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回(1 / 1)
夏未秋初的清风徐徐吹来,山间黄昏时景色最是美丽,你看那夕阳似坠不坠,荡在山头,将一座巍峨的山脉生生的照成了城墙,余暉张开双臂,轻轻一扫便抱着了村前的老树,田地,房屋,小桥,还有在桥上走的女人。
金花提着篮子,刚从菜地里摘了几颗青菜回来,素色夏衫将她玲珑的身体衬得更加前突后翘,年轻白皙的脸蛋,精致而娇艳,粉扑扑的透着朝气,在这样落后的小村庄里,金花的美是骇世惊俗的,村里的最会打扮的姑娘水莲,她爹回回都从城里给她裁了新衣裳,打了新首饰,通身贵气的站在金花面前,竟不及她一分,这让水莲很是妒恨。
村里的姑娘因为妒恨所以都讨厌金花,但也鄙夷金花,因为金花是个寡妇,丈夫得了病死了,家里只剩下一个瞎眼的婆婆,与金花相衣为命。
但是汉子们却是完全相反,村里的男人见到金花,都想要上前搭讪。金花男人刚死的这年,金花才十八岁,金花一个女人在家里还行,但田里的农活却是一样也没法子,今年的稻子熟的早,本以为那一地的稻子要生生的烂在田里了,誰想到有一日清晨,金花都听到院门外有声响,起身一看,两袋谷子放在门前,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去,四下无人,她疑惑的将谷子挑了进来,第二日第三日,又是一样的情形发生,金花纳闷得紧。
过了两日去地里摘菜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有些吃惊,她的那片田地,稻谷收割的干干净净,稻草也整齐的堆成了垛,只等着腐烂了做肥料。
她这才明白,自家门前这几日出现的谷子是她自己的。只不过到底是誰帮收割了?
又过了几日,一天半夜,金花洗了身子准备上床睡下,听到外面不时传来狗叫声,她正在吹灯,突然听到自己的院门似乎被人推开了来,院子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金花心里吓了一跳,忙伸手拿着灯转身去查看,突然面前就出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金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男人不等金花反应,伸手就掩住她的嘴巴,低声斥喝道:“别叫!”
金花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身穿一身黑色的对襟短襦,一头长发梳在头顶用一根竹簪别着,面阔耳方,剑眉入鬓,眸似点漆,直鼻方腮,竟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且他身材魁梧,身体欣长,金花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夏日的薄衫隔着二人的身体,那人身上的体温将金花紧紧的包围住。
那男人盯着金花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我放开你,但你不要叫出声来,嗯?”
金花惊恐的点了点头,这样的乡野之,她还是个寡妇,被旁人看到,那男人可以溜之大吉,那她呢?
那男人放开金花,伸手接过金花手上的灯,放到案前,一把将金花拉入怀中,捧起她的脸细看了片刻,低头便亲吻了下来,金花被突如奇来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她吓的一个尖叫,就被他堵住,只发出“呜呜”的声间,那男用力的吸吮着她的唇瓣,不顾她的挣扎,腾出一只手剥她的衣裳,一边步步逼进,将金花逼到床边,一个压身,便摁了下去。
金花心中恐惧,越发用力的挣扎,嘴里又被堵住,没几下便面色通红,喘不过气来,夏日的衣襟本就薄,更何况本就要上床歇息,金花身上除了外面一件纱衣,里面就是一件女儿家的围兜了,如今那衣裳早就被扔在一旁,
那肚兜也是轻轻的悬在脖颈上,那男人一只大手伸进金花的胸前,用力的搓柔了起来,掐的金花疼得“呜呜”的叫,那男人伸手轻轻一扯,早就要掉的肚,兜便被整个儿的扯开,金花雪白的前,胸完全坦露在男人面前,男人放开金花的嘴,转头对着那两颗,樱,桃咬了下去,金花带着口腔低声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那男人哪管得了这许多,只一味的吸咬了起来。
金花不敢叫出声来,隔壁住着瞎眼婆婆,耳朵也是不好使,但若是引来旁人,对她也无益处。她只好不断低声恳求,咽呜着哭泣,那男人终是抬头,低笑的看她:“你个小妖精,你那一地的谷子,可让我吃尽的苦头!如今叫我如何放了你?”金花此刻才知道自家的谷子是这男人割的,她又听那男人道:“我帮了你这许多,你如何也该奖励我一下,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思。”
金花只觉得羞愤难当,并没有人叫他帮忙,如何他自己帮了忙便要玷污她的身子,拿这一地的谷子换她的清白之躯,叫她如何肯应下?!
金花咬牙道:“你要什么,我自有办法还你,但只求你不要强迫我!”
那男人晒笑道:“我辛辛苦苦,只为自己找个理由来吃你,岂是要你还其他?如今这不已经在还了么?”说完不再与她废话,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金花惊呼一声,曲起双腿,伸手就要拉住身上的裤子,但早已来不及,那男人将裤子随手一扔,人便趴了上来,用身子顶开金花的双膝,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金花被他固定住身子,无法动弹,那男人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不到片刻便脱了个精光,一个伏身,便与金花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
二人身无,寸缕,肌肤紧贴,金花被他高大的身体压住,只觉得胸口闷得慌,喘气都艰难,如何还叫得出声音?那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接着又开始吸她的颈脖,一路到胸前的两团,柔,软,金花身体早已长开,发育得非常好,否则也不会引得那些汉子两眼放光,流着口水,更不会让这男人冒险半夜前来采,花。
那男人一只大手抓住一团,柔软的雪白肌肤,从他的指缝挤了出来,握也握不住,那男人嘴里“啧啧”轻叹两声,伏身下去,张嘴便吸,吮了起来,又用舌,尖轻轻调,弄,那樱,桃前端竖了起来,金花咬着唇,呜咽着,那男人再也忍不住 ,伸手就朝金花身下探去,他轻轻的在洞,外盘旋片刻,一指就轻轻的伸在洞,口按摩,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前面只是轻轻捻搓,无意入洞,突然一个探身,一指便伸了进去。
金花早已是妇人,只不过与死去的男人次数不多罢了,身体被这样挑,弄,已经开始发热颤抖,牙齿轻轻咯响,差得满脸通红,肩上又被男人钳得发痛,无法动弹,此时被那一指探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轻叫了一声。
那男人轻笑了出来,竟然用拇指轻轻揉着她的珍珠,引得她一阵颤栗,没几下,便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出,那男人将手抽出,放在灯下看了看,竟是全,湿,了,他叹道:“乖乖,好敏感的身子,这算是赌对了。”
再也不做其他动作,只提起自己的下支,对着那湿,处磨蹭了起来,等到沾了些露水,这才往里面,顶,去,只可惜金花身子娇小,下身更是小的可怜,男人用力了半天,也只伸了一个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