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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3-1·5:骗子先生从良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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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阿狸正在棚里拍摄着一组产品,淳于蕙一进来他便知晓。

“怎么没呆在家好好休息?”

淳于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四周忙碌的同事,见阿狸问自己便回答道:“休息够了就回来看看……”说完又问了句,“进度怎么样了?”

阿狸头也没抬,继续忙着,只是嘴里没闲着开口回答着淳于蕙的问题:“尾声了,就剩这些产品了。等我拍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淳于蕙笑笑,说了声:“辛苦了。”

阿狸嗤笑一下,难得抬头回望了一下淳于蕙说:“我天天在棚里谈什么辛苦,你这样才叫辛苦。”一说完,又忙着将脑袋凑回相机前。

淳于蕙笑笑,说:“我可是听说你向老顾申请了跑外……”

阿狸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淳于蕙又道:“准备去哪儿?”

阿狸似乎完成了摄影,放下相机对其他同事吩咐了几句才转过身回答淳于蕙的问题。

“暂时不告诉你,免得你又屁颠屁颠的跟来。”

淳于蕙嗤嗤的笑着,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帮工同事艾丽说话了。

“哈哈,蕙姐,阿狸这是耍赖耍到你身上了~上次蕙姐去XX也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的跟着~”

颠倒黑白也算是阿狸的特点之一。

不过,不惹人讨厌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看淳于蕙就知道了。

她在艾丽话语刚落就认同的点点头,笑着说:“听到没有,还是有明白人的~”

阿狸笑笑,再次轻哼了一声。

淳于蕙问了问其他同事,见都完成得差不多便知道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又回到了办公室。

阿狸常年不是呆在摄影棚就是跑外,极少回办公室里,他那张办公桌要不是有清洁阿姨打扫着,估计灰尘都能装一车了。

聚在一起的同事们早已回到各自的岗位,梨子也正在大门口忙碌着,淳于蕙见任务完成的差不多就交代了一下梨子,便收拾了下东西回去了。

她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去云南。

只是,刚走出杂志社大门就收到沈长河的电话。

“蕙蕙,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

“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沈长河你怎么还这么幼稚……”

“往后看。”

淳于蕙狐疑的稍稍回过头来往后看,沈长河正在街的对面挥着手。

这下,不能当视而不见了;无奈之际淳于蕙便走了过去。

“你就这么闲啊?”

“还好~”依旧,是那副笑脸。

淳于蕙无奈,只好笑笑问:“又怎么了,这次?”

沈长河一手□□裤兜,一手在手机上按按然后递给淳于蕙看了看,说:“你们学校校庆,怎么没通知你回去?”

淳于蕙愕然,说:“没有呀……不是早就结束了么?”

沈长河耸耸肩,无辜的说道:“谁知道呢!”说完,眼睛及亮的对着淳于蕙说:“要不咱们回去看看?好久没回去了……”

淳于蕙诧异,问道:“又不是在附近,你说去就去啊?得三个小时多呢……”

沈长河问:“放心,赶得回来。怎么样?去看看?”

这一说,淳于蕙的心便有些蠢蠢欲动了。

是好久没回故地……

也怪想念的。

最终,点头然后上了沈长河的吉普车。

扬长而去……

在车上,淳于蕙还是有些疑惑,问道:“我记得校庆不是这个时候办的,而且沈长河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干嘛……”

沈长河笑而不语。

淳于蕙瞄瞄他的侧脸,突然脑海里就闪现出另外一个人的脸孔。

连忙收回视线,摇摇头……想把刚才的东西给甩出脑袋。

突然,她想起了。

头一扭,惊讶的说道:“是你妈妈……”

沈长河笑笑,算是默认了。

淳于蕙有些懊恼的说:“唉,最近我都忙得忘了,一时没想到。按这么说,也快到沈伯伯的忌日了。”

沈长河缓缓的开口道:“我听守园的人说往年你都会去祭拜他,蕙蕙谢谢你了。”

淳于蕙语气极轻的说:“有什么好谢的,我和沈伯伯可是好朋友,这也是应该的。”

沈长河笑笑,转移了话题。

“他……真的没回来过吗?”

