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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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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以前陌桑曾不解为何风凌弈会突然之间有了喝水之癖,如今想来,任谁,不吃不喝地躺在大漠里,一路匍匐回长安,只怕日后身体都会脱水脱得厉害。

清楚了,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颜凝紫眸中不曾断泪,可是,却从来不曾落下。

她的软弱绝不对着敌人!

萧凤歧冷哼一声,但是对着这怨恨的眸,他竟觉得十分的痛快,“哈,你不会是以为我投靠猃狁是因为对你求而不得吧,所以你孤身前来,其实是为了劝归我?”

“呵呵,”颜凝紫虚弱乏力,睨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她恨声道,“你说得对,我以为自己的兄长还活着,我是来找他的,可谁知,他却死了!”

半蹲的萧凤歧轻蔑地勾唇,挑着她滑嫩的下巴,又是一吻烙了上去。倍觉屈辱的颜凝紫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对方紧捏着她削尖的下巴,捏得骨头都泛疼。从未想过,有一日祁若竟会如此对她。

可是盛怒之下的萧凤歧却并不打算轻易罢手,他吻得更深入,灵巧又霸道的舌在她的檀口间穿梭缠绕,如蛱蝶穿花,却又势如破竹。直到一丝血腥味漫了上来,他一惊推开了颜凝紫。

失望愤怒之余,萧凤歧冷笑道:“好一个贞洁烈妇!”

“可惜,我还就想品尝一下贞洁烈妇的滋味!”他咆哮了一声,突然双手下滑,撕了她的绛紫裙裾。然后是对襟、广袖,里里外外撕了个干净!

颜凝紫屈辱地闭了眼,那泪却还是不落,她哽咽诉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四肢那般无力,以至于没有任何的触觉和嗅觉!

唇瓣沾了血的萧凤歧在似火的烛光里更是阴森寒凉,他伸着舌顺着那道弓形唇瓣描摹了番,血色尽抿,他一把扯过颜凝紫,右手在她的胸前游走起来,指腹轻滑过她力挺的锁骨,再一路地往下……

宛如冰冷阴毒的蛇缠绕而上,颜凝紫感觉不到,可却还是全身战栗,她颤颤地,终于晕厥了过去。

居安山外突然燃起了熊熊火光,冷伊双手抱着刀,突然眸色一冷,正待去支会萧凤歧,便见他正拢着雪白衣襟自帐中走了出来,素来齐顺的发丝亦有些凌乱。

一见这冲天而起的火光,萧凤歧还是凛然皱眉,他沉声道:“这里怎么会有人?”

冷伊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到重若沉鼓般的声响,然后是马蹄、喊杀……

营中之人皆是大惊,纷纷起榻,举着兵器聚拢而来。萧凤歧望着山头烽烟,一处、两处、三处……该死的,他们竟然被包围了!

夜幕低垂,繁星如水,那冲天而起的紫烟却腾挪得分明,而那林间见风就长的火势则更是熊熊烈烈,不可当之。

漫山遍野地汉军突然杀了出来!

任谁也没有料到,居安山,这个不久之前汉人已经夺下的山头,会重新出现他们的踪迹!而萧凤歧为了配合后方打掩护,其实身侧只带了四百刀斧手!

马蹄声狂乱,踢踏乱舞,朔风乍起,烟尘四卷,漫山玄甲军铺天盖地蜂拥而至。

“我们被包围了!”饶是冷伊这等寒面冷心之人,也不禁瞪着眼,惶急地盯着萧凤歧。

萧凤歧抿着唇,拳捏得骨节发响,“将她带出来。”

此际,颜凝紫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为首的那人勒马停驻,四周百人皆不敢肆意而动,一时执了刀四顾慌乱。

萧凤歧冷笑,却拍了拍手,道:“果然精彩,骠骑将军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居安山一带,临近长明关,等闲猃狁人万不敢轻易直下,风凌弈早几个月在此地与猃狁交过手之后,也不曾想到他们会重回故地。但是他并不傻,在发现一对胡人行踪诡异之后,便渐渐起了这等疑心,将军帐扎在漠南,正是为了引起他们的夹击。

他不善兵法只打硬仗,逼着猃狁两面出手,亦可有把握杀得敌方退回漠北。

风凌弈下马,背上背着箭筒,斜插着数十羽箭,只见雀翎尾戟张寒肃,他右手执剑,已经出鞘,气势森寒。紧攒的眉峰如墨,他盯着萧凤歧,切齿道:“阿紫呢?”

“哦,你说我的未婚妻啊?”萧凤歧到了这关头却临危不惧,“她方才与我一道翻云覆雨,然后累晕过去了!”

“你!”风凌弈身后,施越忍不住了,可是他却伸手一拦,施越怔愣不解,“将军!”此等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凌弈的声音更冷了,“你敢伤害她?”

