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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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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跟着他们进了京城,她听闻了许多清颂和裴王爷的事,包括那场清颂诈死的大火。但对于这件事,大家都有些忌讳,哪怕得知清颂被裴天凌寻回,这也只能当作公开的秘密。私下里却是很喜欢谈论的。

关于裴王爷寻回清颂后怎么处置,一直是谈论的热点,只是王府里守得很严,没有一点消息透出来,但是也不妨碍大家讨论的兴致。大方向无非就两点:一是裴王爷会继续宠着清颂,比以前还要好,你看裴王爷寻了这么久不放弃,终于寻回来了,说明王爷宝贝得很,是动了情的;二是裴王爷找回清颂是为了出气,是想囚禁他折磨他,清颂逃跑触了王爷的逆鳞,不惩罚不行,甚至有的说,清颂当初是跟一个侍卫私奔,王爷杀了侍卫,却是留着清颂折磨的,当然这种说法大家也只是听听罢了。

他们的说法可以说都对,也可以说都不对。王府里不让把消息传出去,里面却是很清楚的。

裴王爷确实很宝贝清颂,虽然他做的事很让他生气,但是清颂肯主动回到他身边,这一点足够抵消了。裴天凌想他得对清颂更好,让清颂觉得这世上自己对他是最好的,好到舍不得离开,当然这只是他美好的幻想罢了。

清颂人是回来了,心却不在,他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仿佛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就算把世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放在他眼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这样的清颂让裴天凌焦躁,恐慌,就好像你困住了他的人,却抓不住他的心,哪怕整个王府严实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也可能随时消失。

以前的事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他恨不得把那些人,那些染指或妄想染指清颂的挫骨扬灰,他想把清颂关起来,只有自己可以见他,他也只能见到自己。可是他都对他这么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看他一眼,哪怕他说,他不喜欢,不高兴。

裴天凌每天跑到清颂那里刷存在感,管家和府里的其他人也很给力,时不时地说说王爷多好多好,王爷对公子多用心,可是清颂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又有人说了,王爷以前伤害了公子,现在王爷改了,为了接公子回府王爷把所有的侍妾都遣散了,王爷心里只有公子一个,清颂起身,所有人都盯着他,公子被说动了,要去找王爷;“公子……”王爷在书房。结果清颂拿了一本书,靠着窗边的小榻看了起来。“何事?”清颂看着书面也不抬头,被问到的小厮急忙拿起桌上的茶壶道:“茶冷了,我去换热的来,再拿些点心吧,一会儿公子看书饿了可以垫垫。”“嗯。”清颂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一日,管家又来了,对清颂说,因为他的事王爷和皇帝又吵架了,皇帝不介意王爷养着清颂,但是王爷把所有的女人都赶走了,也不娶正妃,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子嗣大于天,皇帝很生气,拿茶杯把王爷砸了,都流血了,皇帝要御医给王爷包扎,王爷没允,直接跑回来了,一脑门的血,不知吓坏了多少人,也不让人处理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到现在还没出来。

管家没直接说让清颂去看看,但这番话也不是说想找人抱怨的意思,他还没那么闲,也不知道清颂这回能不能可怜王爷受了伤去看看。

清颂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那棵桃树,眉间有一道淡淡的折痕。又看了一会,清颂起身迈出门,管家忙跟上去,问公子这是要去哪?眉间的折印又深了些,清颂语气微冷,你与我说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去见他么。管家心中暗喜,公子的心果是软的,王爷您再加把劲。

走到裴天凌门前的时候,清颂对管家说准备一盆清水。管家很高兴地下去了,还准备了干净的纱布和药粉,公子这是要亲自为王爷包扎吗?

清颂推开门的时候,裴天凌正靠着椅子,头发和着血水,染上衣襟,很狼狈的样子,但同样很暴戾的样子。

“滚……”裴天凌一双厉眼圆瞪,将后面的字急忙吞下,眼睛不眨地看着缓步走来的人,差点忘了呼吸。

“哦,你不愿见我。”说罢,清颂准备离开。

“等……别走!”不管是不是做梦,裴天凌见人要走,连忙扑过去,从后面抱住清颂,贪婪地索取着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

“我不走,放开。”清颂蹙眉道。

“……让我抱一会。”裴天凌埋在他的颈窝低声道。

“你额头在流血。”

“小伤,没事了。”裴天凌嘴角微翘。

“蹭我身上了。”清颂叹气。

“没关系,我再给你做新的,你要多少有多少。”

“先放手,我不走”清颂又一叹,伸手去扯腰间不安分的爪子,最后只得无奈地朝门外喊,“既然准备好了便进来吧。”

