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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矮(微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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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这般近,我才发现,我的头顶原来只勉强够得上他的鼻尖,呼吸都打在我脸上,痒痒的。我转开头,时间长了脖子酸得慌,遂不再强撑,直直靠到他肩上,这姿势倒是舒服得很。

约莫过了有一柱香的功夫,雨总算小了些,沈荼将衣袍穿好,拉着睡眼朦胧的我冲进了雨里。方才靠在他身上过于舒适,不小心眯了一觉。

看来他对这附近确实熟得很,没多久便拉着我寻到了一家卖雨伞的小店。这家伞做得颇为精致,伞面上绘的树木花草,沈荼果真爱兰,挑了把君子兰的伞。我就不似他那般风雅了,闲闲扫一眼,觉着那把描了梧桐的颇顺眼,拿了便让沈荼付账。沈荼看我的伞半晌,许是觉着我这伞挑的好。我特意打开来给他瞧瞧,他却转身付账去了,简直莫名其妙。

我两个各打着一把伞在街上慢慢地走,这会子路上着实清净,摆摊的都被这一场雨给撵了回去,行人也少得很。沈荼带我到几家铺子买了些礼品,分明是我这个准媳妇拜见婆家长辈,买礼品的银两却是沈荼出的,真是叫人不好意思。沈荼去结账,我先一步出了店面等他,深吸一口气,肺腑间一阵清爽,雨水洗的空中浊气都去了不少。

“好了,走吧。”沈荼出了店面,唤我道。我举着伞转个身,未曾想,雨水顺着我转身的力道,离了伞骨,画出道道弧线,一时间,沈荼脸上满是雨水,形容狼狈。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哈哈哈哈哈——”我颇为不厚道地笑的酣畅,沈荼一手提着几个礼盒,一手举伞,无奈的看我。

“别笑了,快来给我擦擦。”

“哼哼——哼哼哼——”我强压着笑意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来,用袖子在沈荼脸上擦着,手一抖一抖,毫无章法。

沈荼却也不恼我这样笑他,只温柔的与我说:“别憋着,仔细再憋得岔了气就不好了。日后若要打伞,还是你我同用一把的好,否则以你矮了我这一截看来,少不得还要再溅我一脸雨水。”这下,再笑不出来了。

我收回手转身便走,他在身后笑的乐不可支,待我走出去老远,他才凉凉的来一句:“阿昔,你走反了,应是这边才对。”

报复,□□裸的报复!这般小肚鸡肠的男人,委实叫人气愤。若我就这么折回去也实在窝囊,不和他斗上一斗,都算污了我杨家的名声。

“我偏要从这边走,你能奈我何?”我愤愤不平的继续前行,至于沈荼,随他爱走哪里走哪里去!

未曾想竟是连老天都不向着我,这一条条的小巷皆是一般模样,我在里边绕来绕去,终于绕进了个死胡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屋漏偏逢连夜雨,许是出门没来得及看黄历,若是看了,必定晓得今日是个不宜出行的日子。一场倾盆的雨又浇了下来,手里这把伞甚脆弱,在狂风暴雨中颤颤巍巍的抖。看这情形,若是再走下去,非得给吹散了架不可。

我就近寻了户人家的屋檐躲着,抬头一看,登时乐了,这屋檐,可是眼熟得很呐!不过半个时辰前,我还在这一处窝在沈荼怀里睡得酣畅,转念一想,方才沈荼领着我不过跑了那么片刻的路,我却绕了这大半天才绕回来,我这路迷得实在有些天分!

想起沈荼,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小我便十分钦佩话本子里那些身高八尺,身材挺拔的好汉,跟着杨叔习武也是为了能养出一副铮铮铁骨。然而世事难料,我起早贪黑的练了这许多年,仍旧一副小身板子,虽不至于弱柳扶风,但比起年少时幻想的那高大威猛实在差了个天与地的距离,如今这便成了我心中不粗不细的一根刺。沈荼这厮,今日不过笑他两声,竟然那么明目张胆的提我的伤心事,如此这般,日后成了婚可还了得!我须得让他知道,他要娶的不是个纸糊的!

心中正琢磨着日后该怎样□□沈荼,余光便瞥见一个人影从巷子口奔了过去,颇为熟悉。脑中还在思索这个熟悉的身影是哪个,嘴上却先一步喊了出来:“沈荼!”我竟不知道,我的本能反应原是这样敏捷的。然而这么没出息的喊叫可不是出自我本意,我心中的气还是在的,这笔账我须得和他好好捋捋。

沈荼听到我的声音,顷刻便奔了过来,他竟没有打伞,那柄君子兰的伞也不知去了何处,整个人便如落汤鸡一般。他这般形容,委实是我从未见过的狼狈,我一腔的怒气倒不知该往何处放了。待他跑近了,我才瞧仔细,他这一张旷世难寻的脸上,除了滴答的雨水,满是焦急。这下子,再与他计较便是我小气了。

“阿昔!”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我面前,我甚亲厚给他让了半边屋檐,他却不进来。“你莫要恼我,日后我再不与你开这些玩笑了。”

