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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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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穆玄英,我的身上发生了无法想象的事情,这让我严重怀疑自己没有睡醒。

然而我确实是醒着的。

不过做梦的人也会觉得自己是醒着的,于是我抬起拽着缰绳的手,往自己脸上狠狠一掐,疼的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开口说:“别掐了,你在做梦,边睡边掐自己呢。”

看到没,我自己的身体熟稔的骑着马,还对我说着话。

看样子不是鬼上身就真是在做梦,若是前者,装傻套一套,看看这个‘鬼’会说什么。

我装作疑惑地问:“真的吗?我真的在做梦吗?梦见我身体里,有两个我?”

‘我’嗤笑一声:“若你连这都信,那我就不是你。”

我:“......?”

好吧,解释一下,这种诡异的好像神经病双重人格病发一样的状况,但要解释清楚,还要从昨晚说起......我真的不想回忆一些事情,我不受控制的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还犯下了大错。

昨晚稀里糊涂,鬼使神差的......就把莫雨给......我尝到了他嘴里酒液的甘甜,触摸到每一寸肌肤的滑软,体会过他身体深处的湿热,以及紧紧的包裹我的......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脸上发烧,懊恼不已的捂住了脸:“唔,天......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开口道:“把手放下了,看不见路了,抓紧缰绳,不然会摔下去的。”

我悻悻的放下手,抓紧马缰,嘟囔:“你不会放吗?”

‘我’轻笑一声,道:“你还没发现吗?你更有这个身体的控制权。”

我哼了一声:“那我能控制你不说话吗?”

‘我’笑道:“可以啊,不过,你就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我沉默片刻,默许了‘我’说下去。

‘我’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别的:“小雨哥哥,昨晚......很疼的样子,唉,如果能再......不过也没有下次了。”

我的脸又烧起来了,头越垂越低,直不起来。

‘我’没好气道:“抬头,看路!”

我立马抬头,目视前方。

‘我’笑道:“你是个好孩子,18岁了还是个处。”

卧槽,这话也能说!不等我骂他,就听到‘我’苦笑一声:“我只爱他一个人,也只愿碰他一人,只想碰他一人,所以我也是个好孩子吧?可惜只碰了他这一次,唉......”

原来是只处鬼......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勾起了嘴角:“有一段距离了,就算莫雨哥哥反悔要追上来杀我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我们有点时间聊聊天。”说完,让疾驰的白马停下,翻身下马。

有马不骑要走路,我万分疑惑,‘我’解释说:“你还年轻,太容易情绪化,若是一时激动,在马上真的不太安全。”

说的好有道理,我尽无言以对。

于是我拉着马慢慢的走着,走了有一炷香,‘我’都没有开口说话,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轻笑一声说:“你应该说你要去哪。”

我被‘我’的墨迹折腾的有些恼火,冷声道:“我要听你解释,早上你做了什么!”

‘我’反问:“不应该是你做了什么吗?”

what the fack!忍无可忍,我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你是不是在玩我!”

好在周围没人,除了我的马,它都被我吓着了,停住身傻兮兮的看着我,拽都拽不动,待我深呼吸,让自己平复心情,‘我’才再次出现,手动了,轻揉了揉马的面颊。额头与它的马脸相贴,轻声哄了它好一阵,它才又迈起了步子。

‘我’拉着缰绳,有些无奈:“我说过,你对这身体享有绝对的主导权,你方才想要我闭嘴不再说废话,我就真的不能开口了,你需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才不得不出现。”

“所以早上的事,和你现在要走的方向,主宰权都在你,不在我,当然,若说我对你毫无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间,想明白了。

早上......早上,我睁眼的时候,见莫雨满身青紫的睡在我旁边的时候,我真的吓怕了,我不知道昨晚我为什么那么狠,对他的痛呼和请求充耳不闻,我这是在报复吗?报复他不顾我想法把我带走?还是他强硬的态度?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我这么对他啊......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这么不像自己呢?

我颤着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着烫,眉头皱的死紧,额上出了一层汗,我手抖的不行,我想起来了,昨晚做累了就睡了,没有好好清理,也没给他好好盖上被子......发烧了吗?怎么办啊!

