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武冈家园的故事(1 / 1)
写武冈家园的故事,足够写一本书的。
因为它陪伴我的时间,比我那段十年的感情还要长久,直到今天,它还在陪伴着我。另外,这些年里,这里面承载过的人数也是当年我在邵阳卫校全科一班班级人数的百余倍。就如孔子弟子三千,贤人不过七十二,我通过这个家园网站真正认识的朋友也和这个数字差不多吧。
现在开始正式介绍我在武冈家园里认识的部分朋友(写到的人,肯定是已经认识了的,而没有写到的人,如果你发现我没有写到你,那也说明我们早就已经认识了。是的,认识与否不在于是否提到,你觉得呢?)
(我并没有刻意去记某些事情,而它们自然而自然地印记在我的心中,在我还没喜欢上摄影前,我用记忆留住了那些平淡的美好:比如那次我们全科一班在沙滩上、在雨中分组野炊的情景,那时的我负责做饭,姚宏强负责炒菜,而旁边的王芳艳等女同学在一旁为我们打伞,那时候的我们是最开心的,只是我们并没有相机,没有记住那种画面;而当我喜欢上摄影后,我开始学会用我的相机去记录生活中的美景。这次从“砖厂”偷跑出来,就是希望把那些无法用相机记录的部分向你诉说一下,这过程让我精神上非常享受,身体上也非常疲倦。这种写作的过程,远没有我拍摄美景时那样轻松,所以我也想早点写完这十余年的所有经历,然后安心地回到“砖厂”搬我的砖)
邓联进:在老家园里叫“努力奋斗”,群里人称“失恋王子”、“努力”、 “进哥哥”、“邓进进” 、“邓总”、“邓老板”、“老邓”等。他不是最早注册家园的用户(第一个注册的用户叫“风”,姓名“肖波”,网名“疯子”),但却是呆的时间、和活跃的时间最长的用户(没有之二),属于三朝元老。努力刚进群时处于感情波动期(和之前的我一样,他那段也“阶段性分手”),基本上是跑群里来诉苦的,所以得到了“失恋王子”的“美”称。在2007年4月份,他准备做美食加盟项目,我帮他建过个冰之廊加盟网,不过后面没有发展起来。因为他阶段性的情绪变动,有时会自动退下群(他基本上是群管,所以出群时只有自己退出),然后过得一段时间恢复好了又加进来,在一次长时间的出群后,再进来时听说他的那段感情修成了正果。努力的这些故事,护理120班的她也知道,所以还专门跑他在家园空间传过的的嫂子的照片看了下(主要是出于好奇,想看看这个“折磨”了努力这么长时间的MM长什么样)。有段时间流行视频聊天,那是认识他很久后第一次从视频里见到他,虽然他在群里聊天很喜欢开玩笑和发些搞笑表情,但视频里的人和聊天中的印象反差非常大,这“失恋王子”一脸的冷酷(主要是冷,不酷),另外因为他是湾头桥那边的人,说的是带洞口音的 “凹凹话”,一下感觉那个原本很熟悉的老乡变得异常的陌生(人都是多面的吧,有些人在生活中非常开朗,有些人在网络中非常开朗,我相信这两种都是真实状态)。
在认识“努力”九年后的2014年,我从北京回家过年,在长沙火车南站第一次见到了他,因为他自然的“冷酷”,那次也算是见到了个熟悉的陌生人。我和另一个家园老乡“张娟”坐他的湘A牌照奥迪系小车比亚迪回到了武冈(他在长沙定居,那次刚好开车回武冈办事),然后他用车载着张娟和刘琼去过我家。因为那是我和护理120班的她分别后第二次单独回家,我害怕看到那长满青苔的儿时旧房以及年迈父母迎接我时那种恍若隔世的情景,刚好他们有兴趣去,我也有这个需求。在那次回北京前,我去过他在长沙的家,见到过曾经“折磨”他多年的嫂子,也见到了他们爱情的结晶。虽然努力也去过我家,但没能见到“折磨”我多年的护理120班的她。我通过网络知道他的“阶段性失恋”、“结婚”、“生子”、“买房”、“买车”、“美食加盟”、“开宏旺杂货铺”、“做消防”、“做包工”,他也通过网络知道我的“创业”、“失恋”、“再恋”、“再失恋”,在我资金周转失灵时,也成为过我的“债主”。
张娟:真实姓名“张红娟”,群里人称“娟婆”、“娟姐”、 “娟猛”、“娟哈”等。她既不是最早一批入驻家园的,也不是家园人气是高的。不过她是家园老油条里唯一一个在北京的,(家园群当年对资深群员尊称“油条”或“老油条”)而我后来也过北京了,所以她也是我在生活中见得最多的家园成员。
因为有段时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北京工作,又喜欢结交老乡并请去家里吃饭,我也算其中一个坐上宾。记得有回她家小孩出水痘不便出门,我还帮她买了些蔬菜水果送去,并同时看望了小孩。也因这些自然而然的正常接触,部分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我和她之间有“绯闻”。虽然来北京前就知道她在这边,另外我邻居王毅当时也在这边,不过为了不打扰和欠人情,我前三天都是住的如家酒店,然后再租的房子,全部安顿好了再去见过他们(王毅和张娟并不认识,为了方便,称为“他们”),平时他们都很热情地叫我过去吃饭,但我这些年更习惯一个人独处,另外也由于离得太远,每次过去也担心回家的末班车,所以很多时候都回绝了。这里的解释,不等于掩饰,人与人的相处,都会自然不自然地进行关系定位,不是所有人的交往都是发展“恋爱”关系,那些分手亦是朋友的说法,也多半是自欺人罢了。
