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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在2345.com的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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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了公司场所和名称的变更,开始叙述我在公司里经历的人与事。

我刚加入网址导航部的时候,部门经理叫王聪。王聪长得比较清瘦,也很帅气,虽然个子不算太高(1.74左右吧),但代表了我们部门里的第一高度,他当年是通查网的站长,那时感觉也属于网络牛人,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王聪在我们还没有正式推出2345网址导航品牌时就离职了。(公司里的人事变动,虽然有时会以内部邮件的形式告知一下,但真正的原因,我无从、也无意专门关注,我只做自己本职工作,不关心“八卦”)

在经理王聪离职后,当时的部门主管李伟便开始成为了我们部门的最高领导人(在我离职前也一直是部门最高领导人),他后来的职位是“产品部经理”(这个“产品部”,指“2345网址导航部”)

李伟的模样,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像我儿时的发小——勇哥(勇哥即王成的胞兄王勇,是一起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小伙伴,性格很好,两人从小到大没红过脸。我们两家虽然都是王姓,但从血缘上的关系超出很多代,因为两人同年,两家也为左邻右舍关系,所以他家是院子里面我去得最勤的一户,吃饭时经常端着碗去串门,他家的菜比我家的好吃,儿时经常跑他家夹菜吃)

长得很像勇哥的李伟,性格上也和勇哥非常像:温和、开朗,有正义感,对每个人都心平气和的。虽然是我们的部门领导(我们部门也只他一个领导),但相处几年中从来没有对我们动过怒。不过我知道,他那时是承担了很多压力的,因为他是直接向公司领导负责,而我们网址导航部是非常关键的部门(2345.com的流量非常高,页面内容只要有任何小问题都算大过失),公司两位韩总都盯得紧,他经常要开会(差不多天天早上要开会,我们部门里是每周开一次,全公司是一个月开一次),如果我们产品部的同事有什么问题,都得由他替我们背着(大领导对普通员工是非常和蔼的,但对中层领导会相对比较严厉),但他即使受了训斥,开会回来时也只是脸色发青或发红,但不会拿我们出气。

虽然从感情上来说,我一直把李伟当朋友,但因为他是我的部门领导,年龄也比我稍大,所以给我的是一种兄长的感觉(亲近中有些敬畏)。那时我们上班过程中是可以自由地使用□□聊天的,所以有什么任务分配或公司向他下达了什么指示时,他都是用□□传达给我们。传达公共的消息时,他一般选择在我们部门群里告知(因为我一直习惯当群主,所以建了个部门群把大家拉了进去,那时公司也有公司群,但因为两个老总都在里面,大家不太敢去那里面聊天)。如果是传达非公开的消失时,他会单独发给某一个同事(当然,多半是指出工作中需要改进的部分)。所以,那个时候只要我电脑右下角出现他那个狮子王的□□头像一闪一闪的,就会有很大的压力。

李伟当年的网名一直叫“非我莫鼠”,而它用的那个□□默认头像中的狮王辛巴的脖子非常细长,我一直是当那图标为“老鼠”的。这次写作时为了弄清这个图标的真实名称,我还专门跑我的武冈家园群去问过,有说是跳跳虎的,有说是巧虎的,也有说是狮子王的。一时没有定论,为了弄清楚这事,我又专门去问过李伟(他和王悦这两个我曾经的部门主管,一直在我的□□好友里,虽然基本不聊天),他说应该是狮子,但他也一直把这图标看成了“老鼠”。后来我从网上查询了一些资料,最终确认这个头像确实是“狮子王”,看来,我们一直委曲了这个狮王辛巴。

不过现在,他的网名也已经不再叫“非我莫鼠”了,而是用的实名——李伟。

李伟改了名,我们也为这头委屈了这么多年的的狮王辛巴正了名,是不是意味着我当年这位部门领导将要成为、或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王者了呢?

李伟和我有个很大的不同点和一个很大的共同点。

不同点是,我是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分得比较清晰。

在负责公司网址导航的间隙,我也打理着我的武冈家园网和做过一些小游戏网站(那时做了一个9991.cc的Flash小游戏网,这和我当年在3839.com做过编辑有关)。这两个网站,虽然属于私事,但同时也反哺过公事。我的家园网流量不高,但也做过51.com和9991.com的友情链接(当然,只可能是单向的),另外,因为我当时认识全国各地的家园老乡,有时我们公司服务器节点出现问题时(有时各节点内容未能完全同步),我就可以很方便地在群里找各地老乡帮我测试网页,所以从这一点上,我的武冈家园对于我们公司的网站,属于无私奉献类。

而我的9991.cc小游戏网对于公司网站就是属于索取大于奉献的。因为这网站我不是用的采集方式建站,而是用的纯静态页面(我偏爱最简单的html,不喜欢用织梦那种专业采集平台),另外租用的服务器空间也不大,所以不属于有规模的站点,同时也因为是新站,没多少流量,这时我利用了我的“私权”在我们的网址导航(2345.com,9991.com)二级页面里收录过自己的9991.cc小游戏网。如果按我们的正常收录,我这种内容不丰富而且没有什么流量的新站是不可能收录的。这也是个悖论,没有流量的站不好收录,而不收录也就更没有流量,除非花钱推广(而我最缺的就是这个)。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对自己的网站没有信心,所以也不好开口向公司领导正式申请收录(当时,如果有自己建的做得比较好的网站,在不影响其他免费收录站点排名公平性时,公司是允许加的)。做为反哺,我也在我的网站里加了9991.com的友情链接。当然,这对于当时我们这个每天两三百万IP的网站来说,我这反链的功用可以直接忽略掉。加了“私链”的那段时间,公司网站带给我的流量,一天有1000多个IP,也是因为这每天1000多的IP,让我第一次有了网赚的经历(一个月1000块钱左右吧)。因为我那时在自己的网站里加了Google AdSense广告,所有的网赚收入都是这些广告赚的(百度联盟和阿里妈妈也做过一段时间,但没收到过钱)。

其实我刚到51.com时就知道了“网赚”。那时公司里有很多牛人,很多个人网站站长,其中就有很多是网赚高手(除了庞总外,我印象中王悦是最强的网赚高手,因为他的宝马就是通过网赚赚来的)。他们的最大收入,其实并不是公司的工资,而是通过“网赚”,那时他们主要是做淘宝的注册推广赚的钱(也有在线代售国外“伟哥”的)。当年淘宝为了推广,又和百度关系不和,所以马云只能拿着大把的人民币砸向全国各地的站长。可以说,那时候是草根站长赚钱的黄金时代!虽然当时我身边有大量的牛人,大量的百万富翁(像王悦和庞总他们当时应该已经算千万富翁级的了,后来通过网上的公开资料,也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是亿万身家了),但我那个时候的心思一直在我的那个不赚钱的武冈家园网里(工作之余),与这个赚钱的黄金时代擦肩而过。可以说,我是生活在贫民窟里的贫民(住“城中村”),也是工作在百万、千万富翁旁边的贫民,错过了成为富人的机会(不止错过一次)。

不过直到今天,直到写作的此时此刻,我并没有过任何遗憾,因为我一直坚持我自己的选择,坚持自己的信念和价值观(放广告时,也只放些感觉相对而言不太骗人的广告,不过这类这种确实太少、太少了)。

在这方面,李伟和我不同。根据那几年我所知,李伟并不是某个个人网站站长(至少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看到过),他的心思全在公司网站上(包括上班或下班都在关注公司的网站,因为有时晚上偶尔会收到他的关于公司网站哪里需要我去修改一下的□□消息),可以说,公司的2345、9991网址导航就是他的个人网站(只是从感情上说,实际上,这网址导航属于我们公司的每一个人,属于它服务的所有网民)。也因为这种敬业精神,虽然李伟的工资比我们一般的同事要高,但对比我在51.com时认识的同事,李伟当年的经济收入并不宽裕。在我离职之前,他也从来没有开车上过班,而我在51.com认识的那些有个人网站的站长很多都是开车上班的(同样是我当年的主管,当年开宝马的王悦,后来都是亿万富翁)。

我和李伟也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俩都喜欢打乒乓球,而且李伟是高手(公司里排第一)。

也可以说当年公司里的许多同事(也包括领导)都喜欢打乒乓球(当然,主要是男同事,女同事打乒乓的不多)。我们中午一起在软件园的食堂吃了午餐后,就在乒乓球桌上过招式。由于中午打球的人太多,所以只打三球分胜负(输了就下台)。由于李伟是高手,所以只要他一拿上球拍就一时半伙下不来。我们其他人对他实行的是车轮战,“牺牲”一个马上替补一个。可以说,后来我们公司整体乒乓球的技术有了些进步多半归功于李伟的“陪练”。因为他打得非常稳,拉球也拉得非常温和(不像我的打法,我状态一上来,哪怕是李伟这高手,我也可以一拍把他“拍死”,而没状态时,平时球技比我差很远的人我也打不过)。不过李伟在球场上也喜欢耍诈,给你左一个,右一个,一短球,一长球,当然,在捉弄你的同时也全方位地训练了你的球技。

通过之前和已经从瑞创离职的覃渺渺聊天,我知道在我离职几年后,李伟也已经离开了我们当年共事三个春秋的瑞创科技,也听说了他当年那段谈了好几年的恋情也已经结束。

当我在瑞创的时候,在2007年10月27-28日,在公司组织的安徽黄山旅游时,我带护理120班的她参加过,所以李伟是见到了我当年的那个她的。不过李伟当年的那个她,我只是听说过,不过欣慰的是,通过这次写作过程中和李伟的聊天,我知道他已经重新开始了一段恋情。在此,我真诚地祝福他:爱情美满,人生幸福!

