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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好疼……啊啊……”左仁楠死命揪住身下的织物,身体绷得紧紧的,额上满是汗水,随着对方的动作,他又叫了一声,双目中疼得冒出泪来。他求饶道,“真的……真的不行了……太疼了……啊……停下!停!”
闫智杲一脸享受地将他揪着织物的手掰开,跟自己十指相扣紧紧握住。“放松点啊,明明很舒服的。”
“舒服……你大爷!”左仁楠翻了个白眼,不明白捏脚哪里舒服了,明明痛死了好不好!
“你平时运动太少了,身上经脉堵塞,所以才会痛。要知道痛则通,等痛完你就爽了。”闫智杲拉着左仁楠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以示安慰。
左仁楠泪汪汪地看着闫智杲:“我宁愿是你让我爽。”
闫智杲闻言点了点头:“可以,等按完脚。”
左仁楠哀嚎一声,死也不让技师给自己按另一只脚。“不要了,NONONO!”
闫智杲见状劝他:“只按一只脚到时候走路会觉得一只脚重一只脚轻,很难受的。”
“可是我觉得要是两只脚都按完,我就直接要坐轮椅了……哇啊啊啊!你慢点,慢点……啊——”技师只按了第一下,左仁楠的眼泪直接就飙出来了。
闫智杲温柔地替他擦掉眼泪:“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完了,晚上带你吃大餐。”
“呜呜呜……”左仁楠拉着闫智杲的手,闭上眼睛,开始叫得百转千回,“啊……不要……那里,嗯嗯,好痛……啊啊……”
技师听着这叫声手都开始抖了。
闫智杲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塞了小费给两个技师,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左仁楠感觉到脚底心不疼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技师坐着的地方空了,再转到男神脸上,发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好了,你如愿了,现在换我让你爽了。”
“唔……”当被男神压着吻住,左仁楠在内心比了个耶~计划通!
不过两小时后他就被通了个彻底,只能扶着腰坐在床上喝粥了。
他苦着脸吞了一口粥,虽然也是用海鲜熬得,可是跟说好的海鲜大餐完全不一样啊!
难得男神有空带着他出来旅游,他不想就这么在床上虚度啊!
看了陪他喝粥的男神一眼,左仁楠又有点发呆,啊,这个房间的灯光打在男神的脸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只穿着睡袍的男神感觉也好性感,不过最性感的样子嘛,当然还是在床|上的时候……
闫智杲瞟了左仁楠一眼:“你吃的是海鲜粥,不是春|药,刚才还没满足你吗?”
左仁楠红着脸,看着闫智杲小声道:“你不就是我的春|药么……”
“嗯?”
“没什么,快吃,吃完我要去阳台看海。”
“冷不冷?”闫智杲拿了条薄毯,披在左仁楠身上,然后连人带毯子一起搂进怀里。
“不冷,好温暖。”左仁楠在闫智杲脖子那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啊,真好。”
闫智杲低笑一声,把左仁楠搂得更紧一下,温暖的鼻息喷在左仁楠耳边:“好什么?”
“跟你一起出来旅游啊。感觉像做梦一样,你可是我的男神啊……以前想都不敢想。”左仁楠听着浪潮的声音,看海面反射的微光,那些微光随着海浪一晃一晃的,迷幻而美好。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当男神,嗯,大概就是,当初你为什么会粉我?”
左仁楠听到问题惊讶地回头,一脸这还用问吗的表情。“因为你是男神啊!大家都爱你。”
“可是你的爱跟别人不太一样,很多人粉我是因为我的脸,我演的角色,我唱的歌,嗯……但是你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我想知道,当初是什么让你粉我的呢?”闫智杲看着左仁楠的眼睛,脸上居然有一丝紧张。
“这个……”左仁楠坐直了些,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以前有次发高烧昏迷,在昏迷中做过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我变成一只小狗,被一个人捡回去了,那只小狗也在生病,一直很虚弱,发抖还呕吐,可是捡我回去的那个人没有丢掉我,反而很耐心地照顾我,带我去看医生,用奶瓶给我喂奶,还,还唱歌给我听……后来我慢慢就好了,眼睛也开始慢慢能看清东西,我终于看到了捡我的那个人的脸,”左仁楠看了闫智杲一眼,“那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比现在的你看起来年轻多了。哎,当时醒来还回味了好久,那么帅,可惜是梦里的人。”
闫智杲握住左仁楠的手:“后来呢。”
“后来我还想梦到呢,可惜再也梦不到啦。”左仁楠嘟了嘟嘴,然后笑得眉眼弯弯,“不过再后来我就发现你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你唱的一首歌,居然跟我梦里听到的一样,就是那首《白兰花》,你刚出道不久时唱过的,还记得吗?”左仁楠还记得自己在计程车的广播里听到这首歌时的震惊,一直以为只是一个梦,谁知道真的在现实中听到。他问计程车司机这是谁唱的,可司机也不知道,左仁楠只好拼命记住歌词,回家上网搜。
网上关于这首歌的信息少得可怜,关于歌手的介绍也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可左仁楠还是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瞬间认出照片上的人就是梦里的那一个,那种感觉,不会错的。后来他就忍不住关注这个歌手,每一首新歌,每一部新剧都第一时间去听去看,看着他一步步成长,从一个十八线小歌星变成演艺界的男神,坐拥粉丝无数,而左仁楠只是那无数粉丝中的一个。
“记得,当然记得。”闫智杲点了点头,“《白兰花》是我妈妈的歌,我小时候不肯睡觉,她就唱这首歌哄我。我刚出道时唱这首歌,是为了找我爸。没想到,那时候,还有一个你……”
闫智杲抱着左仁楠,觉得这应该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妈妈让他用这首歌来找爸爸,他不仅用这首歌找到了爸爸,还找到了一生的挚爱。
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松开左仁楠,笑着道:“我想你生病昏迷的时候应该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变成了狗。”
“啊?”
“井宝是我捡到的,捡到的时候是个下雨天,回来就生病了,我跑了好几趟宠物医院才把他救回来。当时帮它看病的兽医都说它能活下来是个奇迹。”闫智杲捏了捏左仁楠的鼻子,“是你让他活下来的。谢谢。”
“啊!?可,可是时间不对啊……我生病昏迷是读高中的时候,你捡到井宝最多也就5年前……”左仁楠掰着手指算的有点晕。
“……”闫智杲亲了亲左仁楠的唇,“是时间和空间之神让我们相遇,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