接着回到正题,从张娟后面两个“昵称”,多半可了解她在群里给人的印象。是的,她属于那种心直口快、半句不和就能直接说粗话的人,虽然她也很长一段时间是群里的群管(在我的“湖南北漂群”里也曾经是群管),但却是退群次数最多的人,因为一不注意可能就和人发生冲突了。为了避免她经常和人冲突,我也劝她别做群管比较好(因为有时群管需要移人,很容易得罪人),不过她有时不是非常能理解,会以为我对她有意见而直接赌气退群。
每个人都有弱点(如果有上帝,Ta也不可能是完美的,否则不会创造出不完美的人类),不过有些人的弱点是隐性的,有些人的弱点是显性的,张娟就属于弱点外显的人。真正了解她的人,在群里很少与她发生冲突,因为群里聊天就是为了放松心情,基本上属于相互调侃打击,熟悉她的人知道见好就收,而不熟悉的新人就会因为过度打击而得到她的“粗话”。
和努力一样,与其说是家园离不开他们这种活跃成员,不如说是他们离不开家园的这种“家”的气氛。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家里我都去过(也是为了方便,而用“他们”),当我在他们家里的时候,他们的话也并不多,而且还不停地拿着手机在家园群里聊天(可见其对群聊的依赖性,不知是群的错、手机的错、亦或科技进步的错?)。
虽然张娟因自己的“粗鲁”得罪过群里很多人,但在我看来,她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她去过我家(即那次坐“努力”的比亚迪去的),我也去过她家(和几个老乡一起去的),也到过彼此在北京的住处。我知道她的“相恋”、“结婚”、“生子”、“感情不顺”、“辞职”,她也知道我很多的故事,在我资金周转失灵时,她也曾经是我的“债主”。
刘琼:家园实名制后进来的,群里人称“琼婆”、“琼”、“琼姐”、“琼几几”、“琼琼”、“地主”、“恶霸”。
虽然刘琼进群时间比较短,但一经进来就成了群里最活跃的成员(以前的群管有:刘艳华、许霞、姚曼、周娜、邓联进、欧阳志敏、戴爱民、王平、罗黎、周晓琴等),加上她一直定居武冈大本营(那时在武冈本地的老乡主要有:刘琼、毛蓉、向滨、向芳、陆泽豪、张平、夏晨、王春芳、刘玉等),所以在那段我实行无为而治的管群方针时,她是群里唯一的群管(因为实名制,进群要审核验证,群管多了反而容易出错)。
通过阳健兄弟给的“昵称”,你也猜得出刘琼在群里的表现。因为那时她是群里唯一管人的,加人移人全是她负责,所以多少有点让人感觉她“专断”,对新进群员的问话也是属于查户口性质的,这种对群的负责,也让她少了一些女性的温柔。另外,刘琼是个典型吃货,群里视频聊天时,每次一露脸都在吃东西,因为她属于家园里的“本地”派(家园老乡基本是异乡游子),平时在群里热情给人“包打听”,遇有熟人回武冈时,也热情地拉去“打劫”请客(我这穷人都被“打劫”了几次,何况阳健那样的“大老板”)
因刘琼的“地主”优势,我也请她帮过几次忙。在我2010年注册“都梁书店”实体店时,在办理工商执照的时候,也让父母过她公司找她帮我寄过一些证明材料。因为她的“吃货”标签,做为回报,在我2014年春节回家时也送过她“全聚德”烤鸭,因为这举动,有些不明白的人也怀疑我和她有“绯闻”(单身的人之间,最容易产生“绯闻”)。
也因为“努力”的顺风车,刘琼也是目前为止去过我家的三个家园认识的老乡里的最后一个。虽然那次同时“领”了两个MM回家(也可以说是3个,因为张娟还带了她家的女儿),不过由于父母知道我并没有给他们找到准儿媳(因为我一向报喜不报忧,有时事还没成就会告知家人了,若是真找到,肯定会提前知会的),所以倒也没有误解,倒是把张娟误会成了“司机夫人”了(因为那时是“邓老板”抱着小孩子)。
虽然和刘琼认识已经快7年整了,有时也因公事偶尔走过私(非群聊),但因为自然而自然的原因,我和她称不上很交心的朋友,她的感情故事我知道的很少(只知道她一直单身,暂时还没婚嫁),我的故事她也知道得不多(护理120班那段除外)。
阳健:姓名也可叫“欧阳健”,群内称阳兄、阳伢子、健伢子、阳哈。关于阳兄是如何进的家园群已经记不清,只记得他进来一段时间后,就有一个不是武冈的MM跟了进来查岗,在这MM调查阳兄的过程中,我这个异常警觉和具备较强网络侦察能力的人就很快就把这MM的情况调查了清楚,知道了这个漂亮的MM和阳兄的关系应该也属于“非法同居”(后来那MM也意识到暴露了目标就退群了)。那段时间里,阳兄的口头禅是“只唠嗑,不谈风月”。
