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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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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试似乎来得还很是浩大,诗青携着夏烨煊慢慢逛去,越往目的地接近,人‘潮’越多。

大荣风气虽然不算开放,但那时对于闺阁男子而言的。对于‘花’楼小倌自然没有这些规矩。本来就是经营声‘色’犬马的场所,若是还讲什么礼仪之道不是好笑吗?

“听说临风公子会有作词,我特想看他素手挽起笔的样子,啧啧,听人说的,那叫一个婉约啊!”

“那算什么?你可听过素月公子唱的曲子?那声音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我那次有幸听过一次,惊为天人啊!”

“什么‘淫’词‘艳’曲的,这些都比不得浩洁公子的画。咱大荣男子画画的,你们可知道有几位?屈指可数啊!画得好的呢?那更是凤‘毛’麟角!浩洁公子往那儿静静一坐,挥毫泼墨那么一画,啧,一幅惊世之作就出来了啊!”

“要我说啊,还是‘阴’亭公子抚的琴最佳,人家不是按着已有的曲谱依样画葫芦来弹奏,一曲一调那可都是他自己即兴所创。当时有人听后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足以见‘阴’亭公子造诣之深……”

谈论声源源不断,诗青始终微笑着听着。夏烨煊静静立在她身边随她走着,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虽然谈论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听得出来话题基本上都围绕在这临风、素月、浩洁、‘阴’亭四位公子的身上。诗青玩味一笑,扭过头对默默跟随在后的念秋说:“你带着维泽嘉华先去订下位子,我和王君随后就来。”

念秋答应一声,招呼着两个好奇地左顾右盼的小厮朝前去了。

“煊儿猜猜,会是谁夺魁?”

诗青揽着夏烨煊,低头朝他望去。夏烨煊轻嗯了声,摇头道:“听四周人谈论,好像都很好的样子。”

“嗯?那你猜猜谁会比较容易夺魁?”诗青捏了捏他的手,提醒道:“要是按照表演方式来说的话。”

四位众人心中的夺魁公子,一个作词,一个唱曲,一个摹画,一个抚琴,方式的确是多样,但表演方式不同,这自然无法分出优劣来。

夏烨煊为难地想了一番,到底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听起来都很好,大概还是要亲临现场才能感受到那种气氛,才能品评出来吧。”

诗青眨了眨眼睛,笑道:“那我们就快些去吧。”

比试地点也在运河边上,搭了个院场似的地方,挂上了五彩斑斓的各‘色’灯笼。来来往往的人挤在外围,无法进去,可全都翘首望着被围起来的院场,期盼能见到那些往日里根本无法得以一见的公子。

诗青将人搂在怀里,尽量不让四周挤来挤去的人碰到他。被拥住的男子微微抬头,便见到‘女’子轻锁了眉,双手并未用力地箍着自己的肩,将自己整个人纳入她怀里。被如此保护着,男子却并不见多少开心,也是轻轻锁了眉,眼神犹疑地看向那人‘潮’涌往的地方,反‘射’‘性’地又紧挨到了‘女’子怀中。

“人可真多,热闹非凡。”诗青在他头顶轻声说道:“看来这四位公子的魅力着实够大,一场比试竟然吸引如此多的人前来观望。就算进不去主场地,能在外面看看热闹也甘之如饴。”

诗青见实在无法挤进去,又考虑到夏烨煊的身体,深吸口气道:“煊儿,抱住我的腰。”

夏烨煊一愣,顿时害羞地摇头:“大、大庭广众的,你、你做什么……”

“抱你过去啊。”诗青调笑道:“那么多人,我们钻不过去。既然钻不过去,就飞过去好了。”

“飞过去。”夏烨煊瞪大了眼将信将疑,诗青好笑地刮了下他的鼻子,拿起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道:“抱稳了。”

一言毕,诗青腾身而起,将男子稳稳地环抱在‘胸’前,几个错脚便飞过了一串的人头。脚底下发出“啊”的惊诧声,诗青全神贯注地直往那院场‘门’口而去,看到有处空地便停了下来,途中还借了某人的头顶换了一下步。

诗青未回头,朝方才借步的人的方向丢了锭银子,放声言道:“多谢。”愣是把那人本想破口大骂的话给堵了回去。

一众人纷纷吃惊地望着诗青,间或指指点点地耳语几句,一片嗡嗡声中,夏烨煊埋在诗青怀里羞窘地道:“她们都看着我们呢……”

“想看就看呗,估计是没见过‘女’子逛‘花’楼还带着自家夫君的。”诗青轻笑一声,拉起夏烨煊低垂的头:“你别总是埋着头,脖子不酸吗?”说着就要给他‘揉’。

夏烨煊急忙躲开,不好意思地朝人群望了一眼,道:“哎!别闹了,快进去吧。”

院场‘门’口,念秋静静地垂首等待着。诗青唤道:“念秋。”

“是,主子。”念秋恭谨地微微低头,道:“都打点好了,主子请。”说着错身让开,指了道路。诗青正想带着夏烨煊跨步而进,忽然听到身后众人又是一记惊呼,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健硕魁梧的‘女’子飞身而来,竟也是用的轻功,堪堪停在了她面前。