他脸上焦急未褪,站在雨里迫切的将我望着。以他身上湿的这样透彻来看,他必是在雨里奔了不止一时半会了,怎么说我也不是三岁的孩童了,他这做法颇有些夸张。但他这样把我捧在心尖上,倒叫我惭愧了。

“我不生气便是了,你进来躲躲吧,雨还大,莫要淋坏了。”我向他招招手,他一张被雨浇的苍白的脸顿时有了神采,灿然一笑甚是晃眼。

“我身上都湿了,再躲也是无用,别把你身上也沾湿了,还是在这站着罢。”

他虽是这样说,但我怎么可能真叫他一直在外面淋着,我撑开伞上前一步遮在他头顶。因他个头比我高那么一截,我这举伞的动作做久了难免手酸,他甚贴心把伞接过去。

“我自己来便好,你回去躲着罢。”

我一步跨回屋檐下,隔着雨帘和他对望着。我本性是个不安静的,自然受不了这安静的气氛,忍了半晌实在憋不住,便开始找话来说。

“你的伞呐?怎的不撑伞,淋成这副模样?”

他呆了一呆:“本是撑着伞的,你走的忒快,我没跟过几个转角就寻不见你了,便有些着急,奔的快了些,再加上风刮的猛,那伞作废了,我只得淋成这副模样了。”

这一番话说的,他连语气并字里行间皆没有委屈的意味,然我听了却觉得他实在委屈,至此,方才的一腔怒火,熄了个彻底。再开口时,自己都觉得这态度,唔,甚是和蔼。

“我素来介意自己生的不够高大,你方才那玩笑戳到我痛处了,我才会生气。”

他只“嗯”了一声,我却分明看见他眼中的懊恼,语气不由愈加和蔼。

“你是否也觉得,我这身量太娇弱了些,全无男子气概的?”

沈荼笑的溺人:“没有,我觉得你这样便很好。其实,你的身量在同龄男子中已不算矮的了,只不过你有心与那些生的高大的比,才会显得矮了些。你不过才十九岁,还能长高的。”

这一句话音刚落,我心中自有那希望之火瞬间燎原,“真的?”

许是被我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惊着了,他又一呆,遂笑着说:“嗯,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可是长高了不少的。”他顿了一顿,“我不骗你。”

他的话,于我很是受用,心情一好,便觉这天也好看的紧。雨势又转小了,濛濛的细雨倒也舒爽,我跨进了他伞下,和他一同遮着。

“雨小了,走罢。”我招呼他一同走,他却从伞下退了出去。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笑着与我道:

“这雨很小了,左右我都湿透了,也不怕这点小雨了。”

这人,原来竟是个倔性子,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拿同样的理由拒了我两次。我也不与他在这事上纠缠,说话间,雨已经小的不用撑伞了,我便把伞收了,和他一同在雨雾里走。因着之前采买的礼品都湿了且不知被沈荼心急之下扔到哪里去了,我两个只好按之前的路再走了一遭,重又买了好些礼品。

转过九曲回肠般的巷子,终于到了沈荼的府邸,这宅子比我与杨叔住了三年的那宅子宏伟的多,颇富丽,颇堂皇,沈家原是个大家。

我正等着沈荼去唤人开门,他却径直携了我的手贴着院墙向后绕,绕了半晌,终于停在了一处墙边。只听得他嘀咕一句:“这一段墙好翻些。”

原是带我翻墙来了!

饶是我曾经跟着杨叔在西华闯荡了近十四年,也断然未曾见过这种事。准媳妇上门,竟有不走正门却来翻墙的!沈荼其人,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收心一瞧,嗬,这是挑了段最矮的叫我翻啊,也忒看不起我了!小爷又围着院墙绕了十几步,寻了段看起来最高的,提力一跃便跃上了墙头。受了杨叔十七年的锤炼,旁的不敢说,这“打不过就跑”的跑字诀,我可是练了个十成十,不惭愧的说,无论挑的何种地形,小爷都能跑的如履平地。是以,这一段小墙头,实是难不倒我。

我站在墙头,朝沈荼伸了只手:“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他这才从对小爷风姿的惊艳中回过神,却摇头道:“不用。”遂轻轻一跃,上得墙头来,我伸出的一只手未能派上用场,便收了回来摸摸鼻尖。我俩跳进内院,我这才想起我该问上一问,翻墙算个什么礼数?方才只顾着翻,却忘了问原因。

“沈荼,莫不是沈家人进出皆要翻墙的?”

他一张被雨水淋的有些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些红晕:“咳咳,不是,只是今日我这形容颇狼狈,若是叫家中仆从见了,少不得要惊扰婶婶,那就不好了。我便想着,我两个还是悄悄进来把衣服换了的好。”

沈荼拉着我的手,在各个亭台楼阁间七拐八拐,我任他拉着走,眼睛却从不看前方,眼风四下里乱瞟。左右有沈荼拉着,也不怕会摔着,是以我赏这园子赏的十分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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