李伟现在还在上海,并和当年在瑞创共事的另一个同事覃渺渺在同一家公司里。他让我过上海时去找他们玩,我也让他来北京的时候过来找我,因为我虽然在其他方面不能给他任何帮助,但在他过北京时,假如我还在这里的话,我会是他最好的导游,因为我比一般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更了解北京!

也趁这个机会,让我向你介绍一下我对首都北京的了解。

北京的十六区县(城六区,十郊区)我已经全部去过。之前是城八区的,东城和崇文合并了,西城和宣武合并了。因业务的需要,北京的很多街道,我也已经走过数遍,很多“本地”北京人的家里,我也去过。虽然网上以某个城市“土著”自居而指责其他人为“外来者”的并不少,但根据我的经历,我所去过的北京人家里,并没有发现几个真正的“土著”,往前三代看,印象中一个都没有。很多户口本上的北京人都是跟随父辈或爷爷辈移居到北京来的(我的业务,主要是和中老年人打交道)。

另外,当我站在上方山、凤凰岭、香山、八大处、百望山、明十三陵、八达岭长城、慕田峪长城……等高地眺望北京的崇山峻岭的时候,我看到的北京,属于历史上的各个朝代。

当我在□□广场、故宫、颐和园、天坛公园、鸟巢……等地游览环顾四周的时候,我看到的北京,属于来自全国各地和全世界的人民。

当我在中央电视塔、景山公园、各写字楼居民楼窗口向下眺望的时候,我看到的北京,属于生活和工作在这里的每一个平凡的人。

当我在平常的生活中路过大兴区兴华大街、房山区良乡西路、房山燕山迎风街、房山长阳镇长阳路时,我看到的北京,属于生长在这个城市里的花花草草。

当清明节时分,我坐着901公交车飞驰在京港澳高速北京段时,我看到的北京,属于沉睡在高速路旁的每一个灵魂(因为那些坟冢没有墓碑,只有在这样的时节,才知道安葬着亡灵)。

当我在每一个日出日落、斗转星移的时刻,向苍宇投去深邃的目光时,我看到的北京,属于它的一部分。

而当我在空气污染指数爆表、雾霾笼罩京城大地的时候,我独自走在这个让我多么熟悉的城市里,而我看到的几乎是世界末日的情形。耸立的高楼如同一座座墓碑矗立在人类逃离了地球的时代,天空是灰的(当然,和天空无关,因为这时我们根本看不到天空)、街道是灰的(和清洁工无关,半夜就扫街了)、路面上的人是灰的(像一个个鬼影)、从身旁驶过的劳斯莱斯和凯迪拉克是灰的(我认识的车不多,虽然不知价格几何,但高档轿车不需要百度一下就能知道)、曾经看到的那些花花草草也蒙上了一层灰……

这样的时候,我深深地感觉到,我们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生命、每一个非生命,都在同呼吸、共命运!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逃离这座城市,我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我在哪里时,哪里就是我的家,我离开哪里后,哪里就成为了我的故乡!(因为它会成为我的记忆)。

(习惯性的,这次聊天我没有问李伟现在的职位和收入状况。因为作为朋友,他的职位和收入状况与我无关。除非我确信我的经济能力比对方强不少,才会问对方收入如何,因为在我这样问的时候,我会做好帮助对方的准备)

介绍了李伟,开始介绍公司里的其他同事。

陈婷婷是我在瑞创认识的第一个女同事,和她认识时我们部门还在伟泰大厦对面的矮层办公楼办公(当然,那时还是叫瑞升科技)。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漂亮,也一直是我们网址导航部里的“部花”。

那时9991.com正在进行城市频道的优化工作,所以我刚进网址导航部门时就是和她一起负责城市频道的优化(主要是给全国各主要城市里的本地网站排座次)。因为婷婷比我先呆这个部门,所以刚开始都是她分配工作给我做,我有什么不了解的就问她,属于我问她答的形式。

搬伟泰大厦办公后,婷婷坐在我的右侧,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垃圾桶(她和我都喜欢丢垃圾),因为是同事间的平行关系,所以我们除了□□上聊天外,工作之余也聊上几句,虽然不多,但在整个公司来说,也算是聊得最多的同事了。

有趣的是,随着我对公司网站的了解,加上我丰富的个人站长经验(只是丰富,不算成功,因为我一直没有做出过“牛”站,也从来不是牛人,因为我建的网站,它至今还存在于互联网中,所以可称得上“经验丰富”),这时候的问答双方发生了反转,变成了她问我答。当然,也和我俩的处事方式不一样有关,她属于那种遇到事情直接寻寻帮助的人,事情解决得比较快。问公司情况直接找李伟,而问网站情况直接就找我。我属于遇到问题自己找答案的人(估计由于我问百度问得太多了,害得百度在那时把宣传语改成了“百度一下,你就知道”),事情解决得比较慢,但我找到答案后不光自己理解了,也可以帮助他人。(方式不同,各有优劣)

当然,婷婷经常问我问题,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那时部门里只有我一个人长时间负责过2345网址导航的首页和内页,当时属于最懂这个网站内容的人(之前应该是李伟最懂,但后来他是领导,主要是分配和协调工作,不参与实际工作),网站里面的每一个代码的每一个作用,我几乎都了然于心。

那时的2345网址导航也是用的静态html页面(我当年自学建站时最擅长的就是抄袭人家的静态页面了),而每天工作内容不过改几个广告位,查查死链,看看各类网站排行榜数据,寻寻互联网上各类新站酷站,观察下我们的追赶对手hao123.com的最新动态(为了了解hao123每天的改动,还帮它备份页面用做对比观察,不过发现和我们一样,它平常每天也就改几个广告位)。

不要以为我不想大刀阔斧地在2345.com的网页上大干一场(换成我自己的,可能一天就变一样了),而是这么一个一天两三百万IP(我离职时已经到达到五、六百万IP。据网上报导,2013年时流量已经超过2000万 IP了)的网站只能以“治大国若烹小鲜”的方式优化,在优化的过程中,让用户感觉不到变化,否则容易适得其反(我们每次步子大一点的改版,都会遭到网民无情地拍砖)。

那段时间我们每周都得向李伟提交本周工作总结和下周工作计划,也包括工作中哪些需要改进的)。说实在的,这个也有些矛盾,因为自己找自己的不足,假如知道不足,可能已经改正,假如不知道,也写不到点子上。另外,自己找出来的问题,下周得自己去解决,所以多半也不敢提那些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意见。所以那时我们(至少我)是有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的。这不能怪我,人性如此。(当然,自己提自己意见,比要同事间相互提意见已经要好得多了,假如是让大家彼此找茬,可能会伤害到我们每个同事之间的感情。万幸的是,公司和部门里都没有这么做)

认识婷婷的那伙,我和部门里的李伟都是有对象的(现在看来,是暂时的),而婷婷的年龄也不并比我们小多少(印象中婷婷和我一年的,李伟比我大一岁),但她很长一段时间是单身状态(至少没听说有男友),所以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那伙我还是很替她着急的。后来,在瑞创工作的那伙,也知道她谈对象并结婚了,也挺替她高兴的。在公司同事里,婷婷也见过护理120班的她(公司安排的黄山旅游时)。

据我前段时间和覃渺渺的聊天,也知道陈婷婷现在也还在瑞创公司里上班(按这个时间,她已经成为了我们当年网址导航部里在公司待的时间最久的员工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上海瑞创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早已经搬离上海陆家嘴软件园里的伟泰大厦,公司名称也早已经更名为了“上海二三四五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根据官网查询,现在的公司办公区坐落在环境优美的上海市浦东新区张江软件园三期,已于2014年9月30日,与海隆软件(股票代码:002195)并购重组正式完成,以国内A股市场上互联网第一股的身份登陆深圳证券交易所。2015年3月13日,公司证券简称由“海隆软件”变更为“二三四五”,公司证券代码仍为“002195”。

做为当年的公司元老,我对公司能发展得这么迅猛而且真正实现了当年韩总的上市愿望而感到非常的自豪。

我的观念和一般人不同,我在公司的时候,我希望公司能以我为荣。而当我离开公司后,我希望我能以公司为荣。在这些年里,我也经常和认识的人说我是从51.com出来的,是从2345.com出来的(虽然我不再从事互联网行业)。

虽然51.com已经改变了当年的“家园”概念,但我深深地理解庞总这种改变的无奈,因为我自己也打造了10年的“武冈家园网”。通过我在新鹏大厦,在51.com那短暂的工作时间,我知道他当初是希望打造一个温馨的全球华人交友平台的,但单纯的交友社区盈利模式很不成熟(除非改成带颜色的社区或者骗剩男充值的婚恋网站),加上后来腾讯家族的“企鹅”过于强大,普通交友网站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在这个时候,投入“巨人”的怀抱,成为“游戏”的宠儿,未免不是最好的选择。

