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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话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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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许久,终于还是下了第一笔。有了这一笔,之后的情节便如潮水般涌进脑中,一段接一段,清晰无比,便如方才刚经历过一般。

那一沓纸用了半数,手腕都开始酸痛时,我自那些梦境的情节中回过神,这才发现原来已是正午,腹中也十分应景的叫了两声。

出了房门晃过一圈,竟没见到沈荼,又在茶楼打量一圈,也没见到他人,刚想找个人问问,恰巧小林提着茶壶打我眼前过去,便顺手拉住小林的后襟。有了上次因被我拉住而差点泼一身热茶水的经验,这次小林倒是稳稳的停下了。我说这事他可是长了记性了,但那往出散播我的糗事的破习惯,被我教训了那么多次,怎就不长点记性呢?

“少掌柜,您又有何事?”小林将手里的白布巾往肩上一搭,险些甩到我脸上。

“看到沈荼了吗?”

“啊,姑爷啊,方才见他打后门回您家了,现今在哪便不晓得了,要不您自个儿再找找?”方说罢一客人喊着要添茶水,小林应一声“来嘞”便三两步窜过去了。倒是那一声“姑爷”叫得我半晌反应不过来。

这小子,身世苦,人倒是每日过得很是喜乐,来我们这快三年了,也没见他愁眉苦脸过,成日里似是有使不完的精力,走个路也是风风火火。倒是叫人羡慕。

回了家,对着我那东厢房略一打眼,果真,门是虚掩着的,我可记着出门的时候关好了的,沈荼的确回来了。进了卧房仍没见着影儿,再一看,通向书房的小门开着。

透过两道小门看进去,沈荼正一手轻压在我写的那一沓纸上,可了不得了!我没写完的话本可是从不给人看的,不对,写完的也不轻易给人看!

“住手!”我三两步奔过去,一把将那厚厚一沓纸抓在手里,幸亏出门前在最上方盖了张空白的。

抬头时,沈荼一脸惊愕的瞧着我,眼神有些怪异,怕是叫我吓着了。反省过后确也发觉自个儿有些太大惊小怪了,莫不是饿的?

“那个,这是我新写的话本子,还未写完,习惯了不给人看,所以······”我努力措辞说着,他却仍是一脸惊愕,一双眼睛定在我身上一般。

“放心,我还没看你便回来了。”沈荼终于回神说道,只是脸色仍有些不太对,这也忒不经吓!

“那便好。”我松了口气,随即道,“饿坏了,有吃的吗?”

“啊?”我这话题跳的太快,他一时反应不及。却也不过片刻,脸上总算带了笑,伸手来拍拍我的脑袋,“我竟成了你的老妈子了,只一心找我做饭给你。”

我嘟囔着反驳:“谁当你是老妈子?哪家雇主会与老妈子睡一张床的?”

我这话一说完,沈荼本已起身打算去厨房的步子停了下来,又回转至我面前,“说来······”

“何事?”他又这样欲言又止的,我心下不由起了几分警惕。

果然,“身上的伤该是不疼了吧,呵呵······”说完继续笑着去厨房了,剩我一人颇有些咬牙切齿,脸上烧得慌。

晚间,沈荼煎鱼一样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比之第一次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身上没甚力气,小爷非要与他打一架不可。这是饿了几十年的和尚吗?你他娘的轻点成不成?

沈荼这厮,果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初初接触床笫之事,竟是上瘾一般,只差白日宣淫了。我半推半就的与他“厮混”过几个晚上后,身体终于开始吃不消,动辄便要腰酸背痛,连那话本也是写不安生了。待我忍不住要制止他那毫无节制的行为时,却发现忍受不了的竟不止我一人。

杨叔眼下有些青黑,一双往日熠熠的眸子更是没甚神采,睡意朦胧的模样。若非他今日一脸严肃的来与我说宅子改建的事,我怕是要迟迟发现不了。也是,这几日过得着实有些荒唐,难免要忽略一些事。果真不能再纵着沈荼了。

“阿昔啊。”杨叔不甚优雅的打个哈欠,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与我道:“我打算将这宅子辟的大些,也不需再凿开一面墙壁了,就着西边厨房的小偏院,辟出个大院子便好。”

“杨叔,您怎的忽然想起这事了?”

我这话一问完,杨叔幽怨的眼风便扫了过来,那模样,仿佛在说:“还不是怨你,小兔崽子!”看得我心下一颤。

瞅着我半晌,杨叔收回方才的眼神,“我本是怕你与沈荼久不行房,会闹出些幺蛾子,却没成想,你两个小年轻的也实在忒能折腾,吵得我夜夜不得安眠。我白日里算账时都趴在账本上睡过去几回了,你们也忒不知节制!”

杨叔一通话训得我好生尴尬,却也只能听着,谁叫我不占理呐。

“当初建这宅子时,也没想过你会与夫婿一同住在这里,本想着等你出嫁了,我一个人留在这,若是住的房子太大也嫌冷清,便将就着这样了。如今看来,还是再辟出个院子的好,到时我住过去,你两个爱怎样折腾都好。”说罢,杨叔又饮一口茶。

鬼使神差的,我那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臭毛病竟是又犯了,再次触了杨叔的痛脚。“杨叔,那你怎的不再找个人呢?”