因为阳兄非凡的见识和学识(从我的观察看,他代表群内最高英语水平之一),一举成了家园群里的“策神”,给谁都起亚号(非正式昵称),而且一针见血,也让我这种在群内策了很多年的群主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在阳兄进来前,我和人家在群里争论话题争论到人家接不上话时,对方就会来句“你就只晓得钻牛角尖”导致我策性全无,虽然是策赢了,但赢得很不尽兴。自打阳兄进群后,很多时候的群聊就成了我和阳兄的PK赛,可以说,我俩是策神相见恨晚。阳兄的到来,不光提高了我的策功,也带动了群内整体的策功。
阳兄最初给我的印象是个“粗”人(倒和为人举止无关),主要是他非常喜欢打篮球,一直用着个黝黑的科比头像(很容易让我想到三国里的张飞)。不过认识久了,发现他不光喜欢打篮球,还喜欢写些散文,在文章里还得配几个清晰的图片,既像、也自诩为文艺青年。
虽然和阳兄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由于那种“英雄相见恨晚”,所以私底下的交情比一般的家园油条深。在2013年,应阳兄的邀请,我开始了十一年后的再次南下(阳兄在深圳)。
这次南下的起因是阳兄要给我介绍对象。虽然至今孑然一身,但给我介绍过对象的人却非常多(包括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全科一班的同学、其他朋友、家园老乡、北漂老乡等数十人,其中还包括实习时认识的那个“她”)。对于这类好意,我心怀感激,但内心并不认同牵线接缘,当然也不好直接拒绝,所以有些人也加过□□聊过天,最后的结果不是聊成了朋友,就聊成了陌生人。对于我这“三无”人员(无房、无车、无存款),虽然内心中也渴望感情,但由于在感情上经历了巨大的打击,我对他人介绍的感情不抱任何希望,我也希望我的感情是彼此两厢情愿自然走到一块的。是的,在爱情上,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希望找到一份一开始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的爱情。就如当年在武冈人民医院实习时,在内科楼偶遇那位姑娘的情形一样,在见到对方的时候,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含情脉脉的温暖,是的,温暖!
阳兄的这种初衷,按理我是不会去的。但因为阳兄的另一句话,我还是爽快地坐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他的意思是就当南下散个心,毕竟家园里的油条都在广东。看来策神毕竟是策神)。如我所愿,这次私密的南下“相亲之旅”变成了武冈家园广东油条聚会活动,在长沙汽车南站,我见到了家园老乡马强英;在深圳莲花山,我见到了家园老乡尹花艳、成婷、王成(同时是我邻居);在东莞松山湖梦幻百花洲,我见到了家园老乡罗黎、姜蓉、蒋丽娟、曾艳芳、周前庆、杜章森、谢志雄、熊群艳;在广州海心沙公园,我见到了家园老乡高小妹。(其实另外还有几个,只是只有这几个老乡才是在去之前就认识的)
刘浪:老家园里叫“跑江湖的”(在网站里也属于三朝元老,不过近一年才被我拉进家园□□群),新家园里注册时用的“刘浪”的化名(当然,我知道这是假名)
江湖兄是家园的第一大赞助商,当年如果没有他的相助,家园早已不复存在。
说到赞助,这里多唠叨几句。虽然那时家园服务器一年费用也不到一千块,但由于当时我经济条件也很不理想,基本没什么存款(几千块吧,而且是两个人的),做这个家园网站也属于额外开支,另外经常为了修改程序我都是通宵开工(因为白天还需要上班,但我那段时间对修改论坛程序很着迷,虽然用的是人家开发的程序,但一有更新版本我就会立即下载更新,而且从头到尾把各个区块修改得比较个性化),护理120班的她虽然并不反对我做网站服务武冈人民,但不希望我把太多时间和精力花在这个不赚钱的网站上(我们最后的分手,和家园网站也不无关系)。那时,我们的经济大权由她负责(她也和敬业和节俭,完全对得起这份信任),我平时口袋里很少能找到一张毛爷爷(那时不跑业务,我又不抽烟不吃零食,平时也没有用钱的地方),记得有一年生日我给她买了件超过一百块钱的生日礼物,她不光没有高兴,而且把我数落了一番。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每逢服务器续费的时候,我就有巨大的压力,也导致在那两年里,在服务器续费的最后期限里,家园都面临着生死存亡的考验。欣慰的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江湖老兄伸出了援助之手,最终让家园得已生存下来。
