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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四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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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毫不客气的欺压上来,唇齿纠缠,衣带渐宽,软滑的像面条一样的我,只能脱力的像藤蔓一样缠绕他身上,随着他动作起伏。

先行探路的前锋军绕着雪山浮浮沉沉,力道或轻或重,软滑到不行不行的我口吐呢喃,攀附着他,双眼迷蒙,陈重一个大力,把我翻转过来,短暂的失重惊起我些许清明,挣扎着要起身,他双臂用力,我就像只被囚禁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侧眼看他,可是眼睛已不知道要聚焦在哪。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说不上是害羞还是抗拒,对他下一步完全不了解的我,只是下意识的感觉是种被吞吃入骨的危险,陈重热辣辣的吻上来,“陈重~我,我不要这样,我要抱着你。。。”嗓子里都开始出现颤音。

陈重亲吻我脖子,鼻息打在我耳后,“乖~,就这一次,我这么疼你,可可难道不想疼疼我么?”,精神无法集中的,脑海里就是些片段,陈重洗碗的,陈重干活的,陈重。。。。

许是视线太迷蒙,陈重克制压抑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可可,别这样看我,我忍不住。”

闻声更想回头看,攥在腰部的力量一加重,一个重击,狠狠的入垒成功,我身子随着大力像前扑了出去,又被他扯回来,就像雨夜下的树叶,啪啦啦的瓢泼大雨,打的树叶东倒西歪,摇摇欲坠的时候,大雨转成雨丝,刚待要缓过来,又是一阵大雨,最后任其摇摆,最终歇息在漫天雨帘里。

声音嘶哑脱力的我睡梦中,恍恍惚惚的好像陈重在给我清洗,没得理会,浑身酸软无力的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继续睡过去,完全忘了准备第二天要做馒头的工作。

一夜好梦,快天亮时惊醒,腾的往上一起身,脑门撞在陈重下巴颏上,我捂着头,陈重捂着下巴,两个人都醒了,“陈!”咳咳,一开口,嗓子喑哑,我清了清嗓子,“陈重,我忘记做馒头了,都怪你。”一着急又想起昨晚他的胡闹,眼泪挂在眼圈上,卡巴着眼睛看着他,陈重给我收了收昨晚换上的衣裳,“我昨晚发上面了,时间还早,你再躺一会。”手揽着我腰,压倒揽回被窝里。

“现在几,额什么时辰了啊?”躺回他怀里,一张口差点问出几点,幸好改口改的快,透着窗纸,外面有着明亮,“丑时快到寅时了吧。”陈重给我顺了顺头发,又塞了下背角。

刚说完,听见村里远远的开始有鸡脚,家里花花还是不是得鼓下嗓子,它一出声大黑也跟着动,窸窸窣窣的,我用脸蹭了几下陈重。

“今天卖最后上午,卖的时候跟码头打工的说说,我们筹备开铺子,不日开业,这几天先不去摆摊了?”我在他怀里,有些费事的仰仰头。

“这样会不会有钻空子的?要不说,家中有事忙乔迁之喜,忙完再在开业,有厚礼答谢?”陈重询问的看我,“好啊好啊,这个听起来好听的多,哈哈。我不躺了,我起来揉面。”说起摸黑就起,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可是昨晚太荒唐了,翻身起床时候脚一用力,全身软了往下跌,幸好陈重两只胳膊把我架住了。又揣回被里,我眼风一甩,不甘心的说,“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只有我这样,哼。”

陈重闷笑着坐起来,赤着上身下炕点了灯,我怕他着凉,看他回来忙扯了被子往他身上披,“小心着凉!你起来干嘛,再躺一会儿吧。”“没事,我身子骨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拿眼风夹我,我笑着拍他,“不要脸。”

陈重坐回炕上把我衣服也划拉在被窝了,自己起身穿衣服,“你干嘛啊,我也要穿啊。”我扯他裤腿摇着,不满的问。

“给你暖暖。”灯芯上晕黄的光线摇摇摆摆,我心里也像这灯光一样,氤氲着拉着丝。

陈重穿好了袜子,提好鞋,才给我连着衣服扒拉出来,我穿衣服,他顺带着大手一张一挥被子也叠好了,“你干嘛起这么早啊,我自己做,做好你再起来多好,还要赶路,天冷了多累。”我絮絮叨叨的。

“知道啦,小老太婆,我这不是怕你下炕脚软,摔了没人扶么。”陈重叠好被子,见我穿好衣服了,站在炕沿下伸着手扶我。

我坐炕沿上,伸脚划拉鞋,一只脚勾着了,踩着站起来,果然不出陈重所料,整个人站不住的往前扑,陈重虎腰一挺的站我面前挡住我,我整个人扑他身上。

脸红的扶着他,匀了匀力气,感觉能行了之后才直起身子,划拉另一只些,陈重双手环着我的背,脸贴在他胸上。“好了,好了,放开我吧。”