而2345.com的上市,成为了我可以向每一个认识的人“炫耀”的资本,因为我曾经在这个诞生它的“上海瑞创网络科技有限公司”里工作过三年,和李伟、陈婷婷、薛舒文等同事见证过它的诞生,陪伴过它三年。在这三年时光里,我见证了它的流量超越265网址导航。在这三年的时光里,我在它的首页、二级页面、城市频道里进过无数次的复制粘贴。

而且做为公司元老,我们部门的和李伟、陈婷婷、薛舒文(丁林来得稍晚,但好像也有的)和我曾经也获得过公同韩总奖励给我们的激励期权。当然,那时的我们对公司的上市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主要是我们这网站过于简单,从内容上来说,我一天就可以重建一个这样的网址导航站,从流量上来说,当时它一直有个hao123这样的竞争对手,而hao123的结局是卖给了百度公司,所以当时我想到的它的最终结局可很能是会被卖掉(也许是卖给谷歌,因为那时的谷歌还没有正式退出中国)。

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我也抱着一丝希望。因为在2009年3月12日,我正式离开瑞创科技、离开部门里亲爱的同事们、离开伟泰大厦的时候,我也没和韩总和人事部经理说过我要在那时兑现我的期权(如果当时提出这话,我想公司多少会有一点表示的。因为我离职前公司领导曾对我们做过表态,说可以在离职前兑现部分现金,或者留着将来公司上市后兑现),即使后来的两年多时间里,虽然我又搬过5次家、3次店,但那张写着10000股上海瑞创网络公司激励期权、并由韩总签字、没有注明兑现日期的凭证我一直和存折单放在一起保存着。

直到2011年春未暖花未开的季节,三年书信往来、一年电话诉衷肠、六年相依为命的她离开了上海,离开了我,并最终决定再也不回来时,我拿出了当年她写给我的情书、寄给我的照片、以及那张期权凭证,在那个我们一起炒菜做饭的厨房里,将它们一把火化为了灰烬。

是的,那时的我非常的绝望,非常的难受,非常的孤独。我的爱情没有了,我的事业没有了(实体书店也倒闭了),我的一切一切都没有了!从那时候起,我成为了全上海最孤独的人、全北京最孤独的人、全天下最孤独的人。

直到我打算写这篇《一个孤独灵魂的自白》的头一天晚上,我才真正完全摆脱了孤独对我的折磨。是的,我终于从那一天起,战胜了孤独,成为了全北京最不孤独的人,全天下最不孤独的人!因为我感觉到北京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建筑、每一盏路灯、每一束鲜花、每一片绿叶、每一朵白云……都在每时每刻地陪伴着我。它们虽然一直存在着,一直陪伴着,但我之前并没有感受到,而现在的我可以感受到了。

接着介绍我当年在瑞创网址导航部的其他同事。

薛舒文是我认识的第二个女同事,记得她也是我们在伟泰大厦西侧矮层办公楼上班时进的公司,好像她进公司时王聪刚离职(也可能是刚要离职,这个记得不清),她一进到公司就直接负责了9991.com的首页(舒文进公司之前这个任务是李伟负责)。虽然内页和首页都重要,但首页是重中之重,因为两个韩总和部门最高领导人李伟都是日夜盯着的,一个小的标点错误就会成为大的过失(虽然不关系几百万人的生命,但关系几百万用户的访问)。即使我知道任务艰巨,但由于我感觉自己是个人站长(我所知道的,在我们网址导航部,那时只有我这一个“站长”),相对而言比较有经验些,而我那伙只负责不太重要的二级页面,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当时对舒文负责首页的更新是有一点轻微嫉妒的(男人的嫉妒心一般不强,也只是一过性的)。

舒文属于性格相对比较直的人(在李伟的温和领导下,在我建的部门群的融合下,我们部门里的所有人都属于很温和的人),经常听到她和销售部的同事在争论广告是不是可以上的事情,有时性子一急,也会争得全部门的人听到。

也趁他们的争论过程,说说我们当年审核广告的事情。

在审核广告的问题上,我很为我们公司的民主氛围而自豪。因为即使是韩总本人要私自在我们2345网址里加个链接或上个广告之类的,他也只能过来征询我们的意见,如果我们觉得确实不好加,他就会放弃那个念头。有韩总这样的表率,其他人的网站或销售部的低质量广告是不可以乱加的。我当年把自己的9991.cc加上去,(当年注册了十余个.cc域名和百余个.cn域名,做过十余个网站,不过这些域名早就没有续费而放弃了,今天留在手里的域名和网站,只有三个.com的,一个家园用,另两个业务用)一是感觉我做的这个站虽然内容和流量并不高,但页面非常简洁清晰,只在游戏周边放了不作恶的Google广告,而且经过我的优化,界面也是很注重用户体验的(毕竟我是产品部里的员工,当年我们最关注的就是四个字:用户体验),那时通过流量监测,游戏页的流量是最高的,这么高流量的页面里,多一个自己公司的站(当时公司有个官方的小游戏网,即我进51.com后负责编辑工作的3839.com),然后能回馈一些流量给公司网站也不是一件坏事。(现在想想,如果当年要是真说,又真的得到韩总批准新增一个公司推广的游戏站,我利用自己的闲余时间好好地经营下去,对于我这个“穷人”来说,至少也可以安心地在公司里上班而不用时刻感觉到太大的经济负担了)

回到舒文和销售部争论广告的事。那时的销售部有好几个同事,我们接触最多的同事叫沈春阳(当然,不是小沈阳的妻子,我们公司的这个春阳,是男的)。那时为了销售业绩,他和他们销售部的团队也是拼了,每天四处联系想推广(或想骗钱)的网站,然后一个一个地交给我们网址导航部来审核。很自然的,在公司老总的授权下,在我们网址导航部的团结一致下,有时他联系好的一大堆想推广(或想骗钱)的网站就直接被我们否决掉了,有时他也想不通有钱不让赚的原因,也会和舒文争论个半天。

从我们公司这种各司其职,互相制衡的管理方式看,韩总确实是个非常高明的公司管理者。因为我们网址导航部被公司赋予的神圣职责就是注重用户体验,只需要关注我们的产品,至于销售部的业绩,与我们无关。虽然我没在销售部呆过,但我也从销售部门经常拿些“骗钱”的网站来推广看,他们也被灌输了一种“业绩第一,其余免谈”的观念。因为只有销售部是公司里专职赚钱的部门,虽然他们赚的工资比我们产品部门的人会高很多(没问过,只是感觉),但压力也是全公司里最大的,他们的主管在每次公司开员工大会时得汇报当月业绩和下月达成指标。若达到了,有奖励,也有笑容,若没有达到,整个会场的气氛都会变得很严肃。

舒文虽然是我们四个元老(李伟 、我、陈婷婷)里进公司最晚的,但她结婚比我们早,我在公司那伙,她休了几个月的产假(好像是3个月)。在那段日子里,我正式接手了2345网址导航首页的更新任务,也是从那时起,我真正感受到了自己负责的那个页面容不得半点马虎,虽然每天只更新几个广告位,只换几个搜索关键字,但在上传前后都会有种强迫症的感觉。为了避免因传错页面把几百万人访问的首页替换成了其他的页面,每次都会将新改的页面重命名为不是index.htm页面进行上传,然后在浏览器里打开反复查看,确认没有错误后再更名为index.htm替换掉几百万人访问的网站首页,替换后再检查一遍,最后台进行刷新,然后再检查几次。即使是这样,回到家时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哪个源代码打错了而导致网站在某些浏览器里出现无法正常显示的情况(这可以称得上“重大过失”)。即使是这样的小心翼翼,但还是发生过一两次这样的过失。

根据我的经验,出现这种情况很难完全避免。首先,因为我们公司当年的网址导航做的是站群(不止2345和9991),还有其他几个域名不同内容基本相同的站点,再加上有些合作网站的单独页面(嵌套类),所以虽然每天更新的内容不多,但需要上传到不同后台路径里的页面非常很多,有时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出错。另外发现个有趣的事情,如果人家的网页发给我来检查,假若有问题,我可以轻而易地看出来,但自己改的页面给自己检查,明明有个错误却也很难觉察到(他人检查时,可能因为没有先入为主的迷惑,容易找到特别的地方)。

所以,在我们的网址导航站有大的改版优化的时候,我们在产品上线前都得先交由测试部进行测试,以防万一。

虽然出过一两次疏忽,受过一段时间“强迫症”的困扰(估计换谁都会有,除非你能不把几百万人当回事),但在我负责2345网址导航首页的过程中,我经受住了考验,既包括技术上的,也包括金钱上的。

从技术上来说,我对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压力(舒文在交接给我时,对我也有些不太放心,交接得也比较详细),凭我当年抄袭人家静态网页和自己打造武冈家园网多年的经验,在负责2345首页的维护更新时,我可以很自信地和美工以及技术部门进行平等沟通。

