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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约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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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为了息事宁人我坚决让晓源保持沉默,而且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只能在春节后。晓源答应了我,并遵守约定。

回家过春节的工友都已不在,只剩下我们这些留在厂里加班的人。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吃饭,然后没事还可以到阅览室读一下报纸。报纸摊在那里,眼睛看着心却游到了外面,一些事情想在脑海里消除,可偏偏会不停的去回想。

我一会儿挂念晓源,一会儿又想起阿册那个无赖;阿册那个无赖不知怎么样了?他当时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是怎么回去的?我现在给他加上无赖二字,实在没有委屈他,谁叫他乘人之危。我希望他最好在我面前永远消失,即使他当时帮了我。

报纸读了一遍,我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开。

个人晃悠着要到外面吃一顿饭。在小吃摊上,我叫了一份麻辣面,南方狠辣狠辣的面,你只要吃上一口,保准辣的你直跺脚,而且是边跺脚边吃;吃完后你的嘴又麻又辣,完全没有知觉了。

饭毕,一个人再随便走几步,然后回宿舍睡觉,好以最佳的状态迎接明天的工作。“晓羊,等等我。”小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大声的叫住我,“晓羊,从前天你走后,一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跟你说上一句话。”她气喘吁吁撵上我。“说,你不会那么快就要重色轻友了吧?”

“我哪有?我不过感到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啦。你也知道的,我这几天都在不停地工作,机器也需要暂停一会儿呀。”

“算我相信你,哎,晓羊,你知道吗?前天你走后,阿册那小子让我回宿舍休息,他自己居然搭了一辆出租车跟了你们。这个阿册他搞什么名堂?你见着他没有?他……”

“他——他想去哪就去哪,咱们也管不着呀。”不想让小美多想,就敷衍了她一句。心里却明白了真相,原来是精明的阿册预见了这个对我危险的阴谋,出手拉了我一把。只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他过分的行为。

平静的上班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我们这些留下加班的工人也要放假两天。厂里面发放了好多我叫不上名字的礼品,足足几大包,一个人恐怕要吃上一个月。

大年初二,按约定的日子我早早梳洗打扮一番,等着晓源的到来。小美看我兴高采烈的洗呀梳呀,羡慕的说:“晓羊,我简直要嫉妒你了,看来今天我要落单了。”

“别烦了,等两天我让表哥帮你介绍一位,怎样?”

“那敢情好啊!嘿,别开我玩笑了,晓羊,时间不早了,你赶快下去吧,表哥肯定到了。”

“再见,小美,回来我给你捎点好吃的。另外我一定帮你把话带到,叫他瞅个好的男朋友给你。嘻嘻。”

从宿舍出来,我简直是飞着下去的。青春年少的时候,谁没有几天快乐的日子呢。

到了厂门口,发现晓源坐在一辆黑色汽车里要下车窗对我招手。我很默契的爬进去,坐在他的身边,幸福之情掩都掩不住。

“瞧你那傻样!你感到幸福吗,晓羊?”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我。

“那还用说吗?你不也是?”我甜蜜蜜的反问。

我偎依在他身边,看着他掌控着汽车在绵延的柏油马路上奔跑。行了一段路程,晓源把速度慢下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去我家吧,爸说他想见见你。”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不免很紧张,事情突然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应了那句古话: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天啊,晓源什么时间给他父母说起了我?竟然惊动家里的“掌门人”亲自约见我。

我看了看晓源的脸,发现他也有一丝不动声色的复杂。

“嗯,行吧。”我应道。心想只好豁出去了。

“你怕吗?”我知道他指的是他父亲那一关,且不说他父亲让他和雨倩订婚的事,单从讲究门户地位身份的这一方面,像我这样的老百姓之女,怕是他连正眼都不会瞅一眼的。

管他呢,见了再说,他是人我也是人,他再高贵不过两个肩膀扛一个头,睡觉只占几十公分的地方,走路也得竖着走,不能像螃蟹一样横着走。想到这,我说:“不怕,他总不能杀了我吧。”晓源笑了笑说:“怎么会?不过,你得有应付一切的心理准备。”

“嗯,我觉得你爸爸肯定不会难为我这个第一次登门的人。因为他这样有成就的人,本身修养就很好,待人处事绝对有分寸,要不他也不会做到今天这种程度。”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不管怎样,你都要记着今生咱俩是一对。”

一栋依河而建的四层小楼出现在我的眼前,楼前栽花,楼后种草,显得小楼温馨而又美丽。

晓源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提着他替我买好的礼物,(他总是什么事都想的非常周到。)走到门前按了门铃,门开了,霍晓泉笑吟吟的迎了出来。我不好意思地呆在那儿,想像了多种场景,竟把她给忽略了。

她好像对我和他哥的关系没有感到任何惊讶,非常自然大方又亲切地招呼我进门。屋内的一切比他们老家还要高档精致,不是我一个无知的人所能描述的。

刚刚站定,从楼上顺着光亮的楼梯走下来一位衣着高雅容貌不俗的中年女人,她声音稳静,面带微笑:“晓源,是晓羊来了吧?”