一时之间,车里陷入沉默。

淳于蕙望着窗外的风景渐渐地失了神。

那一年,她还是个大学生。

正读大二……

那时,都流行半工半读;自己也不例外,经常学校、打工地方两边跑。

有时是家教,有时给别人遛狗,有时咖啡馆当服务生……

也有过去餐馆洗盘子或干些其他辛苦的活计,那时也不是经济困难只是突然想体验生活,便没想太多就去了。

但,因生活异常充实倒不觉得有什么辛苦,反而乐在其中。

也认识了不少朋友……

像兔子、叶宸、原子她(他)们;先认识的原子,是高一届的师姐,对自己很是照顾,而叶宸是她弟弟,一来二去便也认识了。

兔子是后来才认识的,租个房子不打不相识;最后也成了自己的合租室友,而她竟是叶宸的同班同学,一来二去她(他)俩好上了。

那段回忆及其美好、有趣。

叶宸因受到原子的嘱咐常常会关照自己,那时大多的兼职也是他介绍的。

那条经常往返校园和打工之地的马路……

那里的街道、附近的建筑……

对了,隔一条街道就是富人的生活区,那里有个及其漂亮美丽的绿化公园。

本来,自己是跟那里毫无关系,一辈子打不上交道的那种。不过,叶宸就是有办法,能接到那些富人的遛狗兼职。

也是这样,自己才渐渐走那条街道。

也是在那个公园里,撞见的沈伯伯。

可能,缘分吧。

遛狗的时候,无意发现这么漂亮的园子。

不进去一饱眼福,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那时,沈伯伯的身体不太好。

那次,正因他突发状况……恰好,周围又没几个走路的行人。

想起那次的手忙脚乱和心惊胆战,淳于蕙不自觉地淡淡一笑。

经过那次之后,本来以为就是一次好心之举。

没想到,后来遛狗的时候又在那里遇到了沈伯伯。

还是,他叫住了自己……

‘丫头……来,陪爷爷坐一会儿。’

‘……是伯伯,您没那么老。’

‘呵呵~丫头,几岁了?’

‘伯伯不知道女孩的年龄是不可以问的吗?’

‘哦?是么,那是我唐突了。’

‘没事,我也不介意。’

‘呵呵,丫头上次谢谢你了。’

‘哎呀,举手之劳。不客气的。’

‘小丫头,你是住这里的吗?’

‘哈哈,伯伯你在开玩笑是吧。我就一个大学生,哪住得起这里啊。我是替别人遛狗所以才会常在这边出现。伯伯您是很喜欢这个园子吗?’

‘嗯。小丫头喜欢吗?’

‘挺漂亮的~不过,巴格好像喜欢多一点。他老爱刨那些花草,害我时时心惊胆颤的。’

‘巴格?’

‘嗯,这只狗叫巴格。他雇主替他取得名字。’

‘那为什么害怕呢?’

‘为什么不怕,那么漂亮的花草,被他一刨都遭殃了,如果有管理员什么的要追究那怎么办。’

‘哈哈~小丫头有趣。’

那时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个园子就是沈伯伯为了纪念自己的妻子而建的。

‘伯伯,我要先走了。巴格他不安份,得时时溜着他。’

‘好,去吧。小丫头,明天还来吗?’

‘明天没有遛狗的任务,得后天。’

‘嗯,好。’

‘那我后天再来陪伯伯你吧。’

‘哦?你怎么知道后天我会来?’

‘嘻嘻,伯伯你都这么问我了。肯定是想来,但又不想一个人。’

‘哈哈,小丫头聪明。伯伯和你约定了!后天这个公园见。’

‘好~拜拜。’

那时,自己对后来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只是当沈伯伯是个好朋友。

后来,熟络了。

经常在公园里见面,自己也喜欢听沈伯伯说起他的曾年旧事;他和他妻子的相识……他妻子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他们那个时代在那时的我眼里就像一出民国电视剧一样奇妙。

但,似乎有些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有人会认为自己是在图谋不轨,有人会认为自己是在勾引沈伯伯,甚至有人认为沈伯伯这是在玩火自焚。

那时自己还不知道沈伯伯的背景,只觉得他就是一个好朋友,良师益友的感觉。

先出现的是他身边的人,那天突然下雨。

穿着黑西装的人打着伞急急忙忙跑来替沈伯伯挡雨。

也因为这场雨,沈伯伯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只因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湿了。

‘小丫头,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伯伯家就在这附近,去换套衣服吧。别感冒了。’