‘女’子本是斜睨着诗青,面容中带了不屑和鄙夷。待看到诗青怀中还停着一个男子时,轻皱了眉头,冷哼一声跨步而入。

夏烨煊疑‘惑’地望了那‘女’子一言,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诗青轻挑眉头:“这人倒是有些意思。”

那名‘女’子身上所穿衣物较为破旧,明显是江湖中人的打扮,看上去也不像大富大贵的人家,身上并未有什么值钱的物件,浑身不过有一种草莽的豪爽之气,看了却并不让人生厌。

诗青今日心情颇好,本就是出来玩的,遂也并不在意‘女’子的无礼,笑过后便拉着自家夫君进了院场。

四下就座,比之外围,这院场内却是安静了些。估计能进来的要么是‘花’了大价钱的,要么就是身份有些高的,都自诩身份涵养,不愿与外围那些粗犷‘女’子一样叽叽喳喳。一个个端正地坐在位上,等待着鸨公宣布比试开始。

院场内的小厮穿梭其间,斟茶倒水上点心。就连伺候的小厮都长得清秀乖巧,这更吊足了一些‘女’子的胃口,想要见一见这比试的人会如何美若天仙。

“各位小姐大人们,今日我毗江坊有幸举办这次‘花’魁大赛,让在济宁有名气的公子们参加,真是毗江坊偌大的荣幸。”

鸨公出来的时候大家全都安静了下来,就连外围的声音似乎也轻了些。一堆废话之后,鸨公言笑晏晏地道:“此次比试聚集了济宁十八位才貌双全的公子,另有四位公子大家也知道,便是临风、素月、浩洁、‘阴’亭,乃济宁四大‘花’楼当家‘花’魁。我们几大家商量,并不报各自‘花’楼之名,只让大家看哪位公子最具‘花’魁之姿、才、品、行,由此选出‘花’魁。凡能进我院场者,或是在济宁有身份者,或家有千金肯博美人一笑者,又或是这十八位公子有心相邀者。不论是谁,凡请各位认真点评,凭事实认定‘花’魁人选。毗江坊感‘激’不尽。”

众人鼓起掌来,纷纷叫好。诗青啜了口茶,身边的夏烨煊坐立难安,眼神老是飘来飘去的。诗青将人往身边一揽,笑道:“觉得不自在?”

“这儿……基本上都是‘女’子,我……”

夏烨煊断断续续地说道,还时时往侧边看,轻附在她耳边说:“从我们进来就有好些人看我们了,你、你想看就继续看吧,我去外面等你好不好?”

诗青咧开嘴笑,出口却是:“不好。”

“诶。”

“说了是我们度蜜月来的,你丢我一个人算怎么回事?”诗青干脆揽过他的腰,让他不得不挨在自己身侧,凑近他耳朵吹气,说:“可不许丢下我。”

夏烨煊哭笑不得,这诗青撒起娇来怎么跟孩子似的,话说得那般暧昧偏生夹了点儿委屈。可这姿势难免不会让人产生联想,更何况周围那么多人看着,让他哄也不是,推也不是。

两个人就这样在台下耳鬓厮磨起来,诗青蹭着他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因为是晚上,光线昏暗,灯笼并不能照得很亮,夏烨煊只能看到她眼眸清澈中带了些许‘迷’离,定定望着他一眨也不眨。这样的注视夏烨煊并非没有受到过,尤其是在每日晚间和诗青同榻而眠的时候,她总是会这样温柔怜惜地看着他,甚至是在温存缠绵之时也是这样望着他。即使他那时候一般是闭了眼睛,可那暖暖的目光一如既往,他怎么会没有感知。

他似乎有些醉在这样的目光里,二人旁若无人地默默对视起来,无视了周遭一‘波’又一‘波’的喧嚣。诗青轻蹭着他的额,开口道:“煊儿,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夏烨煊微红着脸,也学着她那般蹭了回去:“就是不太习惯……”

“府里规矩多,你也束缚着自个儿,难得能出来玩玩,就不要这样放不开了。你身边有我,不管如何,我都在这里,不会离开。”

诗青缓缓离开他转过了头,两人从对视转变成并肩而坐。四周的人尽皆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只有他们相依相偎,絮絮说着话。

“你心里有疙瘩,你一直放不下。”诗青目光悠远,感受到靠在臂弯的的人儿轻微一颤,不由紧了紧手上的力量。“新婚那日我说过,我不可能让你所受的伤害消失,因为那是你已经经历过的事实,可是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要你相信我,我会尽量把你那不能消失的疤慢慢抚平。你还记得吗?”