“唔,毛毛......”他醒了,一声低吟,而后把痛呼都封在了喉咙里,强笑着对我说:“傻毛毛,怎么了,一副这样的表情。”

“哥哥没......呜......”他想撑起腰,但方支起一只手臂就又软了下去,见我看他,不甘地咬了咬下唇,别过脸去不看我。

心里某个地方又酸又软,盖过了对这荒唐事情的恐惧,我过去撑起他,他缩了一下,还是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眼睫上下摆动,搔的手心发痒,然而,他额头的热度却让我一惊,忙让他翻过身躺下,为他盖好被子。

他不拒绝,乖乖躺下,我就开始收拾他散落满地的衣服,才叠好了几件,就见他红着一张脸挣扎着要起,我去按住他,制止:“你发烧了,先躺着。”

他明显比往常弱势,有些羞恼的瞪我:“让我起来!”

我当然不同意:“不行,你好好躺着。”

他咬着唇,恶狠狠地看着我,见我不为所动,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说:“流出来了......”

哈?

他眯着眼,又重复了一遍:“后面,流出来了......”

我懂了,换我脸红了,方才他是趴着的,现在改仰躺,昨天留在里面的东西......呜,天呐,我都做了什么!

我不知所措,无比尴尬,汗流了一身,眼睛也不知往哪看,他突然摸了摸我的头,轻笑一声:“傻毛毛。”

内心的慌乱一下子平定了,我与他对视,他笑的很温柔。

然后,我听他说:“外面有溪水,我要洗干净。”

我惊:“不行!你还发着烧。”

他满不在乎:“不就一点小病。”

我不可置信:“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他闻言有些惊异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而后笑的很是满足:“既然这样,那你去拜托莫杀烧点热水可好?”

我这才想起......那些人......都在外面。

昨天,他们......全都......

“横竖不过全被听见,有我护着你,你安心就行。”

我烧红了一张脸,干巴巴的问:“那现在......先擦一下?”

我俩脸都红了,他是烧的,我是羞的,呆呆的互相对视着,他点了点头,因为他腰用不上力,所以我让他脖子撑在我的肩上,找一块干净的布,垫在了他的后面,他双腿曲折跪着,半个身子挂在了我的身上,未着寸缕,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吐气不稳,强压着内心躁动的欲望,顺着他光裸的脊背望下去,想替他擦干净。

然而刚贴上去,就听他说:“别动,我自己来。”

我把布递给他,他自己擦,擦了一会儿还是没擦完,耐不住之后他伸了手指进去想抠出来,搅出了水深声,然后他停住了,我听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边沉声威胁道:“别看。”我非常乖的闭了眼,听着声音反而更有些......燥热。他又停了动作,抬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有些狠,疼的我抽了一口气。

“你有反应了。”他冷哼了一声:“忍着。”

等他清理完让我出去,我头还昏昏沉沉的晕着,见到小溪只想跳进去让自己清醒一下,当然,我没跳进去,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去找了莫杀。

莫杀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表情,我尽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说了来意,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小耗子,早就烧好了,就等着少爷,至于你,跳进溪里洗洗干净,上不来最好。”

我灰溜溜的走了,真跟耗子一样......等等,他为什么叫我耗子,浩气?耗子!!!什么!!居然还有这种叫法。

我在溪边冷水擦着身,渐渐冷静了下来,昨夜......真是荒唐,也是错误,不能再让这错误延续下去,我有必要,和莫雨说清楚。

正这样想着,莫雨的侍女来了,不咸不淡的说莫雨在寻我......我特意寻了处比较远的地方,就为不让他们看见,这才多久啊,就找上来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怎么解释,怎么解释才不会伤他,才能让他好......我茫然无措。身体却自己站了起来,对身后的人说:“好,蓉蓉姑娘,我一会儿就过去,让雨哥等一会儿。”

身后的人似是愣了,有一会儿才说:“好,我去禀告少爷,你想起来了。”

我苦笑一声:“不用,并没有。”

我恐惧的发现自己又动了,一路走到了莫雨身边,莫雨的另一个侍女正在帮他梳头发,问他要不要把头发染了,他答应了,我在一旁站了良久,直到他们转头都看着我,才走了进去。

‘我’道:“采薇姑娘,我想和雨哥单独谈谈。”

哐当一声,那个姑娘的梳子掉在了地上,她慌忙捡起来交到我手里,微微一颔首,退了出去,‘我’走过去拍了下梳子,给莫雨梳起了头发,莫雨一动不动,拳头握的死紧,似在忍耐什么。

‘我’轻声道:“雨哥,你白发快跟我师父一样多了......明明你就长了我几岁。”

莫雨颤声问:“你要走?你还放不下谢渊和浩气?”

