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十)出气(1 / 1)
当我和覆雨来到裁判面前时,坐上已经有十八枚令牌就差我们两个人的了。覆雨在那个抢他令牌的人百思不得解的表情中交了令牌,站回到已有十八人的队伍里面。我看着面前的令牌吸了一口气,找到了原属于覆雨的那块后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往队伍里面走。裁判被弄懵了忙叫住我:“你的令牌呢?”
“嗯?”我满脸无辜地说:“已经在那里了,您没看到吗?”不止
“胡说,你到我老眼昏花了你根本就没放令牌。”老裁判瞪着还算明亮的眼睛反驳我,我有些无语。知道你眼神不错,别等了再瞪也是小眼睛。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个令牌说:“这个就是……”
“荒谬,这是别人的!”
“是我的。”
“别人的!”
“我的!”
“你……”
“那你说是谁的!”
老裁判被我气的直吹胡子对着队伍里大吼一声:“乔木彦在哪,给我过来!”被提了名字的“百思不得解”走出队伍来到我的身侧恭敬地向老裁判行了一礼,哼,虚伪!偏偏有人就是受这一套,老裁判点点头说:“乔木彦,他说这块令牌是他的,你怎么说?”
乔木彦看了我一眼用及其郑重的的语气道:“这绝对是我的,不可能是这位小兄弟的。”
老裁判看向我竟然一副类似于得意的表情说:“听到了,这是……”
“是他就对了!”
“……”
“……”
老裁判和乔木彦顿时无语了,一个是怒发冲冠一个更加的百思不得解!老裁判激动得要从桌子上翻过来,被一边的副裁判急忙拉住安抚到:“秦老,您别生气。您先歇歇,我来问。”
“不,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明白。”老裁判还是个倔脾气那就更好了,不怕没戏看。我瞄了一眼覆雨他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脸上明显写着“你搞什么?”
我回了一个笑表示“为你出口气,等着看好戏!”
老裁判顺了顺气努力的平静下来说:“来吧小子,你给我仔细的清楚的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阿,小兄弟你一会说令牌是你的一会又说令牌是我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对乔木彦粲然一笑,希望你能装到底。
转头对老裁判说了一句十分活跃气氛的话:“是他就对了,因为这块令牌是他从我手里抢的!”我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能听到,甚至一直在观众席上的总院长和各院的院长都走了下了。
一瞬间乔木彦的脸上划过一丝慌张,但随即一想,又不是从他手里抢的,没有真凭实据量他说破大天也不会有人信。自己只需要坚持说令牌是自己的,就一定没事。
想到这里底气自然的足了起来开始发难:“小兄弟,我知道找令牌很困难。但你不能应为这样就编造出个谎言想要不劳而获吧,实在是有些可笑!”
我围着他兜了个圈不由惋惜道:“乔兄,看你也是一表人才。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这将来怎么为人师表啊?”
“你才是满嘴谎言不适合为人师表的人吧!”
“乔兄好口才。”
“你也不差!”
“乔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我行得正走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歪!”
你来我往完全忘了还有人被晾着,忽然老裁判又是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揪住我们的领子吼道:“耍什么嘴皮子,给老夫拿证据!!!”
我忙转过头躲开老爷子的唾沫星子说:“那就请乔兄先来。”
“还是小兄弟先来吧。”
“乔兄先……”
“你先……”
老爷子已经怒火冲天了怒喝:“都闭嘴,我问你们答!!!”
我看着西红柿脸色的老裁判,这火气,别再被我气个好歹的忙说:“成,您先放开我,我又跑不了。”从他手里面挣扎出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尽管心里面没底但是乔木彦还是打算撑下去:“您问。”
一连气灌了几杯茶下去,老裁判才顺过气来:“既然你们都说令牌是你们的,那就说说这令牌是从哪找来的?一起说,不得有所欺瞒。”
我和乔木彦对视一眼,此时的他还是信心十足但是隐约流露出大义赴死的感觉,毕竟不是自己找到的。即便肯定令牌不是我的,但是依旧有所担忧毕竟我适合覆雨一起来的。万一覆雨将来处告诉了我,谎言就不攻而破。但是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不开口就代表着我说的是实话,开口就有被揭穿的可能,你要怎么选?
最后他还是咬着牙开口:“森林深处的树洞里。”
我同时说:“悬崖的鹰巢里。”
这是两个都极有可能的答案,不能一下子分辨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尤其是第一个,即使这块令牌不是也定然会有令牌藏在那里,真是个狡猾的答案。老裁判毕竟是块老姜继续问道:“那你们怎么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
乔木彦马上开口:“可以请安放令牌的勇士一问便知。”
老裁判没有立刻叫来勇士而是转向我一言不发,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家都敢叫人来了,你怎么办?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推开乔木彦指着令牌对老裁判说:“我的证据就在这令牌上,根本不用劳烦勇士前来。只要您拿起来看看,自然就知道我们谁真谁假了。”
见我说得胸有成竹一边的乔木彦不由退后一步,却不得不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能任老裁判拿起令牌。
只见老裁判仔细的看着令牌的每个角落,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而后又细细闻了闻缓缓抬起头问我:“你说这令牌是从哪里找到的?”
“悬崖的鹰巢。”
转向乔木彦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脸色更加的难看说:“你呢?”
“森,森林深处的树洞……”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了吗,晚了!即便是你巧舌如簧,也抵不过真相如铁!我识相的退到一边,等着老裁判火山爆发,果然老爷子将令牌拍在桌上对乔木彦怒斥:“好啊,竟然敢在老夫面前玩把戏。来啊,将这个明知故犯,阴险卑鄙的人给我赶出去!我堂堂勇士基地岂会用这种不知廉耻之人!”
乔木彦虽知道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但是还不死心,佯装镇定的问:“晚辈不知错在何处,为何您要将我赶出去?晚辈是真心想要在这里教学的啊,您不能只凭他的片面之词就断定我说的是假的啊!还请各位前辈,明察!”
我摇了摇头,死不悔改,非要弄得自己脸面全无吗?
老裁判闻言怒不可遏将那块令牌摔在地上:“你自己看看上面的东西,你还敢说你自己的话是真的吗?”
乔木彦捡起令牌看了一会忽然一愣,脚下一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自然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就在令牌的一角上粘着鹰的粪便。而鹰与其他鸟类的习性不同,吃的东西就更加的不一样。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会从粪便之中知道,附近的是什么鸟类在生活。就更别提是这些整天研究野兽和熟人的权威们了,唉……乔兄,保重。
“看你的样子就不用我再说什么吧,你是想自己走还是想让人请你出去!”
乔木彦看着令牌消沉了一会后忽然看向我,诡异的一笑……啊,看来他想到了一个最本质上的问题:“好,我承认令牌确实是我抢的。但是,却不是抢他的,而是那个人的!”其实忽然来了个大转弯,在场的人可是越听越起劲了。他指向覆雨的手指又转向我说:“现在这块令牌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我倒想问,你的令牌在哪里?如果没有的话,你我可要做伴了!”我讨不到好,你也休想占到便宜!
一时间我和他已经不能完全分辨出谁是好谁是坏,因为如果我没有令牌就会成为捡现成的小人和他没有两样。不过可惜的是,我恐怕是第一个找到令牌的人。既然他不死心,我就让他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