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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爱别离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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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墨阑飞出混沌,再次沐浴在艳阳之下,整个人感觉如释重负,最重要的是墨阑又回到我身边。

可是放松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的疲惫。

"你这次做得很好,已经渐渐能适应穷奇的力量了。"墨阑褒扬道,顺势落到家附近绿地上的无人处。

他将我放在草地上坐定,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我没有受伤后,又仔细询问了我先前他未赶上时的情况,这才安心道:"还好刚才来的都是群菜鸟。他们以为万一我出现,数目众多的人狼能将我拖住一时片刻,然后肆机将你带走,却不料帝释也在附近。"墨阑蹙了蹙眉又忽而警醒道:"不过下次再遇到魔界的人,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我不可能时时跟在你身边。"

我才安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询问道:"难道你还是要离开?"

墨阑想也没想便回道:"自然,而且还要将黑狱石取走,免得他们继续盯着你。"

我骤然起身,心灰意冷道:"那你取走罢,再也不要回来了。"却未想到身体原本就虚弱,这一站,眼前倏忽一阵晕眩,就要跌落下去。墨阑结实温暖的臂膀将我拖住,他依旧蹙着眉,眼底有些难掩的复杂情绪。

一行眼泪落了下来,我红着眼圈哭泣道:"为什么一定要走呢?而且你看,我不是能扛住那些怪物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自己做家务,不信你去看看,我打扫的很干净呢。还有,我自己会烧菜,虽然我做的不好吃,但是我会不断改进的啊,将来一定能让你满意的。"

墨阑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在他怀里抽泣的我,看着我渐渐地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委屈,直到泣不成声。我从来并非一个爱哭的人,只是不知为何,近来总是容易落泪,而且每次都是因墨阑哭泣。

一股熟悉的气息渐渐靠近,温热的手将我的额发撩起,继而将手捧至腮处,墨阑眼神灼灼,两片柔软的唇压了下来,只是触碰到便已感觉火热。唇间咸咸的眼泪味夹杂墨阑的气息,他的力道加深再加深,直至仿佛肆虐般,我被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中又有些陶醉。还未待我来得及仔细品味,他又开始吮吸我的双唇,让我感到一阵酥麻,陶醉得更深。须臾,灵巧的舌头探了进来,撬开我的舌头,仿佛那是个阻碍。

舌尖似乎抵着什么物什,待我灵台清明,猛然反应过来时,墨阑已将那东西抵入我的喉咙,并不允许我反抗,收紧拦腰抱着我的一只手,捧着我的头,继续肆虐地吻我。

更多的眼泪涌了下来,在确认我将离魂引吞下后,他才缓缓放开了我。

我全身无力,瘫软在他怀中,淡淡道:"墨阑,你这次,是不是真的要走了?"

"姚熙,其实。"他的灼灼眼神忽而暗淡下来,继续道:"其实我有想过留下来陪你,但照眼下的情势看来,慕恒已经知道黑狱石在你体内,他屡次三番派人来取,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希望你离开我,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那你呢?"我已经有些哭不出来。

"我是不死之身,我独自一个人,不会有事。何况他们也打不过我。"他的语气淡淡,眼神有些落寞,仿佛很久以来,他都是孤独一人。

我想陪着他,不想再看到他如此寂寞的样子,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他甚至都不喜欢我。

"墨阑,你刚才吻我,就是为了让我服下离魂引么?"我郁郁道。

他的眼神忧郁而深邃,他拂了拂我的发,叹道:"你若是这样想也罢。没有我,你会活得很好。"

剧烈的疼痛随着活得很好四字蔓延全身,身体似乎就要裂开,灵魂就要灰飞烟灭。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里从胸口处冒出一道刺眼的光芒,随着光芒愈盛,疼痛也更甚。

我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墨阑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抚着我的背低沉道:"对不起,忍一忍,姚熙,很快就过去了。"

肝肠寸断中,有一只巨兽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光芒过盛,让人无法辨清其样貌。

疼痛渐褪,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墨阑愤恨道:"阿修罗王,倘若有一日我记起你,便再也不会原谅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以阿修罗王称呼他,只是在那种心境下暮然脱口而出。而墨阑却在那一瞬露出惊讶之色。说完那句话后,我再也没力气挤出一个字,整个人瘫软下来。

恍惚中,墨阑将我抱起跃至空中,飞了须臾,他便站定在某处。在我最后一丝神志中,仿佛看到往事咖啡厅。有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墨阑对那人影说了写什么,那声响如此虚空飘渺,让人听不真切,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说:"照顾好她,不要同她提起我。"

最后一丝神志不再,我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绵长的梦,梦里有个长发玄袍的男子在对着一个二五年纪般的小女孩唠叨。那女孩身着曼妙多姿多的唐代常服,看那锦绸似乎身份不凡。男子同女孩的的脸部皆像是被一层薄雾笼张般很朦胧,我看不清他们的样貌,听不明他们的声线,但我能看清他们的动作知道男子在对女孩说些什么。