也是因为这些经历,所以我得到了陈婷婷和丁林的那句“内事不决问老王,外事不决问李伟”。(可以说,我受之无愧)

至于金钱上的考验,主要是来自销售部门,当我负责2345首页后,就掌握了首页广告的“生杀大权”(当然,是一部分,因为有些是大的联盟广告,比如百度的、谷歌的、搜狗的,这种不用审核,一般由公司领导申请并提供修改代码)。

因为换了经常跟他打乒乓球、也很好说话的人来审核广告,销售部的春阳以为找到了机会,所以也经常找了很多想推广(或想骗钱)的站来进行审核,不过因为我很擅长“网络侦探”,能轻而易举地了解这个网站的情况,有些站一看就是典型的“骗子网站”(比如买马的、彩票的、典型假药的,不光页面一看就知道,而且源代码一查,还发现挂着“木马”),这种时候,我直接把我的分析结果和他一说,他也就知道知难而退了(有时也会再软磨硬泡一伙,但这招对我没用)。记得有次接到人家出价比较高的广告,他也私下知会过我,希望我能通融下,事后或事前给我些“好处”,当然,我还是拒绝了。不过有一次,他们的正常广告被我审核通过了,而那次销售部的业绩估计也不错,他说要请我客,我便让他请我们产品部的所有同事,也是我一次,我们网址导航部集体接受了销售部门的“糖衣炮弹”的攻击。(销售部的同事给我们产品部的同事发糖果)

之所以拒绝那些“骗钱”推广,一个是我们部门领导李伟和公司领导会对上线的广告进行核查,另外因为我不想再受良心的谴责。之前在上岛咖啡上班时,在那几个“赚钱项目”相继失败的时候,我曾经也试图和天天给店里送菜的那个人合作下,让他给我一些回扣,我给他在业务上稍微通融下。虽然那个事情并未真正成功实施(只问过,因为和他没交情,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后面我也没再提了),但那种良心的煎熬折磨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从那后,在这种情况下,我能经受住比一般人更强的考验。不是因为我不需要钱(我最缺的就是这个),而是我觉得我在得到不该得的利益时,失去的东西会更多(比如做人的“良心”)。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因为我拒绝过很多“骗钱”网站的高价推广,也对公司当年的销售业绩产生过一些“负”作用(但公司也一直发展得很好,所以我对瑞创公司也没有内疚)

当然,我们部门里的每一个人,都经受住了这种诱惑,所以我为我们网址导航部里每一个同事而骄傲!(这和部门主管李伟很有正义感,公司领导对我们产品部充分授权也是分不开的)

关于广告审核,再补充一句。因为知名度非常高的网站,我们都是免费收录的,在审核的广告中主要是三种,一种是真的用心在做也真的有钱可烧的网站(他们给普通的网民带来了希望);另外一种是真的只想赚钱也愿意烧钱的网站(他们让那些想“一夜暴富”的人看到了“希望”);还有一种是真的只想赚病人的钱而且愿意大量烧钱的网站(他们让疑难杂症患者从网上看到了“希望”),对于前面一种,我一路绿灯,对于后面一种,我反复核查(能查到经商执照的就放行,否则就否决),而对于最后一种,我在保留自己意见的同时尊重公司的决定(毕竟愿意花大价钱推广的网站只占少数部分,而且我们严格控制了广告位,并且那时我们也对这类“纯广告”进行了特别标注,所以需要网民自己判断)。

趁着这个“一夜暴富”,我倒想唠叨几句如今的微商。

我对微商并没有什么偏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同样,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生意,电商不流行时,我们在生活中经商,电商流行后,我们在网络上卖货。微商不过是利用了微信这个便利的平台,平台只是一个工具,工具没有好坏之分,比如菜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用来杀猪(从猪的角度来讲,不希望刀子存在)。

我感觉有趣的是那些微商的广告语。因为我的朋友里也有做微商的,虽然我没买过(主要是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比如正版人民币打九折销售之类),但我也没屏蔽过,无聊时也看看(我也一直是无聊的人),觉得那些广告语好好玩,每次看到都能感觉到满满的正能量。因为每天能看到“总代”教给我这些朋友“赚钱”的新方法,能看到很多销售冠军买了兰博基尼,也能看到好多人趁我的朋友不在的时候打款给他们。当然,我也担心他们每天过得太累,因为那些待发货的包装箱早已经让各快递公司爆了仓。

微商真的赚钱不?当然有,至少各种培训微商的和那些“总代”是赚钱的。

培训的微商的赚的是培训费,至于培训后你能不能加到粉,能不能赚到钱,那是你的问题,那是你不坚持不懈地“加粉”,不和加到的粉交成真正的朋友。殊不知,如果你真能和一万个人交成好朋友,你完全可以不必做任何事情就能成为百万富翁。(毕竟在这个社会中,如果你不放下尊严,向一个陌生人要一块钱都难;但你无需放下尊严,找一个真正的朋友要100块钱还是非常容易的)

“总代”一月收入几十上百万也是不难想象的,因为那么多想一夜暴富的人在帮他们囤货,在他们推广,他们想不暴富都很难。由于网络的便利性,更容易让财富迅速地往少数人钱包里钻。一个知名的艺人,他即使在自己的粉丝平台里出售签名的卫生纸,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日进斗金。

同样的,因为微店只是一个平台,不同的人在平台里做不同的事,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大片,我相信还有一批真正用心经营人脉、真正用心经营产品的人。我想,你们是不会错怪我的,因为你们比我更在乎这个平台,你们比我更爱护这个平台。而我,只是一个无聊的时候到处闲逛的人,到处看看,到处逛逛,不光在网络上看人家相互拍砖,也生活中看路边的蚂蚁互相咬架。

在我即将从公司离职的时候,薛舒文已经回到公司来了。但此时的我很惊奇地发现,那时的舒文变了,变得很温和了。那时的她已经做了母亲,我能从她的神态上看到那种母性的慈祥。至少在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没看到她和销售部的人再次争论过。基于这点发现,我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并不完全正确。

因为在瑞创的时候,舒文负责首页时我负责内页,我负责首页时她在休产假。座位上的安排,我和她也不是左邻右舍,自然而然的,在我离开瑞创后,没再和她在□□上聊过天,也并不清楚她现在是否还在2345.com

丁林是我认识的第三个女同事。刚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有对象的(记得她对象是公司挖来的人才,在51.com那边高就)。当陈婷婷坐我右侧的时候,丁林坐在我的左侧,她刚来公司时主要负责2345.com的客服工作,是客服主管理(开始时手下有“兵”,后面“兵”不见了),当年那个9991客服□□就由她负责。

可以说,这是一个专门受气的职位。因为需要受理网友的各类投诉,包括各地网友对我们网址导航的建议和意见(表扬的也有,不过很少。根据人性,我们批判他人比赞扬他人,更能有成就感。根据我们的文化,生活中也不习惯给他人点赞)。不过除了意见建议,也有很多搞笑的事情,这种时候,丁林会截图或复制分享发到我们的部门群里,在这个时候,大家会在群里乐上一伙。

王晶是我在瑞创认识的第三个男同事(在王聪、李伟之后认识的,其实之前还有些临时待了段时间的客服或编辑,但因为相处时间太短,所以记忆不深,就不写了,特此注明)他既是幸运者,也是不幸运者。

幸运的是王晶是在当年我们公司大规模招人的末期进来的,在那之前我们公司每天进来面试的人非常多(那时公司也四处招募牛人,而且鼓励员工推荐牛人加入,我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向潇湘在线的站长欧阳剑峰发出过邀请,觉得他来我们公司做“策划”一职应该没有问题),那时感觉李伟每天的工作就是面试新员工(在后来有次面试中,我记得李伟还把我叫去了,两人一起面试新人),但我们产品部里平时人员配置并不多(也就五个人,还包括李伟),所以面试了很多,最后也只招了一个,所以王晶能从那么多的面试者中脱颖而出进到我们公司,算是幸运的。

之所以说他也是不幸运的,是因为他也经历了我们公司的“裁员”风波。那段时间是2008年亚洲金融危机时期,实体经济的危机也影响到了互联网上,那时销售部门的压力非常大(有些想“骗钱”的公司估计都没有钱做推广了),而我们公司刚好在前期进行了大量扩员,这种压力不只是销售部门感受到了,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感受到了(当然包括我)。

没有其他办法,韩总只能选择“釜底抽薪”。所以,对比之前的每天都有人来面试、每天都能看到新面孔,变成了每周都有人从公司离职、每周都有不太熟悉的面孔从公司里消失、从乒乓球桌旁消失。可以说,那是段灰暗的日子,整个公司的气氛非常沉重,没人有信心自保,人人自危(我也不例外)。

