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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阴差阳错(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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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荼转过身去,不知哪里来的冲动,我竟在他迈出脚步之前叫住了他。

“楚寅!”

他回过头来,等着我的下文。

我这两辈子加起来,没能活过二十年,好歹做了两件能称得上任性的事。第一件,当年未曾知会哥哥,便答应了楚寅的求亲,虽则后来没能如愿,但到底也是任性了一回。第二件,便是此时,明知眼前这人已不只是楚寅,他还是另一名男子的夫君,我却仍想叫他做一回楚寅。

我半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你,能不能,陪我一回,什么都不必做,只陪着我便好。就当你仍是楚寅,我仍是柳如景,那样便好。我曾经,那五年里总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不记得我了?若是有一日你回来了,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我真的很想你,可是······”

说着,惊觉脸上已是流下泪来,胡乱用手擦了一把,强迫自己平静了些,“对不住,我······他一定与我不同,这么爱哭的,我,我也不知这是怎的了,方才的话,你就当做没听过罢。”

慌张的背过身去,继续整理床铺,察觉到他靠近时,人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哪怕是上一世,除去临死之时,从不曾与他这样亲近过。年少时最放肆的一次,不过是他趁我不备,亲了我一回,却也似蜻蜓点水。

说来,我们并不曾如其他有情人一般,经过了多刻骨铭心的感情,为何会变得最后那样非卿不可,也是找不到缘由。仿佛命中注定,只那一人是彼此想要的,其他的,无论多好,也看不进眼去。

“如景,是我对不起你,若是我早些回来,一切皆不会如此。”他的头抵在我肩上,声音有些喑哑。

吹熄了灯火,与楚寅一同躺在床榻上时,很有些不习惯,更没甚睡意。

“楚寅?你睡了吗?”辗转反侧几回,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还没,不习惯吗?”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很是让人安心。

“嗯,你陪我说说话吧。楚寅,当年我,我去世之后,你过得怎样?”

许久未听到他的答复,我便以为他睡着了,又等了片刻,我正想也睡去时,却听见他轻声道:“也没甚么,不过是打打仗,帮新帝打理些政事而已。”

没甚么?那怎会思索这么久?有什么事,是他不想说的?

不再多问,我翻个身躺好了便睡,意识朦胧时,腰间一紧,从未有过人对我这般,瞬间便醒了过来。

“楚寅···楚寅···”轻声唤了几句,却未见他有何反应,该是睡着了。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柳昔,你当真比我幸运得多。

第二日,醒来时身旁无人,恰巧见楚寅自书房出来。他见我醒来竟是一怔,道一声“早”便出门了。这几日我已习惯了家中的事务,一日三餐皆是他打理,并未多想。

饭后,楚寅去了沈楼,据说那是他家中的生意,他走后,我便进了书房。

柳昔的书房打理的井井有条,很轻易便找到了我想要的书。一本《西华国史》看似已是有些年头了,纸页皆泛了黄。翻了许久,不免有些失望,那上面的记载大多是国之大事,很少提及某一个人,便是提了,也不过是些生平建树。

又在书房翻找许久,仍然未能找到想要的。忽然想起茶楼那个跑堂的小林,看他为人,应是对这些轶事传记之类的较为熟悉,便去了茶楼寻他。

“那种书啊,少掌柜不是有的吗?那本什么外史不就是吗?”小林听明我的来意,竟有些吃惊。

“我有?你可见过?”

“在您书房里啊,前年还借给我看过,可惜我识字不全,有些地方看不太懂······”

我打断他的感叹,道:“那本不慎丢了,你可知晓哪里有卖的,去帮我买一本来罢。”

小林答应着,却没见他打算出门,我不由疑惑,“还有何事?”

他呵呵笑着,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少掌柜,您还没给钱呢。”

这,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吧,竟把这茬给忘了,我已不是曾经的娇小姐了。便问小林:“需要多少?”

小林道:“顶多二三十文足够了。”

可惜我在口袋中翻找许久,竟是一文钱都未找到,最后还是暂且借了小林的,只说改日再还,至于改日是谁来还,那便实在对不住柳昔了。

等了不久,小林便带了本书回来,我接过来只道了声谢便匆匆回了家。为何这样急匆匆的,倒是连自个儿也不甚明了。

那本《世家外史》中,自开国起,历代朝中重臣及皇室宗族的许多轶事皆被录入其中,翻开没几页便见到了“楚寅”二字。

“楚寅,始皇帝之胞弟,少有所成,通诗书骑射者。十有五而入军中,逾五年,官至大将军。战功赫赫,世称三王······

其人虽善战,又善政治,然品行欠佳,行事多荒唐。始皇华文帝天德二年,受命驻守边关,时任裨将军。二世华武帝顺德五年,以大将军之位归。

华武帝顺德五年三月初六,先丞相柳如文,于宗庙追封圣德皇后谥号。寅邀柳相之妹周氏柳如景代为受礼。

遇□□,周柳氏丧身。盖寅之荒诞始于此。

三月初七,周氏一门请周柳氏归,寅拒之。

三月初八,迫周柳氏之夫将军周廷修书一封,与妻和离。

三月初九,周柳氏殡,入楚氏宗室陵寝,举世哗然。

时值西华国之初安,百业待兴,寅长留京畿,辅理政事。又五年,海晏河清,国泰民安。

武帝顺德十年三月初六,寅自戕于皇室陵寝,后人奉其遗愿,并入柳陵。”

