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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2·1:奶爸的地狱时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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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和:缘分妙哉:爱情把她推到了我的面前,岂能不珍惜。

那一年,失去了我最尊敬的父亲。

是我最黑暗的一年……

但,上苍待我不薄。

让我遇到了她……

(好吧,实际上是她找上门的。)

不仅如此,还幸运收获了一个让人又又爱又恨的小家伙。

那一年,一言难尽。

但,我还是咬着牙熬过来了。

这一切,都庆幸有她的陪伴;那时对她没有任何跟爱情有关的念头,单纯只是缺个顺眼的护工。

恰好,她偏偏那时闯进来……只能说缘分真的不可妙言。

第一眼,就是她在我病床边不停念叨的时候;也是个奇怪的女人。

说是女人……那时应该只能算是女孩吧;小小的个子,不算太瘦削的身材。

反正,就是娇小玲珑需要别人怜惜的那种类型。

但,我却从没想到这样瘦小的身体里竟然蕴藏了这么大的能量。而这一切也是因为自己没能好好待她,让她受如此之多的苦……

那时的自己……有的怕只是伤她的心吧。

也因为这样,她才会成为后来那样的能干。

电影里有说过,女人太能干只是因为她背后没有那么一个能让她靠着的男人。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混蛋。

不过,有句佛语说对了:

因果轮回,凡事都有报应;而我的报应却已悄悄开始了……(我后悔,拼命地赎着罪。只求一切还来得及。)

“妈,你别再去找她了!她已经和沈家没关系了……”我无可奈何地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稍微有些激动。

“怎么会没关系?!她还是你妻子!!而且她那里还有本是你的股份和你爷爷那笔钱!这些都本该是你的,也不知你爷爷是怎么想的。何况,离开沈家就能撇清这一切吗?她只要还没签那份离婚协议就还是你妻子,当年的那份合同协议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偷看过的。”

我叹了口气,默默地看向窗外。

下雪了……

母亲见我长时间没说话,一时也沉默在那儿。

半响,她才缓缓开口,语气却明显低微了许多,“玉和,我知道沈家对她……是不好,但当年要不是沈家她也没有现在的一切,所以她帮你也是算她懂事,懂得感恩。沈家现在不太平,你叔叔伯伯们已经开始……哎,造孽。你爷爷才去世多久就这样……公司那里没有她手里的那些股份,你是赢不了的;他们这时候把沈玉实推出来不就是明摆着要跟你抢沈家的一切嘛!!也枉你对沈玉实那野种那么好……真是白眼狼。”

又来了。

我面无表情的喊了声‘妈!’

“玉实是沈家人,不是什么野种;妈你别老这样说他!他是我弟弟,这辈子都是……”

母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你当他弟弟,那他当你哥哥了吗?!啊?!他要是当你哥哥会跟那群吸血鬼联起来对付你吗你说呀?!”

今年的雪似乎来早了……我看着窗外的雪景淡淡的说:“他还小,只是一时之气;以后,他懂事会明白的。”

母亲冷哼了一声,鄙视极了的说:“他!还小?!都二十几岁了,比你小不到哪儿去……”

我淡笑了一下,回过头对母亲说:“妈,我都三字开头了;玉实还二字开头……难道不小嘛。”

母亲愕然,反应过来说:“你不就三十二嘛,他也二十五了!!怎么还小?我看也就是年纪小,脑子可不小。哼……”

这一晚,和母亲好好聊了一下;她也终于开口暂时不会去打扰白子今,但前提是她要我在下次的董事大会前把白子今的那些股份顺利拿到手。

不然,到时她就会亲自上门去找白子今。

我叹了口气,沈玉和呀沈玉和……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父亲,原来你的担子是这么的重……你儿子,都快撑不下去了。

离董事大会还有时间,应该来得及;想想办法,看怎么解决吧。

现在的每晚到睡觉的时候,都格外的清净。

她不在……

我看着空旷的房间,没了她的气息;大的床也不再有她那娇小的身影,视线习惯去寻找那张她曾经坐过的单人沙发……每晚,她都会耐心地蜷缩在那儿给我读着各种睡前故事。

其实,我不需要什么故事。

只是,想想听听人的说话声;房间太大……静得像全世界只剩自己一样的可怕。

她的声音挺好听的,不尖锐也不娇嗔的那种。

现在那张沙发没了她的身影,空得自己心里有些难受;不过,这时的沈家不适合她在……她没必要像我一样被卷入这些是非中。

她那样的人,还是适合些简单安逸的生活;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躺在床上,脑海里总会闪过她在这房间的一时一刻;扭过头去看床头柜,那本《小王子》还静静地躺在那儿……

她最喜欢的一本书,每次都爱读它;读它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喜欢。

书,从她离开那天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没人动过……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一下书的表面,薄薄的一层灰尘;那是我不让佣人打扫清洁的唯一地方。

我这是怎么了……

淡笑了一下,把手缩回来;又不是玉实那个年纪了,对爱情还憧憬的年纪……

爷爷离开了。

离开还替自己留了一手,暂时压制住了那帮人。

白子今就是那张底牌。

要用吗?