记得那一天,王晶私下和我们说,他有可能会被公司开除。当然,我们也能感觉得到,因为那时部门里只有他是新人,按公司的企业文化,对待老员工相对会宽容一些,如果要辞退员工,肯定是从新人里开刀(除非这新人一进来就超越了所有老人)。事实证明了他的预测,在那不久后,王晶就离开了我们部门,离开了我们瑞创公司。在他离别我们团队之际,在李伟的召集下,我们网址导航部门所有成员聚集一桌,为“庆祝”王晶的离开吃了一个散伙饭。(在王晶离开瑞创的一段时间后,我曾在蓝村路地铁站偶遇过他,欣慰的是,他那时已经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覃渺渺是我在离开瑞创前认识的最后一个部门同事。根据前面所述,他也算是很幸运的,因为他是瑞创团队被迫“自断其臂”后重新“满血复活”时进到我们公司的。在他进来前,李伟又面试了很多应聘者。虽然当时经济危机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除,但事情还是需要人做的,而女员工里又是相继休产假的时候(薛舒文休完产假,陈婷婷马上得休),而覃渺渺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来的。

虽然那时同样是每天有人面试,但我看着很多进到我们公司面试的人时都很同情他们。因为我知道我们公司那时真正需要招的人数并不多,而有些面试者都还是从外地赶来由家人陪同过来面试的,从他们的那种表情上,我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看到了当年去上海西南软件园应聘网页设计师的情形(看着一群人在一格一格的电脑前工作,向他们投去羡慕的眼神),也似乎知道他们将和当年的我一样,不会收到复试的通知。

不过覃渺渺的到来,也为我们网址导航部这个小集体增加了不少乐趣。他名字叫覃渺渺,但这几个字都不太常见,所以他一加进我们部门的□□群,我们就在群里给他起了个新名字:谭莎莎,当然,直接是叫莎莎(他是男的,把他用个女性昵称,我们感觉很好玩,他自己也没意见)

从长相上看,莎莎比王晶年轻些(当然,比我们老员工就更年轻些,我们老员工平均年龄82年),印象中他是刚大学毕业的,来我们公司是第一份工作。所以对于我们老员工来说感觉比较枯燥的工作,他会更有兴趣些,也因为是新人,所以工作上也不会挑肥拣瘦。

这点他和王晶是一样的,他们两人在公司时,都负责过部分客服工作,也负责过一些专题,另外也负责一些针对初级网民的扫盲知识。比如如何清除恶意网址对浏览器的锁定,各个步骤都需要以图文方式进行说明。这事开始是交给我来做的,但因为我是“高手”,习惯性的做得过于简洁。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感觉非常简单的事情,根本没必要那么详细(当时公司细节抓得非常紧,因为韩总也是我们公司的“专职客服”,他经常用□□和2345的用户进行交流,以了解最初级网民的需求)。

而教给他们做时,因为没有枯燥感、因为有兴趣、因为新人需要拿出实力来证明,所以他们负责这些页面时,做得比我好多了。(从这点看,把合适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去做显得有多么重要呀)

在我离开瑞创的时候,覃渺渺还在公司里,后来从和他的聊天中,得知他也已经离开了瑞创,离开了2345.com。也通过那次和他聊天,得知了李伟当年那段恋情的结束。不过关于他自己的恋情,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从当年在公司的情况看,他那时没有谈恋爱,也一直说根本谈不起爱情。

我当年在瑞创团队网址导航部的同事,印象最深的也就只有这7个了(王聪、李伟 、陈婷婷、薛舒文、丁林、王晶、覃渺渺),其他有些呆过短时间的,或者不算正式加入我们的,就不再向你介绍了。

说说在伟泰大厦办公时,我们瑞创整个公司的部门架构吧。(因为公司有多个产品,很多关系是交互的)

销售部:公司里专业赚钱的部门。由一个主管带集领两三个成员,是最熟悉的人是沈春阳,那时工作上经常与他打交道,生活中也经常和打乒乓,他球打得猛,但技术很烂,经常挑高球和远球,所以在球场是我“手下败将”(当然,他不是因为经常找我加广告而故意让我的,因为他打其他人也打不赢)。

美工:之前是“小妖”(后面好像和老公去新加坡了),后面先后进来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潘月波(他帮我设计过我私人网站的Logo),新来的女美工比较漂亮,但不记得名字了。他们既美化我们2345网址导航页面,也美化多特软件站和至诚证券。

策划:策划一些在线应用,比如天气预报、在线闹铃、本地城市、在线活动等。策划换过很多个,印象深的有个叫“贺宝林”。我离职前的那个美工打过很多次交道,但忘记他名字了。

市场部:公司里专业花钱的部门,拿钱去砸那些有流量也有兴趣为我们网址导航做推广的软件和网站。记得都是女的,只记得样子,记不得名字了。

人事部:根据我的感觉,前台也属于人事部,因为专业打杂。前台换过很多次,其中有次是个非常漂亮的湖南MM,但没待过多长时间。在我的印象中,前台主要是招的上海本地人(至少是要求能听懂而且能说上海话)。人事部经理叫何涛峰,另有一个人事部专员叫沈知磊。涛峰因为长得高大魁梧,年龄上也比我大几岁,因为工作,他和两个韩总走得比一般人近,所以和我并没有私交。涛峰也很喜欢打乒乓,而且球技还不错,他打球时喜欢打削球(不太好接),因为手长脚长,李伟的左右球和前后球对他的杀伤力并不强,所以他能和李伟打很长时间的对抗赛。

财务部:印象中由白威(wei,谐音)领导,另外有个MM是出纳(名字记不清了)

技术部:和我们网址导航的关系主要是PHP、JavaScript技术支持和开发。人数有几个,工作上经常找的主要是伍百灵和陈国好,他们俩也是忠实的乒乓迷。(公司里有一帮喜欢乒乓的,中午人多时间短,在伟泰大厦这区域上班的很多同事和老总都在打,不在这区域上班的王悦和庞董有时也过来蹭球打,给我的感觉是他们两个人的水平都还不错,但稳定性不如李伟。这么多人打球当然一个中午无法尽兴,所以我们乒乓迷在下班后也会打上几场十一球的较量才各自回家。不过那段还没“拒绝黄赌毒拒绝乒乓球”,要不我们这些乒迷估计得牢底坐穿了)

运维部:因为之前主要用北京快网和ChinaCache的服务器节点,所以我们部门的人周末需要轮流值班(平时是由专业客服负责),那个监测软件会一直不停地反馈页面情况,正常与否会提醒。如果出现有节点报错,就得马上通知运维部进行核查。虽然那时的软件里有他们每个人的姓名和电话,但因为平时不联系,所以除了记得有一个人非常高外(感觉代表我们公司第一高度),其他的人就记不太清了。想想刚值班那段是很受折磨的——待在家里点一天的鼠标。我记得有时为了不一直点鼠标,直接开了个电动刮须刀放在鼠标上,让他自动点(那段还不会使用“按键精灵”),在经过一段时间折磨后,我找到了个解决方法。因为根据我平时检查其他网站的习惯,我都是直接查看源代码的(抄袭人家网站时,必须的),发现如果一个网站被“挂马”时,基本那段代码会直接加在源码的最后面(一眼就能找到那个iframe或JS代码,而且用卡巴斯基一检测都会报警),所以我提议各个节点只需要从我们源站里核对网页源代码即可,如果代码相同,就别推送出来让我们点,只有代码不同时才报警。提议得到了公司的采用,从这后,我们值班时就变得非常轻松了(因为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很多时候是误报)。再后来,公司全部采用了自己的服务器,所以我们就告知了周末值班,这些事情就全交给运维的同事了。

测试部:主要对软件、网站等产品上线前进行各平台各环境的检测,印象最深的是吴峻。他和我差不多同时进的公司,因为我们同一天参加了入职前的体检。在我看来,吴峻比我更内向(只是说生活中不说话,不代表内心不开朗),因为他不光平时冷静,打乒乓球时都很冷静。(而我打得很有激情,喜欢拉球)

至诚证券:由一个帅哥罗旭、一个比我们稍胖的康峰、还有一个漂亮MM负责。罗旭是他们的主管。因为对财经网站不感兴趣,所以只知道他们天天在织梦系统里编辑内容和生成页面,其他没太关注。

多特软件站:主要是由一帮湖南哥们在负责(因为在上海时,对于我们湖南邵阳地区武冈市人来说,邵阳人才算是老乡,所以走得并不近。不像现在在北京时,湖南人已经能算真正的老乡了),对他们部门的两个人印像最深。其中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那个男的个子非常矮小,属于医学上所称的“侏儒症”,当然,对他的印象也只停留这,没聊过天,也不知道他姓名。

女的印象非常深,因为那时感觉他是我们公司最漂亮的一个MM(自然的,男的对最漂亮的MM印象最深)。那个MM叫罗玉婷,脸型和林心如很像(当然,只是根据我的看法),她也是属于公司元老级人物。应该也是从51.com那边过来的,听韩总说,瑞创网络是她毕业后第一份工作,而公司也见证了她恋爱、结婚、生子的人生历程,从这点看,瑞创网络也是她的“娘家”了。

也借介绍这个“元老”时,说说我当时在公司的工号。因为叫“瑞升科技”前,都还在新鹏大厦上班,所以按我的印象,在新鹏上过班的人,在公司里都是元老,都见证了2345.com的诞生过程。我记得在第一次公司分配工号时,我的工号是053,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在邵阳卫校全科一班学号的后两位是53,而杨祚胜的学号是54。别问我为什么记心这么好,这是自然而然的,我小学阶段利用一个课间15分钟背过数学书上提供的圆周率小数点后50位,一直就没忘记过,后来又加背了50位进去凑齐100位,然后刚好足够一口气背完,我经常用背诵这100位数字来测试自己是不是清醒(就如电影《盗梦空间》的主人公用那个陀螺来测试是梦境还是生活一样)。

