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又遇找事儿王(1 / 1)
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早早的醒了,陈重还在睡,手附在我身上,给他放好,又改了下被子,自个儿轻轻的爬出被窝。
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下炕去厨房,大黑摇着尾巴在我脚旁边晃过来晃过去,刚要出声我唇边比了比指头,不知道它看懂了没,总之是没叫。
面发的刚刚好,摆好面板揉面蒸馒头,好久没做玉米粥了,锅里倒了点油,切了白菜碎,拍碎了几个干辣椒下锅,挖了一小勺虾酱下锅跟辣椒翻了几翻,下白菜炒软,加了半锅水,上隔板铺草蒸馒头。
添草大火把锅煮开了,估摸着时间,小火继续蒸了一刻钟,填好草,盖一下准备出锅,凉水调开了玉米面,放在锅台上备用。
洗干净手,往外拣馒头,胖乎乎的馒头捡到盆子铺好干净麦秸草的盆子里,锅里的隔板收起来,飘着些许油花的汤水打着滚,玉米糊下进锅里,拿勺子搅了几下,盖上锅盖接着煮粥了。灶台里填着木柴,不掉出火来自己烧着就成。
冬天了也没什么特别的菜吃,昨天刚买的新鲜大白菜就派上用场了,扒去外皮,露出里面干净鲜嫩的菜叶,也不用切,门外的小锅生好火,热油,拍了个大蒜爆香,昨儿个陈重买回来的肉切丝拿了些出来下锅炒的发白,用手撕白菜下锅,翻炒几下放盐跟醋,做起来很快,出锅盛盘。
用菜汤粘了馒头,还挑了块肉丝给大黑放在它专用碗里,让它先吃。
我们两个的早餐好说,也就准备好了,可是摆摊的下菜没准备啊,虾酱本来做的就不多,上个集市也没找到那个大叔,剩下这点留着自己好吃,做个配菜还能用。
啊呀!忘了!拍了自己额头一下,看看我这个脑袋!前段时间腌的萝卜咸菜算日子应该是到吃的时候了,小跑着满怀期待的打开坛子盖,原本将将到萝卜菜顶的水现在直接没过菜顶,上面的粗盐也都融化了,萝卜一个个的皮都发皱了,
我艰难的从下往上翻,找了个小的,拿回厨房用水洗了洗,从中间一刀切开,看见萝卜已经完全变色了,可以吃了,才又去翻了两个回来,切成细丝。又刷了刷小锅,倒了几勺油,让了几个干辣椒段进去炸了点稍微带辣味的辣椒油,没有芫荽,一会去陈婶子问问,她那有没有,可以做菜的时候提个味。
放在盆子里用水泡着,洗好手擦干了,去卧室叫陈重起床,这么久了可是第一次看陈重我醒的时候他没动静。
轻手轻脚的爬上炕,看着他闭着眼睛,嘴唇还带着笑,睡得跟个孩子似得就默默发笑,上手捏住他鼻子,他嫌弃的用手挥了挥,这样不醒,嘿嘿,再给你捂上嘴巴,倒数一二三!
“啊!”一个反转被陈重压在了身下,恶狠狠的来了一口,“啊~你没刷牙!”我推他,“恩?你还嫌弃我啊?”陈重一点刚睡醒的迷蒙都没有,“好啊!你骗我,对!就是嫌弃你,快起来吃饭。”拍了拍他,他像个大狗一样的用头拱了几下,转身赤膊坐起来,“盖着盖着着凉怎么办!”用被子搭着他我下床给他拿衣服。
衣服拿过来,先给他塞被窝里,捂捂热,陈重见状,握拳拄嘴边笑了笑:“没事可可,我火力大,不用捂。”白眼他一下,衣服掏出来给他,“快点穿!我要叠被子!”