回到正题,继续介绍江湖老兄。论年龄,他长我十余岁,按理得叫他“刘叔”才是(家园里的“罗黎”都叫他“江湖爷爷”。在家园里,既有少数几个爷爷辈,也有不多的90龄后,曾经也看到00后在家园网站找妈妈聊天的,当然,绝大多数是和我同龄的80后)。但由于他心态非常年轻,或者说自降身份,在群里聊天时,即使与一些90后对话,他都能称对方为“兄”,可见其心胸之宽广。另外通过这些年我对他的了解(并不做调查),他通过生意上的打拼拥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固定资产,也算我通过家园网站认识的另一个“富人”吧。
虽然在年龄上江湖老兄比我大不少,在经济条件上也比我富有很多(倒好像没在家园里遇到过比我更穷的人),我和他认识多年,直到今天也从来没有面,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把和他的这种交往看成是平行的朋友关系。
欧阳志敏:老家园里叫“快乐金鹰”,和“努力奋斗”一样,同属家园网和家园群的三朝元老,群里大名鼎鼎的“老鹰”正是他。老鹰的最大爱好就是认妹妹,没有人知道他具体认了多少个(可能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根据我的揣测,老鹰认妹妹的这种心理很好解释,因为他属于林志颖那类不老顽童(长得帅,但又一直是个娃娃脸),生活中很容易被同龄或比自己小的女生都当成小弟弟,所以为了满足做哥哥的“虚荣”心(很多时候我们缺什么就渴望得到什么),借着网络的面纱掩护了自己的“娃娃脸”,所以在家园群里见到个女生想认做“妹妹”,通过这些年的不断积累,也骗了很多人喊他做“哥”。虽然认的妹妹那么多,但混迹家园这么多年的老鹰,最后还是在群外找到的对象,弟妹是邵东的,当年也加进了家园群,但一家两□□跃在一个群里不利于小家庭的和谐(有过很多前车之鉴),所以被我移出去了(这是为他们好)。
由于老鹰当年认了那么多妹妹都没在家园里找到爱情的归属,另外加上这些年里很多通过家园结缘的人感情都不太顺利,所以后来他经常调侃地“指责”我当年用“武冈家园”做为站名是最大的失误:因为在谈对象之前,大家就来自一个共同的“家”,一家人之间还怎么谈对象呢?用他的话说,是“不分才怪”。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也不无道理,只是当时建这网站是为了打造一个大家庭,而不是为了做为婚介平台。这与我当时的需求是有关系的,因为那时的我早就认识了护理120班的她了,并没有通过家园网找对象的需求,否则可能会叫“武冈佳缘网”。再细想一下,即便这样,用“家园”也是恰当的,虽然很多人在家园里的感情没有成功,但因为都来自同一个“家”,而“家”是分不开的,虽然很多人的故事早已结束,但那些名字还住在同一个“家”里,家园尘封着他们的往事。
老鹰虽然长着一张稚嫩的娃娃脸,对在家园认的“妹妹”也经常嘘寒问暖的,但对待男同胞可没这么好,也有过“心狠手辣”的时候。
2008年末至2009年,“争车位”等社交游戏风靡各大SNS社区(开心网就是那时登上中国互联网流量宝座的)。当时,我们公司有车一族都在上班时间玩争车位游戏“赚钱”(赚到钱可换更好的车呀),何况家园里基本是在“砖厂搬砖的”的无车一族。大家玩得很带劲,我也一样(在这之前,我没对游戏着迷过),为了“停车赚钱”比较稳妥,我都会选择把自己的低档轿车停在家园老油条的车位上(为了赚钱快,车买得便宜,但数量买得多),老鹰家就是合适的选择。那次停了一个整夜,早上起来,想着已经赚得个“盆满钵满”了,打开家园一看,没想竟然被老鹰这家伙“贴了条”,那时我是痴迷状态(停个车赚点钱也不容易),心里那个气呀,心想这家伙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我,连我的车都不放过(当时老鹰贴条是出了名的,停在他家的车都很“危险”,因为他在家园有太多的“妹妹”,他也在穷尽办法赚钱送“妹妹”们车子。只是我感觉我是这家园的管理员,和他认识也多年了,照理会给我一点面子吧)。如果当时老鹰在我面前,我不能保证不骂他。