而在伟泰大厦办公很长一段时间后,瑞创团队重排了一次工号,印象中我的是007(我和李伟隔一个数,李伟是006),当时我很高兴的。可惜没有高兴几天,公司又重新进行了排号,我此时的工号已经成了两位数。虽然没问过李伟,也没问人事部门,但我感觉第一次应该没排错。后面我的工号推后了,很可能是之前直接按进入公司的先后顺序排,造成了我这种普通员工的工号比其他部门主管的工号靠前的尴尬(当然,这是我猜测的)。

从这次重排工号事件,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危机,因为我发现在我前面进公司的人以及其他部门里在我后面进公司的人基本上都升官了,而我只是一个高级编辑。这不是说我喜欢“做官”(我不喜欢给人分配事情,也不喜欢开会,我只喜欢做实事,而是我感觉因为我的“不作官”,所以未能保住自己的工号,有些失落。

排除我的性格,也假设没有其他任何竞争者。但因为我部门里的李伟比我先进公司,也一直是部门领导,所以除非他高调,或者我换其他部门去,否则在网址导航部门里,其他人也不可能有“官”做,我和李伟的这种关系,也不可能发生逆转,因为在心里,我既把他当朋友,也把他当领导。(即使是现在,过了这么多年,我在□□上发消息给他时,也感觉到是我的“老领导”)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揣测而已(因为公司没有完全清晰地告知工号人排法规则),我对这事也只是纠结了几天时间。这次把它分享出来,主要是让看到我这心路历程的你借鉴下。如果当时在首次排工号和重排原因说得够清楚,就不会被误解了。说到排工号,我也想到了梁山泊一百单八将排做次的合理性:排得非常靠前的,很多只是名声高,没有啥经济实惠(适合那种不缺钱,不喜欢钱,但好名声而务虚的人);而有些人排得很靠后的人,虽然位置很靠后,但却有很多油水可捞(适合那些注重实惠,但不好名声而务实的人)。

在瑞创的时候,虽然我和罗玉婷不在同一部门,但因为我们都是公司元老,有段时间我也轮岗到多特软件站呆过一段时间,所以和她的关系,比一般其他不同部门里的同事相对深厚一些。在我离职的时候,她还在公司,现在她也还在我的□□好友里,只是再也没有聊过天。(自然而然的)

(是不是感觉我叙述事情时总是跑题?总是主次不分?不过,我习惯了,反正我这次写这心路历程是随心写的,是即时写的,不打草稿,不定调,写到哪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继续介绍当年最后来到我们瑞创公司的一个小团队:萝卜家园。

那时的XP系统有非常多的盗版装机软件,最出名的是番茄花园。而萝卜家园做的是和番茄花园一样的事情(用过的都知道,没用的说了也没用)

这个团队的负责人长得黑黑瘦瘦又有些坏坏的(是不是想到了我在介绍武冈家园成员时的那个“夏晨”),而且很喜欢戴个鸭舌帽。关于他喜欢戴帽子,我也感觉到奇怪,因为他取掉帽子时也没见秃过顶,另外,按理已经很黑了,太阳再怎么晒也不一定能再晒得更黑(可能也因为想变得相对不黑一点吧)。

这戴鸭舌帽的哥们领着几个福建兄弟打理着萝卜的家园,所以我们也直接称他“萝卜”。根据我的感觉,萝卜这种长着一副“挨打相”的人,都非常有喜感,这点在萝卜的身上体现得犹为明显(夏晨也属于这类),因为他不光一副“挨打相”,还操着一口标准的福建普通话。经常左一句“系不系”,右一句“借个那个”的,每次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声音,就很有一种跑过去给他来两拳的冲动(当年估计李伟也有这种冲动的,因为我感觉李伟看他和我的表情差不多,我们都是没有暴力倾向的人,怪只怪他那神态太惹人打了)。不过还好,忍住了。生活中忍住了他打,但在乒乓球台上也没少“抽”他。

关于萝卜为什么这么黑,其实也好解释——他喜欢旅游。而且感觉是那种“驴友”性质的,因为当年公司组织黄山旅游时,他一路爬得飞快,还时不时跑回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不过那次我是带着护理120班的她去的,对萝卜这种“挨打相”的人的帮忙,并没有领情,因为旁边有个她,萝卜在面前嘻嘻哈哈的走来走去,很可能不是好心帮忙,而是来看美女的。(看来,公司组织的旅游,还是要禁止带对象比较好,因为那些没带对象的人,看着人家一对一对的,心里也难受。根本就无法一起愉快地玩耍)

在离开瑞创后,在其他同事里,我见过次数最多的竟然还是这个当年一直想“打”的萝卜。在我开了书店后,搬店面到上海康城小区时,我电脑系统出了问题,那些各类装机版都装不上(当然,我自己肯定会装系统),后来是萝卜拿了个纯净版的萝卜家园给我装好的。在我店面搬到上海闵行区德宏路2494-2496号时,萝卜也来过一次,那时我已经在孔夫子旧书网上开店了,当时萝卜也有意做一个面向全国的类似孔夫了旧书的旧书买卖平台。不过后来他没有做,如果他真做这个,我相信孔夫子旧书网会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因为这个萝卜,他有一个萝卜家园,有巨大的流量,能很方便地推广,而孔夫子旧书网那时早已开始收费,而且从来没有在其他知名网站里做过推广,以至很多专业代购在淘宝、京东、亚马逊网站里高价出售在孔夫子旧书网上只卖几块钱一本的普通旧书(那些专业代购在那些平台高价挂着,遇到有人买时,就跑孔夫子旧书网上找些售价最便宜信誉也不错的店下单,然后让孔网的店家发货,从中赚取差价)。

当年我在2345网址导航上班时,虽然收录了孔夫子旧书网,但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它是一个大站。收录它,只是因为在这个旧书行业里,没有其他几个知名的网站可加(从我这几年的旧书行业经验看,在旧书网里暂时也确实没有一个比孔夫子旧书网做得更好的了)。

在上海康城见萝卜那次,他也和我说过他当年的工资收人,当听到时,我既感觉到惊讶,也感觉到很正常。惊讶的是,我感觉他的工资比我们网址导航部的经理李伟要高不少(虽然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李伟当年的工资如何,只是隐约感觉到李伟当年也和我们一样,都属于“穷人”)。感觉很正常的原因,那是因为萝卜家园那么大的流量,就算公司不给他工资,他也不会是“穷人”。所以从这点上看,当年我们网址导航部里的的每一个人,在公司里的收入都不高,都是苦难的人。

在公司所有同事里,萝卜是见过我当年的她次数最多的人(见过三次,黄山旅游一次,我开店时他来过我们店两次),关于嘻嘻哈哈的萝卜的感情,我也知道一些,上海康城我找他装系统的那次,他跟我说过他感情的变故,而且因为这个变故,他也失去了一个级别非常高的淘宝店(萝卜在淘宝上开店卖运动鞋,但注册淘宝店里用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份证)。

印象非常深的同事都介绍完了(当然,没介绍的同事也别见怪,因为我把当年两位老总都放在最后介绍,所以虽然不介绍,但你们的排序也直接排在老总之后了)

韩副总韩红昌,在我印象中属于技术派,对网站的技术非常了解,能和各部门进行技术上的探讨,从这里看,有点像个普通员工,但又另外因为他的“副总”身份,所以两者结合起来,他给我的印象就是我们瑞创团队里的“打工皇帝”。他的性格也比较温和,很少发脾气,每次开员工大会时,轮到他说话时也总是斯斯文文的,带着书卷气。

韩总的姓名叫韩猛,他是我们瑞创团队里的最高领导人(庞董当年应该只是大股东,公司实际领导人一直是韩总)。韩总也是我们公司最有个性的一个人,或者说最有趣的一个人。

首先,韩总是典型的外行领导内行的管理者。(直接字面理解即可,没有贬低的意思)

刚知道韩总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庞总从传统企业里挖过来的牛人,所以这给了我第一印象:韩总不是个人站长出身(因为我自己是个人站长,所以最关注这一点),至于是不是牛人,当时我不清楚,因为那时我和王悦在一起(当然,也知道王悦是牛人)。

但后来通过我在瑞升和瑞创的经历,我感觉韩总是个非常牛的人,典型的外行领导内行,而且取得巨大成功的人,技术上绝对外行,管理上无人能比。

说技术上外行,是因为韩总不光没有个人网站,而且他给人的感觉是他只会电脑打字(不排除隐藏功夫),再简单的事情,他也总是虚心地请教,耐心地倾听,可以说,是我们公司里最用心的“学生”。我们很多人,习惯性地把这类领导当成“傻瓜”,感觉领导啥都不懂,啥都要问,可以打心里有些瞧不起这种领导。其实,这正是领导的高明之处,因为他把自己的身段放下了,你才能平等地与他进行交流,就像一个高个子的人和一个矮个子的人站着说话,如果高个的人不低下头来交流,他们怎么可能愉快地聊天呢?

