

“好了,戏看完了,公主也该休息了”裴天凌未听到似的,向管家吩咐道,“召府医给公主瞧瞧,公主是金枝玉叶,可不能马虎。”

“是。”

“公主请。”流雅被强硬地请走了。

一天一夜,不知道裴天凌要对杜鹃实施怎样的酷刑?她一个女孩子撑得住吗?还有清颂,他因何昏迷?不知醒了没有?清颂,清颂……

清颂是因为心力损耗殆尽才昏迷的,黄昏的时候才悠悠转醒。

清颂睁开眼,眼中雾色朦胧,看不真切,床边坐着一个人,似乎是……“王爷……”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醒呐!可有哪里不适?饿么?渴不渴?”裴天凌惊喜地看着终于醒来的人儿,立刻上前关切道。

“不……”清颂摇头,闭眼缓了缓,面前的人渐渐清晰起来。

“还累吗?要不要再睡会?”裴天凌见他精神靡靡,遣人去找王府医。

清颂摇头。

王府医很快赶来了,号脉也很快,原因很简单,本来坏了根本没有调养好的身子,又经波折,气血两亏,还是那句话,需调养。王府医又开了些温补的方子,药童拿着方子去抓药,他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待人都走了,清颂才问裴天凌:“她,杜鹃如何?”

“她受了点伤,我派了人在照顾她,这会儿差不多该睡了吧,你身子还弱,今天就不要去了。”

“嗯。”虽然他不相信裴天凌会这么好心派人照顾杜鹃,但好歹有流雅在,流雅是公主,裴天凌应该不会为难她。

清颂神色昏昏,还未完全清醒,又昏睡了过去,唉,都是身体太虚弱,否则他无论如何都要去看杜鹃,神志不清的他就这样被裴天凌糊弄过去了,或许,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外面,还有流雅。

清颂推开门的那刻,全身血液冻结,眨眼,房间里檀腥味浓得风吹不散,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颤抖。他脚步不稳又飞快地冲进去,劈手夺过如破布一般的女孩儿,喉中是悲愤的呜咽。“啵!”物体滑出少女体内的声响彻底挑断了他的神经,他紧搂着杜鹃,使劲踹倒那个男人,脚底发狠地碾压着丑陋令人恶心的孽根,倒在地上的男人不敢反抗,周围的人也不敢阻拦。

“清……清颂……”清颂用被子紧裹着杜鹃,准备将她带离这个肮脏的地方,本该昏迷的杜鹃睁开眼,用力地唤他。

“杜鹃别怕,我马上带你走,我们立刻走!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杜鹃,杜鹃……”

公子……杜鹃抓住他胸口的衣料,努力地望着他,目光贪慕而不舍,杜鹃摇摇头,说:“我脏……扔掉我……”

“不,不,你不脏,你是世上最干净最美好的女子,杜鹃,杜鹃,你最好……”清颂拼命地摇头,眼中泛着水光。

“咳……”杜鹃努力让自己扯出一抹笑,“我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你的新娘,可是,清颂,对不起,咳,我再也没有那个资格了,你放开……我吧,咳咳,我这个样子,好难看……”

“杜鹃,杜鹃……”

“公子,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离开这里……”

“好,我们现在就离开,我们去找大夫,你再坚持一下,杜鹃,再坚持一下……”

“不用了,我困了……”坚持不下去了,公子,是杜鹃没用,杜鹃再也陪不了公子了……

“清颂……杜鹃!杜鹃怎么了?”流雅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一脸狂乱的清颂抱着一身凌乱的杜鹃,杜鹃的脸色已经清白。流雅缓缓地伸出手,片刻后,似不相信般踉跄后退。

“杜鹃,她只是睡着了,她不说话,她不理我,她只是睡着了……”精神迷乱的清颂抱着尸体恍若未觉,或者只是不愿接受。

“她死了,你醒醒,她已经死了!”流雅要去掰开他的手,他抗拒着。

“不,不,你骗我,她明明是睡着了,她刚刚还说我们离开这里,她还说要做我的新娘,我们还没成亲了,我答应过要娶她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清颂的脸上泛起了笑意。

“哥,你别这样,是我没保护好她,但是你别这样,她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流雅颤抖着抱住他。