‘我’轻笑一声,抚着他的发,道:“染了发后,你也回恶人谷吧,王谷主年龄也大了,恶人谷若是后继无人,准会更乱。”

莫雨沉声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我’摇摇头,从后面拥住了他,无比的亲昵:“怎么会,昨夜......玩的这么开心,我也舍不得这么快就走,若是能再多玩几天,我也愿意的。”

莫雨转头,煞白了一张脸:“你当是......在玩?”

‘我’笑的真诚:“嗯,兄弟间,玩玩也没什么。”

莫雨很认真的看着我,带着孩子般天真又固执的表情,我也看着他,看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了。

我对自己说,不难过,我不难过。

‘我’接着道:“雨哥也知道,我一想起来就会回去的。”

莫雨怔了,垂了头,低声笑了,笑的肩都在抖:“我不信,你就这么回去。”他抬了头,赤红了一双眼:“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我对自己说:心不疼,一点都不疼。

‘我’笑了,云淡风轻的口气:“当时我以为我要死了,可若是我死了,以后谁来拦住你,我就想,若是你能记住我的情,看在我的薄面不动我浩气的弟兄,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莫雨闻言反而安静了,静静的看着‘我’笑,双眸黑不见底,熄了所有的光,他倏地也笑了,笑的癫狂,他从我手中拿走了梳子,捏的粉碎,木屑扎进了肉里,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勾着嘴角,冷声道:“是啊,穆大侠,你还没死呢,你还要做你的大英雄呢,怎么能跟我这个恶人一道。”

他站起了声,走到我跟前,伤了的手捏着我的下颚,我闻到了血腥味,他轻声的,温柔的对我说:“看在往昔最后的薄面,我放你,回你的浩气,而我,回我的恶人谷,这世间,自有我逍遥的去处。”

我笑(这里没打错),声音也听不出情绪:“好啊,莫雨。”

我去牵了马,走的时候灰灰唤了我几声,我没有理它,它委屈的唤莫雨,我才知道莫雨居然来送我了,莫雨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没回头,我们就这样,渐行渐远。而我终是回了头,回头的时候,周围的景致都不同了。

我牵着马,晃着马缰,走到了南屏,那里有坐碑,我跪在那,毕恭毕敬的磕了几个头,问‘我’:“你难过吗?”

‘我’回答:“若一直都是难过的,等都习惯难过这种情绪时,就完全感觉不到难过了,心痛到极致,也就不痛了,所以,我既不难过,也不心痛。”

我笑:“我也一样。”

‘我’问:“你不好奇我是什么吗?”

我问:“你是什么?你不就是我吗?”

‘我’沉默了,我问‘我’:“我是怎么死的。”

‘我’回答:“你还不知道吗?就像这样病死的,雨哥在坟前守了一辈子,你在坟上看了一辈子。”

是的,我都知道,虽然我的记忆没有恢复,但在看到莫雨的时候,忆起了那种恐惧。

舍不得他等我,舍不得他守着我,舍不得他一个人。

舍不得,他除了我的坟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继续说:“后来啊,莫雨哥哥有一天没有来,你等了几天后,师父满头白发的出现了,比现在老了好多,把雨哥的灰和你的埋在了一起,对着碑说:

“玄英,二十年了,现在,他也走了。”

“投胎转世,都做清白的人家,到那时,若是你们还能在一起,师父也会欣慰。”

师父还说:“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被介于白与黑之间的灰伤过,谁没有怀有希翼盼那些人能改邪归正过,不被伤过,又怎知背叛的痛,被伤怕了,才不再信,不再心软,才会坚信正邪两道,才会刻薄不留情面,毕竟,跨到那边的人,大多是不会回来的。......为师,也是怕你被他所伤,我知道你怪为师,为师也快下去了,等为师下去了,随你说我是个刻薄鬼。”

“唉......谁知,你一直信他,信到了这里面。”他敲了敲墓碑,露出小孩子一般的笑后,也离开了 。”

‘我’笑出了声:“小月也来过,牵着她的儿孙,说这里埋着她的哥哥弟弟,她突然就说了声:毛毛,你怎么还没走。可把我吓了一跳。”

我问:“为什么你没走?”