这一点,非常重要,如果员工觉得自己在公司里是可有可无的人,领导啥都行,啥都会,这样的老板是不合格的。真正的老板不是做事,而是会用人,用比自己强的人,把最合适的人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历史上的刘邦,刘备,没有一个能打战的,但他们会用人,他们了解人性,所以他们成功了,项羽、吕布这些一等一的高手,最后只落得一声叹息。

我印象比较深的,韩总有段时间为了拉近和公司员工的距离,还特意把自己的电脑搬到了我们的办公区域,和大家一起办公。不过他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方式的不妥。因为他虽然是好意,但因为他是领导,即使他想和大家真心交朋友,可我们毕竟中间隔了一张无形的网,所以他坐在我们办公区域办公时,我们不光没有感觉到轻松,而且感觉到特别紧张,唯恐有不经意的不良表现而被领导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表现在了工资单里。所以不久后,细心的韩总马上把自己的电脑搬回了他的独立办公室,再也没有再次搬出来。

为了拉近这种距离,为了凝聚公司的向心力,韩总另外还采取过很多的措施(我几乎全记得清),这里稍微举几个例子。

比如组织爬楼伟泰宾馆比赛:楼倒不高,只有九层,但因为是比赛,大家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一个个鼓足劲地往上冲,我记得我和很多男同事冲到楼顶时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心脏跳到嗓子眼,回到公司办公楼层休整了好久才完全平复。

比如组织学习奥运加油、北京加油的手势:这活动更简单,直接在公司办公区里就进行了。

比如组织大家一吃生日蛋糕:如果当月有过生日的同事(因为毕竟人多,基本每个月都有,而且不止一个),公司会买来大蛋糕,让大家在办公区域里一起唱生日歌,安排寿星们切蛋糕和为其他同事分蛋糕。(有段时间也每周安排一次下午茶,由公司出经费,各部门轮流动手做给大家喝)

比如组织核心员工在会议室里观看余世维等人的管理学视频。管人主要管心,可能那时他有从员工中培养中层管理人员的念头(我们部门里,我和陈婷婷就是那时被评为“核心员工”的),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感觉,但我对那些没有任何兴趣,觉得我们普通员工看那些“宣教”视频,就像自己找个笼子把自己关进去的感觉,看了就忘了,但不看也不行,因为这些“培训”也得记在当时的绩效考核表里的。

比如组织拓展训练:时间为2008年5月30-6月1日,地点在江苏太湖三山岛。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带着什么心态参加完拓展的,我只知道一开始就感觉到了这次是另一次的培训课程,而不是玩耍。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感觉这种带有太强目的性的拓展活动有点类似于我这些年里通过看过的很多成功学大师、管理学大师的培训视频,有点类似“和左边的人握个手、向右边的人道声好、伸出你们的双手、跟我一起喊…..”其实不管是去玩,还是去上管理学课程,公司真正的出发点,是希望大家能有个凝聚力、向心力、让大家感受到我们这个集体的温暖。

这种温暖,我觉得其实完全不需要培训,是做为“人”的“人”本来就所具有的,带着很强目的性的培训,我们只会当成是另一种方式的“上班”,而让大家自然地、愉快地、无拘无束地玩耍,可能达到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吧。因为就连培训界的开山鼻祖孔圣人,他所认为的最快乐的事情也莫过于“莫春者,春风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比如组织默哀。在2008年5月19日,在14时28分,瑞创所有团队成员矗立在公司的会议室里,与荧屏上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同时为四川汶川地震遇难者默哀,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电视里的防空警报,听到了窗外伟泰大厦周边路段轰鸣的汽笛声。这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我们所有人瑞创人、所有中国人的心在一起(因为这种深切的感觉,不是培训出来的,我们天生就有)。

为什么说韩总是个很趣的人呢?

因为韩总给我的印象是既非常理性也十分感性的。理性的一面从他的管理方式可见觉察到,感性的一面,我们也能从他的脸色阴晴轻而易举地察觉到。

没什么事情时,韩总一般都是面带微笑轻言细语地和你交谈,心情不好的时候能看到他面无表情、脸色铁青的从办公区走过,动怒的时候也经常从他的办公室传出训斥高管的声音(有时是在员工大会上)。

记得有一年在公司年会上,韩总也大声哭泣过,像个孩子一样地放声大哭,当时很多喝过酒的员工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我不喝酒,所以当天的我很清醒(当然,那时也没背圆周率100位),但我不是公司高管,平时和韩总也没有交情(只是工作上的接触),所以我也不知所措,只是听他哭,只是看到人事部经理何涛峰在掺扶和劝慰他(涛峰身材魁梧,平时和韩总也接触得多,所以这个时候他去掺扶和劝慰也是最恰当的)。

虽然我不知道韩总为何哭,因而何泣,但我知道他不光是喝高了,他也有他自己的忧伤,即使他是我们瑞创团队最高领导人,即使他比我们公司里其他的人都富有。

关于韩总,另外还有个印象就是他很喜欢说评书,每回年会时都会来上一段字正腔圆也轻微带点鼻音的评书段子,其专业程度,你能从中找到单田芳的影子。

在我的脚步即将离开陆家嘴软件园、离开伟泰大厦、离开瑞创团队、离开2345网址导航部的时候,我将向你叙说我当年离开这里的三个主要原因。

首先,因为我认识的一个老乡:小熊(当然,不要误解,我和他一直是朋友。“小熊”的姓名叫“熊培利”)

在我进了51.com团队,进了2345.com团队后,因为薪金已经超过护理120班的她所说的邵阳中心医院护士2000元/月,另外也比她的工资要高,内心多少是有点自信的。所以那时的我也做了个422400.com的武冈家园网和一个422400.cn的武冈人在上海网(这个cn域名转手比较多,很多人都注册和使用过一段时间。我注册过,武冈家园里的向滨曾经也注册过)。当时也因为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所谓的“体面人”,所以也开始了所谓的“社交活动”,认识了一批在上海的武冈老乡。(认识的人非常多,以后的篇章里会介绍到)

而小熊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认识的。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天在广西北路的上海格致中学打过一场乒乓球。当时有五个人,我和护理120班的她、会风(姓名“范志会”)和他女朋友,加上小熊。(当然,在这几个人里,我乒乓球水平是最高的,因为我打得最多)。打完乒乓球后,我们在“十里南京路,一个新世界”的上海新世界百货滑冰场滑过冰(主要是看小熊和会风两人在滑。我第一次进滑冰场是初中毕业时班上组织的毕业“散伙”活动,那次也只是穿着绑紧的滑冰鞋抓着栏杆移动过步子。刚进邵阳卫校那年,和人家一起进滑冰场看他人滑过冰,那时看到滑冰的GG可以趁机和MM牵手,很是羡慕的)

认识小熊后,也知道了他的职业和我类似,属于IT行业,他好像主要是做C++和C#这类,(那时感觉做IT行业的人并不多,不过现在感觉啥都能称为IT了,因为只要用电脑上班的就像,而且现在没有几个行业不用电脑)。记得一次在上海地铁一号线上,在和小熊聊天过程中,我得知了他当时的工资是我的两倍还多。从那后,我的那些所谓的“自信”完全消失了,因为那天,护理120班的她也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从那天起,她希望我能去学C++、C#,而不要继续做这个没有前途的网站编辑)

其次,护理120班的她一直是个非常上进的人,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虽然是中专生(那时我是大专),但她一直在自考大专文凭(我2005年过去接她的时候,她已经全部通过了,也是邵阳卫校里自考通过大专文凭的少数几个人之一)。过上海后她也一直对自己的工作不太满意,在我在瑞创的这三年里,她换过无数次工作。具体多少次,估计她自己也记不太清了,我替她记住的她工作过的医疗机构主要有新视界眼科医院、诺美尔五官科医院、华美女子医院、瑞慈体检、佳美口腔、科瓦口腔门诊(另外还有两个小诊所,名字忘记了)。

其中科瓦口腔门诊是在金茂大厦。那座2004年5月份我刚到上海时就远远看到而且感到希望的大厦;那座我第一次过浦东新区、在东方路宏声商务中心应聘医药代表后在它底下驻足时,使我感觉到震撼和压力的大厦;那座当我在陆家嘴软件园上班后每天从地铁2号线上海科技馆站或世纪大道站一出地面就能看到的大厦。我虽然在上海呆过8年整,但直到今天,在见到它后的11年后,我也没有真正走进过它钢筋水泥笼罩的世界里。

在她换了很多次工作后,终于没有再找新工作,而是准备开小店(当然,她不会是受“打工不如开小店”的广告影响,因为我们既没有选择加盟创业,也没有加盟费给人骗),我知道她上班的那几年也过得也非常煎熬。因为我、因为这城市、因为她的上进心而煎熬。而她一个人开店,我无法安心,所以也有了辞职的念头。

