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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也一直没有回来:说明一直睡在玉山裕子的房间里面。
白石在考虑要不要逼供:在扶桑表兄妹反正可以结婚的吗。
走到玉山裕子的房间前,白石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很意外的得到了回应。
话说白石你在意外什么……
然后他看到了睡了一只床角仍然睡得快要死去的忍足谦也以及躺在床上无比清醒望着窗外的玉山裕子。
“请问……”
“我拖着谦也不让他走的。”玉山裕子转头,清澈的蓝眸让人看不到底:“抱歉,添麻烦了。”
“啊,没事。”白石条件反射地开口,然后深深地纠结了。
什么叫没事啊……虽然看着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事但是是一个人听到什么“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总会想歪的好不好!
玉山裕子看了看手表,然后干脆利落一抬脚。
“嗷!”
“时间到了,你可以起了。”
“……”
谦也揉着自己的脑袋,趴在地上作死。
“起不起来?”
“起,起了……”
谦也半死不活地爬起来,身上的衣服都是昨天从房间里面跑出去穿着的睡衣。
“诶,白石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白石面无表情:“你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我莫名从里面听到了依稀的JQ以及寂寞独守空闺,以及莫名有一种被抓包了的赶脚。”玉山裕子面无表情:“所以说,你们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
“……”
———————我是换衣服的分割线————————
“噗。”
忍足谦也直接一口牛奶喷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走下来的玉山裕子,整个人处于呆滞状态。
“如果可以……”
“停!裕子你不要眯起你的眼睛了!”忍足谦也内牛满面:“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知道就好。”玉山裕子甩了甩袖子,一身和服让所有的人都多看了两眼:“怎么了?”
“裕子,你是决定了吗?”
谦也的声音难得有些凝重,然后看到玉山裕子眼睛一眯。
“我只能说,你想多了。我接受了这里不远的神社里的神官的嘱托而已。”
难得没有喷人,玉山裕子在青学的人也在的时候还是注意一点谦也的形象的:“只是打工而已。”
“而已?”
谦也知道自己看不清玉山裕子眼睛里的东西,所以只能轻轻地叹息:“去吧,当心点。”
“自然是会的。”玉山裕子点了点头,展眉一笑:“这个你放心就好。”
白石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围绕着一种让人进不去的默契。
尤其是在玉山裕子眯着眼睛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谦也一个人在她的眼睛里。
玉山裕子呆在神社里,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跳上了一只狐狸。
“喂,裕子!”
“诶,阿舞你怎么来了?”
玉山裕子抱起狐狸,笑容满面:“去奴良组那里偷酒喝偷东西吃被打出来了?”
“……才木有!”羽衣狐顿时炸毛,跳出玉山裕子的怀里然后变成了人形。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妖媚的面孔,身后不自觉地冒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噗,那么你是怎么了?”
“只是去逗了逗奴良陆生而已。”羽衣狐摇了摇尾巴,一屁股坐了下来:“感觉怎么样?”
“不好。”玉山裕子实话实说:“非常不好。”
“你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你没有死吗?”羽衣狐就算坐下了尾巴也在慢慢摇晃:“需要我告诉你吗?”
“我已经猜到了。”玉山裕子懒洋洋地点头:“我不傻。”
“那你有猜到,玉山家为什么会被灭门吗?”
“我怎么知道。”玉山裕子摊了摊手:“反正不是我的事。”
羽衣狐噎了一下,然后听到了一声叹息:“让她去。”
“大天狗!”
“哟,大天狗。”玉山裕子抬了抬眼皮:“怎么出来了?”
高大的红脸僧人冷哼一声,敲了敲手中的戒丈:“玉藻前,让她去。”
“不要叫我玉藻前!叫我羽衣狐!本姑娘是羽衣狐!”
“放着玉藻前的大名不要的你,真的好吗?”玉山裕子叹了口气,略微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如今叫做樱原舞的你?”
“对对对,酷爱叫我阿舞!我是阿舞!”
羽衣狐嗷嗷叫着,那个笑容无比灿烂。
大天狗摇了摇头,实在是猜不透啊。
玉山裕子躺在神社里面,阴阴凉凉地很舒服。
有的时候就这么下去就好。
血海深仇不是自己的,死亡不是自己的,报仇不是自己的。
有的时候这么下去最好不过。
“你来了啊,宇贺神,花。”
“你不是也在吗,玉山,裕子。”
“坐。”
玉山裕子眼皮也没抬,只是笑着邀请对方坐下。
宇贺神花也没有推脱,就这么坐了下来。
“我看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宇贺神花淡淡地开口,一身绛紫色的和服显得无比高贵:“只不过没想到你会这么淡定而已。忍足谦也,到底不错不是吗?”
“你敢打他的主意,我会和你拼尽全力。”玉山裕子淡淡地勾起了一抹笑:“信不信由你。”
“我信的。你对他不一样。”宇贺神花的笑意突然加了一丝落寞:“你对他不一样的。”
“是吗?”玉山裕子简单地反问一句,望着窗外神色十分悠然:“我看见,你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宇贺神花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侧卧的少女。
“你不累吗?”
“你不累 ,我也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