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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先皇驾崩,情断难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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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离开后,音尘脱下沾血的衣衫,清水洗去身上的血渍,就仿佛要洗去心中的情丝,音尘心中清楚,今夜过后,穆烈与自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换上一件干净的月白色长裙,头发简单的扎起来,左手缠上那串黑色佛珠,焚香煮茶,静坐于室。夜晚,整个拈花阁一片灯火通明。门外火光冲天,许多重臣随着穆烈前往拈花阁,穆烈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刚刚哭过,少了平日的孤傲冷漠,多了些凡人该有的悲伤与愁绪,还有怒发冲冠的愤懑,冷洛熙跟在穆烈身后,眼神中流出惊慌与担忧,穆霆也眼睛微红,脸色凝重的被人推来,卫芷神色虽然有些不自然,眼睛一般的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拈花阁,走在最前方的穆烈气血上涌,悲愤难平,原本想立刻见到音尘与她对质,可是真的到了拈花阁门前,却犹豫了,穆烈心中忽然涌现出强烈的不安,这份不安定将心中的气愤与哀伤都冲淡了几分,穆烈举起手,刚想敲,却又落了下来,反复几次也没有敲下去,音尘坐在正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茶盏,静静的看着院门,刚倒的茶水,烫着呢,她却不觉,旁边的宫女侍卫听到外间的动静,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皇上曾下过死令,他们这些人除了音尘,谁的命令都不必遵从。

“陛下,谋害太上皇可是大罪,于理,太上皇乃是一国之君,于情,他是您的父皇,此等重罪是于情于理都难以平息的”。卫国公见穆烈踟蹰不前,率先进言道.

穆烈的思绪被人打断,回过头看到身后站着许多朝中重臣,方才回过神道:“你们怎么来了”。

这些人被问的莫名其妙,太上皇病危之时就特意派人叫他们几人伺候在旁,以备不时,皇上听闻噩耗,悲痛难明,一时并未留意到这些人的存在,此时既然太上皇亲口指认下毒之人,穆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穆烈心中却是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此时的状况已经骑虎难下,穆烈对木门轻轻用力,小院的门没有锁,吱呀一声,门开了,厅内,四个侍卫,三个宫女,恭谨的跪在地上,主位上,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白衣黑发,雅致如兰,虽然身形单薄,可是超然安稳的气度却威慑了所有人,厅外,一身玄色锦缎长袍,胸前盘着一只五爪飞龙,口戏红珠,似乎要冲衣而出般栩栩如生,腰间束着玄色流云玉带,深红色的袖口领襟上绣着五彩祥云,衬托着整个人威严高贵,除了一身明黄色宫服的卫芷,身穿亲王朝服的穆霆,衣白胜雪的冷洛熙,还有三四位官居要职的朝廷大员,剩下的就是甲胄加身,腰佩长剑的御林军,阵势迫人。

穆烈跨过小院的木门,走入厅内,音尘嘴角含笑,一双似水的眸子里没有多少波澜,反而看的穆烈有些莫名的紧张,穆烈心中觉得这短短的几步路,却耗尽了自己一生的心力,那么多的刀山火海,沙场征伐,都没有此刻这般煎熬难忍,可是想到父皇临去时的惨状,这颗心就痛的难以呼吸,就算穆梓懁负尽天下人,可他对穆霆穆烈两个人却一直是一位好父亲,他亲自教导两人骑马射箭,护他二人安乐平和,甚至为了两人能平稳继位而扫平阻碍,那毕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父亲,而此刻,自己的父亲被人毒杀,而父亲临死时亲口指认的杀人凶手却是自己心爱之人,这让穆烈情何以堪。

音尘放下茶盏,站起身直视穆烈等着他,音尘虽然不比寻常女子,官居要职且深得民心,但这天下毕竟姓穆,毒杀太上皇之罪,纵使你功高盖世,民心所向又能如何。

“今日太上皇是否来过拈花阁?”穆烈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只要稍不留心弯下去,就再也直不起来了,两人对视良久,穆烈才终于开口发问。

音尘看了一眼卫芷,眼神中有些明了,卫芷低下头,用手绢擦拭掉眼角的泪滴,仿佛还沉浸在太上皇驾崩的哀伤中,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音尘的目光,下午的情形,虽然卫芷没有听到两人对话,但是以她的玲珑心思,定然已经看出事有蹊跷,音尘却很淡定的看着穆烈道:“是”。

