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1）

当我们俩躺在一起时，我的下身就直了，打开的电视机算是调情的工具，我抱紧她的胸，虽然眼睛还盯着电视，但眼睛却像死了一样与之大脑毫无相联。

脑中唯一的想法是，我想和柳怡□□，昨晚在宾馆，因为两个人都太累了，没有尽兴，今晚都洗完澡，想好好爱抚一番。

我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开始抚摸，并亲吻，但马上停止了，把嘴吻向了她的手，我想起她说过她怕男人吻女人的胸，而原因也是因为她曾看见她爸爸与那女人的场景，那个场景像噩梦一样一直缠绕着她。

每做这个梦她就哭醒，她说，她不恨她爸爸，她恨的是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待过的医院。

我一想到她说的话，下身也会软一下，我也害怕，但却找不出原因。当我的手摸向她的下身时，她却抱紧说，不要，我说怎么了，并跪起来。

她躺在我的身下，电视机发出的微光正好对着她的脸，她望着我只说到，子书，不要好吗？

我看到她的眼中满是惊忧，于是抱紧了她，说，恩，我不会，等到结了婚我们再做。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颤了一下，脸烫的不行，那件事我们早就做过，只不过，我们都算好她来月经的时间，所以一直没怀孕。

后来整个半夜我都一直没睡，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东西早已软了下去。

我也没有那个想法，在摸那个东西的时候我也总想起江涛，就因为江涛像个女生，搞得我后来差点都没男子气概。

老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对的，但我一直怀疑这句话，认为近朱者不一定赤，近墨者不一定黑，理由如下。

第一，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毕业之前，我都是特级一帮一对象，我的同桌都是朱啊，可我到毕业之前的考试没多少次及格过，是真的赤字。

第二，相反的，她们跟着我做了这么多年同桌，照旧是年年拿三好学生。

第三，在奶奶去世之后，我有了理想，从此我从黑变成了赤，这说明，一个人是赤还是黑不是由环境决定的，你想是赤的，那你一定能赤，你想黑那永远都是黑，所谓的环境决定论永远是不适用那些内心坚定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批人，也许在某个环境下他们看起来令人失望了，但不要气馁，微笑地鼓励他们或者不是故意的伤心的离去，他们总有一天会展露格外清晰的纯良天性，而奶奶选择的是后者，她的离去并非故意，她的伤心是在她离开之后，没人能再像她那样爱我。

这也只是怀疑，能证明的例子也只有那么一些，只不过，我认为

“近朱者不一定赤，近墨者不一定黑”从逻辑上来讲更为合理，所以江涛使我对自己的□□官产生了怀疑，但事实是我性生活十分和谐。

只不过这是一句古语，被一个民族赋予了神话般的特色，作为民族中的一员，大多从众去顶礼膜拜，当然从众也是这个民族的特色之一。

晚上，我想到很多很多人，我就头痛的要命，然后睡着了。那些人中就有杜军。

考上军校的第一个寒假，我陪着伯伯去姑姑家拜年，还要去坟前为死去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烧纸钱。

在姑姑家住的几天里，我听闻杜军生了病一直躺在床上，而家里说没多少钱得先缓一缓再去看医生。

我常常跑到他家里听他讲关于身体的状况。我还记得那天下午去他家，家里就他一人，他没有躺在床上，倒是坐在了躺椅上晒太阳，他没力气为我拿椅子，只是说，你进屋坐会，但我怎么可能真的去坐呢。

我扶着他上了楼，在阳台上坐定，我们开始了那天的聊天。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望着天空，我听他讲，没多少说话。

我现在身体还行，就是不能吃太多肉质。其实去看过医生，要动手术，而且是个大手术，家里现在哪有这么多钱，妈的，人穷啊什么事都办不了。

他吐了一口气，像吐烟一样，继续道，跟你说吧，我肠子烂了一截，吃什么东西都不好受，上厕所一用力，拉出来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摇摇头。

是血，我也是看了一下蹲坑才知道，那时我已经吃不下东西了，平时都吃半碗饭，早饭都不吃什么，我害怕自己要死了就跑回家，还不敢说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爸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肚子，然后去了镇上的医院，就是那家丁医师的医院。

我点点头，他又接着讲，我爸去挂了号，让丁医师看，他是他妈年纪老了不行了吧，看了半天说没什么异常，当时我还不敢说是屁股出血，于是我爸就带我去了市里的人民医院，是当天上午去的，乡村巴士开了足足有个把小时，去了城里又不认识路，问了个半天，我爸就是傻，换了两班车才到了医院。

