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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脉脉温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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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距离床榻最远的窗户开着,透过凉爽的风。

醒来时,只见得满眼的黑暗,安静得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呼吸。

入夜了吗?

玉雪箫伸手按着床沿打算起身,却听见清脆铃声一响。她不由地一怔,只是一片黑暗中,虽然听得声源极近,却找不到具体位置。

谁在房中放了铜铃?

殿门吱呀一声,静夜里分外清晰。

玉雪箫目光一凝,便见一条人影快速奔近。

“你睡了好久的,你知道不。”凉尘向她摆出一张哀怨的脸,“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

“我没事。”玉雪箫坐起身道,“去把灯点起来。”

凉尘伸手一扯,又是清脆一声响,她快速地点了灯又折了回来,向玉雪箫递出右手,问道,“你是不是要找这个?”

玉雪箫瞥一眼她掌心里躺着的小巧的铜铃,问道,“谁放的?”

“那家伙呗,还有谁?”

“为什么?”

“这样就知道你醒没醒呀。”凉尘露出了一付你是白痴的神情,“只要你动了这个铃就会响咯,所以立刻就能知道了啊。”

“难道我睡着了就不会碰到了吗?”玉雪箫接过铜铃在手中转了转。

“一般是不会的,你睡得安稳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动的。”凉尘打了个哈欠,“之前有声音的时候,云珠进来看了两次了,结果都没醒。”

“现在是什么时辰?”玉雪箫瞥一眼开启的窗户,漏进一线月光。

“唔,不知道,也许是子时。”凉尘继续打哈欠,“我觉得我运气不错,我第一次进来就刚好是你醒了的时候。”

“你们守夜?”她微微拧起眉头。

“唔,算是吧。那家伙说你醒了要立刻告诉他。”凉尘打着哈欠,困得眼泪汪汪,“虽然我不想告诉他。”

他……

“夫人先吃点东西吧,睡了这么久肯定会饿的。”云珠脚步轻快,端着一只白瓷碗快步而入。

“嗯。”她应了一声,抬手准备接过碗却落了空。

云珠却搬了个小几过来放在床上,不等她问就自顾自地道,“夫人我知道你肯定不同意别人喂你,那就放着也不会手酸了。”

玉雪箫闻言不由得愣了愣,觉得此举有些奇怪,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咦,为什么是白粥?”凉尘伸头瞄了一眼,奇怪道,“不是应该吃得好一些才对?”

“才不是,夫人一段时间没进食,吃粥最好,吃别的伤胃。”云珠给凉尘递了一个白眼,“而且白粥好入口,你不懂就一边待着去。”

凉尘眼睛一瞪,有心要说什么,最终倒也只是瘪瘪嘴不说话了。

“夫人还有药呢。”云珠手一伸,又递上一只碗,“药要趁热喝才好。”

“我睡了多久了?”玉雪箫将喝完的药碗放在小几上,问。

“不知道诶,从夫人再睡过去的时候算起……”云珠上前将东西收拾完了,想了想道,“貌似是过了挺久的了。”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看,现在刚入子时。”云珠打了个哈欠,带着点满意叹气道,“夫人你醒了我们就可以安心地去睡了,困。”

玉雪箫眉头微蹙,却没有发问。

“走了,你待在这里干嘛,你不困啊。”云珠随手扯了凉尘一把,“赶快回去睡觉,指不定明天还有事。”

“啊,不是,你等会!”凉尘被她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们先退下吧。”门口一人语声沉沉传来。

“知道了。”云珠打着哈欠,整个人左摇右摆的,走路的速度倒是很快。

凉尘撇撇嘴,不甘不愿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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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箫倚着软枕,沉默。

“好点了吗?”白昼几步走过来,坐在床沿。

“嗯。”她应了一声,不再多说话。

“还生我的气吗?”他问,轻轻叹气。

她抿着唇角,不说话。

“大夫说,你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他很认真地看着她微微偏开的脸,“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比较好。”

“好。”

“你的瞬移之术,大概已经突破限制了。”他长吁一口气,“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是。”

他不再说话,微光明灭的室内一片沉寂。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拼命?”良久,他开口,语声微沉。

“瞬移一直是我想要突破的一个点。”

“你除了必要的休息时间,其余时间都耗在修炼场。”他垂落目光,“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什么非得拼在此刻?”

“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她双手交叠,声音很轻,“何况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意外的。”

他按着额角,叹气。

“那现在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休息半个月,别去修炼场?”

“可以。”她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不由自主地闷笑出声。

“不生气了?”他无奈叹气,“看我认输的样子好玩吗?”