陈重穿衣服的功夫,我下去把盆里泡的咸菜捞出来,又过了几遍清水确保洗干净了,捞出来挤干净水分放盆里,倒上刚才的辣椒油,又倒上酱油跟醋,搅拌匀了自己尝了尝味道,用小盘盛了点,放桌上。
“陈重啊,你怎么还不下来?”今天咋这么磨蹭呢?“这就来了。”我伸头一看,陈重叠被子呢,“你放着就行,我收拾,快洗手吃饭。”“没事,随手的事情。”陈重说着就下来了,洗手呢,我拿着盘子从盆里捡了两个馒头出来,路过他身旁,他撩闲抹了把水蹭我脸上,我哭笑不得的:“你从昨天开始怎么这么皮啊,返老还童了啊。”陈重笑呵呵的也不反驳就过来帮我端盘子。
“边去边去,赶紧做好。”放下馒头,开锅,一人舀了一碗玉米粥,开始吃早饭。“你尝尝咸菜丝,咱家咸菜腌好了,你今天卖着试试吧。”我自己夹了一筷子放粥里,配着吃了,脆生生的却不像生萝卜一样嘎嘣脆,是有韧性的那种。酱油醋一拌,味道不错,陈重吃了也说不错。
一盘醋溜白菜,两个人正好,吃完了饭把粥盛在桶里,跟陈重一样一样的装好吃,给他整理了下衣服,送他出门,“你别太累,我不在家你就去二丫那坐坐,不爱去就在家睡一下。”陈重嘱咐我
“好啦,我知道了,你也是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看着陈重推着车子,走成一个小点,我才关好门回家。
刷了刷锅碗,打扫了下家里。扒下来的白菜碎叶子,剁碎了,家里找了找没麸皮,没办法忍着心疼抓了几把玉米面跟白菜碎叶子搅拌一起给大黄跟花花倒在鸡食盆子里,我站在它俩窝前端详了一下,大黄倒是不担心,看着花花好像挺适用在我家的生活的,以前听村里老人说,野鸡啊,麻雀啥的气性大,抓住了就会绝食啥的,看着花花跟大黄这吃食劲,大约是冬天食物少,我家呆着吃饭方便的关系吧,我自己解释给自己听,哈哈。
开了出房门,吃饱的大黑溜进院子里,晃来晃去的找着地方做记号解决生理问题。让我打了几次,大黑也长心眼了,知道了每天生理问题都去固定地方解决,我家真是让人省心的一家啊。
自己在院子里晒了晒太阳,回厨房添水,准备煮水下黄豆酱,估量了合适的细盐,锅里添水煮开,灶台里添了木柴,抽着空的,拿着昨天未做完的衣裳做针线。水滚了倒入盐搅拌放凉,把簸箕里晒的霉色发黄的黄豆倒进之前就准备好的坛子里,放在木凳上,房檐下面能晒着太阳,等着水凉。
水晾凉的时间挺长的,我就专心的在炕上做针线了,老是低着头做衣服,夹了层棉花,终于做完了,起身下炕伸了伸懒腰,拿到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拍打了几下晒着。
回身回厨房试了试水温全晾透了,舀在盆子里倒在坛子里,没过酱豆,差不多到坛子口了,完工!放在阳光下晒着,差不多一个集时间就能吃了。
前期准备的下饭菜到今天都准备好了,昨天吃拌饭的时候生的黄豆芽也没用完,拿出来洗了洗,中午准备做个菜吃掉,看着剩了不老少,拿着个深碗,舀了一碗换了昨天穿的新衣服准备拿着给陈婶子家送去,我出门大黑也跟着摇着尾巴要跟着,看在它听话的份上,我就领着它了,锁门一人一狗上街了。
端着碗往陈婶子家走,没几步又碰见前段时间吵过架的王嫂子,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她不主动跟我说话我也犯不着上赶着热脸去贴那个冷屁股,没言语的就错布过去。
“马屁精,跑的到是勤快。”相错而过的时候不大不小的声音
“你说谁呢?”不想跟她生气,可是这种人你不理她她更猖狂,就觉着全世界就她一个人对了,“谁心虚我说谁啊!怎么着,你心虚了啊,穿的到是花花,怎么滴,我陈重大兄弟不在家,你这是想去现给谁看啊?”越说越下道,我心头火一下子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