甫一说完,当即悔翻了天去。正懊恼的恨不得捶胸顿足,却想不到杨叔的反应实在反常,便如我说的话于他而言不过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闲谈。明明前不久,在我提到同一件事时,他当场变了脸色,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日,滴水未进。如今的平常,却是再反常不过了。

“再找个人?这倒是没想过,不过哪怕想了,也找不到罢。”他说的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要翻脸的意思,我便也顺着他问下去。

“杨叔明明这样好,怎会找不到?”

“哪里好了?你杨叔嫁过人的,还······”说到这里,他忽的停下。

“还什么?”

“没什么。”他看我一眼,复又低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杨叔站起来抖了抖衣裳,道:“不与你闲侃了,我今日便去找些工匠,待谈妥价钱便动工吧。”

目送杨叔出了房间,我坐在桌旁发了会儿怔,脑中闪过各种念头,却哪个都抓不住,最终累的脑中一片空白,微微的疼。

第二日起,工匠们便来动工了,乒乒乓乓的吵闹,话本写不下去,我再呆不住,茶楼说书的那活计,常先生做的愈发如鱼得水,暂且没我的事,便跑去找沈荼。说来这还是头一回到沈家的总办事处去,我并不晓得路怎么走,其实要找倒也不难。毕竟沈家在浧川名气颇大,路上随手拉几个行人问问,便能找到了。

沈家在浧川的生意五花八门,随着生意的扩大,要管理起来便也愈发麻烦,许多事情处理也是需要个宽敞的处所的,后来便直接在城中买了座要转手的客栈,改建成了沈家的总办事处,统一管理生意。

我走到那修的颇为大气的沈楼时,不由对当初修这座楼的人有些哭笑不得。这人也太懒了些,沈楼之所以唤作沈楼,便是这座三层高的楼上,只挂了大大一个“沈”字,竟是连个名字都没起。

对门口的守卫交代过姓名后,其中一个忙跑了进去通报,看这情形,我的大名他们应是知晓的。不过片刻,那人便又跑了回来,对着我甚恭敬的道:“少夫人,少爷在二楼等您,请随我来。”

我道一句“多谢”,便跟他进了楼,一楼的大堂上,来来去去的人行色匆匆,也有许多埋在案边的,翻着一摞的账本,更有不少还在谈着一笔笔生意。我只顾得上随意瞟个几眼,便已随着那守卫上了楼。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了某个房间的门前,那守卫扣了两声房门,门内的人应一声“进来”,语气很是正经。守卫轻推开门,便退去了一旁,将我让了进去:“少夫人,请进。”

我憋着的笑意,终于在门关上的一瞬再也忍不住,“哈哈哈······,沈荼,你可着实能装,这个正经,真是······哈哈哈”

沈荼摸摸鼻尖,有些尴尬,随后笑着向我招手:“阿昔,过来。”

这屋子里三面皆摆了书架,约莫着该是账本罢。靠近左面那书架的地方安了架颇大的书桌,此时上边也是杂七杂八的摆了许多账册与笔墨纸砚。三开的窗子正对着楼外的大街,一片繁华。

我走近了去,沈荼又一手将我揽了过去,两人挨得极近,站不太稳,我只得顺势坐在他腿上。

“又不是没有椅子,怎的非叫我坐在你腿上?”我随口嘟囔了两句。

“我喜欢。”

脸上忽然有些烧,“这样你怎么做事?我在这碍手碍脚的。”

“那便先抱一会儿,待我抱够了再做事罢。”他一派理所当然,我便也安分的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闲聊。

“你说,杨叔总一个人这么过下去,好是不好?”闲聊一会儿,话题不由扯到了杨叔身上,这两日也是,总在想着这事。

“杨叔哪里一个人了?不是还有你我两个吗?”

“我是说,杨叔难道再不谈婚论嫁了?”

沈荼一手抚上我的脸,“阿昔,我知道你心疼杨叔,但感情一事,他自个儿觉着好才是好,我们操心不来的。”

“嗯。”

我挨在沈荼身上,时间久了竟有些困,将要入睡时,窗外忽的传来一阵喧哗,霎时将我的瞌睡都吵没了。在下不才,自小除了美人与说书,还偏爱另一事,那便是爱热闹。

三两步走到了窗边,探出身去,左右扫了几眼,果真就在不远处,抑或直接说是对面也好,一条长龙排的十分有气势。仔细听来,依稀能辨得出对面门前那群人喊的是:“大伙排好了,慕神医要开门看诊了!”

我忙伸手招沈荼过来:“沈荼,对面那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医馆?怎的这样热闹?”

沈荼还未到窗边时,对面那家便开了门,一袭天蓝色衣衫的男子踱步而出,一张英俊出尘的面庞十分熟悉。我本来扶在窗框上的手猛的收紧,指甲用力到几乎扣进木框中。

温热的身躯自后方靠过来,沈荼温润的嗓音在说着:“那个便是城中刚来的慕神医,医术了得,不过三日,已是声名大噪了。”

“他,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完全没了方才的兴奋,平静的没有起伏。

“名字?这个似是有人提过,挺有趣的来着,好像,应是唤作菩提。”

脑中一阵嗡嗡的响。

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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