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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699桃花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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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去了沈振伟的葬礼。”毛东从下车之后就跟在张载焓后边走,像是一个跟着张载焓回他家的客人。

“谁?”

“之前出事那个机务。”

张载焓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哦。”

他拿钥匙开了门,站在一边把毛东让了进去。毛东进门先去换了鞋,然后顺手把空调打开了,接着去倒了杯水喝。张载焓突然觉得现在自己更像是客人,跟着毛东回家的。因此他站在门口,没有关门。

毛东把水杯放下,转过身,语气温柔:“关上门,进来吧。”

这句话让张载焓冷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现在他和毛东之间这是什么,但总感觉很不对劲。他想念毛东,可看着眼前的人又没有什么欲望,与刚才在商场里时候的那点气氛天差地别。

“你跟那个姑娘,陈怡,怎么说的?”张载焓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一边关上门换了鞋走近毛东面前,“我不关心她怎么想,但是她会不会跟阿姨说这件事情?”

毛东没有回答,直接吻了上来。

张载焓把手轻车熟路地放在毛东腰间,将对方的衬衫提起来,然后将手伸进去,抚摸着毛东的脊背。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毛东衬衫的扣子。扣子刚被解完,毛东就整个人贴到了他身上,手上用力几乎是掐着他的后颈,舌头在张载焓上颚敏感区转了一圈,把张载焓抚摸他的手硬生生逼停了。

他根本没有管张载焓的上衣,直接解开对方短裤的扣子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张载焓半硬,温度也不低。他知道张载焓刚开始的时候很冷静,所以他才贴得异常的近,现在张载焓的心跳已经上来了,他可以两人之间仅有的一层衣服感受到那种震动。

这种震动很可怕。即使他们近距离生活在一起三四年,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很多方面,感情也不是一个随时都会这么摆在台面上说的东西。保留空间吧,也是一种互相尊重,毛东一直都是在这么做、也引导着张载焓这么做。直到这一刻,他感受着张载焓的心跳,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害怕张载焓的,害怕这个人的感情,害怕自己可以给对方施加的影响。

载焓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突然稍微分开了一些之后推着他坐到了后边的沙发扶手上。毛东有点愣,手还在按着刚才的频率动,坐下之后只能仰着头看着张载焓。

张载焓俯下身继续吻他,他想要站起来,又被对方压制着坐回去。毛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着张载焓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竟然意外的有点陌生感。

他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毛东此刻自我怀疑了起来。

这种陌生感他不久之前也有一次,就是他去接张载焓喝完酒回家,知道了他俩大概“大限将至”的时候。

他太熟悉张载焓了,熟悉对方的身体和节奏,因此张载焓很快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在前倾着操毛东的手,和弯腰吻毛东之间挣扎。毛东的嘴角刚带了点笑意,载焓就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等一下。”张载焓声音含糊,但显然非常坚定。

他弯下腰,吻到毛东的锁骨上,在上边吮吸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推着毛东往后倒,一直到两个人都摔在了沙发上。

毛东试图调整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张载焓则借着这点时间在沙发缝里摸了几下,然后拿出了一管润|滑,在重新吻上毛东的同时把东西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毛东愣了愣,就突然把舌头伸到了张载焓口腔深处要到喉间的位置。张载焓发出的声音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毛东他们两个侧身躺着,张载焓在后,毛东在前。张载焓把手臂整个环在毛东的身上,后者没有反抗,反而还往后挪了挪。

他拿起张载焓的手,拉到面前,低头吻了一下。

张载焓的脸埋在他的脖子和头发之间:“昨天的葬礼怎么样?”

这句话让毛东笑了一下。

“哪有你这种问别人葬礼’怎么样’的。”

“不知道说什么,找话题聊而已。”张载焓不停地在毛东耳根轻吻着,“我昨天晚上去看桃花扇了。”

昨天晚上省昆*年度大戏,在江南剧院演1699桃花扇全本,票是沈振伟死之前就买好的,毛东知道,但是张载焓不知道毛东是不是还记得。

毛东有一会儿没说话,张载焓想着换个话题,因为这么多年下来,他也知道其实毛东对戏剧方面没什么感觉。

“我知道。”毛东语气很平淡,“我昨天坐在你后边三排。”

1699桃花扇全本一共大概要演三个小时,从侯朝宗和香君初遇的互相吸引,到最后即使重聚也无言以对,从史可法一心报国,到最后所有英雄守城、巷战、短接而死。现在,张载焓知道昨晚的三个小时毛东一直和他一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眼看着玉楼起,眼看着宴宾客,眼看着楼塌了。

“怎么样,全本好看吧。”

“就是最后侯朝宗说不认就不认了,变得太快。而且我不喜欢最后道士的那些说辞,大概因为没经历过朝代更替,不懂。”