眼睛有些酸涩,移向窗外看时,天边已是染上了红色。远远地便见到楚寅进了院子,起身将那本书随意塞进了书架,他也已进了书房来。

“今日菩提没有出门,慕一一直黏着他,我无事可做,便来寻几本书解闷。”我甫一转身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仿佛掩饰一般,可我有何好掩饰的?

他“嗯”一声,不甚明显的在书房内扫了一眼,道:“我去菩提那看看。”转身便要出门。

“楚寅!”我叫住他。“那解药,明日便制好了罢?”

他回头,错愕的看着我,我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罢了,你去吧。”

他有些犹疑,却终是被我催着出了门。

如今的我们,我也说不太清,总觉着,两人之间似乎隔了一条趟不过去的河。到底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我爱的,是楚寅,他念的,是柳昔。纵然是同一个魂魄,却不是那个人。

但愿,柳昔与沈荼能够一世安好。

第二日,菩提将解药送到我手上时,我笑着接过,毫不迟疑便吞咽下去。陷入黑暗前,看见的,仍然只有他的眉眼,与当初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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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醒来时,甫一看见慕一几乎贴在菩提身上,登时有种“我莫不是遭雷劈过?”的感叹。明明补这一觉之前,慕一还巴不得离菩提那厮八丈远,怎么不过补了一觉的功夫,便成了眼下的情形?我定是在做梦吧?

翻身躺下便要再睡,却被一只手挡住,我瞪着那只手的主人,“沈荼,我还未睡醒,叫我再睡会儿。”

他却仍不放手,“阿昔?是你吗?”

这是怎的了?“是我,怎么?你也在做梦?”我掀开棉被招呼他:“要不你也进来睡一下?”

“咳咳······”菩提咳了几声,引得我去看他。“柳昔,你并非是在做梦。”

我一手指着他身上的慕一,“那慕一怎抱你抱得那样紧?”

他一笑,竟有些讨好的意味,“是他服了我为他配制的药的缘故,还有,有件事,怪我疏忽。”

“何事?”他的笑叫我觉着那说不得不是件好事。

“是···你误服了那药,回到了前世的记忆中。唔,可以说,你的前世,占用了你的身体几日,可明白了?”他甄词酌句的道。

我的眉头定是蹙起来了,心中不太爽利,“你说,谁?占用了何物?”我目不转睛的瞅着他,等他答复。

“菩提,我来与他解释罢,之前,多谢了。”菩提正被我问的有些发愁,沈荼便出声为他解了围。

看着菩提带慕一忙不迭的出了门去,沈荼坐回了床榻边。

“那也不能怪他,是我没有事先告知你,而且,当时一时有些乱,竟忘了那药粥还摆在桌上。”他伸手来抚了抚我的脸颊,又道:“不过阿昔,你也太贪吃,那么大一碗粥,竟给你喝得精光。”

我脸红了一红,忽然恍觉,他这莫不是要岔开话去?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脸上不由端正了神色,“沈荼!说,这几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他一笑,道:“哪会?”

“怎么不会?”

“当真不会!”他说的斩钉截铁,我便真有些信了。

“不会便好,记住,你这辈子就是小爷的,其他人碰都不准碰!”我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孔,他竟笑出了声来。

“阿昔,那也是你啊,吃你自个儿的醋作甚?”

心下一沉,声音忽的变冷许多,“她不是我,我只是柳昔。”

沈荼收住了笑,定定的看我许久,倾身过来抱住我,“好,你只是柳昔,我的阿昔。”

我闭上眼靠进他怀里,心中默念:你也只是沈荼,柳昔的沈荼。

据说,我做了七八日的柳如景。自然是菩提与我说的,旁人怎会在我面前提起柳如景的名字?我一时兴起,问了菩提,问他觉着柳如景是个怎样的人。结果他苦思半日,最终不过憋出“女人”二字,果真是不懂得欣赏,叫人甚是憋闷。

记忆中的柳如景,我的前世,是个温婉善良的女子,既柔且刚。

几日不曾进过书房,今日进了一回,竟发现书架被人动过。也许是她吧,大家小姐的起居自有许多婢女伺候打理,记得她的书房每次翻完之后,总是有些乱的。哪像我,凡事皆要自己动手。

整理书架时,找到一本《世家外史》,三年前买过一本,但那本借给小林一回,书页皆卷了边角,决计不是这本,明明就是新的。

随意翻了翻,《大将军传》那篇页面很不平整,似是被水滴打湿过一般,心下便已了然。

其实菩提说的不错,她确实是个“女人”。女人仿佛是水做的,说哭便可以哭,她那一世,活的最是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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