管家笑呵呵地推门进来,领着两个仆人,端着清水和托盘。两个人都是很年轻的男孩子,进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头扎进盆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彤彤的。

裴天凌见了自然是不喜,拉着清颂转到里面,狠瞪了管家一眼,说道:“放好了就出去。”

管家笑得眼睛都要抽筋了,连连招呼二人退下,还非常体贴地关好门。

“坐下吧。”清颂甩开裴天凌,淡淡道。

“好。”裴天凌看到管家拿来的东西,知道清颂是要帮他处理伤口,心中十分高兴,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也不要求抱抱了。

清颂将帕子浸了水,细细地将他头上的血迹擦干净,虽然血流的多,但是小伤,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清颂拿旁边干净的帕子擦干净手准备离开。

裴天凌一直看着清颂,看他温柔地为自己清洗伤口,看他净手,擦干,接下来就要给自己上药包扎了,裴天凌嘴角翘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清颂抬起手,推开门……嗯?推开门?“你要去哪里?”

“回房。”清颂的手指停留在门板上,左脚就要跨出去。

“不准!”裴天凌急忙站起,奔过去抓住清颂的手臂,蛮横地将人扯进怀里。

“……”清颂扫了一眼被撞翻的水盆,木椅,架子等等,不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王爷和公子没事吧?”管家听到屋内响声太大,赶紧进来看看,就看到裴天凌紧紧抱着清颂,满脸怒气,额头上的疤红得格外狰狞。

“王……王爷……”管家小心翼翼地唤道。

“出去!”裴天凌吼他。

“是……是……您的伤……”

“滚!”一声脆响裴天凌踩烂脚边的青花茶盏。

“是是是,小的马上滚……”

看着打开的房门又关上,裴天凌渐渐安静下来,他贴着清颂的耳朵轻轻地说:“你不是来给我包扎伤口的吗,还没包怎么就走了呢?”

“王爷的伤不重,伤口已经结痂,不需要再上药包扎了。”清颂动了动,挣不开。

“是吗?我怎么感觉很痛啊,还有点晕。”说着整个压在清颂身上。

“那您先躺着,我去找府医。”清颂推推裴天凌,他更加地无赖地趴在清颂身上,见实在推不动他,清颂便喊人了。

“管家,管……唔唔唔”

裴天凌突然捂住他的嘴,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嘘,乖一点,让我抱抱你,我多久没抱过你了,我好想你。”裴天凌埋在清颂的脖子里低喃。

清颂默然地盯着帐顶金线绣花,没有开口。

裴天凌高兴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也没哼一声。

清颂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午时,裴天凌靠着床沿,拿着一本书看得入神,见他醒了便唤人来为清颂梳洗,准备午膳。

裴天凌说今天开始便和他住一起,清颂的东西已经让管家搬过来了。

清颂道了一声“好”。

对裴天凌的安排,清颂都沉默地接受了,也是沉默地拒绝了,所有人,包括裴天凌都没有明白。

最近府里的氛围很喜庆,外面的人见王府里的人个个眉眼含笑,纷纷猜测凌王府这是好事将近啊。

清颂却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看看书,赏赏花,有时候陪着裴天凌,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湖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所有人都认为王爷和公子这样很幸福,尽管公子比以前更沉默了,但公子没有拒绝王爷,和王爷同吃同住,王爷又对公子那么温柔,那么宠着公子,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跟着进了京城的杜鹃混进王府做了一名丫鬟,她的等级太低,裴天凌又下过命令清颂的身边不准有女人,她每次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他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出门的次数极少,最喜欢后院的荷塘,几次遇到裴天凌都提前回去了。后来搬去与裴天凌同住,出来的次数倒是多了,但是经常能看到裴天凌在旁边,真是讨厌。

夜里看着裴天凌挥灭烛火,杜鹃的心里总是冰凉冰凉的,她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她知道清颂是不愿的,就算日子平淡清贫,清颂也不愿意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甘愿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那是对他的侮辱,裴天凌,你怎可如此对他!