张载焓点了点头,下巴擦到毛东的肩膀,毛东能感到张载焓的头发在自己脸上蹭了两三下。

“东哥,分吧。”

张载焓清楚地感到毛东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整个僵住了。就像是抽搐一样,幅度很小地抖了一下,然后僵住了。他们在一起这五年,心疼不是没有过的,可他还真没像现在这么心疼过。

屋子里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死寂。毛东的身体极缓慢地一点一点开始放松。张载焓看着他的背抖了一下,等到他开口的时候听语气才明白过来刚才那是东哥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要直接跟我唱一句’眼前是何人’。”**

毛东的这句玩笑听起来不太像玩笑,语气虽然轻松,但却有那种疲惫落魄的放弃意味。像是他被抛弃了一样。

张载焓依旧把脸埋在对方的颈间,笑起来声音闷闷的:“你想听的话我倒是可以唱。不过很长时间没唱过了估计会很难听。”

“昨天晚上后半本唱侯朝宗的那是谁来着?什么什么梅?女的吧。”

“石小梅老师。是女的,但是唱得太好了。冷得跟把刀一样。就适合这种最后斩断情缘的角色。”

“嗯。”

然后毛东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期间毛东的手机震了两次,他都丝毫没有接的意思。第三次的时候张载焓催着他接,他连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

“载焓,我好歹刚失恋啊,总有个不接电话的权利吧。”

张载焓愣了一下:“我|操,说得对,我也刚失恋,爱谁打的谁打的随他便吧。”

“失恋了一般都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我这才是第一次啊。你不是应该有经验的吗。”

毛东长长地“啊”了一声,有一会儿没说话,像是在回忆自己之前的经历。然后他似乎是无意识地开始用指尖来来回回抚摸着张载焓的手。

“说实话,我不记得了。现在想想只觉得一片混乱。一开始很难过,后来我妈出事之后连难过都让我有一种罪恶感。最后就只剩愧疚感了。”

张载焓突然哽咽了,几秒后眼泪就滴到了毛东的脖子上。毛东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立刻扭过了头,一个小时以来第一次试图回头面对张载焓,看着张载焓。他翻了个身,额头抵着张载焓的额头,不知道该做什么。

不过张载焓也只是掉了那么一两滴眼泪,再多也不会有了。

“东哥,我本来不想问的。”

毛东皱了皱眉头,盯着张载焓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什么?”

“我搞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过程你经历过不止一次,说实话,真是一次就他妈够了。但是你为同一个理由经历了两次,这个理由真的有那么值得吗?”

毛东闭上了眼,喉结动了动。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他说了自己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

“载焓,是你跟我提的分手。”

“不然呢东哥。你难道想说,就跟你当时说过的一样,分手的事情,你肯定不会跟我提。但是如果我想,随时都可以结束。”张载焓笑了一下,然后非常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呢?你结婚,我继续跟你在一起?你难道真的要我把话说到那种地步吗。”

毛东不想承认他知道张载焓是什么意思。

“哪种地步?”

张载焓观察了他一下,似乎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听。然后叹了口气。

“如果我不说要分,你肯定会结婚。”

毛东事事权衡得太清楚了,只要张载焓还不会真的离开他,那张载焓的分量就永远不会比他的家人、他的责任、他的逃避欲望更重。

“在这件事情里,我肯定要失去很多东西。反正都这样了,事已至此吧,我宁愿失去你。”张载焓顿了一下,“这样至少还能有点美好的记忆吧。”

他知道毛东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对的。他爱的男人从来不是个完美的人,任何人爱的任何人都不是。事情不过就是这样,总会有人不停地让别人失望,张载焓也希望自己可以再完美一点,再适合毛东一点,这样就总能找到一个其他的办法。

毛东的反应很复杂,他的视线避开了张载焓,很难过,然后他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去吻张载焓,但也只是有一个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动作而已。他想要叹气,却又根本找不到什么伤感的情绪。

甚至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此刻他脑子里只有——全部都是——对张载焓的感情。

他点了点头:“你已经是我最好的回忆了。”

张载焓心里一震。

“不不不,不行,东哥,你别这样。你得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你可以从家人,或者从将来的家庭生活中获得更好的东西,真的。别他妈这么操蛋行吗。千万别他妈这辈子就爱我一个人。”

“我不可能不爱你。”

毛东这句话说得虎头蛇尾,最后一个你字被吞得几乎没声音。他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过。从大学他们俩刚开始的时候到现在,这是他说过的最直接的、不使用任何侧面表达的话。

因此张载焓有点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儿,又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然后试探地向前抬了抬下巴又停住,终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去吻对方的欲望。

如果说有什么时候他真的确定毛东是爱他的,甚至是永远爱他的……

想到“永远”这个词的时候张载焓心里一阵“你他妈逗我”的心情。

不过如此,也都不能免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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