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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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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远叹了口气,自己貌似又成没人要的小孩儿了。他理了理刚才老婆婆和他说的话的思路,大概,十有八九那个婆婆就是虞毕出的奶奶……不,外婆吧。

不过他们怎么关系很不好的样子,连门都不让进。姬远一直觉得自己家已经够麻烦的了,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然后他又想到虞姬远那个小二世祖,和人撞名的感觉真不怎样,但他还是觉得那个孩子有点可怜,祖辈做了再多坏事也是祖辈的事情嘛,关小孩子什么事。都不知道父债子还这个词从哪张狗嘴里吐出来的。

“咕噜~”姬远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腿,扶着床柱缓缓支撑起来……

“喂,小游,你发什么呆呢?”大乔那树枝戳了戳他的脸。

顾闻游嫌弃地别开,简单明了地吐出俩字,“热闹。”

“热闹?想看就自个儿去啊,光想想有什么的。”他的手一撑,和顾闻游一起坐在了观台上,下面小乔和安烜正在领兵训练。

顾闻游白了他一眼,口气吊儿郎当的,“一蹚都是女人的浑水,我可没毕出那么多心眼,进去估计就死里面了。”

“你的意思……”乔子盟皱起眉,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顾闻游冷哼了一声,望着下面的千军万马,“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那么多人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个。之后再加上蒋颉,呵呵,你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大乔扔了树枝,眉宇间全是深思,他转而看向顾闻游,“我欠他一条命,不能不还,你没这个意思,为什么一定要搅和进来呢?”

被道中了核心的顾闻游与他对视,这张脸还是透着一如既往的慵懒,眼中却布满星星点点的兴奋与期待。大乔记得他的这种表情,每次却劫镖时他就是如此的。

将大乔的神色尽收眼底,顾闻游眨了下眼,嘴角的笑容有些邪气,“看吧,我早说了,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语罢他跳下观台,嘴角的笑容敛起,又恢复为那个木愣愣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公子哥。

虞毕出匆匆回到安邑王府,一堆人正在大堂等着他。他心中自嘲了一下,这可是他遇到过的最大的排场了。

“就是这个。”他把手里的囊袋交给丫鬟传给大奶奶琦玉。

琦玉尖锐的目光斜了一眼,叫来大夫当场化验。

虞毕出退回曼安身边,虞玫玫扯了扯他的袖子以示感谢。

“回夫人,这香没有问题。”大夫如实道。

“怎么可能!你可验明白了?”琦玉拍案而起,怒视的却是一旁捻着佛珠的曼安。

“是,小人确实验明白了。”大夫拱手,脸上满是冷汗。

虞玫玫挑起嘴角向前走了一步,“大奶奶,您不必指桑骂槐,有什么说出来不好,反正大伙儿都在这儿了。”

曼安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略微的不赞同。然后又微微睨了虞毕出一眼。

“好,那我就明说了!”琦玉将目光转向她,“远儿一直都由你娘照顾,昨晚也睡在你娘那儿,我说,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虞玫玫悠悠然绕着众人走了一圈,“交代得还不够清楚么,我娘的衣食住行向来都是您在安排,她身边有多少她的人您应该最心知肚明。这唯一她自个儿选的香也是丫鬟从库房拿的,现在验也验完了,其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曼安的生活起居的确都是她安排的,也的确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可是……可是她的儿子怎么会……怎么就……

琦玉心里越想越气不过,一眼瞥到虞毕出,瞬间就把矛头都指了过去,“是你!是你对不对!平常就属你和远儿走得最近,我早就教导过他尊卑远近不可忤逆,可他就是不听!长得好看怎么了?!跟他娘似的!下贱的狐狸精!一个勾引老的,一个勾引小的,害人精!”

怒得花容失色已毫无理智可言的上任安邑王正夫人正和骂街的泼妇似的,一个劲儿地要扑上去咬人,后面一堆人拉着,前面一堆人挡着。曼安和虞毕出被挤到了一边,整个大厅乱得堪比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虞玫玫拦到两堆人中间,“你还讲不讲道理了!毕出哥多少天才见一次你儿子,而且都是你儿子去找他,要害人也得有个机会啊,血口喷人过过脑子好不好!”她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刚才虞毕出出面替她娘澄清了嫌疑,这回换她来给他澄清了。

这姑娘身强力壮的,一嗓子吼过去,立马盖过了满院的苍蝇蚊子。

琦玉推开身边的丫鬟小厮,掸掸自己华丽的衣裳,“好啊,我过脑子。”她抬头越过重重人群,说话阴阳怪气,“曼安妹妹,不知是否仍记挂着当年那件事?”

曼安猛然一震,抬起头。

琦玉拨开人群向她走过去,虞玫玫想拦不敢拦,这大奶奶看起来怎么有点疯疯癫癫的?

“哟,这可不是你的错。老太爷好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家有目共睹的,他身边,别说是长得好看的,就算是品貌普通难登大雅之堂的,又有哪个清清白白完好无损?你当年,也是被他看去不少吧?”说着,琦玉咯咯咯笑起来,“所以呀,那位被瞧去的做小首饰的姑娘根本不是偶然。是蓄意勾引!就和他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子一样!”她说着倏然瞠目欲裂,指着一旁的虞毕出。

曼安看着这个疯魔的女人,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许多年,所以处处护着他。”她双手搭在曼安肩上,“没关系,现在知道真相了。来,告诉姐姐,是这个人!这个人害死了远儿……我们报官,让他五马分尸……快点!告诉我!就是他!就是他!”