萧凤歧哈哈大笑,“风凌弈,你与她成亲那么久,她却还是处子之身?你可有尝过?那生涩的推拒、勾魂的腰肢……”

五步之外的风凌弈闭了闭眼,他的唇瓣咬得出血,剑上寒意更重了几分。直到神往的萧凤歧终于止住笑,他才眯着眼冷声道:“我一直以为你虽然可恶,对阿紫总也算是真心……萧凤歧,你果然卑鄙。”

他往身后的两千甲卫望去,乌压压的一片,沉重得压得四百猃狁人透不过起来,他们本来与风凌弈交手便不占优势,如今人数少了这么多,实力悬殊,心里更没底了。偏偏这位军师,他谈笑自若,还在试图激怒风凌弈,这是不要命了?

风凌弈死死地盯着眼前人,眸中冒着火,“你可知道,我若此时挥令,可将你的胡兵塌成肉泥?”

止住笑的萧凤歧眸色陡然幽深,此时,昏厥不醒的颜凝紫被两人架了上来。她衣衫不整,发丝尽乱,嘴角的鲜血已经流干,那白皙鲜嫩如葱管般的玉手裸在外边,破碎的几块绛紫色的棉布虚虚掩着身子,露出隐约的撩人的轮廓来。

被这寒风一吹,她的意识有些恢复,她听到一声怜惜的、温柔的“阿紫”。凌弈,是你么?可是我,已经再没有脸见你了。

她陡然一惊,阖着的双眸半张着,她看到那身玄色劲装,他张扬的发丝,和覆着千里冰雪的隐隐担忧的眸。

“凌……弈……”气若游丝几近绝望。看看,命运究竟给她开了一个多么大的玩笑!

她自诩清高孤冷,却还是被一个人攫了心,倘使没有他,今时今日,她便不会这般生死不知何意,无处可以容身。

风凌弈陡然大怒,“萧凤歧,你敢动她,你敢拿她来威胁我?”

“有何不敢?”萧凤歧冷笑着眯起了勾魂之眼,华光旋盛的墨瞳如咫尺之剑,“时至如今,你以为我还那般看重一个女人么?”说到底,他以前就是太过爱她,太过宠她,才会如此多磨折,算起来,除却她带给他的安全感,那份爱也被磨得所剩无几了,他如今已是猃狁的王子,自然不能再为区区一女子而步入歧路。

深夜的风肃杀,颜凝紫渐渐眯起了眼眸,她的长发披拂着,一如葱茏飞丝。

“凌弈,不要为我受制于人,我舍不得,从来舍不得。”舍不得你受伤,舍不得你去拼命,舍不得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所以,你要保重,好好地。

她拼劲全身之力撞开了身侧的一名胡人,那炳悬于他腰间的弯刀也被颜凝紫倏尔摘下,她果决地横刀于前,散乱的绛紫色裙裾缭乱如紫陌浮色,那一旋身的眸光,还紧紧地贴着他。没有那素日的清冷和慵懒,只有一抹温柔的……决绝。

“阿紫!”

风凌弈在那一瞬间似是被人夺走了呼吸,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便是天崩地裂,便是皇帝雷霆震怒,便是她对他穿胸一剑,他从来没有这般怕过。他的生命原本便是黑暗深渊里罪不容赦的挣扎,直到遇见了她,他才有了追求光明的勇气。这一身伤痕累累,却不曾让他有过如此绝望的心惊!

那一瞬,就连萧凤歧的内心也刺痛了。

玄色的身影快如飓风,也不知他如何出的手,只是银黑两道清光流过,方才押着颜凝紫的那两名猃狁兵士轰然倒地。

瓣影纷纷光芒如屑,他打横抱着怀里的女子,抿着唇走过来。那身影如巍峨山岳,脚步沉迟,徐徐而近。

看不清出手,看不清,太快了。猃狁人大惊失色,纷纷避却,便是身怀绝技的冷伊也不禁暗暗心惊。拧着修眉的萧凤歧也后退了一步。

怀里的女子面白如雪,直到入了他的怀,那清澈的泪,才簌簌地落下,干涸的唇微张着,她盛满泪水的双眸带着一丝绝望,一丝欣喜,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与怯弱。

风凌弈垂下头,额前的一缕碎发紧跟着低垂,扫过她的颊,他收着力道将她抱得紧了紧,轻声道:“阿紫别怕,我带你走。”

她不敢看他,把头埋入了他厚实的怀里,温热的泪水顺着衣襟渗入,一片湿热紧紧熨上他的心,仿佛那埋藏已久的千里寒冰都破封了片角。那一瞬,他抬起头,眼眸无波无澜地与萧凤歧对视。“这一次,我不杀你。”

萧凤歧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一松,却听风凌弈又道:“但是,我的饶恕是有限度的,从一刻开始,我会当祁若已死,疆场再见之日,必是你马革裹尸之日!”

他撂下此话,不顾萧凤歧铁青的俊脸,一步步回入队中,施越正要接应,他一步错开,沉声道:“谁也不要碰她。”他能感受到,怀里的女子呼吸浅浅,已经陷入了睡梦。

施越拱手退避。旋即,兵散,逐尘而去。

萧凤歧恼恨地咬牙,“风凌弈,我必叫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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