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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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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番,正文停更一章。

说剧透不剧透,说不剧透又有点剧透,谨慎食用萧景睿是两姓之子,他的生辰,一向是谢卓两家的大事。

谢玉下朝后在红-袖招外停驻了片刻,看着那名唤秦般若的女管事坐上外出的马车,车轱辘悠悠地压上了去誉王府的路,心中说不清是惋惜,还是松了一口气。

临近酉时,宾客渐至。

萧景睿在府门前迎客,他穿了新衣,绣着回字纹,还镶了金线,风格花哨,一看便知是卓氏的手艺。

谢玉回府后,一直跟卓鼎风在书房叙话。听见禁军统领蒙挚驾到,才出了书房,正正在二门前遇见进来的蒙挚,便笑着拱手执礼:“小儿区区一宴,请到大统领亲至,敝府实在是蓬荜生辉。”

蒙挚与谢玉、卓鼎风见礼。

萧景睿引着夏冬也走了过来。

谢玉瞧着夏冬,面露几分并不夸张的热络:“哎呀,夏冬大人何时到的?我竟然不知道,景睿,你也不通报一声。”

“侯爷说笑了,我进来自然通报的长公主,走的内院。难不成侯爷觉得我不像是女客?”

夏冬此言一出,在场的顿时都笑了。

谢玉也笑,他是年轻时候被赞誉为芝兰玉树的人,侯门高贵,时间沉淀出的雍容气度,比之年轻时更甚:“夏冬大人真会说笑。”

正这时,门口唱名——“苏哲,苏先生到。”

容貌清隽的青衫文士徐步而来,在门前端端执礼下揖。

在场的人,虽然都还在笑,但都心怀叵测,笑容里的东西各不相同。

入夜,宾主落座。

夏冬以久仰为名,出其不意迫卓鼎风比试武艺。不过翻拆数招,便败于卓鼎风之手。

蒙挚谢玉说合,卓鼎风卓青遥配合,又是一轮推杯置盏。

莅阳忽对谢玉低语,谢玉侧耳静听,眉目对视,便是让金陵城中人人艳羡的夫妻和睦的画面。谢玉点点头,启声:“诸位,雅宴不可无乐。有妙音坊的宫羽姑娘在此,何不请她弹奏一曲,一洗我辈俗尘呢?”

宫羽执礼:“献上一曲凤求凰,请大家赏鉴。”

听得曲名,莅阳一愣,谢玉便垂了眼睑。

宫羽一袭白衣,显得愈发纤纤弱质,跪于庭中,纤指勾出琴声婉转。

莅阳在那琴音里神思悠远,眼眶见红,睫毛微一眨动,泪水便盈眶而出,湿了脸颊。

谢玉垂着眼睑,轻轻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一曲终了,正待让宫羽换一支欢快些的曲子。

南楚的岳秀泽忽然不顾府兵拦阻,带着陵王娴玳郡主闯入:“我与你早有旧约,卓兄为何拒客?莫非躲在宁国侯府,是为了躲避在下的挑战不成?”

谢玉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一场闹剧终于要开始,而他的扮拙装傻终于要开始。

岳秀泽算什么?不说他辞去职务已是一介白衣,就算他依旧是南楚的殿前指挥使,携兵器擅闯一品军侯府,也是足以行刺问刑的大罪。就算自诩江湖中人,不以法论,论礼,南楚的江湖也没有教有名望的剑客擅闯他人私宅,非要在寿宴上刀兵相见的规矩。

但是看他做了什么,虚词相逼两句,虚势相胁一下,便无可奈何地任由卓鼎风接受了岳秀泽的挑战。

谢玉看着自伤经脉废去武功的卓鼎风,在心里轻轻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来人,快去请大夫。”

陵王拉着宇文念,看向萧景睿:“现在轮到我了。念念你千里迢迢而来,不就是为了他吗?”

宇文念算什么?不说她一个娴玳郡主,就是宇文霖亲至又算什么?宇文念那样懦弱窝囊的男人,当年护不住莅阳,不顾莅阳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肉,独自私逃回国,美其名曰扛不住先皇太后的威压。现在又要带走萧景睿,不惜当众毁掉莅阳的清誉,这就是他的二十余年爱意不忘,二十余年思念心切。

若是宇文霖此刻就在面前,谢玉真想一剑劈下,看那懦弱的窝囊废能不能用琴架棋谱阻拦一星半点。

但是看他做了什么,他居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莅阳哭,默默地看着她哭。

宫羽开始笑,兀自惨笑:“原来我一家灭门之祸就是这样来的……”

宫羽算什么?一个不知来历的歌女,说一段不知真假的故事。即便是真的,不过是死了一个未足月的婴儿,这算什么惊天大秘密?而今卓家与谢家早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利益共同体,结发姻亲,同生共死,岂是死了一个婴儿能够动摇的?