当又一次看到清颂半夜扶着墙角干呕时,杜鹃忍不住站到他面前。

“咳咳,杜鹃……你怎么在这里,趁没人发现你,快走吧。”清颂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涎水,扶着墙缓缓站起。

“清颂……公子,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杜鹃上前扶住他。

“出去?”清颂轻笑,摇头,轻推杜鹃,“不用了,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是这里不好,你还是快走吧,我不想你有事。”

“公子……”杜鹃望着他。

“快走吧,别再来了。”

清颂很矛盾,他不想杜鹃被裴天凌发现,他总是要杜鹃赶紧离开,但杜鹃就是不愿这么离开,她说要救他,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这个地方太让他难受了,每一次都是一次漫长的折磨,他快忍受不住了,偶尔能见一见杜鹃,他觉得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

“清颂……”裴天凌抱着清颂不断用身体蹭着他,两片衣衫根本挡不住他的炙热。

“王爷,今天,我不想……我有点不舒服……”清颂轻声拒绝着,不安地想挣脱他的怀抱。

裴天凌目光略沉,道:“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御医。”

“不用麻烦,身子有些乏了,让我躺躺就好。”

“真的吗?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裴天凌抬手贴上清颂的额头,被清颂避过。

“唔。”清颂拉起被子遮起半个脑袋。

裴天凌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拉下被子,将他挖了出来。

“王爷……”清颂惊异地看着他。

“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

“你骗我的对吧,其实不是不舒服,你不想我碰你是不是?”

“王爷……”

“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我不好吗?”裴天凌扯上他的衣襟。

“王爷,不要这样,今天我不……”

“由不得你说不!我太娇纵你了是吗?敢想着别的女人,为了她,连碰都不想给我碰是吗?好,我让你好好认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裴天凌撕碎了清颂衣服,将他绑在床上,起身去柜子翻着什么。清颂瞳孔一缩,失声喊道:“你要对我下什么药?我不要,你拿走,我不要!”

“什么药?本来不准备给你用这个,既然你这么烈,不下猛药是不行了。”转身时裴天凌手中多了一个白玉瓶。

这次,清颂过了半个月才能出门。

“公子,你跟我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了。”杜鹃抓着清颂的双手,哭着求他。

“杜鹃,别做傻事。”清颂叹了一口气,拍拍杜鹃的头,望着围墙外的天空,久久不语。

“王爷已经知道你了,有机会你就逃吧。”最后清颂说了这么一句。

我已经深陷泥沼,不应该再把你拉下来。

裴天凌变得越发易怒,夜里使劲地折腾清颂,白天越发对清颂好,清颂却越发寡淡。管家劝过,公子的性子清傲,宁折不弯,王爷若是压太狠了,只会让公子远离王爷,公子心软,吃软不吃硬。裴天凌岂不明白这个理儿,可是他没办法,一想到清颂因为女人拒绝自己,他就很狂躁,想毁了一切,每次都会后悔,下次仍然如是。

裴天凌想要冷静地对待清颂,但清颂总是很容易点燃他的怒火。半夜,他起夜,看到院子里的清颂趴在地上掐着脖子难受地呕着,浑身湿透,头发还滴着水珠,边上倒着几个水桶。他跑过去要将清颂抱进屋里,这样会着凉的,却遭到清颂的激烈反抗。

“不要碰我,走开!脏……好恶心,好脏……呕……不要碰我,恶心……”被裴天凌紧紧抱在怀里的清颂,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神志不清的样子。

“你说什么?什么脏,要洗澡吗?”

裴天凌将清颂剥光泡在浴桶中,热水的温度让清颂渐渐安定下来,他抱紧自己,想要将自己藏在水中。

裴天凌亲自将他洗刷了一遍,把他从水中捞起,擦干,裹上浴巾抱到床,为他盖上被子,裴天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道:“好了,现在洗干净了,睡吧。”

“不要碰,脏……不要……我难受……”清颂打开他的手,喃喃道。

“清颂你说什么?你怎么了?”裴天凌听得不真切,凑到他嘴边。

“恶心……”吐字非常清晰的两个字。

“你说什么?”裴天凌压下心中的暴动,他觉得应该好好和清颂说,问清楚。

“不要碰我,我觉得,恶心。”很轻,但很清晰地印在了裴天凌的脑子里。

“恶心?我碰你让你觉得恶心?”裴天凌抓住清颂的肩膀,眸光隐隐泛红。

刚刚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清颂,这会儿很冷静,他静静地看着裴天凌发怒,看着他失控,看着他发狠地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看着他因自己无意间的□□愈加亢奋,看着他……看不到了,好累……

府医说清颂染了风寒又做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导致病情加重,现在体虚气亏,至少要修养十天半个月。

王府医是裴天凌配给清颂的专职医生,最近清颂被裴天凌折腾得惨不忍睹的样子也是见了不少,每次都是连连叹气,王爷下手太重了啊,王府医暗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禽兽,你说王爷不喜欢公子倒好了,偏偏宠爱得要命,每次把人折腾得要死,自己还不是心疼,可怜他啊,每次都要被王爷威胁上下十八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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