“娇娇儿。。。”陈重呢喃松开我,我稍微弯腰把鞋子提上,“啊?你说什么?”侧着脸问他,“我说,你真是我的娇娇儿啊,一点都不想让你起床!”陈重捧着我脸,狠狠的嘬了一口。

“你你你,又发什么洋贱啊。”羞极的推他,大清早上的。。。。“你去洗刷吧先,今天起的早,安排你给本大小姐做火头军,给我烧火!。”我朝他呲牙以示武力值。

“小的遵命,娘子大人。”陈重接话捡乐儿的功力日益深厚,去洗刷了,徒留我一人捂着心,想揉捏他。

厨房里洗手盆里倒了水,洗洗手,揭开锅盖,一盆子面发酵的刚刚好,熟能生巧,一锅馒头很快的就揉好了,锅里添好水,馒头摆好,盖上锅盖。刚准备烧火,陈重洗刷好了,一进屋就顶替了我工作,自己点火烧火,倒出我来,就准备别的菜。

陈重带回来的肉,没动多少,拿出来偏肥的那部位切下来,带着些许瘦肉,切成小块,拿盘盛着,重新洗刷了下菜板,捞了萝卜咸菜跟地豆回来熟练的切丝,切完分别泡清水里。萝卜丝洗了好几遍看着干净了重新浸在清水盆子里,萝卜跟土豆收拾完,陈重馒头也快蒸好了,屋里热气腾腾的,白茫茫一片,我连忙去开了下房门,散了下气。

热气散的差不多了,招呼陈重把盛馒头的框子拿进来,铺好择好的干净的麦秸草,今天时间还早,怕热馒头靠一起粘皮,时间还有,就拣出来放在盖帘上稍微凉下,让陈重看着约莫不粘皮了再收进去。

刷了刷锅,蒸馒头剩的水舀在水盆里,一会儿留着洗衣服,陈重接着给我烧火,今天用大锅炒菜,省的铁锅长时间没油浸,粘锅。

火力把锅里的水分烧干,我舀了两勺油,拿铲子往周边铲了铲,油开始冒烟,把刚才盛盘的肥肉倒进锅里,翻炒,就见不大的肉块在火力下,慢慢开始变色,发黄,刺拉拉的开始变小,铲子勤快的翻搅,满屋子油脂香,锅里靠出好多猪油,看着差不多了,把用猪肉炒成的脂渣用笊篱捞出来,拿了个干净盘子成盘子里,撒了把细盐上面,趁着热拿手捏了一块吹吹给陈重塞嘴里。

“好吃。”陈重憨憨的笑,“好吃一会多吃点。”盘子放桌上,拿勺子把锅里油舀出一些来,油受热开始冒烟,我脚不停的拿着咸菜盆子到锅台前放好,用手攥出咸菜里的水分扔锅里,嗤啦啦热油遇冷,连着热气带着油烟都起了,我拿着锅铲赶紧翻炒,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加了酱油醋跟香油调味,自己捞了一根尝尝,又拿锅铲铲了一根给陈重,陈重吃完点头示意说挺好的,我拿盘子盛了一盘出来,剩下的盛进陈重要摆摊的桶里。

盛出咸菜,锅里油汪汪的,刚才舀出的油少舀了一点撒锅里,捏了个干辣椒进去翻了几下,泡着的土豆丝挤了挤水,一股脑的锅里,翻搅着看着变色了,倒了醋,陈重架着大火,酸辣味扑鼻。

我咽咽口水,陈重看我这小动作,笑的停不下来,起来看了下馒头,灶台里火自己烧着,他留出我们吃的,馒头都装了起来。“光留早上的醒了,中午我们吃面条好不好?”我翻着菜问他。

“行啊,你做啥我都爱吃。”陈重连犹豫的都没有,“愈发油嘴滑舌。”我看看菜差不多了,笑着盛菜。

“倒盆水进来。”盛出菜来,一刻不耽误的陈重倒了盆清水进来,我把之前的大骨头连骨带汤的都倒进锅里,搅了下,又加了木柴,盖了锅盖让他自己烧着。

跟陈重重新洗了手准备落座吃饭,拿了馒头递给他,自己也掰了半咬了一口,今天汤做的晚了,第一口咬的时候觉着有点干,这个时候没暖瓶什么的真不方便啊。

夹了菜放馒头上,询问陈重,“陈重,我们冬天怎么取暖啊?”陈重咽下去回我:“用炭盆子啊。”“自己烧炭么?”以前最早时候用过蜂窝煤,不知道跟这个炭盆子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恩,自己烧,这两天砍树的话,砍下来树头我就去窖里烧炭,借着这个方便,不用自己上山砍树了。”我把脂渣盘子往他眼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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