不过最主要的,是第三个原因:我感觉我已经被瑞创团队抛弃了。

随着公司从新鹏大厦的创业期,瑞升的过渡期,到瑞创的成熟期。我看到的人里,笑容越来越少,牛人越来越少,气氛越来越沉重。随着公司的各项制度日趋完善,绩效考核的项目越来越多,每个职位的工作说明变得越来越详细。我感觉到做为有自主思想的“人”的作用变得越来越小,而我这个当年自视为“体面工作”的网站编辑也已经沦为了流水线上的工人(从“人”的角度,我无法接受“流水线工人”的身份,这也是当年我为什么选择去上海闯荡而没有南下广东进玩具厂、电子厂的原因)。

当然,我也非常能理解公司的做法,理解韩总的做法。做为一个企业主,他很需要真正的人才,将最适合做某事的人才安排在最合适的岗位上,但同时也害怕人才的流失导致某个岗位工作的缺失。为了避免这种影响,自然而然地实施了各项“安保”措施,制订详尽的职位工作说明。甚至一个标点怎么打,一段代码怎么安排顺序这些很细节的东西都希望能描述好,以便万一某个员工离职时,新进员工可以立即接替他的工作,而不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转(那时在要求我们写职位说明的时候,也要求我们把说明文档给其他人看,要以其他人看后能学会为准则)。

因为韩总不是个人站长,不是网络界牛人(管理界牛人),他对人才怀有既敬重又畏惧的复杂心态。是的,他害怕人才的流失,他害怕制度的缺失,因为我们员工如果做得不开心可以随时走人,而他是我们瑞创团队里的最高领导人,如果都要走,他只能是最后一个。也因为他是传统行业的管理者,所以他主要采取的是用传统行业的管理方式来管理互联网企业。

在这里,我无心对韩总的这种管理方式做评断(我也没有这个资格)。从瑞创团队打造的2345.com网址导航最终在A股上市看,毋庸置疑,韩总是一个成功企业管理者。

我不喜欢管理人,生活中没管过人,网络里也只是十年如一日的打理过一个只有几千会员的老乡网站和几百人的老乡□□群。但在我近几年无聊的岁月里,我通过电脑、通过互联网、通过网络视频和音频,了解过无数人的思想和学说,他们中包括释迦牟尼、老子、庄子、孔子、孟子、韩非子、孙了、墨子、六祖慧能、洪应明、王阳明,奥格.曼狄诺,曾仕强、易中天、罗永浩、俞敏洪、马云、陈安之、俞凌雄、刘一秒、梁凯恩、翟鸿燊、李荣、郎咸平、王福重、叶檀、唐骏……有些我经常看、专心听;有些工作时当背景音乐听;有些听过几天,有些听过几个月,也有些听了几年。我觉得他们每个人的思想都有其可取性(有共鸣的时候),每个人的思想都有其局限性(也有置疑的方面),所以人无完人,神无完神。(若神是完美的,那就不会有不信神的人,至少我不信神)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而听,我会告诉你,因为我内心的无助(我企图从某位先哲的思想里寻找到解脱的良方)、因为我工作的无聊(我的工作需要天天上网,业务不忙时,每天坐在家里除了群里吹吹牛其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另外也不想做其他事情)、因为我的无钱(我最缺的就是这个了,好像也只缺这个。而这些人的思想和视频我可以从网上免费听到)

对于我们网址导航部门来说,虽然2345.com这个网站是公司的主打品牌,但由于我们产品部的编辑工作非常简单,也毫无技术性(随便一个会打字的人进来,看看岗位说明书,培训一周就能搞定了。就像我当年学了四年医学然后在医学的感受那样:一个普通的人,如果能进入那个平台,只要你给他一些时间,他也完全能胜任医生这个职业)。因此,我们部门里的整体岗位工资都很低(我从没关注过其他人的工资,甚至感觉我们这种复制粘贴的机械性操作还对不起这个薪金),行政上也没有其他上升渠道(毕竟不可能每个人都当“干部”,做实事的人肯定远远多于做领导的人)。

做为一个杰出的管理者,韩总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给公司里的老员工或者各部门的核心员工慷慨地送出了激励期权。那时我们部门里既有核心员工(评选核心员工时,薛舒文在休产假,我和陈婷婷被评上了)也有老员工(李伟、我、陈婷婷、薛舒文、丁林。覃渺渺来得最晚,当时只有他既不是“核心员工”,也不是老员工)

在我辞职前的那段日子里,我深深地感觉到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受,部门里其他人几乎都有辞职的念头(当时舒文刚休产假过来,估计没感受到那种氛围)。

即使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我也对瑞创怀有深厚的感情。我也深深地感受到这是一家真正用心在做的企业(我是一个心细的人,虽然工作中的我不擅长与人交流,但公司的细微变化我都能轻易地觉察到)、一家正义的公司(只有正义的公司才能长远发展,而2345.com是在努力打造百年品牌)。

我很遗憾在我工作的时候没有给这个公司做出过大的成绩(这是我当时所希望的)。在公司三年里,我只获得过两次荣誉。

一次是金点子建议奖。具体是哪个建议,我已经不记得了,其实本来我是个很喜欢提建议的人,但又感觉没有什么建议可提。因为我们的网站过于简单,也过于固定,不可能像我的个人网站,今天叫黑色星期四,明天就可以叫武冈家园。另外,在我们前头一直有个hao123.com这样的强者,如果提出的建议和它不谋而合或者相差不大,那等于没有建议(或者属于剽窃)。假若提出的建议相差太远,韩总也没有信心进行这种变革(当年那几个策划应该比我感受最深)

另一个奖项是年度最勤奋员工。因为护理120班的她之前一直在浦西上班,而中心城区房租太高,前几年里我们一直住在远离陆家嘴软件园的浦西郊区,我每天上下班来回时间将近四个小时,属于公司里住得最远的一批人,而我从没迟到早退过(在那一年里也是唯一一个),所以被评选为了公司年度最勤奋员工,在那年的年会上也获得了韩总为我颁发的荣誉证书和一个大红包。这个红包给过我两点感受:一个是高兴,因为红包数额超过了我一个月工资(换谁都会高兴);另一个感受是红包有点过大,我受之有愧,因为我觉得准时上下班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我因这件事情获得这种荣誉有点过誉了(另外,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在这个年代里,“勤奋”两个字,已经变得很中性,而当年,我经常能在春联里看到“勤劳致富”的横批),那几年里,我内心里最希望能获得的荣誉是最佳贡献奖(有些遗憾,我一直没有机会和能力为瑞创这个团队做出过我自认为的巨大贡献。)

对一个人最大的认可,是来源于他自己对自己的认可,如果你真正认可了你自己,那就没有人可以把你打败。

我清楚地记得我离开瑞创的那天,是2009年3月12日(之前我已经提交了辞呈,当然,我写的辞职原因不可能是真心话,也不可能是那句最近刚流行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我到公司人事部做了最后交接,接待我的是人事部经理何涛峰,然后我也和韩总做了告别。在最后交接的时候,他们没有问我期权的事情(我清楚地记得离职前听公司领导说过这期权可以在离职的时候兑现部分现金,也可以保留着以后公司上市时兑现。估计那时候公司领导也没有想到过在五年后2345.com能真正上市,只是随便顺口这么一说),我也没有提出兑现期权的事情(虽然那时我对公司上市并没有任何信心,也感觉当年这个激励期权不过是韩总开给我们的一张“空头支票”,但我仍然保留着那一丝丝的希望,把它留了下来)。

虽然我在瑞创这个团队里工作了三年(也付出了自己的真心),但因为我是自己辞的职(迫于以上三种无奈),所以在我的最后一次工资里,自然而自然的,我没有得到任何向征性的补偿(其实我辞职前也知道,很多企业对于老员工在离职前都会给予一些向征性的“补偿”)。如果我不是自己辞职,而是故意犯个大的错误让公司开除我,我是能得到一些补偿的,但我没有也没想过这样做。因为这种良心的谴责,我不想再犯。

(到如今,我有过三份打工经历,前两次都受过良心的谴责。第一次的良心谴责,是在上岛咖啡店,我差点做了对不住公司的事,虽然后来估计老板也知道了,但他对我很宽容。在后来我申请离职的时候,他真心留过我,愿意给我加工资,在我再三为了“医学梦”离开咖啡店时,他给过我双倍的工资。第二次的良心谴责,来自于我的“医药代表”身份)

在我和产品部所有亲爱的同事们告别之后,公司前台给我开了那扇我刷了近三年磁卡的玻璃大门,我独自一人进了那台我坐过无数次的电梯,离开了瑞创,离开了伟泰大厦,再也没有驻足过。

在今天,或者说在去年,2345.com已经正式登入A股资本市场。我相信,当年获得了瑞创公司激励期权、而且在它上市前还没有离开过它的所有当年同事(包括我们当年网址导航部的同事以及公司其他部门同事)都已经获得了韩总当年承诺兑现的激励期权,即使它现在的公司名称已经由上海瑞创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更名为了上海二三四五网络科技有限公司。

因为韩总还是公司最高领导人,因为2345.com一直真的用心在做,因为我还记得公司当年的企业文化——坦诚、热情、共创、分享!

祝福所有获得期权并最终得到兑现的所有当年的瑞创公司同事,特别是我们网址导航部门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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