“不是,我没有生气。”她对上他的目光,同样认真,“不过你不必用你那套上位者的样子来压我,你应该知道,我不认这个的。”

“嗯。”他继续叹气,心想我当然知道也从来没想着用这个来压你。

“嗯。”她点头。

“那现在我可以睡了吗?”他问。

玉雪箫愕然,完全没想到他冒出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白昼看着她难得的怔仲模样,心情大好笑出声。

“一点也不好笑。”玉雪箫回过神,神情微恼。

“嗯,不好笑。”他收了笑意板着脸,一本正经道,“王后有令,在下岂敢不听。不笑,一定不笑。”

“……”

他好整以暇,径直掀被上床,顺手将她一揽。

“放开。”她来不及反应便被他揽倒,立刻推了一把,却推不动。

“我很困。”他依旧一本正经,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了些,“你陪我睡一会。”

“我不困。”她推他的肩膀,“你要睡你自己睡好了。”

“你也需要多休息。”他笑,不依不饶地扣着她的腰,“让我安静地睡一会,我累了。”

她推拒动作停了停,转眸便见他已经闭上眼睛,眼下微微有些青。

大概是真的很累吧,先前没有休息,又熬到了现在。

她默然,微微侧了侧身。他却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这般距离里,温热的呼吸喷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她的脸色渐渐泛起艳红。

“白昼。”她不自在地低声唤。

她声音不大,然而他却全无反应,呼吸均匀平稳。

她按着额头,深深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

不过刚刚醒来的她确实是无法入眠。

她看着窗间漏进的一线月光,忽然便产生了安然静好的感觉。

一个看着并不适宜的地方,并不适合的人,并不是她想要的样子,却在此刻,奇异地美好着。

任何人的一生都不会有重来的机会,没有可以参照的人,只能凭心而已,况且选择向来只能够等待时间来验证正确性。她不知道自己选择的正确与否,或者说,选择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正确性,能够平静而愉悦,便是好的吧。

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也许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没有许多纷扰,不必过多地耗费心力,再多的轰轰烈烈都终将归于平静,如同波澜不惊的湖。

眼前这个人,看不穿,看不透,却一直在默默地帮着她,呵护她。明枪暗箭,他替她挡,却从不言明,亦是极少向她提过什么。他好像从无所求,却又好像想要得到所有,只是如今他一直都在温和地守护着。

正是如此,才会觉得沉重,以至于产生了一种亏欠的心理。

总觉得,她似乎真的亏欠了他什么,而且亏欠了很多,很多。

仔细想来,她也不知道到底少了些什么。

向来都只有他晚归的时候,她选择睡下,不见他。

到底是什么,可以让他如此执著,愿意漫长等待。

为她吗?

她兀自在想,却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她看向他,他却也不是醒了,眉心微拧。而揽她,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大抵那一刻里,她的举动是不受思想控制的吧。

她伸手,很轻,按在他的眉心处,缓缓抹了开去,似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他没有醒,似乎刚才的想法已然过去,舒展眉头,依旧睡得安稳。

她不期然地想起先前无意中听到的下人们的对话。

魔族那些朝臣们,打算塞些人给他,却被他断然拒绝了。年轻的丫头们,在背地里偷偷地嬉笑着,说着帝后情深,满眼羡慕与嫉妒,编出了各种奇怪的段子,再幻想着各自的心上人。

情深,谁的情深。

她心底似有叹息之意划过。

其实一直都是知晓的,付出,向来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感情的奇妙也大约在于此,不去过多地考虑得失,只随心而走,顺心而为。

她在更早些的时候,也并非没有想过日后的人生,所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有着一切温暖而亲近的表象,唯独没有真心,不过那也不重要,世家的婚姻向来是各取所需的。得到自己该得到的便好,其余的完全不重要。

如今,挺好,当真挺好。她想要的,想得到的,似乎都已经握在掌中了。

只是,好像有些空落之感,却不知从何而来。

难道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了原本想要的,便会奢求更多吗?

“你当真一点也不困?”

玉雪箫闻声不由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他。

白昼打了个哈欠,伸手握住她搭在枕边的手。

“你做什么?”距离太近,她不自在地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些。

“没什么,你躲我躲得可真勤。”他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放入被中。

“我没躲啊。”她几乎转瞬便接上,话音一落立刻沉默。

这话接得,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暗恼于心。

被他抱着,她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微微振动,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定然是忍笑忍得辛苦所致。

“我要睡了。”她突然有点烦躁起来,一翻身背对他,眼睛一闭。

“嗯。”他应了一声,微微调了调姿势,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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