论起秘密,赤焰旧案才是,滑族惨祸才是,梁帝一手犯下的血流成河,流血漂橹的惊天大秘密。

但是看他又做了什么,他居然承认了,然后用刀剑弓箭把卓鼎风朝着对面的阵营往死里狠推了一把。

谢玉保持着令人高山仰止的雍容气度,彰显着令人为之心折的枭雄风采,板着一张冷峻的脸,吐着一番冷酷的词。然后为自己扮拙装傻到这种地步,在心里轻轻地无声地叹了很多口气。

一品军侯镇府长兵八百,将宴客厅团团围住,等待强弩手来援的空档,谢玉看着跟萧景睿站在一处的莅阳,眉宇间结着忧色,始终是心软:“莅阳,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放心,我不会害景睿的,如果要害他,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他杀了。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

先皇太后的寝宫里,谢玉并不一定非要莅阳的。彼时他只是谢家嫡子,谢家给了他清贵的将门出身,却还没有厚重的军功和显赫的权势,他一直韬光养晦,生恐行差踏错。驸马之位,外表光鲜,却会让他无缘实权,更会将他推上风口浪尖,而他有太多的秘密,还不能站在高处为人瞻仰。

但他想护住她,从南楚质子的情网,从先皇太后的辣手里护住她。她是他记忆中桃花马,石榴裙,飞扬飒爽,性如烈火的女子,他怎么舍得让她被世俗的伦理律法凌迟得遍体鳞伤?

雷雨交加的寺庙中,谢玉不一定非要刺杀莅阳和宇文霖的孩子。一个孩子,还有莅阳一半的骨血,他即便不爱,却也绝谈不上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但先皇太后容不下这个孩子,与其让先皇太后动手,不知会不会伤及莅阳,谢玉宁愿自己动手,至少可以护得莅阳周全。刺杀出了意外,留下来的两姓之子并不能让先皇太后安心,那些年断断续续的意外,让莅阳日夜须臾不离,他也是明里暗里护得心力交瘁。及至先皇太后薨逝,刺杀之举才终于消失。

他做了许多事,都是为了莅阳。他拥有的一切,却都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不由己的牢笼。然后,他就眼看着她变成如今矜贵守礼的天家贵女的样子。

今夜,他会放弃所有。他不会伤害萧景睿,不会伤害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符兵来报,强□□弦全被割断,谢玉看着苏哲:“你以为没有了强弩,本侯就留不下自己想留的人。对一品侯府,你这个麒麟才子未免也太小看了。”

“或许吧。但事件万物都有因果,这最终的果,只能你自己吞下”

是啊,他正在吞最终的果,还需要自己一手推波助澜。

梅长苏言道誉王重兵守在侯府门外,只待府内兵祸一起便率兵闯入,于是情势暂时进入僵持。

宫羽又开始说,说得声情并茂,说得涕泪横流,说得卓鼎风心力交瘁,说得莅阳和卓氏都开始哭。

谢玉便冷眼看着,陪着耗着。

到底是梅长苏率先反应过来:“谢侯爷,你派去府外查探的人回来了吗?”

“我之所以在这里陪你们耗着,便是派人去通知巡防营。誉王的府兵有什么战力,哪比得上本侯亲自调-教的巡防营?”

蒙挚大惊:“巡防营不是你的府兵,你居然敢私自调动巡防营调,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蒙大统领慎言,维护京城治安本来就是巡防营之责,只要不进我府里来,你凭什么说我调为私用?”

谢玉等了这样许久,觉得再扮拙装傻就说不过去了,觉得要是这样放水梅长苏都赢不了,他就是过了自己这个槛,也迈不过去夏江梁帝那个槛,终于举手示意身后府兵……

“父亲,父亲,请三思啊,”谢弼冲出来跪在谢玉脚边,“谢卓两家相交多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不管有什么误会,也不能对他们下如此杀手啊!”

