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1 / 1)
摄政王殿下本来就这么威武霸气,这么威武霸气的人他的思路果然非同一般,而且他要点名让陛下跳的舞也不一般。
摄政王殿下让吴德庸端上来一个锦盒,摄政王笑着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一具银器,上有一个拇指粗细的玉质的圆柱体,周身圆润,通体莹润,大约有食指长短,这个圆柱体的一端连着一条细细的三寸长的银链,银链的末端有一个指肚大小的木鱼状银铃。除此之外还有两串银手链、两串银脚链,每串银链上各挂着十个银铃。
摄政王殿下笑到,“陛下可知道这是什么?”
陛下不敢说话。
摄政王道,“这是从西域找来的,特地带给陛下的小礼物。”
然后他们干了什么作者眼睛瘸了,没看见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爱你们哟,你们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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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一晚的时候,摄政王殿下与陛下“抵足而眠”,“彻夜长谈”,陛下操劳过度,第二日的时候陛下又感觉自己腰酸腿软不能起身。
然而这日恰好摄政王留宿于陛下的寝宫,摄政王起床时毫不怜惜楚楚可怜的陛下,硬生生把他拉起来坐上轿子到了乾清门听政。
陛下与摄政王并非坐于同一轿子上,陛下是一个明黄的肩舆,而摄政王落后几步,是暗黄色的肩舆。
陛下此时睡眠不足,脸色十分苍白,坐到龙椅上直打瞌睡。
摄政王反而精神奕奕的模样,让陛下恨得咬牙切齿。
摄政王早朝时并非立于百官之间,他只需要坐于陛下右下手。自从陛下十五岁登基,摄政王一直坐在那里,而且无人敢有意见,可见摄政王在朝野之内的的确确是只手遮天了。
众大臣照例行三叩九拜之礼,大太监用尖利的声音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于是大大小小的官吏一窝蜂地就要启奏起来。
这整个朝野之中,摄政王是老大,他在摄政期间,由于不能容忍丞相权力过大,与他互相掣肘,于是废除丞相制度。既然没有丞相,那么朝廷无人总纲,权力便散在六部,凡事必须面君之后才能确定。于是早朝时大家就一窝蜂一样乱糟糟上奏了。
这也是陛下厌恶早朝的另一原因。因为不是这家有事,便是那家,陛下听得昏昏沉沉,也听不完早朝。有时还有身体虚弱的老臣难以长时间站里而疾病突发的情况。
然而这次早朝时,诸位大臣却格外严肃,大家静默不语,连陛下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然后才有一位郎中出列启奏。
这位郎中姓林名进,字退之,是一位个性严谨,刚正不阿的大臣,林进道,“启奏陛下,臣有本要奏。”
陛下道,“准奏。”
林进道,“臣林进有本起奏,臣今闻有西夷煜国,历与□□交好,互不进犯,…………然今其强征精兵三十万有余,厉马秣兵,…………时时使民不安……臣愿随往,其途虽遥,其事弥坚,臣虽不才,愿勉力前往。臣复乞陛下,早定嗣承,上合天心,下安社稷,述著文字,明证典章,诚惶诚恐,微臣草上。 ”
陛下时常难以消化这种文绉绉的字句,故而待林进启奏完毕,他还茫然地睁着眼睛,却看见林进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
陛下面露惨不忍睹之色。
摄政王见他如此,思索良久,才附耳对陛下道,“西夷煜国进犯我国边境,林大人希望陛下准奏他前去压阵。”
陛下这时才突然明白为什么诸位大臣今日为何如此谨慎。
原来煜国是大雍的邻国之一,不过不同于大雍民风文雅,喜好舞文弄墨,煜国由于处于边塞之地,气候苦寒,人民都十分剽悍。他们以牧羊牧牛为生,时时迁徙,冬天时常常有人饿死。迫于如此艰苦的环境,几十年前煜国的国王率领大军踏入大雍,当时大雍国库空虚,国内也没有可用的人才,眼睁睁看着对方铁蹄踏破了将近半个大雍。先帝为求保命,于是从东京汴梁迁都至杭州。还好由于国主去世,才保住了大雍的一点命脉。
那次是大雍国历史上的耻辱,所有人都记得那段血淋淋的被人欺辱毫无尊严的历史,然而面对对方的铁骑,大雍却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今日之时,诸位大臣才
噤口不敢多言了。
陛下知道来龙去脉,就在心里暗暗嘲笑这些大臣平时高傲自大,面对煜国时,也只能这样当缩头乌龟了。
不过陛下没出过宫,也没有打过仗,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坐在金銮殿上做一个乖顺的摆设,他不敢多言,于是谨慎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稍后至御书房再议。”
林进期盼的眼神瞬时暗淡下来。
陛下道,“爱卿可有其他事情?”