‘我’回答:“你去投胎转世了啊,只是......还留有残念罢了,在你疑惑莫雨和穆玄英的时候,我便被唤醒了,可人姐姐也说过,你执念太重了,持续了千年的执念,把你带回这里,自然也是做的到的。”

我轻声说:“不要说喜欢,不要跟他走,不要用一个月的欢愉换他二十年的寂寞。”

‘我’笑道:“能束缚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困住自己的只有自己,你心愿已了,可以回去了。”

‘我’消失了,他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我想,我隔了千年的执念终于达成了,莫雨回了恶人谷,他也许会娶妻生子,也许会教几个孝顺的徒弟,只要有人肯陪着他,肯爱着他,我就放心了,雨哥那么好......又怎会没有人愿意陪他。

可是,我不愿意啊......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毛毛,就知道你在这里。”我又听到了莫雨的声音。

“做哥哥的,哪有看不出弟弟在撒谎,其实......莫杀对我说了,你知道了,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我便想到,你说的那些话,不是出于真心。”

我愣愣的跪着,他慢慢的走过来拥住了我:“傻毛毛,哭什么,连灰灰都知道,你走的时候,一直在哭,我又怎会......不知道呢。”

“雨哥......我。”

“我知道的,傻毛毛想什么很好懂的。”他笑了,道:“你怕我在你坟前守着你,那我就不会去做,你在坟里看着我,我在坟外看着你,两个互相看久了,也会无聊的,相看两相厌......所以,世间的千种美景,我都会与你一同去看。”

“一个月,就足够幸福一辈子了。”

这是我想要的吗?我不知道了,眼前渐渐模糊,等我揉揉眼睛再睁开,见到了张秃......张老师那张笑的跟舒展的菊花一般的一张脸:

“穆玄英同学,你从上课,一直睡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要不是你和我心中的大英雄重名,我早就把你拎起来扔出教室了。”

我打了一个寒噤,忙道歉:“老师,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然后我小心的问:“张老师,为什么穆玄英是你心中的大英雄。”

张秃一下子荣光满面,异常兴奋道:“他的一生,不负天,不负地,不负生他的父母,不负养育他的师父,浩气的兄弟,唯一负他哥的,也用命抵了。”说完,他兴奋的眼都bilibili的闪。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结结巴巴的问:“他......他......负他哥??你怎么知道他负他哥!”

张秃尴尬:“呸呸呸......我说错话了,老毛病,年轻的时候,一把他俩一起提,就和现在班里的女生一样激动。”

我闻言石化,见他眼里还闪了泪花,他无比深情地道:“你知道吗,穆玄英早了他哥二十年去的,史料记载,他死后,他哥带着他的......灰,游遍了大江南北,虽是孤单一人,但却做了不少好事,所到之处,山贼恶霸一个不留,所以,他哥也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我愣了,突然间无比的欣喜,过去,改变了,但随之,无比的失落,再也没有莫雨,再也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

“玄英!你知道穆玄英他哥是谁吗?”张秃突然无比亲切的喊我名字,吓了我一跳。

“啊!莫雨啊。”我答道。

张秃看知音的表情看着我,抹了抹泪:“终于,遇见一个,对历史如此有天赋的学生,明明对历史一无所知,但却第一反应穆玄英的哥哥不是姓穆,真是太有天赋了。”

我嘴角抽搐,看着他年轻十几岁一般跳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往教室外面跑:“来,为师再给你介绍一个学长,他和你一样的有天赋,明明不懂那段历史,却知道,莫雨的弟弟,不姓莫。”

我被他拽着跑,一路风中凌乱,等跟着他冲到了图书馆,见到了那个人,体会到了失而复得的欣喜,我才知道,我会感谢张秃一辈子的。

那人在图书馆看书,见到咋咋呼呼的张秃拽着我冲进来,头也不抬,冷哼道:“虽说是你带我入的大唐史这个门,但我现在看的书也不比你少,也再没有什么新奇的能吸引我,倒是穆玄英这个人我还是很感兴趣,若是你对他知道的还是没我多,你还是不要来烦我。”

头一次见到对老师这么拽的人......

张秃一脸得意的说:“小雨啊,你总有不知道的,比如说你这位名叫穆玄英小学弟,你......要不要认个弟弟?”

然后他又转头对我说:“玄英啊,这是研二的莫雨学长,你要不要考虑认个哥哥?”

那人抬头看了我,带着好奇和探究,我对他伸了手,微笑着说:“初次见面,莫雨学长,我叫穆玄英。”

莫雨嘴角向上挑了挑,回握住我的手:“你好,小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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