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回(1 / 1)
金花夫家姓杨,公爹是一个落魄秀才,听说才气很高,但节操高尚,不满朝廷,不愿再科考,于是在这山村当授课先生,只得一子,金花很小的时候就在这个家里,公爹没有告诉她是从哪儿来,从小公爹便教她与哥哥识字,并教育他们许多为人之道。十六岁的时候公爹让他们二人成了亲,公爹有一日出了村,便再也没有回来,两年后身体一向不好的丈夫也去了,只留下一个婆婆哭瞎了眼睛,从此只躲在屋里吃斋念佛。
金花受公爹影响,从小便一副淡然高雅的气质,再加上长得极好,若是不说,还以为是哪户官家小姐。村里的男人虽然对她垂涎,但因她那不容侵犯的骄傲,对她不敢太放肆,只偶尔几个色胆包天的,馋得不行,才敢出言调,戏几句。
可偏偏就有人这般贼心贼胆,破门而入犯下恶行。
吃罢午饭,金花将那块青布拿出来,用量尺细细量了尺寸,又用白灰条画上记号,拿了把剪子将它剪成块状,剪刀熟练的在青布上游刃,金花心里突然跳出男人说的那句话:“我今晚再来找你”,手下一抖,布料上骤然出了个口子,她懊恼的皱下眉头,心思因想起这句话而开始烦燥不安起来。
太阳很快就下山了,金花做了些饭菜,伺候了婆婆吃饭,自己因为心中有事 ,吃了很少,随便扒了几口,便收拾了碗筷。
天色渐暗,村里的夜色特别明亮,月亮挂在暗黑色的苍穹之上,一片清明透亮,放着冷幽幽的光,为白日的炎热平添一比凉气,田野里哇声此起彼伏,争相对唱,村外狗叫声夹杂着妇人对孩童的骂声,在平静的山村特别刺耳。
金花早早的便将院门关了起来,想了想不放心,又吃力的移了劈柴的树桩,去顶了院门。回到屋里,她将房门栓上,将梳妆台慢慢的挪了过来,顶在房门上,这才和衣躺在床上,手里握着白日裁剪衣裳的剪刀。两只眼睛瞪着帷幔,耳朵凝神听着院外的动静,不敢分神。
眼见丑时都过去,外头一片安静,并无任何声响,但金花还是不敢睡,极力的睁着眼,直到鸡叫了三遍,才迷糊的睡了下去。
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金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完好的穿在身上,她先是有些怀疑,随后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了下外头的太阳,忙起身做了早饭,喂了婆婆,到院里拿了一把小锄头提着菜篮往田地走去。
村里的妇人没有几个会下地,金花丈夫去世后,家里便没有男人,只好学着种菜,但力气太小,只能种一小片,所幸婆媳二人吃的少。忙了半晌,才开了十几小土坑,放了菜仔,又抓了点粪料,却已累得满头大汗,金花咬着牙终于将坑重新填上,拿着木桶去河边装了水浇了上去。
看了看太阳,已经到了饭点,金花拔了几颗菜,又拿到河边清洗了一番,突然听到上方“扑通”的一声,金花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孩子在河里扑腾,两手举得很高,快要沉下去的样子,金花惊得站起来,左右看了看,竟都没有见到别人,不顾自己身上还穿着布裙,淌着河水,游了过去。
金花也不会水,初开始时河水只淹到她的腰身,等离那孩子越来越近时,水深竟要淹过她的颈脖,金花心下急的不行,眼见那孩子就要没了手,不由得大喊了起来:“救命,快来救人!”
忽听后面有个声音叫道:“杨家娘子,发生何事?”
金花转头一看,原来是教书的穆先生,她急急的喊道:“快,快,孩子,孩子快淹了。”
穆先生听完,忙脱了脚下的布鞋,跑了下来,一个跃身就扑向河中,向河中间游去,金花忙指点着他救人。
穆先生按着金花的指点,从河里拉起了那个男童,金花仔细辩认,原来是丁二嫂家的狗蛋,二人重游回岸边,那穆先生用力的按了按狗蛋的胸膛,狗蛋先是死气沉沉没甚反应,穆先生再按了几下,狗蛋才吐了一口水出来,有了呼吸。
金花无力的坐在岸边,人因为刚才过于紧张而有些哆嗦,她见狗蛋已经无事,嘴里忙向穆先生道谢,穆先生客气的道:“幸而我昨日去了县城,今日回来路过,好在人没事。”
他抬眼看了一眼金花,突然脸色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别处,站起身来,嘴里道:“麻烦杨家娘子送他家去,我先告辞。”说罢也不等金花回答,自顾的提着鞋走了。
金花尚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只上前将狗蛋抱了起来,一路小跑的往丁二嫂家送去。
到了丁二嫂家,简单的说了刚才的事,也不与丁二嫂再客套,忙回到河边,拿了自己的菜与农具,赶回家去给婆婆做饭。到了家里才发现自己全身早已湿透,外裳紧贴着身子,将前胸一大块丰,满全都显现了出来。她这才想起刚才那穆先生的脸色,心里不由得有些尴尬害臊了起来。
到了晚间,金花又同前晚一样,将门窗都用木棍挡了起来,手里拿着剪刀,和衣躺在床上,不敢闭眼,无奈头一晚一直不敢睡,今日又下了地,人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还不到子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金花感觉被人压住胸口,不能呼吸,她难过的挣扎了睁开眼,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赤,条条的跪在她的身上,正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胸,自己身上早已一丝,不挂。
金花心里惊惧万分,明明自己将院前挡的严实,房门也挡了桌子,这人是如何进来的?此时她已无暇想这些,忙伸手去摸那剪子,可哪里还有什么剪子,手上空空如也。
金花更加心慌了起来,她伸手用力的推搡着男人,但那男人却身如磐石纹丝不动,一张英俊的面庞在灯火下忽明忽暗,嘴边噙着一丝坏笑,重重的身子将金花两腿撑开,一双大手却在金花身上游走,一边揉搓着那两处草莓,一边伸手擒住她的下额,伏身便堵住了她,对着她的唇,瓣,吸,吮了起来,舌尖,顶开她的牙齿,强,驱,直入,绕住她的舌头,缠绵的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