“娘!”虞玫玫插上来想掰开琦玉黏在她娘肩上的手,可这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怎么手劲儿这么大!“哎!毕出哥,要不直接找仵作来验个尸得了,这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呀!”说完她还不忘向仆役们嚎一句,“你们都看清楚了,大奶奶已经疯了,她刚才说的话不算数的,你们谁敢传出去自己看着办。”

果然刚说完,下人间的窃窃私语就消停了。

谁知虞玫玫还没转身过来呢,就被一双魔爪给抓住了,“谁允许你验尸的?我儿最爱漂亮,谁也不许动他的尸体!”琦玉鬼魅般的声音弄得她后颈一阵鸡皮。

“不用了,人确实是我杀的。”曼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得一堆人措手不及。

“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虞玫玫扒开怔愣住的琦玉的手,难以置信。

原本神思恍惚的虞毕出也抬起头来,一副大吃一惊的摸样。

曼安突然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抿着唇徐徐道:“是我杀的,和那香的确也有些关系。玫玫你去报官,其他人都散了吧。”

“娘你……”虞玫玫想把曼安拉倒一边去说几句,谁知她娘雷打不动,在原地凝视着琦玉,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恐怖极了,她说:“姐姐,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了。”

虞毕出和着下人一起散了出去,这两个争了一辈子青春年华的女人就在大堂里无语凝噎,天大的仇恨交融在那么两双或疯狂或清淡的眼眸对视中,无声淬崩。

可是,这不合理啊!

他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家,巷子里那个老妇人又畏畏缩缩地躲在墙后,他一如既往装作没看见推开自家的门,见姬远正弓着背颤颤巍巍地在院里学步。

“你怎么又下床了,伤不是还没好透么。”外面死了一个,家里还有一个,他愈发怀疑他们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个道士。

“我闲着无聊……又有点饿……”姬远嘿嘿笑了俩声看着桌上的空盘子。

虞毕出了然了一声,拿起空盘子,“不好意思,我忘记了,现在就给你做饭。”姬远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厨房,刚只啃了一个馒头,还真不饱。

“你的腿没事了。”虞毕出刚才憋了很久,现在特想找人说说话,于是姬远就成了他忙中唠嗑的对象。

“还有点软,不过差不多没事了。”他看着自己的下身很是欣喜,对昨天自己胡乱发脾气的行为愈发感到羞耻起来。

“差不多就是好了,早让你相信玫玫的话。”说道虞玫玫,他口气顿了一下。

“嗯,”姬远点头,忽然意识到他忙来忙去也看不见,觉得自己有点傻,“我来帮你吧。”

“别,那边有凳子,你还是坐着休息吧。”

姬远想起自己的右手,有些黯然地坐下了。

没多久,一碗香喷喷的炒饭出锅,垂涎了许久的姬远终于将它们都满满塞进了肚里。只是介于左手还不灵活,他吃的有点力不从心的慢。

虞毕出看得他心酸,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你肩膀上的旧伤怎么来的?”

姬远的动作慢下来,神情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啊,这是小时候被我爹扔香案底下撞的,因为没有找大夫,就遗留下来了。”他舀了一口饭,觉得小时候的倔强简直就是白痴,要不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今天那个婆婆……”姬远看着虞毕出的神情就觉得自己该闭嘴,但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地问了,“她说……上次端午节来的那个小孩儿死了,你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说到虞姬远的事,虞毕出神色松了下,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就坦率告诉他了。

“嗯……”姬远想了良久,用很傻很天真的表情问了个核心的问题,“你觉得,这件事最终的受益人是谁?”

被问到的虞毕出愣了一下,他一直在考虑究竟是谁闲得无聊害这么个小孩子,曼安又为什么要承认这件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做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最终的问题。

最终受益人……

虽然任任安邑王的子嗣都很多,但嫡子以外的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一般都有娘家的回娘家,没娘家的自生自灭,都是八竿子打不上关系的。加上上任还有琦玉那么个厉害角色在,有点威胁的不是弄跑就是弄死了,最终剩下的……

虞毕出蓦地抬起头,见姬远正呆呆地看着他,那表情实在是无邪得可以。他眯起眼睛,这小孩儿是一眼就看透了,还是没看透……

“噢,还有,你刚才说你娘和玫玫姐她娘是什么关系?”

虞毕出被他调回神来,淡淡道:“我娘以前是做手工小首饰生意的,曼安夫人很喜欢她的手艺,每个月都叫她送货去,后来……”他不说,姬远也明白了。

“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姬远又缩着脖子问了句。

“我娘自己说的,”他的眼神平静无比,手指摸着桌上的细小创痕。他还记得他娘常说,不要贪图蝇头小利,当初她若是目光放远些看清楚些,也不至于如此。

一个悔恨过去的小女人。

若是没有那段鼠目寸光的年纪,又哪来的他呢?

姬远不懂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和他娘的关系还不错,怎么对那个老婆婆态度那么差呢?

倏地,虞毕出猛地站起来,整个人如醍醐灌顶,“我出去一下。”他这么说,然后跑了。留姬远一个人在原地体会二丈和尚的苦恼。

琦玉对曼安说:你护了他那么多年。

他怎么早没想到,那么多人被琦玉弄走的弄走,弄死的弄死,偏剩他一个安然无恙地留在情郎关,还能偶尔去王府串一下门。

刚刚姬远说的最终受益人,既然他能想得到,琦玉自然也想得到,那她自然会以为那是谁干的。

愧疚,自责,弥补。

护了这么多年,再护一次又如何呢?

她当时的一个不经意毁了一个女孩儿的一生,那就用她的命去弥补吧。

虞毕出一路飞奔不是为了去王府澄清事实,而是为了确认另外一些事。

怎么说,最终受益所影响的,可非鸿毛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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