那一夜,红罗帐暖,**旖旎,她拥抱着自己,神情专注而柔和。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所有的一切从那一刻开始转变,他们成了正式的妻夫,他飘零的心和身体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依靠。她那般好,这等福气他从不敢奢想,可她给了他所有的宠,他知道自己是这天下男儿都‘艳’羡的男子,能被这样一个人宠着、疼着……

所以他难免会觉得不真实,会认为这一切是虚幻的,是不存在的。可她的的确确在自己身边,每日嘘寒问暖,完全不像世人所说的那样,是那战场上冷面无情的定国将军、身份尊贵的护国公主、朝堂上睿智深沉的摄政王。他看到的,不过是个温柔专情的‘女’子,一个偶尔会对着自己撒撒娇的孩子。

是啊,孩子。夏烨煊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她的脸,细细描摹着这人的五官。她是他的妻主,在他面前,她不是摄政王,不是护国公主,更不是定国将军,她并不高高在上,她是真实存在的,会笑,会恼,会撒娇。

她给了他全部,全部啊!

“我没忘,我都记得,记得很清楚,记在心里的……”夏烨煊轻轻说道,伸手圈住了她的脖子,缓缓靠了上去:“我只是怕,你对我那么好,我怕我积攒了天下最多最好的福气,到时候承受不了。”

“怎么会。”诗青就势将人抱进了怀里,喟叹道:“你又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胡思‘乱’想。”夏烨煊却无比认真地在她怀里摇头:“诗青,那时候你来我家,带了御医来的不是吗?她诊了脉却不肯告知我结果,你们去屋外说了一番后,你便把我和爹、妹妹都带进了王府去。那时候我没有多问,可我知道,情况肯定不好。”

诗青一怔,夏烨煊慢慢从她怀中脱了出来,人是笑着的,极为满足:“我没有多问,是不想你为难,也不想你骗我什么。我本来想,如果是这样也好,你肯定不会要娶一个病秧子回去吧,不能帮你什么就算了,还可能拖你后‘腿’。可是……可是你还是执意要娶我……”

“煊儿。”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我只是不敢想……不敢想自己居然能得到你的青睐。我一直不肯答应,不过是想着你的身份地位,想着若是有一天,即使是你不愿却还是要舍弃我,我要怎么办?可是你步步紧‘逼’,都容不得我喘气,态度那么真诚,你说,‘这辈子,只君一人,不背不离,不厌不弃’,我就感动了,我那时想,就赌那么一次,赌赢了,一生就幸福了,要是输了,也不枉你曾经情深。”

诗青略微动容,直了身子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夏烨煊微微摇头,轻叹一声:“我想我还是自‘私’的,我知道我身体不好,那些事……你也知道,我看你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却不嫌我,还愿意娶我,我、我就想做一回新郎,嫁给你,顺从自己的心意自‘私’那么一次,不怕拖你后‘腿’,更不管以后会如何……”

“煊儿。”诗青轻抚着他的头:“傻孩子,那不是自‘私’。”

“是自‘私’……”夏烨煊轻轻‘抽’噎:“我自‘私’地霸占你的全部美好,你说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别人,我就没有提过你要不要纳小‘侍’之类的话。就连今日你说要来看‘花’魁赛,我还想……还想你是不是动了心思……”

“傻子。”诗青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道:“我说了不会有旁人,就不会有旁人,有你这么一个爱哭鬼就足够了,旁的人来了,我岂能受得了?”

夏烨煊破涕为笑,擦了擦眼角的泪,下一刻却又沉了眉眼,轻声道:“诗青,若是我不能孕育孩子,你、你就……”

“说什么鬼话呢,要我食言而‘肥’吗?”诗青打断他期期艾艾的声音,说:“大婚第二日去见爹,我就跟爹保证过了,我的孩子,只会是煊儿你生的,只会叫煊儿你为父君。所以啊,别胡思‘乱’想的……”

“可若是我真的不会有孩子呢?”

“放心,不会的,我们多多努力就好了。”

诗青说得暧昧,还故意凑近了夏烨煊轻印了个‘吻’在他脸上。可夏烨煊的愁容并没有消散,仍旧是抓了她一侧衣角道:“我是说真的,要是我无法生孩子,你、你就娶别人吧。”

“傻孩子,怎么那么说不听呢。”诗青轻叹一声,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男子侧头靠在她肩上,满面泪水。诗青字句清晰地道:“我们成亲才个把月,没消息很正常的,很多妻夫成亲两三年都没消息,那也是正常的。煊儿,别把所有事情都往坏处想,这辈子还长着呢。”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会有宝宝的,嗯?”

诗青扶过他的脸,一一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坚定地说:“听说苏州也有很灵的庙宇,到时候我们去拜拜,心诚则灵。好不好?”

夏烨煊默默看着她,终于是点了头。

二人一番对视凝望,又一番剖心恳谈,四周的人都顾着台上的表演倒是没有看人家妻夫腻歪。等二人回神过来,鸨公已经宣布出进入决胜局的五位公子了。

“临风、素月、浩洁、‘阴’亭、贵溪。”

名字一出,掌声雷动。鸨公满面微笑地招手示意人安静,正要说话,台下却有一‘女’子冒出来,大声道:“鸨公,敢问这五位公子中其中一人若是胜了,会如何?”

鸨公一愣,一位观者站起答道:“这位小姐难道不知?这‘花’魁赛本就是为清倌开苞的。若是赢了,这客人可以自选,若是没赢,那就是价高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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