穆烈背在身后的手青筋突起,却没再继续追问,他心里很怕,忐忑不安,“太上皇被人毒杀,亲口指认你为下毒之人,音元帅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卫国公见穆烈迟迟不肯开口,忍不住替穆烈问道,若在平时,此举已经僭越,但是现在是非常之时,穆烈又思绪繁杂,也就没有怪罪,音尘看了眼穆烈,见他神色委顿,黯然,似乎是强撑着一口气挺立在此,但双眼仍旧死死的盯着音尘,眼神中参杂着强烈的企盼。

“音某无话可说”,音尘淡淡的回道,随后双膝跪地,似在认罪。

穆烈眼中的企盼希望一下子被打破了,满满的都是绝望,恨意闪过眼眸,整个人所散发的气息让人恐慌,穆烈大步向前,单膝跪地,问道:“父皇真的是你所害”?

音尘低着头,眼神中似乎也有什么消失了,抬起头看着面前神色冷冽中透着绝望的穆烈淡淡说道:“陛下从一开始不就信了先皇所言,何必还要多此一问”。

穆烈双手抓着音尘的肩膀,“你说不是你,朕就信”。

音尘闻言却笑了,笑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是我”。

穆烈见音尘依旧那副默然神色,甚至半丝悔意都没有,怒火顿时烧了起来,在盛怒之下已经完全顾不得事情的合理与否,伸手抬起音尘的下巴,逼迫对方与自己直视,“就算父皇曾经囚禁你的生母,也是因为你母自愿而为,你怎么能把你母亲的死怪在父皇的身上,自你十二岁入宫,父皇对你宠爱有加,你难道一点情谊都不念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一片赤诚待你,你让我登基我就为皇,你让我纳妾我就娶妃,我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就是这样待我的?虽然我从来没期望过你的回报,可是在你杀害我父皇时,你可有一丝一毫的顾念过我,你可有?”,穆烈满眼通红,整个人都有些癫狂,左手死死的握住音尘的下巴,似乎再用一点力气,音尘的下巴就会被捏碎般,声音颤抖,却十分的有力,浑身上下透着杀气,音尘被迫看着穆烈的眼睛,心中酸涩痛苦,看在他人眼中像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没有生机,所有人屏气凝神,不敢出声,就怕穆烈一受刺激,拧断音尘的脖子,趁所有人不备,冷洛熙突然跑上前,用力推开穆烈,将音尘护在身后,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冷冽。

穆烈已经红了眼,爱有多深,此刻的恨就有多深,顺手拔起侍卫的配剑,剑指冷洛熙吼道:“大胆,你让开”。

冷洛熙神色淡然,眼角含冰道:“太上皇体内有两种毒,一种新毒,一种旧毒,新毒毒性虽烈却不会要人性命,旧毒时日已久,但也不是不可解,只不过会耗些时日罢了,可是新毒入体与旧毒混杂产生了另一种毒才要了太上皇的命,此事错综复杂,定是有隐情的,就算新毒是元帅今日所下,元帅也没想过要太上皇的命,请陛下明鉴,不要追悔莫及”。

穆烈听冷洛熙所言,放下了手中的剑,音尘下巴处的红肿刺痛了穆烈的眼睛,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音尘瘫坐在地,白衣上沾染了黑色的污泥,眼帘下垂,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片剪影。

“陛下,谋害太上皇乃是大罪,万不可草率行事,不妨先将音元帅收押,待事情查清之日再行惩处,也不迟”,坐在轮椅上的穆霆开口说道。

“就依皇兄所言,将音尘囚禁在这拈花阁内”,穆烈有些无力的下旨。

“陛下不妥,音元帅嫌疑最大,收押天牢方不违礼法”,卫国公拦住穆烈的去处,跪请道,“臣附议”,“臣附议”,来此的几位老臣全都跪地而请,穆烈皱紧眉头,看着满面病容,冷淡跪在地上的音尘,再看看跪满台阶的众大臣,犹豫不决,“臣附议”,突然穆霆也躬身请到,接着说道:“冷洛熙以下犯上,理应一并与音元帅关入天牢”。

“准奏”,穆烈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被掏空了,心灰意冷的走出了小院,天空突然飘满雪花,一片片遮天蔽日,穆烈立在宫墙上,在飘雪中看着这万家灯火,仅仅一道宫墙,将墙外的温暖隔绝在外,墙内,虽然富丽堂皇,可却让穆烈从心内散发着寒意,很多文人墨客不愿自己沾上烟火气息,可是穆烈却从心里喜欢那些平凡的生活,音尘看了一眼穆霆,眼神中透着谢意,穆霆却满脸担忧的看着音尘,也看了一眼冷洛熙,冷洛熙心思剔透,一点即明,也对着穆霆淡淡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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