‘这不太好吧,会不会叨扰您?其实,这里离学校不远我可以跑回去……’

‘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那好吧……打扰您了。’

那是栋别墅。

古朴风格的别墅,但又渗透了些旧西式的风格,算是中西合璧。

去到他家没见有其他女眷,只有几个来往忙碌的佣人。

‘没关系,沈伯伯。佣人的衣服也可以,我不挑。干净的就行。’

‘这哪行!小丫头,你等着;伯伯给你找一套来……’

这一等,有些久。

幸好,房里有暖气也不会觉得冷,只是湿衣服粘在身上总是会不舒服的。

十分钟后,沈伯伯出现了。

他拿着一套淡蓝色的衣裙递给自己,当时沈伯伯身边跟着的那佣人很是惊讶。

那时自己不懂,懵懵懂懂的去了客房换上。

那是套改良过的短式旗袍,摸布料是棉质的;淡蓝色的暗纹,还在周边绣着些素雅的花纹。

挺合适的,但穿上总有些不适,好看是好看,但这样回去可能会惹来‘注目礼’。

有人来敲门了,是佣人。

端了一大杯姜茶给自己,自己一走出那门就听到沈伯伯在他书房。

顺着指引,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

当时自己打开门进去,沈伯伯回过神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同了。

连同他身边那位佣人也是,两人的眼神一致都像在透过自己看到了谁一样。

‘丫头,快把姜茶喝了。不然会感冒。’

‘好。’

‘小丫头穿这衣服可合身?’

‘挺合身的,只是为什么会是旗袍?’

‘哈哈,那是旧人之物,干净的。看你身量和内子年轻时差不多,便找来了一套。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可漂亮了,谢谢沈伯伯。’

还记得沈伯伯当时笑得格外灿烂……

一大杯姜茶下肚,整个身子暖和暖和的。

恰巧,沈伯伯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那佣人接起,听完凑到沈伯伯耳边嘀咕了几句。

沈伯伯便和那佣人出去了,让自己在那书房随意。

当时,自己还想着先告辞,无奈沈伯伯离开得有些急了。

算了,等等吧。

百般无聊,随处观望。

书桌后方那一排挂在墙上的相框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吸引着走过去。

那是黑白照,应该是沈伯伯年轻时代的。

好奇一看。

第一张,里面有两个人;一人穿着长褂衫另一人则穿着中山装。

真的好复古……

第二张,似乎是张全家福。

第三张,是个女人;五官清秀,轮廓分明,挺温婉的样子;还奇怪的透着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四张,是那女人抱着一个婴孩,旁边站着一个长褂衫男人。

第五张,是个穿着学生装的男孩子。

正准备看第六张,就听见书房的门打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条件反射般就往后瞧去。

不是沈伯伯……

是个男人。

他也一脸讶异地望着我,似乎没想到这房间还有别人在。

‘你是谁?’

他率先开口问道,那时自己不知怎地并没有立即回答他。

沉默片刻,他走了进来。

又再次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父亲房间?’

越走越近。

‘你又是谁?’

那时自己开口问对话的第一句话。

想到他问的第二句话……他父亲。难道是沈伯伯的儿子?

‘你是沈伯伯的儿子?’

果然就见他点点头,又开口对自己问道。

‘那你呢?是我父亲的客人?’

自己对他点点头后,他就伸过手来……

还记得那时自己还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小步,倒是把他惹得笑了。

‘只是握个手,你怎么就被吓到了呢?’

‘我不习惯握手……’

‘好吧……你……怎么穿了这样子的衣服?’

‘……淋雨了,原来的衣服有些湿;沈伯伯……’

‘原来这样,我父亲给你找的衣服……怪不得,他可是个老古董~’

‘……’

‘你在看相片?’

‘嗯。’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沈长河,你呢?’