再后来,家园争车位游戏开放了很多管理员权限,我开始有了自己的“小金库”,成为了家园争车位游戏中的“首富”,那时送了很多人买车的钱和豪车(当然,首先就送了护理120班的她一辆当时这游戏里最贵的车——“布加迪威龙”)。虽然我在生活中一直是穷人里的穷人(只有在新闻里才能看到比我穷的人),平民中的平民(政治面貌一直停留在中学时的共青团员。当时入团介绍人是乐华),但通过我的家园网站,我虚拟地做了 “最富有的人”。从我的体验上看,当财富解决了基本问题时是最开心的,再度增加的财富就已经只是数字上的变化了,而开心并没有成正比地的增加多少,反而那段买低档车争车位赚钱的日子是最开心的,因为自从我拥有了“布加迪威龙”,就失去了当初停车赚钱的快乐。
那段时间流行的社交游戏主要有“朋友买卖”、“开心农场”、“开心宝贝”、“德克萨斯扑克”。
因为“朋友买卖”的流行,大家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邀请进了家园以方便购买劳动力,创造了家园实名制后的一个注册高峰。
开心农场算这类游戏里流行时间最长和粘度最高的(毕竟种庄稼的成长需要时间,一天收几次也不科学),当年护理120班的她还半夜爬起来“偷菜”(她比我精明很多,自己种的庄稼哪个时候成熟能做到心里有数并提前调好闹钟,在收了自家庄稼时也顺手牵羊收下其他人的庄稼),看她半夜起来“偷菜”,我感觉很奇怪的,同时也很高兴,因为“偷菜”时的她比“啃书”时的她可爱多了,也真实多了(因为她看书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考证)。根据我知道的内情,家园里还有两个老乡还因偷菜产生了恋情。他俩之前就认识,失去联系多年后在家园开心农场偶遇并成为了恋人,但后来他们并没有成功走到一块。(家园里很多都是这样的结局)。
“开心宝贝”流行后,护理120班的她已经很少“偷菜”了,那时,她的注意力全在这个游戏上(把家园头像也换成了“开心宝贝”的宠物照片),一有时间就跑这游戏里帮那些宠物“刷澡”赚钱,每天被她“涮”得最多的就是“努力夫人”的宠物,因为那个时候,“努力”家“折磨”他的这位夫人也已经入驻了家园(估计是专程进来“偷菜”的,因为她的家园头像就是开心农场的宣传画面)
德克萨斯扑克是另一款容易沉迷的游戏(主要是男的在玩),其中还见有几位专业“赌徒”,没见他们在家园网站或家园群里混个脸熟,但却为这款游戏花过真金白银(我在后台能看到)。当年的“努力”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个游戏了,每次见到进了家园就坐到了赌桌前(我也玩过一段时间,经常看到他)。
其实后来网络上还流行过一款叫“楼一幢”的游戏。只是它出现的时间比较晚,在它前面已经有“开心农场”这类粘度非常高的游戏,所以家园里玩这款游戏的人并不多。只所以也谈到它,是因为后来我知道了这款游戏竟然是我当年在51.com公司的主管王悦带领的团队开发的(在公司时只知道他带领团队在做“页游”和“手游”,具体做什么游戏,没去关注过,因为我对游戏并不感兴趣)。
虽然和老鹰认识这么多年,但由于各种原因(我回家次数少,他每次回家也基本是住在邵东,我们戏称他“嫁”邵东了),我和他之间并没有过见面,但我通过网络知道他的恋爱、结婚、生子、买房、开超市。从他刚进家园时的照片和现在的照片对比看,在他的身上,岁月没有发挥杀猪刀的作用。
和其他群员一样,老鹰在家园群里也消失过一段时间(可能那断太忙),最近却出现得比较频繁,很可能是又要出来认“妹妹”了。这也不能怪他,他以前认的那些“妹妹”全嫁人了,估计已经好长时间没人称他为“哥”了(在学校和实习生涯时,我也认了些“妹妹”,在家园里也认了两个“女徒弟”,不过都是对方主动认的我,在这一点上,是老鹰所羡慕嫉妒恨的)。
罗黎:老家园叫“心梦情缘”,群里人称“心梦”、“罗罗”、 “老罗”、“罗老师”、“罗校长”等,在她活跃的年代,家园网和家园群里最活跃的就是她,每次进群报到都是那个“当里你个当。当里个当”的表情图,前面一只灰企鹅踩着一辆自行车用绳子拉一只在地面打滚的灰企鹅,后面是跳动着的“当里你个当。当里个当”文字。因为家园网后来不再活跃,虽然她也很少进家园了,但她当年积累的人气一直让她在新家园里保持着人气王的位置。
因为家园不再活跃,“争车位”里停的车无人来移走也没人来贴条;“朋友买卖”的用工市场几无劳动力可买;“开心农场”的田地早已荒芜,就连成熟了的果实也因没人采摘而烂在了地里;“开心宝贝”也因无人再来刷澡而导致身上脏兮兮的变得不再开心;就连那些沉迷“德克萨斯扑克”的“赌徒们”也没再坐上牌桌(毕竟久赌无真正的输赢,反而浪费了美好的光阴)。那么,家园里的人都到哪去了呢?
答案是:和我一样,全都进了“砖厂”,搬砖盖楼一幢去了。毕竟我们生活不易,压力不小,没有真正的车,没有真正的房,没有赌到一把好的运气,我们如何能一起愉快地玩耍?虽然,即使搬再多的砖也盖不起一幢属于自己的楼,但不搬砖又如何能养得起一个心爱的她?