似乎不用不行了。

哎……

真是长夜漫漫啊。

睡吧,沈玉和。

已经养成大脑不停运转的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

但,明天还要去公司;不养好精神怎么跟那帮人斗……

睡吧,闭上眼睛。

或许,就能睡着。

一大早。

自己的生物钟准时响起,睁开眼睛……那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扭头过去看,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微薄的窗帘洒落在地板上;房间里也明亮起来,似乎一切生机勃勃的样子。

按照以往,这时……她已经拉开窗帘喊我起床了。

思绪很快就拉回来,起身去洗手间洗漱。

很快整理好,走出房间。

佣人们早已把准备好的早餐摆上桌,母亲依旧还没到醒的时间。

硕大的餐桌,只有自己独享着丰盛的早餐。

才短短那么点时间,竟然能让自己有恍然一世的感觉;那时,这里多热闹……爷爷在,她也在。

在往前一点,父亲也还在……

好了。

不要去想那些……

还是专心吃完早点去公司吧。

又是一场仗。

内讧的仗……

把镜头拉回到几月前,正是失去生命中最重要最敬佩的那个人的时候。

爷爷……

在墓地里,望着爷爷的墓碑,心里的痛不亚于失去父亲的那刻。

现在,父亲不孤单了。

“爸……你见到爷爷了吗?他来陪你了,你在那个世界也总算不那么孤单了。只是你们都离开了,就剩我……和母亲。”

父亲,是不是应该那场车祸也把我带走才对?!

滚烫的泪水灼热了脸蛋的皮肤……

男儿不可轻易流泪。

这是父亲经常教导的,我一直谨记着,不敢忘。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

原谅我,只一次……只一次。

晚上回房之后,心情一时有些乱;沉默的望着窗外很久,连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也没察觉到。

(一开始,会认为她别有用心,但时间久了……明白她就是那样的真性情,没有被那些人收买,也没有如那些人的愿。我开始逐渐开始对她改观。)

她是个聪明人,会察言观色;知道此时此刻我想一人静静便离开了房间;回来还问我要不要吃面……

我确实没胃口,但也不知为什么听她说对胃不好,她可以陪我一起吃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她煮的面自然比不上厨娘,但却有她的味道;看她吃面也是种享受,我从未见过这样呼啦呼啦的吃面。

吃相不难看,还引起了我的食欲;也是奇怪……竟然不知不觉就把一碗面吃完了。

明明……没胃口,明明……肚子不饿。

吃完之后,在房里稍稍消食了一下,然后再躺回床上。

见她进来了,便指着书本说道:“给我念念。”

她也乖巧。

点头后,就笑着拿起书本给我念起。

果然,是安眠的好帮手。

我还没睡,她自己倒先睡着了。

这样睡在沙发上,肯定得感冒;叫醒她……却又不忍心,毕竟今天跟着沈家忙碌了这么久,明明不关她事,可以不理。

算了,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抱她到床上睡吧。

没人知道,我能站起来走路了。

我还瞒着……

本来应该把她抱到书房她那张床的,但又不知怎地抱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肯定是书房太远 了……

躺在床上,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床原来这么大。

她娇小的蜷缩在一侧……

但,似乎这样看着她心里有些莫名地心安。

她真的好小……看起来比玉实还显小。

这应该就是电视上说的童颜吧。

脸蛋似乎也不及我的手掌大……

要不是看过她的身份证知道真实年龄,还真以为她还未成年呢。这样一来,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这一晚,自己也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入睡了。

第二天,沈家的人一致出奇地并没有去公司而是聚集在了沈家;无它,只因律师今天会宣读爷爷的遗嘱。

我也没那心情去怪责这些人的无情和现实。

沈家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从我落地到成人就早已明白。

耳渲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者我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在后来伤她如此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吃过早饭,律师准时到。

所有人都在……

坐不下的站着,一对对眼睛都盯着律师手里的那份遗嘱。

也奇怪,此时此刻本应像他们一样注意律师才对;但自己的视线与注意力却偏偏放在了她身上。

她有点懵又有点了解,傻傻的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没地方坐就傻站着……

我喊来佣人给她……还有律师搬来两张凳子。

其他人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倒是母亲的眼神里稍稍有些诧异。

看着她无聊的玩弄着手指,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她手指上;芊芊细指,稍微有些瘦了……

她本不想来,也是……与她无关,来了也是无聊。

就在她临出门之际,我随意说了句话才把她留住,跟随着我来到这里。

律师开始一份份宣读遗嘱。

开头的大多都是小份额的……都是给予嫁出去的沈家女儿。

从她们的表情上看,有些欢喜有些愁。

眼角处突然瞄到她对沈玉实笑了笑,视线又重新放到她身上。

她什么时候和沈玉实这么熟络了?

