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回(1 / 1)
院子外面风有些大,似乎要下雨了,窗棂上的木棍,因被震断,挂在钉子上左右摇摆,在风刮得窗棂轻轻的开合之间摇摇欲坠,屋内有些昏暗,金花睡前点了两盏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一盏,只剩下床头的一盏,将金花整个人曝露在光线下面,脸上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默默的站在暗处,良久没有吭声,身形挺拔笔直,与榻上卷缩成一团的金花相比,无疑是座大山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看着惊恐万分的金花,终是轻声道:“你以后不必做这些无用的事,饶是你再怎么钉,也不能阻止我进这屋子。”
金花只觉得自己的牙齿在“咯咯”作响,闻言已顾不得哭了,强忍着抽噎声,道:“好汉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有些嘴拙,面对这样强势的匪人,怕惹怒了他,寻思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劝导他不要再来欺凌她。那日在院中被水莲刺痛的话,又在她脑里出现,凄楚旋即占据了胸口,想到自己与婆婆孤儿寡母,婆婆与活死人无异,平时只靠着她自己上山下地,两只手早已被磨得粗糙不堪,内心的无助才是最难坚持的,若是日子平静也就罢了,偏偏惹来这样的匪人,霸道而冷冽,次次让她做不得丝毫的反抗,岂不是让她雪上加霜?金花霎时不由得心灰意冷,也不想再做无谓的努力。
男子出乎意料的并没有靠近金花,却在桌旁坐了下来,手指轻轻的叩了着桌面,双眸闪烁的看着金花默不作声,眼底掠过一丝柔软,似乎想了许久,才道:“我知你难过,但我今日也与你道明,我并非污你身子,时机成熟,我便会娶你过门,你且忍耐些日子。”说罢站起身来,走到榻头,欺身上去,金花全身毛孔悚然,瞪着眼睛紧张的看着他,男人见她全身都在发抖,不禁失笑,道:“你过来些。”
金花此时如何会听他的话,自然紧贴着床身一动不动,男人轻叹了口气,伸出长臂将她钳住,金花“啊”的一声,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嘴里早已不受控制的哭了出来,男人见状,再也不客气,手上一用力,金花整个人便被拖到床沿,跌到男人怀中。
男人一只手搂着金花,嘴里轻声喝道:“别动!”另一只手伸进怀中,拿出一只玉镯,只见那玉镯表层镶金,刻着镂空的花纹,细看之下竟似一只飞腾的凤凰,只见那凤尾妖娆的在通透的玉身飞舞,雍容而雅致。男人将玉镯往金花手上戴,道:“这镯子你带着。”说罢拉住金花的手,轻轻的往她手腕上套。
金花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恨声道:“我稀罕什么镯子,你当我是什么?!”
男人见她只一味的抗拒,脸色沉了下来,道:“你最好善待这支镯子,它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金花有些愣了一下,满是泪痕的脸上有些错愕,那男人趁机将那镯子套入她的手腕,又拿起金花的手,细看了一番,赞道:“娘子的肤色白皙,配这镯子实在好看。”说罢,捧起金花的脸,低下头便去噙住她的唇,深深的吸吮了起来。
金花没料到他这般无耻,明明才一副深痛悼念母亲的神情,转眼便这般轻浮,一时间竟被她吻了个正着,等反应过来再挣扎时,男人哪还给她机会,只轻轻一带,二人便往床上跌去。男人似乎很懂得如何让金花转移注意力,忽而轻咬她的唇,忽而紧握她的肩,每次都痛得金花动弹不得,停息间,男人一只手便去解她衣带,饶是金花穿着外裳,也被他几下便解开扔到一旁。
男人一旦上了手,便不再停顿,对金花的身子又是想念的紧,加上之前为了安抚金花,硬忍了没有动手,此时早已恨不得将她活生生吃下肚,急匆匆的揉搓了几下金花胸前,又用手探了探下面,发现有些干涩,竟不顾金花挣扎,抬起金花的下身,埋头亲了下去。
金花与夫君从来都是礼仪相对,便是在床上,也是灭了灯,按部就班的行,房,何曾有过这般出格的举动,男人埋头的时候,她完全被他吓傻了,等到下面一阵温热,才失声叫了出来:“不可!”伸手就要去推他,男人岂会理她,他用舌头添了添珠儿,又伸进洞口几番辗转,抬头轻笑,道:“娘子真香!”说罢提起下支,磨蹭了几下,再也不客气的用,力一,挺,便入,了洞去。
金花又急又臊,早已羞得满脸通红,觉得没脸面再见人,只得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眼泪往眼角流了下来,和着男人的韵律,哭声也跟着起伏上下。男人轻轻的喟叹,先是缓缓推,送,不疾不徐,认真品尝各中滋味,似又在满足几日来的噬骨的思念,手上和嘴上也不闲着,对着金花又是揉捏又是轻啃,过了良久才开始加速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生的美貌也就罢了,娇小的身体又丰满至极,虽是生在乡野之地,娴静时似一株山间幽兰,被无端欺凌时,竟有贵族般的清冷孤傲,独自伤怀时,两靥生愁,泪光点点,让人牵肠挂肚,引得他竟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在她身上横行霸道时,让他恨不得化成一江春水,离开她时,每时每刻都在想念那其中的滋味,若不是事务缠身,他定夜夜来寻她,夜夜要她。
惠王曾就笑过他,不懂得欣赏女子那柔情似水的妩媚,白白浪费了一副好身躯,那时他还只淡淡一笑,并不认同惠王的话,他心中只有家仇,除了应了帮惠王夺回江山,为父母平反昭雪,对女子他一向淡漠,当年若不是从苦寒之地逃了出来,估计现在他也同父亲一样白骨一堆,他的世界只有隐忍与算计,筹划与复仇,那些所谓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在他眼里简直可笑之极。
但不知为何,他见到金花就不由得下腹一阵燥热,下支蠢蠢欲动,先还能忍住,可后来半夜醒来,想起她似蹙非蹙的黛眉,似泣非泣的露目,下支就胀痛得辗转反侧,难以入寐,恨不得将她按在身下听尽她的娇喘微微。从来没有他不敢的,只有他愿不愿意,既然明白自己喜欢上了那女子,自然便要得到手,只是自小父母教的君子德行,让他不得不连着几日半夜劳作,才为自己安了个借口逞了凶,至于婚礼,日后惠王大业完成,家仇得报,还她一场便是。
金花在他身下嘤嘤低泣,心里愁苦不堪,身子又不听使唤,明明恨极了他,却偏偏不知他如何有那些能耐,被他捣,弄得颤,栗不已,只不断在身体的极乐与心灵的痛苦中来回煎熬,男人心中认定了她,做起事来自然肆无忌惮,又是身怀武艺之人,一点也不觉得疲倦,越挫越勇,前后上下的摆弄,爱极了她时停下来细细品尝,情到深时又不由得加快速度用力撞,击,直到卯时初才放过她,急速百余下吼出声来。
这次男人并未马上离去,他细细的将金花穿好里衣,又将她拥入怀中,金花早已累得闭眼一动也不动,男人低笑着亲她额头,道:“你只管在家中呆着,不用太辛劳,明日我会让人送些菜肉银两过来,你只伺候好你婆婆便是。”说罢又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出了屋,轻跃上墙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