当罗黎活跃在家园舞台的日子里,她是家园东莞分舵的掌门人,可以说,家园在东莞产生那么多的“老油条”(家园资深会员),罗黎是功不可没的。我和她认识多年后,在2013年的南下之旅,在东莞松山湖梦幻百花洲,我第一次见到了她,与同样认识多年的“努力”的相见经历不同,和罗黎的相见属于一见如故(指那种熟悉的感觉,无关“感情”),她和我也是属于交心的朋友,她知道我的很多故事,我也了解她的很多事情。
易用:姓名就叫易用,群里人称“军师”(因和《水浒传》里的吴用军师同名不同姓,一进来时就被我这样称呼了)、用佗、(在武冈,或者说至少在我们邓元泰镇,对小孩子的默认昵称就是男的用姓名尾字加“佗”,女的加“婆”)、用伢子等。他虽然不是我们武冈人(城步县的),但自从他进了家园群,自从□□群有等级积分,他的积分就从没被其他人超越过(包括当时的“地主”刘琼也不例外)
易用进群那伙,我刚在群里实行“无为而治”(不设群管),当时反对的声音非常多,很多人认为我是消极无为,记得那时易用是属于坚决的支持者。虽然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相比其他“三朝元老”而言),但因为他和我经常在群里聊天,所以相互间也非常了解,做为了解他的朋友,我也一直有些担心他生活得过累,因为他虽然和我一样都是在“砖厂”打工的,但他总是背负着太多国事政事,对各种新闻事件过于关注,也许,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愤青行为”吧。
说到愤青行为,我也有过。我的“愤青”时代主要在童年,那时最恨的就是“日本鬼子”(也包括“美国鬼子”)。别问我为什么恨,因为那时我喜欢看《小兵张嘎》这类小人书(我们武冈叫“图书”),也别问我张嘎是谁,我也没见过他。可以说,如果那时候我手里有个“大杀器”,而面前又有日本人,我会在他们还没开口说话前将他们无情的消灭!是的,我那时内心中有太多的仇恨需要得到释放。
记得当我还在磨石读小学的时候,有次有个村里的妇人经过学校操场,说是来了一帮“日本鬼子”过来捉小孩子,捉到女的挖眼睛,捉到男的割□□,并且踏岭小学已经被捉走好多人了。她描绘的非常逼真,我清楚地记得那次学校里的小伙伴差不多全跑光了,当然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记得跑回家后,我和那时玩得最好的小伙伴王佳、钟显明三人商量一起跑到了村头的羊门岭上,并备了很多石块准备用来砸“鬼子”的脑袋。(那时类似的谣言很流行,也造成了儿时的很多恐慌)
对于历史事件,我们最需要的是反思和吸取教训,光靠一腔热血无法吓跑真正的敌人,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历史上每次朝代的变更都伴随着残酷的战争,年轻勇猛的战士都牺牲在了保家卫国或征服外族的战场上。做为幸存着的后代,我们多少也是有些原罪的,因为我们的祖先很可能就来自这两批人:没有上战场保家卫国的(因为最勇猛的战士基本尚未婚娶就上了战场,再没有回来过);征服他族的胜利者(所谓成王败寇,历史都由成功者所书,以满世界“屠城”著称的铁木真建立的朝代,即便统治我们华夏不到百年,但我们却把他看成了开疆辟土的英雄,这不得不令我们反思)。
从“人”的角度,我们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智慧(目前暂未在其他星球上发现过生命,而且地球上也只有人才具备高度的智慧),也应该珍惜其他智慧生命的生命,因为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共同的家园里,这个家园,叫地球!
向滨:实名制进来后的家园“老油条”,因经常发“铁口直断、算命路过”的表情图,群里人送外号“半仙”。
半仙是技术帝,家园里只要有漏洞的地方他就“开挂”,开心农场偷菜都用的自动模式(我也很羡慕他,那时我也很喜欢偷菜,但虽然我的好友数在家园里最多,能偷的农场也最多,但这游戏里的排行远底于他)。不过也因为他总是找家园经验值和“武冈币”的漏洞,还把这些漏洞透露给其他几个人,我感觉这样对多数用户不公平,所以一直想找办法堵住,问过他几次他又不肯告诉我,有一次我将他和另外几个刷经验的老乡的经验值削去了大半,那次好像他也生气了(不过就一伙)。
正如宁师傅的广告词“勤劳只能解决温饱,技术才能帮您致富”,不过技术也只能致小富,如果要发财(像我那样一下能买个“布加迪威龙”),只有成为规则的制订者才行。另外,这种“技术致富”的方式的风险非常大,很可能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网上如此,我们的生活中也经常如此。
虽然认识向滨的时间比认识“努力”的时间晚几年,但因为他和刘琼一样同属于武冈“地主”,所以认识后每次回家都见到过,比见“努力”的次数要多,他给我的最初印象和“努力”一样:网上聊天非常“火热”,见面时的表现非常“冰冷”(我相信这是我们自然而然的性格,并不是“表里不一”,因为我们都是非常熟悉的朋友,在一起时也是自然的状态),从这一点上,我们三个人都属于家园里的“闷骚男”,也都属于武冈家园群里在阳兄还没加入前的三大“策神”。 (闷骚男:外冷内热,平时沉默寡言但内心世界却非常丰富的人)