林进道,“陛下,臣还有一事启奏。”
陛下道,“准奏。”
林进道,“前容正帝三岁登基而治,又有孝元帝七岁登基,十五岁也已至成人。而陛下今已十八,比之先诸天子,已非年少。臣以为,陛下今当行冠礼,大赦天下,以顺应天意。”
此话说完,整个朝堂一片鸦雀无声。
陛下虽然愚驽,然而这句话他却听得明明白白。
林进是说他现在年纪已经很大了,就应该行冠礼了。冠礼在宫里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成人礼。行过冠礼的公主就能出嫁,行过冠礼的龙子,就可以封王封爵。而陛下行过冠礼嘛,按照正常的顺序,他就可以要求摄政王还政于王了。
这也是逼迫摄政王表明对陛下态度的意思了。
陛下突然觉得林进这人实在是大胆到一个度的样子了。朝堂上即使有人对摄政王摄政感到不忿,也只有私下里表达不满的程度。
毕竟整个朝野,摄政王就是老大。若是他不愿意,那么陛下一辈子不行“冠礼”,那也没有人有二意。
结果这个林进居然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在朝堂上说这样的话。
陛下偷觑摄政王。
摄政王撑着头,含笑看着林进,仿佛一切都不关他的事情。
然而他不语,朝堂上无人敢开口。
良久,摄政王道,“不错,陛下现在已经年长了。不如择日,便行冠礼吧。”
摄政王所说的择日便是第二日。
一般来说,冠礼之日一般定在二月,可是大家都急不可待地让陛下行冠礼,于是就不在意这么多事情了。宫里卜筮吉日,却正巧发现次日正是吉日,于是行冠礼就定在次日。
又用筮法选择主持冠礼的大宾,并选一位“赞冠”者协助冠礼仪式。
而这位“赞冠”者,选定的正是摄政王殿下。
摄政王殿下让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出适合陛下在行冠礼那一日穿的衣服,然后紧锣密鼓地安排好,让陛下次日早早起床,才能及早行完冠礼。
陛下被宫人唤醒时,不过四更天,陛下朦胧一双睡眼就被拉起来拾掇打扮了,这一打扮比他平时的梳妆还要过分,陛下觉得整个人都要坐僵了,然后才被收拾好。
稍后,便到行礼之时。
行礼时,摄政王,大宾及陛下都穿礼服。陛下要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每次加冠毕,皆由大宾对受冠者读祝辞。
陛下昏昏沉沉,只听见祝辞大意谓:在这美好吉祥的日子,给你加上成年人的服饰;请放弃你儿童的志超,造就成年人的情操;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祝你万寿无疆,大福大禄。
然后,受礼者拜见其母。由于陛下生母已逝,宫中并无太后,于是用牌位暂代生母之位。
再由大宾为他取字,大宾是陛下的恩师祝太傅,太傅为他取字为“君钰”,象征美玉。
如此,赞礼便告一段落。
陛下行完冠礼,已至午时,陛下饥肠辘辘,便让人上了美味佳肴,赐诸大臣一并进食。诸位大臣谢恩。
陛下用过午膳,便言身体不适,诸位大臣体谅,陛下回到宫中休息。
但是陛下注定不能好好休息,因为摄政王殿下早已在寝宫中等候他了。
陛下知道摄政王殿下来此,必定不安好心,果然摄政王殿下看见陛下,便如同伸出利爪的野兽,把陛下牢牢按到身下,胡乱亲来亲去。
陛下推拒不开,摄政王殿下反而愈加兴奋。
摄政王殿下道,“等来等去,你终于成人了。”
陛下叮吟一声,侧过脸去,说不出话来。
这却正好方便了摄政王殿下,他咬了咬陛下圆润的耳垂,耳垂处正是陛下的敏感之处,陛下被他一咬,就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
陛下睁着一双布满眼泪的圆圆眼睛,可怜得猫儿似的恳求,“放了我。”
摄政王殿下却更加想玩弄他,让他哭了。
摄政王殿下伸手摸到下面,遗憾地道,“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个孩子呢?我多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啊。”
陛下脸羞得绯红,狠狠瞪了摄政王殿下一眼,道,“让我生孩子?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