“妈,是晓羊来了。晓羊,这是我妈妈。”晓源一看见他的母亲,脸上立刻露出欣慰的笑容,想必他妈妈一定非常爱他。

“婶,你好!”在如此亲切的晓源妈妈面前,我心稍稍轻松了一点,但不知他的爸爸会是怎样一个人?

晓泉沏了茶后,大家一起坐下来,气氛马上变得柔和融洽。由于我不敢乱说话,就对晓源妈妈的问话,有一句答一句,比如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都多大了,种了几亩地等等,看似拉家常的话,其实是在观察我,打听我。晓源和晓泉有一句没一句的□□来,帮我说有利于我的话。说话间,晓源妈妈的眼睛一直注意着我和晓源之间微妙的默契;我知道这些都是做母亲特有的心思,只有亲身做了母亲才能理解和体会到。

从她的眼睛里及言语间,我没有看出和听出她对我有丝毫的不满和鄙视。相反,我觉得她好像有点喜欢我,希望不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和错误的判断吧。

晓源在一边看着我同他妈妈还比较谈得来,自然很高兴,他一会儿用充满激情的眼睛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他妈妈,幸福的神情一点不像身处重要职位的成年人,倒像一个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孩童。

对于这个家庭的他们几位成员,我非常喜欢,很高兴能与他们在一起。可是,还有一位最重要的人物没有出现,我心里实在忐忑不安。

“晓源,晓泉,你们都在啊?”一声浑厚的男高音打破了融洽的谈话,我们大家都静下来,一起转过脸看着这位“掌门人”缓缓出场。

他身材魁梧高大,头发胡子修剪的整整齐齐,一张严肃的脸上长着一双鹰眼,炯炯有神;身上的衣服更是考究得体,完全显出了他的很高涵养。他的目光轻轻扫过我,虽然没有任何恶意,已经使我心里很发寒了。

“爸,这就是我给您说过的晓羊,我带她来看您。”晓源从背后轻轻揽过我的腰,非常恭敬郑重的向他爸介绍我。

“叔,您好!给您拜年!”我把心中练了上百遍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好好好!拜年有红包,秀枝,快拿红包来。”他即热情又高深地说道,“对!对!红包,拿红包!”晓源妈妈应声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红包递给我。

我恭敬的接住了,“谢谢叔,谢谢婶。”

待这位重量级人物坐下后,我们才敢一一坐下。不过谁也没有乱讲话,他沉默了一会儿,端起茶抿了一小口,才开尊口:“听晓源说你爸爸曾经是一位老中医,治好过多名偏瘫患者,而且都没有收一分钱,是吗?”我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关于我父亲的话题,而且都是值得别人称赞的事,看来此人“道行很高”,又懂得直入人心。

“是,我爸他确实治好了一些求医的偏瘫患者,也没有收钱。这是他不再行医后无偿为患者开的治病医方,别人自己去药房抓药吃。”我如实的回答。

“这么好的医术不继续干下去实在可惜!”他在抛砖引玉诱我自己把话都说出来。不过,说到我家的中医,我倒想有人听听。

“我家上面几代人都是老中医,口碑都非常好,方圆百十里地的人都来瞧医。到了我爷爷和我爸这一辈,西医为主打。爸受爷爷的影响基本上没学过什么西医,不得已的时候给别人打针,都是狠不了心,下不了手,针眼处容易起肿块;后来,村里又开了三四家西医诊所,竞争特厉害;再着我爸本是个老实人,行医费用要的本身就很低,加之上面管这一行的又经常要这行医费那执照费,三三八八一处,一分钱没有。

爸一生气就关了门,从此只给找到家里的病人诊病开药方,但不要一分钱。那些药方是我爸根据老药书方子再加他自己多年的经验配出的,只要他号准了病因,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治好人家的病。”

我说话时故意盯着他的眼睛,并观察着他的脸部,发现他真是一位成功经商多年的老商人,因为从他脸上我实在没有看出有任何变化和任何其他意思。

“好啊!你的父亲确实是位了不起的老中医。嗯!”他点点头,简单的夸奖完全合情合理,既肯定了父亲又让我不感到冷淡刻意。

“晓源啊,我看你们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聊的挺好,那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在这搅合了。我呢,还有个饭局,就让妈妈陪你们吧。秀枝,孩子们就交给你了。”

“好的,爸爸,您去忙吧。我们都这么大了,还当是小孩啊!”晓泉咯咯的笑着说。

一家之主出门了,他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虽不知其中的含义,但我有种笑里藏刀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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