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十分钟醉酒模式(1 / 1)
这个暑假,除了全国大赛之前的那段日子玉山裕子随时来四天宝寺报到,顺便□□小妖怪。全国大赛的那段日子阴惨惨地呆在观众席瞄各路帅哥。
“喂,手冢国光在那里,不去打个招呼?”高原毅在某个双休日陪着自家……被监护人过来溜达,然后看见了前辈的孙子,戳了戳旁边盯着忍足谦也的玉山裕子。
“哦。你去吧,我就不用了。上次被他爷爷教训得很惨我不保证会因此而把他给从头到脚喷一遍。”玉山裕子很淡定:“或者,把他的左手弄断一次。”
高原毅往旁边挪了挪。
“还有,也别想把我拉去真田那边,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一拳揍上他的脸。”
高原毅再往旁边挪了挪。
“所以,毅,别瞎操心。”
“我木有瞎操心。”
“那么请解释一下真田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十五米内的原因。”玉山裕子很冷静地抬头:“我不接受是因为幸村往这里走的缘故:曾经幸村被我弄得更惨,尤其是他生病真田请求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鬼怪作祟的时候。”
“……裕子……”
“所以肯定是你叫他们过来的,当然,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在大阪干什么大动作所以需要手冢爷爷和真田爷爷两家警界的人的帮助?而且还牵扯到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觉得我已经十六岁了马上就要成年了可以去接触,十年前的案子?”
“……”
看着玉山裕子似笑非笑的脸,高原毅叹了口气:“是啊,十年前的案子,你不想查吗?”
“查的话,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恶心的东西来。我这条命是怎么换来的别人不知道就算了毅如果你也不知道的话你真心可以去切腹了,虽然我也不介意你喝□□上吊跳楼,但是我想说,我珍惜这条烂命。”
玉山裕子随口扯了个借口不理忧愁的高原毅,转身对着真田眯起了眼睛:“还想被揍一顿?我知道这里是赛场,但是总是有理由揍你的不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心寒呐,哪怕是指导也不用这么不留情吧。我知道不留情对我是好,但是我还是想揍你,真田你想知道我揍你的理由吗?”
被抢白了一大段,真田黑了脸色:“不想。”
满意地点点头,玉山裕子扭头对着捂脸的高原毅开始疯狂嘴炮模式MAX。
高原毅觉得自己简直不是那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毒舌什么的……HP里的教授只是熟练运用各种比喻,有着别扭下的关心,而裕子直接就是……
毫不留情戳你的痛处然后疯狂攻击你内心,嘴炮没有理由,哪怕安慰你也是各种嘴炮根本找不到别扭下的关心……
或者说这家伙愿意和你嘴炮了也就是在安慰你……多少年来高原毅就是这么催眠自己的。
真田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行了,你们说事情吧。我去找我表哥。”
玉山裕子终于放过高原毅,冷高地瞥了一眼真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踩着十二厘米拿来就算是装样子也是令人恐怖无比的高跟鞋走远。
“武山桑的高跟鞋?”
“啊,弦一郎你别去揪她的错……任务相关我也没办法。”高原毅苦笑了一下,真田还是知道一点什么任务的,也就沉默了。
“实际上没那么高。”高原毅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玉山裕子本人163,穿上这双高跟鞋也就175……而已……
185的真田弦一郎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爷爷说,请放手干吧。”
“多谢。”
“还有,有时间请让武山桑,去去道场……”
“客气了,真的客气了……”
玉山裕子走去四天宝寺的路上无视了不少人的目光,一屁股坐在战战兢兢的忍足谦也旁边,立马歪倒:“高跟鞋不是人穿的。”
“那怎么还穿?”
“下午,网吧里有个任务。”玉山裕子的声音无比忧伤:“这不是为了钱吗,要不是为了钱,我至于跑去找酒吞吗……明明网上就可以干掉的事儿非要来三次元干……谦也我告诉你,千万不能相信男人,尤其是荡漾地如同百合花的男人,这种男人会让你的手速变慢然后把你的大本营都干掉……妈蛋老子的法师啊嘤嘤嘤嘤。”
“……”
“谦也我和你说,要不是羽衣狐那妹子干扰我,我绝对可以把酒吞给干掉……”
“裕子,打游戏不好……”
“所以我都是让翎亦帮忙玩的啊。”
谦也觉得自己任蒸就熟了。
旁边一圈不纯洁的听到是游戏就是=口=
“谦也我和你说,满级就是爽啊……”
“裕子我要上场了啊啊啊!”
“去吧去吧,难得心情好。”玉山裕子放开抓着谦也的手,对着对面的名古屋星德稍稍抬了抬眼皮然后慢慢坐直:“你们的对手?”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加油。”
玉山裕子随意撩了撩头发,然后回头:“白石君,你觉得谦也会输多少?”
“……武山桑为什么会这么说……”一开始听到什么“为了钱”的时候白石立马就囧了,然后再听到游戏什么的更囧了。
“因为我不看好他。”玉山裕子回答地斩钉截铁,斩钉截铁地让还没走的忍足谦也泪牛满面:“裕子,你是喝酒了吗?”
“喝酒?我可是好学生。是后遗症啦。”玉山裕子晃了晃脑袋:“各种各样的后遗症都有,醉酒状态就是其中之一……白石你什么时候去练个牧师号给我祛除负面状态?”
“……不用了……”
玉山裕子再次晃了晃脑袋,这次的副作用真心有些难办。明明是清醒的,但是总是不自觉得就说出心里话。
只希望旁边的人别来……
“话说,武山桑认为,谦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次奥,怕什么来什么!挖思想这种讨厌的事情真是……不过脑袋里嚎叫的一长串讽刺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能最轻微地抛出几个字。
“他是亲人,和毅一样的亲人。”
“那么,为什么和忍足侑士不是那么……”白石问的有些迟疑,然后看到了玉山裕子的笑脸。
“实际上侑士啊,侑士是属于那种,要寒暄一下才能拜托的人,而谦也,是属于那种一上来一串讽刺就成的人。”
“是人,就有远近亲疏。”玉山裕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石被绷带缠绕的左手:“就像我叫你,白石君。”
是的,人也是有远近亲疏的。
就像自己可以毫不掩饰地挽住谦也的手,靠在他身上,也可以毫不掩饰对不熟悉人的疏离。
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
归根到底,也是动物而已。
“那么武山桑,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呢?一直将自己的边界画地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一点好,没有暧昧,没有那种暧昧的伤心不是吗?一点一点划开,然后再慢慢将你容纳进下一个圈子,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玉山裕子盯着白石半晌,突然笑了:“套了我那么多话,是不是应该承受一些什么?”
“诶诶诶诶诶?”
“高二的部长,听说你们在大赛结束之后,在山里有合宿?”
玉山裕子笑了笑:“正好我也要去那里,一起走行么?”
白石盯着玉山裕子,然后微微一笑:“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