一件连谢弼都能看通透的事,谢玉还要装得当局者迷,他不得不又在心里轻轻得无声地叹了很多口气。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妇人之仁的东西?来人,将世子、长公主和小姐带回后院,不得走动。庭中妖女,卓氏同党,格杀勿论。”

终于刀兵相见。

飞流怪力推开祠堂暗门,萧景睿带路,梅长苏一行暂时避入湖心水榭。

一品军侯府外,誉王携府兵,并言阙夏春与巡防营对峙。

谢玉暂且离开湖心水榭,赶到府门外,提刀相对:“言侯留步,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让开。”莅阳出现,一柄匕首悬在颈间。

谢玉并不意外莅阳会出现在府门口,在他下达了长公主不得走动的命令之后。

谢玉连今夜的败局都不意外,因为他正在一手推波助澜。

谢玉轻轻的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只是忽然有点难过,如此而已。

谢玉是爱莅阳的。

但是谢玉不曾对莅阳说爱,因为他觉得莅阳对他永远都不会有爱了。

在莅阳身中情丝绕而黯然失身于他之后,在杀手相思刺杀莅阳与宇文霖的孩子之后,在他率兵屠尽赤焰军,致晋阳长公主自刎于金殿上之后。

莅阳当初有多飞扬飒爽,现在就有多矜贵守礼,她看着他,就算脸上有笑,眼睛也是冷的。

谢玉记得他躲在帘后,看莅阳哭着拜求太后放她与宇文霖一道走的样子,为情所苦,让人怜惜。

可是他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把她关在自己的笼子里。

他做了许多事,都是为了莅阳。他拥有的一切,却都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不由己的牢笼。那么现在,他会亲手把这牢笼拆开。

败局,终于尘埃落定。

谢氏祠堂里,莅阳递给谢玉一把匕首,言道:“……我护不住你的命,但起码可以护住你的名声。你若嫌泉下孤独,那么等我安顿好孩子们,我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心,又起了一丝涟漪。曾多年相伴,愿共赴黄泉,莅阳对他会不会也有一丁点的爱意?

“不斗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胜负是怎么样的?大不了输个干净,输掉谢氏门楣又当如何?人死了,才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不斗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胜负是怎么样的?他还没有让梅长苏藉扳倒他的机会,让赤焰一案浮出水面。他还没有让璇玑藉赤焰翻案的机会,让梁帝皇威毁于一旦。他还没有看着大梁覆灭,还没有看着滑族复辟,他还没有……跟她两情相悦,他还不能死。

谢玉抱着莅阳:“莅阳,不管你怎么想,我是真喜欢你的……”

他那么骄傲,挣扎半生不肯言爱,此刻却还是深恐此去再无相见之日。我是真的爱你,此爱,不因隔着国仇家恨而有丝毫改变。

天牢里,如果谢玉什么都不承认,凭几个不知来历的人证,说一些不知真假的证词,是奈何不得一品宁国侯,长公主驸马的。

但是他终于什么都承认了,于是流放,黔州。

在流放服役的采石场再见到夏江,谢玉很诧异,他以为夏江是来取他性命的,但想想夏首尊居然亲自前来,实在是小题大做。

“我会为你伪造死讯,然后伪造新的身份,你便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夏江交给了谢玉一个锦囊。

谢玉握着锦囊,锦囊里面装着什么并不重要,更有可能它根本什么都没有装,重要的只是这个锦囊。

璇玑,你真的回来了。

莅阳,我也必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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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的门前,有一块御笔亲提的护国柱石,谢玉觉得自己当得起这个称谓。这个当得起,并不因为梁帝的旨意改变而发生改变,璇玑说他当得起,他便觉得自己一直当得起。

“莫哭,我会回来的。”这是璇玑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

他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赶到夏江府上。只来得及见病榻上的璇玑最后一面,只来得及听她说这最后一句话。

璇玑死了,她在他怀里咽下最后一口,她的尸身冰冷,僵硬,躺在他怀里,任他嚎啕大哭不肯醒来。

入殓的时候,任凭夏江如何阻拦,他还是去了。看泥土覆盖她的棺木,看黄纸压上墓碑,他一次又一次地阻止装殓的人掘土,一次又一次打开棺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到最后夏江实在忍不住,派人把他架走,她到底没有再醒过来

可是她说了“莫哭,我会回来的”,他便相信。

从未听过人死复生,但如果是璇玑,那么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除了她不是他姐姐这件事,璇玑从未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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