“啊~”像是终于知道怀里的人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对天嘶吼,清颂的眼中飙出两行血泪。

“哥,哥,你别这样,哥……”流雅从背后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血泪,但他悲戚的吼声无不让人绝望与难过,他是那飘然如仙的清颂公子呀,他是温柔淡然,永远如莲般淡雅出尘的清颂啊,现在却绝望而破碎。

情绪过于激动的结果是,清颂又倒下了,裴天凌从流雅怀中夺过清颂,将杜鹃扔下后扬长而去,流雅只得背起杜鹃紧追上去。

裴天凌看着床上白得透明的人后悔不已,他是故意让清颂看见杜鹃被欺辱的,那个破烂不堪的女人再也入不了清颂的眼了吧,太肮脏了,清颂一定会厌恶的吧,连看也不会看一眼,即使留下她贱命,她也无颜苟活于世,清颂的厌恶无视会让她生不如死。可是他低估了那女人在清颂心中的位置,清颂为她伤心愤怒,甚至要娶这样的她!不可以!清颂是我的!他冲过去的时候,清颂因刺激过头昏倒了,裴天凌心痛地擦掉眼下的血痕,心中愧疚又难过,他身体还没好,为何要他受这么大刺激,为何总是在伤害他呢?明明自己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啊!你醒过来好不好,你说什么都好,打我骂我都行,醒过来吧,求你,裴天凌拉起清颂的手,埋在他的掌间。

清颂这一睡就是七天,裴天凌在床边陪了七天。期间流雅来看过,虽然目光要把裴天凌凌迟,但是她忍住了,七天,足够做许多事。

清颂醒后第二日,皇帝召见了他。虽然皇帝总是开玩笑说要把人召进宫,但这次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流雅向皇帝坦承清颂是流落民间的尚流二王子,准国师流祈,而她此次出使青虞国,一来是祝寿,二来听说这边有王兄的消息便来探探。皇帝听她没有和亲的意思,顿觉索然,但又对清颂的身份产生了兴趣,听说他以前可是小倌,是天凌从南风馆里赎回的,现在达雅公主说他是尚流王子,有意思,皇帝眯起眼。

达雅说历代国师都会在继任者出现时赠其玉佩,普通人看来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但尚流皇族却能将其辨别,清颂的腰间就有一块白玉,便是现任国师在他诞生时所赠。皇帝想想与清颂名起的还有他的玉佩,世人赞清颂公子淡雅出尘恍若嫡仙,一身白衣除了腰间的白玉佩无其他装饰。想不到竟有如此深意。

不过皇帝有些为难,皇室子弟流落在外,于情于理流雅都应当将清颂带回尚流,更何况他的身份是尚流的准国师,但他的宝贝弟弟决计不会放人的,唉呀,真是头疼,好在人还昏着,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不想过了一日,流雅收到尚流国王的传书,尚流王听闻流雅已寻到王子流祈,大喜,命流雅速带人回国。皇帝皱眉,才一天尚流王就得到消息了,还紧急召回,看来他们是早有计划啊。青虞虽国力强盛,区区尚流不足为惧,但贸然扣押他国王子做皇弟的男宠,于公于私己方都不占理啊,若是普通王子,尚流说不定同意交涉,但国师在尚流的地位可不在国王之下,难办,真难办,他该夸奖他皇弟的眼光吗?

纵使裴天凌百般不愿,最后清颂还是回了尚流。并不是裴天凌顾忌尚流,也不是他皇兄多么巧舌如簧,而是清颂醒来后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我恨你”。没有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清颂的目光空洞而麻木,好似眼中没有此人。终于在最后一天裴天凌答应了,清颂才施舍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他的怀中抱着杜鹃的骨灰盒,他的眼中是自己无法奢望的温柔。

清颂的回归让尚流国内局势复杂起来,国师是上至天子下至百官皆欲拉拢的势力,虽然每代国师均是国王的第二子,但从诞生起便被送往国师府,国师府是历代国师居住办公的地方,代代传承且游离在王权之外,已然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现任国王身体已大如前,王位竞争愈加激烈,王位换代,不出意外国师也很快会换代,这时候清颂回来,其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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