先是挂号，我爸问我到底是哪不舒服，我指了指肚子说，这里，然后我爸就挂了内科的号。

从拿到号开始到见到医生已是六个小时后的事了。我问，怎么要六小时这么长的时间。

他依旧望着天说，因为早上去的晚了，拿的号本就是靠后的，排到11点半时，医生下班说是吃午饭休息。

我和我爸就坐在医院的木椅上，爸问我想吃点什么，我说吃不下，想去厕所。

他就说他去买几个包子，让我先去厕所。我就匆忙地跑向厕所，我的肚子里像打结了一样，妈的，那个痛的，你是没试过不知道。

我一用力，我以为是拉稀但血像水一样从我屁股里拉出来，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说这句话时，他朝我望来，我紧张地问，那后来呢。

他把头扭过去轻诉道，等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爸已经在木椅上坐着了，那时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走路的时候还差点摔倒，一直靠在木椅上挨到下午三点多，当叫到我的号时，我耳膜沉闷但立刻从迷糊中惊醒。

我爸跳起来冲着门诊室大喊，在这呢，在这呢，87号在这。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向门口奔去。

他也真是的，又不会不给我看，我爸就急着拉我，把我胳膊拉的都痛死。

进去坐定，那个医生问我是不是叫杜军，我说是，是不是17岁，我又回答他是。

他再问时，我都没什么力气再发出声音，只点点头。他问了我一句哪不舒服，我指了指肚子，然后他就开始摸我，按着我的肚子说痛不痛，我点点头，然后拿了个电筒照我眼睛说可能是胃部有问题，要照个胃镜。

我爸说好好好，医生，那就去照吧。我看到面前的秃头白脸医生推了推老花眼镜，瞟向我爸轻蔑地说，你以为想照就能照啊，今天吃东西了吧，吃了就甭想照了。

我爸木了一下忙说只是早上吃了点稀饭，都消化光了，应该没事吧。吃了就不能照，甭管吃了多少，吃了什么，下一个！

他掌里整理着病历卡，没看我们，直接说道。然后我们就回家了，妈的，这都什么医生啊，你说，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再次讲道，第二天，我爸自己吃了点泡饭，就推了自行车载我先去镇里，坐上最早的那辆巴士去医院，可你知道，医院的门是开着，但医生呢？

狗屁医生都没一个，他妈的都在睡觉呢。我就很气，骂了很多，又不想理我爸了，这么早来投胎啊。

我爸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蹲在医院大门口，等烟快燃尽之时，突然站了起来说，军军，来迟不如来早，等会拿了前面的号就早点医嘛。

我没再说一句话，医院前面车水马龙，早点店面前挤满了人，还有扫地的环卫工。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早上看到城市的容貌，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恨这地方，以前在酒吧唱歌，喝酒到清晨，我还以为我爱上了这个城市，他妈的这个城市背着我天天吃避孕药。

我原想在这个城市有所作为，可是呢，永远生不出来了。我笑了起来，很久没见他，他也变幽默了。

也许人走到了死亡边境时才能真正乐观放开一切，不然还真是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闷闷不乐。

他说着，医院规定医生是八点半开始工作，我们等到九点快到时才见一些穿白大褂的人，而且看起来没睡醒，拿了最早的号去门诊室外等，医生是等到九点一刻时才到，妈的，你知道吗，他还拿着包子，进了门我以为可以立刻去看病，没想到

“砰”一声，他又把门关上了，我爸去敲门，喊着医生医生，里面传来一句，等等，在整理器物。

九点半快到时，我坐在了他的面前，我爸拿出病历卡，昨天医生写的字我一点也没看懂，就算我初中没怎么读，但这几个字我也该懂啊。

我爸又是文盲，问我写什么，我说看不懂，他又骂我，斥我道，不好好读书，吃了亏都不知道。

我理解他，反正这字写的正不正潦不潦，在他面前都一样，也无非是字体不一样。

然后那医生看了看病历卡，居然说那就去做胃镜啊，来这干什么，去了再说，我那个郁闷啊，原来真是我不好好读书，那些字他居然看懂了。

我爸二话没说拉着我往门外跑，可他又不知道胃镜在哪做，跑到大厅的时候才回过神来问我，在哪做胃镜的，我摇摇头。

当然问人是最好的办法，解决问题需要别人的帮助，这是从小到大老师的教诲，我说去问人，东拐西转之后来到了不知是几层的昏暗走廊里，我们挨着门走，看到一扇门外贴着一张纸上头写着：胃镜室，我敲了门，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有点粗，推门进去一看，是一个中年妇女，还在看报纸，很是空闲的样子。

我说做胃镜，然后就是痛苦的开始，你没做过，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