视线重新回到律师身上,但听了没多久又情不自禁地移到她身上,想看看她现在又在干嘛。

这……左一扭,右一动的是做什么?

练操啊?

还对我笑……这么尴尬还笑得出来?

这家伙,也是怪。

好像从未见她生气过,脾气出奇的好。

像只……呃……兔子;对,像小时候爷爷买给自己养的那只白兔子。

她皮肤也白皙,着实像。

此时,母亲的视线望了过来,示意了我一下。

原来……是宣读到玉实那份。

母亲就是这样,深怕玉实与我抢。

低垂敛眸地静听着,和我料想的一样。

只是,‘打抱不平’的人自然有。

看热闹的却占多数……

“律师,你确定这是给咱们玉实的那份?没读错吧?!玉实可是大哥的儿子,这也是沈家公开的秘密了。怎么可能就这些……”

说话的人是隔房堂叔。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吵吧吵吧……母亲本想让我喊停这场争论,可惜我只想旁观。

最后,还是母亲出面叫停了大伙儿的议论……

律师的声音又重新回荡在耳边。

等宣读完所有之后,我才抬起头来看向大家。

众人的表情十分出彩……

律师后来拿出两份遗嘱,爷爷……这是出的哪招?

两份都是与白子今有关,这是我万万未料及到的。

念完之后,所有人都古怪地盯着她……

一开始,她还不明所以;看见这么多人不善地看着她,尴尬得低垂着脑袋……

怎么会是她?

难道,这就是爷爷摆下的局?

她就是最后那张底牌?

我不由自主地再次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很普通平凡的一个人。

爷爷怎么会放心……敢赌这一把。

万一,她被人收买了。

亦或者,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呢。

这年头,自私的人太多了……不是不敢相信人,而是不能。

李律师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着,“如果沈家有人不满刚才所宣的遗嘱,那就把沈家名下所有不动产(房子)动产以及公司企业一并归于白子今女士。如果沈家没人不满刚才所宣的遗嘱,那就按刚才上述遗嘱执行,这里只加一条:本人沈长河持股沈氏集团百分之三十将由白子今女士所得。PS:如白子今女士不幸遇难或有何不测,这一切将折换成流动资金捐于相关慈善机构。”

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神态看着李律师,有些甚至已经吵起来了。

大脑迅速运转,爷爷的这一招我算是理清了。

算是制衡也算是替我争取些时间……

用心良苦。

只是难为了她。

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样吵着,实属烦闷。

我对李律师说:“我对爷爷的遗嘱没意见,你问问其他人……我先回房了。”

李律师淡定地点点头。

也是……他都在爷爷身边服务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瞧过。

爷爷当年……还有父亲当年……

我这样的也只能算是小风浪吧。

不管怎样,沈家的家业不能在我手里毁了。

公司是一定要想办法保住的……

至于,白子今。

她会想明白的,或许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给予她相应的报酬……

喊了一下她,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抬起双眸望向我。

我对她说,“还不推我回房?想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这一提醒,她倒是反应灵敏。

立刻行动起来——推我回房。

至于,其他人……

我相信母亲有办法的。

顺利回到房间。

外面的吵闹声一浪比一浪高,也是难为李律师了。

突然,有人敲门。

我回了一声,“进来。”

我以为是母亲,没想到是玉实。

他捂着耳朵,闪了进来。

笑着对我说:“哥,外面太吵了。我进来躲一下……”

我点头之后便没理他(她)俩。

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那边的两人似乎在嘀咕着什么,还聊得挺投契的。

我虽然没看他们,但他们的窃窃私语却像雾般飘进了我耳朵。

想装听不到都不行……

如果此刻料想不错,门外的那些人应该有个结果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李律师就来敲门了。

“沈先生。”

“李律师请坐。”

李律师坐下后,拿出一份遗嘱说道:“大家商量之后都没意见,因此我就按沈长河沈老先生的遗愿……”

我听完李律师所说的,若有所思地接过那份遗嘱打开看了看。

“那就麻烦李律师了……”

李律师并没久留,很快就离开了沈家。

晚上,我对白子今坦白了能走路的事情;而且给了她两条路选。

毫无疑问,她选了第二条路:明天就离开沈家。

她提了许多问题,但似乎有一条她是忘了……就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有可能她早已忘记自己已经结婚……

走的时候,也没记起来。

其实,让她现在就离开沈家也是存了私心。

现在不适宜呆在沈家;毕竟,现在沈家暗潮涌涌,无论对她还是对我都不是好事。

或许,她远离是非之地会好一些。

只是,她……

真的远离了沈家就能清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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