‘淳于蕙。’

‘幸会幸会。啊!哈哈……忘了你不习惯握手,我伸手成习惯了,你别介意。’

‘……’

那是自己和沈长河的初见场景,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淳于蕙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微笑,恰巧被沈长河发现了。

他笑嘻嘻的问道:“想到什么了?在那偷乐。”

淳于蕙微笑的扭头看他说:“想到第一次见面,我和你的场景。”

这一提醒也瞬间勾起了沈长河的回忆,他:“感觉好长远,像上辈子的事一样……那时,你在父亲的书房。不过,你穿我妈的裙子还真是好看。”

淳于蕙忍俊不禁,说:“那是沈伯伯给的,而且当时我并不知情那衣服是你妈妈的。”

沈长河耸耸肩,并不在意说:“不就一件裙子,有什么。你穿着好看~我妈……”突然顿住了。

淳于蕙接下话语,说:“你妈妈很美,她的故事我大多都是听沈伯伯说的。”

沈长河一笑,说:“没想到你和我父亲这么投缘,我那时刚回国没多久。后来,还有人认为你和我父亲在一起了。弄得我矛盾极了,还傻瓜一样跑去质问你。”

淳于蕙嗤嗤一笑,说:“你不就是一个傻帽么,这也信。”

沈长河扭头看了看淳于蕙,她的侧脸确实有几分像母亲,眉眼间笑起来的时候也有几分相似,怪不得父亲……

“第一次见面,父亲经常邀你来家里做客。我通常公司、家里两处跑……每次,我到家里你都走了。”

“哈哈,谁叫你那么忙……而且我去你家也是陪陪沈伯伯,我们可是好朋友,他也教导了我许多道理。”

“没想到你和我父亲会这么投缘,如果……那次父亲没有把阿墨叫回沈家……你们也不会相撞也不会因此见面……或许,你就成了我老婆了。”

“沈长河!!胡说八道什么……”

“好啦好啦,我就说说。你别生气……”

“哼。”

车里又恢复安静。

因为沈长河提起到了那人,瞬间又勾起了淳于蕙对那人的回忆。

当年,沈伯伯经常邀自己去他家做客。

也因为沈伯伯那时的身体并不太好,所以也没过多推辞就去了。

那一天,沈伯伯和几个人在书房里大吵了一架。

沈长河先摔门出来……

正巧,自己捧着两本古文书上楼,沈伯伯的古文学识很棒,欲打算请教请教他。

沈长河下楼,自己上楼。

看见他一脸的怒气,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马上就换脸了。

怒气散去,一脸笑意的对自己说:“你来了?不过他在训人,你先别进去……”

自己点头后,沈长河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不禁笑了笑。

他和沈伯伯真不太像,或许更多的是像他母亲吧。

在楼梯中徘徊了一会儿,伸着脖子侧耳聆听……似乎没有什么吵闹声了。

或许,可以进去了?

算了,先上去;等那些人出来,自己再进去就好了。

刚迈脚上楼梯,因为是转角位置,并没看清有人过来。

不过,那人倒是反应敏捷……

只是微微相撞。

自己第一时间就开口道歉。

而那人……

不仅没道歉,还直视着自己。

现在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深邃幽暗。

那时自己并不懂那个眼神的含义……无辜的回看着。

他只一眼就绕开了自己离开了。

那时自己还觉得那是个怪人,比沈长河更怪的怪人。

那是第一次见到他。

自那以后,好像时不时就会见到他来找沈伯伯。

几个月的接触,他对自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真的是个寡言至极的人……

两人迎面见到了,按礼貌应该问候一下吧。

自己都已经准备好开口……他倒好,像没看见自己一样绕过就走了。

不仅,怪;还没礼貌。

于是,凡是见到他……自己倒先闪开。

一来二去。

他似乎发现了。

每次都用那种看不懂的眼神望着自己。

淳于蕙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开口问沈长河:“你恨他吗?”

沈长河开着车,一时没留意到淳于蕙的问话。

“你说谁?”

“还有谁……”

“哦,你说阿墨。哎……我们俩曾经是兄弟,关系好着呢。要不是后来……”

“要不是后来,他暗中收集沈氏证据……又举发了沈氏……或许,沈伯伯就不会被气而亡。你……还会这样想?”

“当年会这样想,现在不会;当年的沈氏确实有太多毒瘤,父亲只能压制……当时的沈氏难动,叔父和舅舅他们狼狈为奸……父亲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年的情景也是没办法,阿墨也是因为那件事才会那样做,我不恨他,父亲也是被叔父和舅舅他们气死的不是被阿墨气死的。他们都说阿墨是白眼狼,反咬了父亲一口。其实,事实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那时年少无知,又恰好突然遇到父亲过世这样的大事……哎。”

“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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