马赛先:群里叫马乐宜,人称“乐宜”,“仙姐姐”。乐宜和一般的女性不同,理性>感性,甚至比很多男性更理性。表现在聊天时基本不发表情图(更不用说搞笑的表情图了)、善于群内争辩(一般人辨她不赢)、不和人开一般的玩笑、保持自己的独立观点。另外,因为她是公务员,相对而言比我们“砖厂”的人经济条件稍微好一些,所以有时她的“小资情调”会迎来其他人的冷落。但我能理解她这种很难找到朋友的孤独(因为一般女孩子都比她感性多了,感性的人更容易和她人打成一片,理性的人会比较孤独),她这种性格倒很适合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因为她的孤独,会愿意倾听他人的故事,另外,她的理性也能帮你分析问题之所在,也因此,乐宜也是我的一个交心的朋友。另外,在我资金周转失灵时,她也曾经是我的“债主”。(我认识的人里,基本都比我有钱,也有部分是富翁,但我只会找与我交情最深、也有可能有能力帮助我的人,因为找这样的人借钱,我不怕对方担心我不还钱给他)。
刘红叶:红叶与我是踏岭小学同学、城西中学校友。在小学时,她是班上长得最小巧的女生(经常被王佳和王旭武欺负)。每天和我班班花刘菊芳以及刘美玲三人都是同时来校、同时回家的,我经常目送她们几个人(主要是在看“班花”,我不欺负女生,也不和女生说话,但会在心里给她们的美貌排座次,在磨石小学和踏岭小学没合并前,我封的班花是“黄梅芳”)。
在2009年里,在家园里遇到了她(因为家园是用实名注册的,她很老实,用的是姓名),并发现她竟然就在上海,加为好友后也邀请她进了家园群。她刚进群时也是有些被孤立的,主要是和乐宜在聊天。但由于她性格比较温和(可能从小被佳佳和旭武欺负培养成的),并且经常在群里送人礼物,慢慢地,也在家园群结交了很多朋友。
虽然那次在上海和红叶的相见,已经是我们毕业十多年后(初中时其实就没见过几次了),但她的样子和小学时候并没有多少差别。也因为这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以及红叶开朗乐观的心态,她也成了我非常交心的朋友(同学阶段倒没和说过几句话),在我面临巨大经济压力的时候,她曾经也是我的“债主”。
王成:王成是我儿时的小跟班(我那时有两个小跟班,另一个是我四弟,到时谈到上海康城开店时再说),也是我儿时最好的朋友勇哥的胞弟。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山上放牛、采蘑菇、捞柴火、扯猪草、捉泥鳅、打翻板、藏棒(捉迷藏)、机枪和平开大扫等。
在他刚出生后不久我就见到了他。因为那时都是在家里接生的,一生了就听说了,然后马上跑过去看,印象中脸非常红。(新生儿也都这样,我在医院产科实习过近两个月,在几次剖腹产手术做助手时,也见过几个像拨萝卜那样拨出来的“赤子”)
王成在群里人称“成成”、“成佗”、“成伢子”、“王上”等。虽然他进群的时间算晚的,也属于偏小一些的成员,但感觉他悟性非常高(我和阳兄都感觉到了),也很能“策”,非常有幽默细胞,而且在群里从没和人争吵过(这种性格和他哥很像),所以随着他的加入,群里又多了一个“策”神,聊天变得更有意思。
虽然王成比我小六岁,但因为我们那种“放牛娃”的交情和家园聊天的那种默契感,我和他既是邻居,也是“忘年交”。
张容肜、黄群芳、霍蓉:家园群大名鼎鼎的三“PZ”(不是“胖子”,不是“骗子”,而是“痞子”)。她们三人是组团进的群,相互间称“痞子”,而且都是不生气又有娱乐精神的人,所以她们的加入,让群里的聊天氛围变得更为活泼。张容肜属于“云游四方”的人,一下在这个省,一下在那个省,感觉国内能跑的地方都被她跑遍了,她给我的印象是很容易和陌生人打成一片,属于那种“自来熟”。不记得从哪一天起,她认我做“师父”(不过我现在也没弄明白是要找我教啥)
三PZ是我们经常调侃的群员,按“策”功来说,我徒弟肜PZ排第一、芳PZ排第二、蓉PZ排第三(感觉是嫁人了,不太出来)。她们三个人我都见过,也算我的异性朋友。
夏晨:群里人称“晨公公”、“晨佗”、“沙沙”、“莎莎”、“沙哈哈”、“鸽子王”。长得又瘦又黑又有些“猥琐”(坏坏的),用武冈话来说,属于那种“挨打的相”(第一次见到他时,还真有想打他两下的想法),聊天时喜欢用武冈话和人家“策”,对人也很热情,喜欢K歌,也喜欢养鸽子,在武冈做监控行业,经常骑个摩托车到处跑。从他一直不变的“宁愿淋雨”的网名,可以得知他的感情经历也并不顺利。
丁家友:如果我没猜错,他可能是老家园里的“湘中剑”,虽然没在家园群里。但他的家园主页访问量排名第二,仅次于“人气王”罗黎(排第三的是我,要知道我在家园有6000多个好友,而他只有80多个)
和“江湖兄”一样,丁兄也属于家园里的中年用户,年龄上比“江湖兄”还年长几岁。(这里,我也不按年龄长幼称他为“丁叔”了,因为感觉称“丁兄”更为自然)
丁兄和易用有个类似的地方,很关注时政新闻,但和易用不同的是,丁兄这种行为属于“在其位,谋其职”。