"兕子,要走快些了,日落前再赶不到伏越的竹屋小心被山里的怪兽吃掉哦。"长发玄袍的男子邪笑催促道。

"啊,这里不是仙山吗,怎么还有怪兽?"小女孩惊恐地环顾四下,嗖地跑到男子身边,紧紧抓住他的广袖。贴近男子后,她似乎安心许多,抬起头仰望男子,小大人般对他责备道:"还有不要叫我兕子,那是我乳名,只有我父皇才能这么叫我。说了多少遍,要叫我,明达。"

"我和你父皇有什么差别?"男子拂了拂小女孩儿的发,微笑道。

那叫做明达的小女孩儿撇了撇小嘴巴,恹恹低下头,不再言语,只乖顺地拉着男子的袖,紧紧跟着他。

夜幕降临,霞光消退在山野茫茫中。当空一轮明月飞彩凝辉。竹屋前的烤架上只剩下一副动物的骨架,被下面的火烤的噼啪作响,地上摆着几个空酒杯。墨衣男子起身对绿衣男子道了声别,便牵起小女孩的手欲离开。

"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可就要被你父皇发现了。"墨衣男子提醒道。

小女孩有些不情愿:"怕什么,你不是做了同我一模一样的人偶么?"

"你不用回去睡觉么?何况那人偶天亮便会消失,届时想你父皇不发现也难。"男子说着凭空画出一道冒着黑晕的圈来,携着女孩儿跳了进去。

光晕飞逝中,女孩对那男子道:"你总是父皇这儿父皇那儿,既然你知道我有父皇,为何还总是让我唤你爹爹?我没有母后,你干脆让我唤你娘亲好了!"

"唤我娘亲也可以啊,只要你喊得出口。"男子挑眉。

"唔,其实娘亲也不好。"小女孩嘟嘟嘴,若有所思。

男子猜不透小女孩的心思,有些疑惑道:"那你想唤我什么?"

小女孩眼睛一亮,兴奋道:"我想唤你。"

只因画面转得太快,女孩唤了男子什么我没有听到。眼前的一切暮然转到一处古代建筑内,看那摆设,似乎也是唐朝,且更像是座大气辉煌的寝宫。

铜镜前少女端坐,我依旧看不清她的脸,只知道她皮肤白皙润泽,一头青丝瀑布般倾泻下来。玄袍男子坐在她前方偏侧边,似乎在女孩儿的额上描绘些什么。

"你在画什么花鈿?"女孩儿问道。

"优钵罗花。"玄袍男子凝神专注,落笔极轻,细细点缀,忽而提醒道:"不要乱动,还没画完。"

"优钵罗花,那是什么花呀?"女孩儿疑惑道,她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花名。

男子扬起嘴角,答道:"画完你就知道了。"

女孩儿闻言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她静静地望着镜中的男子,似乎很是心满意足。

女孩幸福的笑容浅浅隐去,这一次画面转得更快,还未等到我看清那花鈿,眼前已是另一座更为恢宏气派且宝相庄严的寝宫。

一位二七年华模样的女孩儿端坐于一面琉璃镜前,白皙的额上描绘着一副柔美的花鈿,但画面太模糊,叫我看不清楚。似乎还是先前的女孩儿,她身着华丽的红色嫁衣,静静端坐。

只是这次她似乎并不开心,只是一味地对着琉璃镜发呆,俄然,两行眼泪滑至腮处,落在绣着金丝的嫁衣上。

"吉时到了,公主。"两排婢女推门而入,带头的婢女率先走至女孩儿身后,提醒道。这些婢女们一个个整整齐齐地穿着锦罗玉衣,看来此地的主人地位非凡。

女孩儿悄悄拭去眼泪,木然走向门外。宫门口的人见到女孩出来,顺势拉开喜轿将女孩迎了进去。

迎亲的轿子并未抬出这浩大宫苑,只是绕着巨大的宫殿转了一圈,又来到一处更为妙宝庄严的宫殿前宽阔的广场。

整座广场地势平坦,其地由金铸成,光彩夺目。

眼前的金地衔接着一处高耸如云的金阶,循着金阶望向尽头,便是那宏伟的宫殿。金阶尽头宫门口站着个男子,身着红衣华服,发髻簪冠,气宇不凡,似乎在等什么人。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眼前的画面分裂成无数细小碎片,继而随着狂风吹得烟云消散。最后一幕中,天空中雷电噬嗑,狂风大作,女孩儿穿着华丽嫁衣站在高高金阶中央,发髻散落,长发倾斜随狂风飞逸而起,红色嫁衣迎风飘摇。

俄然,一只黑色巨手抓住女孩儿,那一瞬女孩儿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露出一丝诡异凄凉的笑。女孩瞬间被分成两个人,一个身体倒在金阶之上,再无知觉,另一个半透明的她,被巨手向后推出体外,那似乎是她的灵魂。巨手将女孩推至距离她肉身几十米后一处更高的进阶之上,同时不断加大捏住女孩身躯的力道。很快,那巨手无情地将女孩的魂魄骤然捏碎,须臾,女孩儿破碎的魂随着狂风散落得无影无踪。

远处似乎有人在撕心裂肺般吼着女孩的名字:"明达!李明达!"那吼声如此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我仿佛也和那声音的主人一样焦急,于是也跟着慌忙脱口而出:"明达!"

我醒来的那一刻,如是吼着。睁开眼骤然起身坐在床上,旁的貌似坐了个人,我回头一瞧,程夏阳正蹙眉担忧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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