因为通过百度搜索丁兄的名字和他在家园里主要关注的时政方向,我基本能肯定他就是武冈房产局党组书记、局长。虽然他是我在家园里知道的一个最大的武冈地方官员(家园另外也有几个官员入住了,只是很少在里面发贴),但只是在□□上加为了好友,因为他平时也不聊天,所以也没拉他进家园群。
虽然没有私交,但丁兄这种能数年里持续地在我这种没有人气的网站里辛勤耕耘,和我们这种“砖厂”工作的人一样发贴、回贴的埋头苦干精神,是很值得我很敬佩的。
戴爱民:同属家园三朝元老,老家园叫“情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与老鹰、努力一样同属家园群管和策神,但因一次群聊策得不和谐而退出了家园群的舞台,但据我所知道的,在所有三朝元老中,只有他成功地找到了家园里的MM(指成功领证的)。不过虽然在家园里认识他很多年,也认识那位漂亮MM,但在生活中,我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见过面。
林睦刚:老家园叫“水”,亦属家园三朝元老。在新家园里,他是第一个注册的普通用户,在新家园建立之初,他也差点成了家园网的合伙人(那次也出现经济危机,因为知道他也是做IT行业的,所以希望两个人一起合作,但后来没有成行),他的青春故事主要在老家园里的,当年有个叫“冰”的美女令他神魂颠倒,但未能在家园如愿抱得美人归。在2014年家园组织的老乡聚会时,在武冈乐巢KTV门口,我们见过面。
姚曼:老家园里叫“青桔子”,三朝元老。群里人称“青桔子”、“曼佗”、“曼曼”、“姚曼佗”,因为网上、和聚会时见过她,感觉她也是家园里的大美女(那时的家园里有很多美女,而且都是20出头的单身MM,后面一个个全嫁了)。家园见证了她的恋爱、结婚、生子,只是有点遗憾,这个非常漂亮的武冈MM远嫁重庆了(属于肥水流了外乡田)。另外,姚曼佗还有一个很有气质的姐姐姚慧君(老家园的“jun”,网名“雨”,同属家园三朝元老,聚会时见过)和一个感觉比她更漂亮的妹妹姚丽同在家园。她们三姐妹都很漂亮,我曾戏称她们是“宋氏三姐妹”。
周娜:老家园的小果果(当年家园还有个“豆豆”,所以那时群内流行“打果果吃豆豆”的说法),亦属家园三朝元老,群里人称“果果”、“果婆”、“娜娜”、“娜哈哈”。周娜是一个漂亮的隆回妹子,在2010年家园评选群花的过程中,在参赛的MM里被评为三大园花之一,不过可惜的是,并没有花落武冈。
(另两个园花是:之前的群花翟玉枝,老家园叫霏霏雨;徐春红,那段时间在群内非常活跃。不过也是这次评选园花的活动,让一直很和谐的家园群产生过一些不和谐的气氛。当然,主要是我的错,因为老子在《道德经》有说到:不尚贤,使民不争。后来,再也没正式评选过园花活动。),
刘叶玲:家园里第一个认我做“师父”的MM,因为那段我抽疯式的想学英语,建过一个家园英文群,里面要求全英文聊天,她估计当我为英语高手了,就喊我“师父”。
(我有很多次想学好英语的冲动,但一直没坚持下来,因为完全没有兴趣,虽然有段时间天天在上海地铁2号线上默背英语900句,但背过的句子里没有一句现在还记得住。后面想通了,我们人类都是有思想的智慧生命,语言只是思想的产物,虽然各国有各国的语言、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它们的发音也完全不同,但它们所表述的那些思想是相通的。如果说思想是月亮,那么语言只是那只指向月亮的手指,即使没有这手指,只要找准方向,我们也能绕过手指而直接看到月亮。)
陶侃布衣:我称为之“布衣”,因为他没在新家园里注册过,所以不知道他的姓名。这个名字在老家园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知名度甚至一度超过我的“浪推浪”,因为布衣是老家园里的灌水大王,不光自己是灌水大王,而且还领了一帮同样是灌水大王的四川妹妹(丫头,天@使等),那时候家园里的帖子差不多有一半都是他们几个人发的。从经验级别,布衣已经升到家园当时的最高级“五十级帝王”,另外也是家园里的超级版主。后来家园改了版,布衣也开始隐退网络,再没有出现在武冈家园里。
实名制后的武冈家园实行的是“无为而治”(不设管理职位),而在老家园当年曾活跃着一批无私奉献的版主,在此记录下他们当年的网名。(根据家园网页历史快照获取,排名不分先后。因快照不是每天都会抓取,部分版主没有出现在此名单里,敬请谅解)
游琼、千千结(刘洲,见过)、天山冰雪客(何清平,见过)、风中的云(成翠)、第11个轮回、逍遥君子、若男、科弟、砚清(周晓琴)、执子之手、财源数码科技、吾心爱、『個性』寵穎、小许、春天的风(刘平,见过)、陶侃布衣、天使(周晓勤)、我是帅哥、芳迹(刘艳华,见过)、麻雀不懂相思、菜鸟也疯狂、刘奇叶、司马青龙(王晋)、努力奋斗(邓联进,见过)、港澳同胞、记得感恩、情归何处、眼儿媚、aijun(熊爱君)、湘在闽游子(沈军)、情缘(戴爱民)、绿茶(曾艳芳)、逸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